一九八九年我與丈夫結婚後,他家是平房,離我的單位遠,再說我從小沒住過平房,所以就把家安在了娘家。丈夫脾氣不好,點火就著,雖說住在娘家,他發火時,就摔東西,看見甚麼就摔甚麼。那時我就想,還不如找個瞎子瘸子,也比這強,這生活讓自己感到很委屈。我人長的好看,性格又好,還有知識有文化,他當過兵,我倆的性格相差十萬八千里。
因住在我家,到休息時,他就願意回婆婆家,看望他父母。他家兄弟姐妹七個,他是老小,一回去,一看一大家子人,我就不適應嫌鬧,他的兄弟姐妹都有了孩子,有一家一個的,有一家兩個的,孩子多的我都叫不上名來。我家兄妹倆,我還有一個哥哥,很是清靜。就因為回婆家,我倆時常有矛盾。
後來,我們有了兒子,他的脾氣也沒改,還很愛玩,甚至夜不歸宿。我坐月子是在婆家,坐月子時,他家那來了一個耍猴的,大家圍著看,他也在那看,那個猴向他這邊一竄,他一閃,就把他的新褲子刮了一個很長的口子,他就把氣撒在了正在坐月子的我身上,跟我大鬧一通。我一上火,月子裏得了乳腺炎,高燒,下地腳都沒根發飄,真是心裏流著淚坐完了月子。孩子三個月時得了肺炎住院,孩子小肺炎合併心衰。
那時的日子過的真是苦不堪言。他發脾氣過後就完事了,可我好多天也緩不過來勁,心裏難受。我不會罵人,也不會打人,更不會摔東西,只能掉眼淚,心裏很苦,常常鬱鬱寡歡,才二十多歲就身體很糟。那時低燒,還得了肺結核,孩子都是我媽給帶。後來,他又沾上了賭博的惡習。
一九九六年的春天,我有幸喜得法輪大法,從此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二十二年沒吃過藥,沒打過針。通過學習《轉法輪》我明白了別人對你不好,也許就是我們以前也那麼對待人家了,明白了德與業力的關係,明白了後退一步海闊天空,明白了多看人家好處,明白了萬事皆有因由,明白了以德報怨,用慈悲善良來化解一切,明白了一個巴掌拍不響,遇事找自己的原因,理解他。師父在法中也告訴我們夫妻緣份是怎麼來的,作為一個妻子如何與丈夫相處,也都講給了我們。
以前我不愛說話,修煉法輪大法後,才明白,不說話,別人怎麼知道你心裏想的是甚麼呢,讓人猜謎兒。用溫暖的語言能解開人的心鎖,是與人溝通的橋樑。我明白了要說理解人的話,與丈夫溝通要敞開心扉,不能把自己的心關在高牆中,封閉起來,也不能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不說刺激丈夫的話。
我的心胸寬廣了,不斤斤計較了,他發脾氣,我不生氣,剛開始時,有時還抹抹眼淚,沒忍住,慢慢就好了,也不生氣了。學大法,改變了我的性格,我學會了與丈夫溝通,體貼理解他,尊重他,遇事與他商量,而不是像原來那樣看不起他,與他冷戰。
我的心態不消極,不消沉了,還學會了幽默,他有時說一句半句過火的話,我一笑,一句幽默的話,他那邊也沒氣了,化解了,氣氛也隨之祥和了。有時,他遇到不開心的事,回家跟我說,我就開導他,告訴他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家裏的大事,小事,儘量讓他做主。婆家的事,當作自己家的事,時常買東西回家看望婆婆,我上班後,想著給婆婆每月生活費,婆婆沒有勞保。幾年前,在婆家動遷、分房時,與丈夫的兄弟姐妹高姿態,不讓老人為難,不計較得失,支持丈夫借錢,解決兄弟姐妹在分房上的糾紛。
我時常給丈夫講傳統文化,講做人的道理,慢慢的丈夫也變了。有一天晚上下班回來,丈夫說,你幫我收拾一下外衣。我一看,棉襖袖子外側有一大片油跡。我說怎麼了,他說,中午吃飯時,有一個新來的,端飯時,也不看著點,撞他身上了,把菜湯洒了他一袖子,連個對不起也沒說,要在以前我就不能讓他。我說,現在呢,他說我沒吱聲,你不是告訴我忍嗎?丈夫說完還笑了。丈夫做的好的地方,我就鼓勵他。我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就說對不起,請他原諒。有時休息時,出門回來晚了,丈夫等我做飯,我就說,餓了吧,不好意思,回來晚了。
現在丈夫也不往外跑了,下班就回家,我下班晚,回到家,丈夫把飯菜都做好了,也知道心疼我,幫我做家務。這都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也改變了我丈夫,要不這個家就沒了。我要不是學了大法,遇到甚麼事,想不開了都有可能。現在中國離婚率之高很讓人震驚,是法輪大法又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
是師父教給我「一笑了恩怨」[1]。現在我學會用善心來對待他,用真心對待他,不計較他的不足,相信他。他也用善心來回報我,用真心來回報我,真是很奇妙。以前是用嘔氣的心態在生活,你對我不好,我對你也不好。現在我懷著感恩的心與他一起生活,有了兒子後,都是他一個人掙錢養家,真是很辛苦。兒子上大學以後,我才又出來工作。感謝他對家庭的辛勤付出,也感謝他在大法和大法弟子受迫害這些年中,所承受的壓力與擔心,對大法弟子不離不棄。也開始慢慢的理解我們所做的一切。
以前的「我」心胸狹窄,是慈悲的師父教給我按「真、善、忍」做人,是師父教我做一個好人,做一個修煉人,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