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忘不了這個日子──一九九八年臘月二十七日(皇曆),我回娘家送年貨,家人看到多病纏身、愁容滿面的我,已經修煉法輪大法的媽媽、哥哥、嫂子、弟弟、弟媳都勸我修煉大法,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
我想,這幾年,我每次到大哥家時,滿身舒服。嫂子說:「是因為我家都修大法,當時糾正了你有病的狀態,如果你自己也修就更好了。」
我捧起了《轉法輪》,回家拜讀完後,竟然滿身舒服,幾天後,滿身的病真的不見了。我明白了人生是為了返本歸真。我決定修煉,跟師父回家。無病一身輕的我,夫妻和睦了,和公婆關係也溶洽了。
正月初,嫂子給我放師父講法錄像,聽著、聽著,我睡著了,卻一個字沒落,閉著眼,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尊金光閃閃的大佛。
哥給我介紹婆家駐地的學法小組,我晚上去學法小組的時候,見到路上出現許多狐黃白柳、人、動物等干擾我,我冒出怕心,我求師父,一喊師父的名字,那些東西就不見了。晚上做夢,那些低靈的動物又出現了,我喊師父,師父出現了,師父面容慈祥,穿著西服,繫著領帶,就是《轉法輪》首頁師父照片的形像。那些東西立刻消失,不再出現。
一九九九年十月,丈夫在某公司做辦公室主任,因公司兩派相爭,一人因經濟問題自殺,丈夫也受到對立派的威脅,丈夫讓我小心別吃他們的虧。晚上,有人敲門,因婆婆在我家做伴,丈夫不在。我不經意間開門了,進來兩個男士,他們說:「你告訴某某(我丈夫的名字)不要摻和事兒。」不由分說,每人往我腿上捅了兩刀,迅速離開。
我只覺的兩腿發麻,見鮮血直流。這時,丈夫打來電話,一聽我被刺,立即回來,送我到醫院,醫生檢查發現褲子上有四個刀口,一條腿上有三個刀口,另一條褲腿上刀口有4~5cm長,而腿上竟沒傷著,我當時就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否則,可能是致命的一個大刀口。心中非常感恩師父。
大法被迫害,我從彎路中走回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我村兩個邪黨員負責轉化迫害一個大法弟子,他們上門勸我放棄修煉大法。我說:「大法讓我做好人,又治好了我的病,哪能不學了?不讓煉,你能包治我的病嗎?」他們說:「好就在家煉吧。」
我到處張貼傳單「迫害法輪功,江澤民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村治安人員跟蹤我,本村同修甲從北京上訪回來,我到她家,治安人員阻止我,我說:「去誰家是我的自由。」
二零零一年,修煉的妹妹邪悟了,她打電話引導我放棄,當時我學法不深,學人不學法,漸漸離法越來越遠,最後放棄了修煉。丈夫將《轉法輪》藏了起來。
二零零三年秋天的一天,天打雷要下雨,我踏著凳子去關窗,意外發現箱頂上用報紙包了好幾層的寶書──《轉法輪》,看見寶書,我全身的細胞歡呼雀躍,那個激動勁兒無以言表,我從新捧起了《轉法輪》,走回大法修煉中,發表了嚴正聲明,回到正法洪流中了。一週後,妹妹打電話來,她知道錯了,也走回修煉的路來了。
講真相 勸三退 救眾生
走回來後,我聽師父的話,多學法,發正念,勸三退救人,精進地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
十歲男孩由病秧子到壯小伙兒
二零零五年春天的一天,我給一位朋友講真相,勸三退,她受電視造謠媒體矇騙,對我所講的持懷疑態度,我揭露了「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大法洪傳世界等等真相。她明白了,指著十歲的兒子惆悵的說:「嫂子,你看小璇璇,整天不愛吃飯,消瘦,弓著腰,肚皮整天癟癟的,上醫院還查不出病來,真愁死人了。」我說:「我來給他講講。」
我說:「璇,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做個好人,身體會好的,你入過少先隊嗎?」他說:「入過。」「共產黨壞事兒做的太多了,天要滅他,不退出要遭殃的……」他說:「我不信,俺老師說法輪功不是這樣。」我又講了真、善、忍的涵義,講共產黨造假……最後,他聽明白了,說:「好,我念,我退。」
他三退後,每天一有時間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到學校跟老師說:「我不當共產黨的少先隊員了,共產黨太壞了……」
從此,他愛吃飯了,有勁了,腰也直了起來,臉色也好看了。他媽見他一頓吃那麼多飯,都不敢讓他吃。有一次他半夜發燒,讓他吃藥,他不吃,只見他盤腿打坐,模仿師父發正念的姿勢,單手立掌,他媽看見他在打坐,念法輪大法好,笑了,他哭了,嫌媽媽打擾他了。
打完坐,燒退了,從此,他健康成長。現在,他二十二歲了,長成一米九的壯小伙兒。
同事轉變對法輪功的看法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到本地玩具廠打工,大法弟子到哪兒都盡心盡力,活幹的又快又好,一位同事和我同齡,看著這個陌生的我這麼能幹,由衷的說:「你幹活幹的很好。」我說:「我是修煉人。」她問:「修煉甚麼?」我說:「法輪功。」她瞪大眼睛說:「嚇死我了,你怎麼學這個?」
我開始給她講大法真相,揭露這場非人的迫害,告訴她所謂「天安門自焚」是騙局,她說:「嫂子,你不說俺哪裏知道?以前,我恨死法輪功了,多虧你告訴我了,俺感謝你讓我知道了真正的法輪功是甚麼。」
危難中正念否定 綁架落空
我隨時隨地講真相救人。家裏有五畝地,一半種樹,一半種糧,丈夫在外面上班,孩子上學。我有時在加工廠幹活,沒活兒的時候,就天天出去講真相,有時到集市,有時到勞務市場,有時到村裏去,多數是面對面講真相,對聽真相的人,我再發資料。我很想有個伴兒長期搭檔,互相配合救人。於是,我便找到了鄰村的乙同修。
二零零九年臘月二十九日(皇曆),我倆面對面講真相,講到倆便衣警察,他們不愛聽,我們便趕集去了。那天,心裏老是有怕,不踏實。但還是硬著頭皮,否定怕心,在集市上一邊講真相,一邊發資料。
突然,一輛警車駛入集市,下來五、六個警察,趕集的人很緊張,問:「你們幹甚麼?」警察說:「抓法輪功(學員)。」乙正在給一位老大爺講,他不愛聽,便大聲說:「在這兒。」我上去大聲對他說:「閉嘴!」他就閉嘴了。
我倆發現不妙,便分頭走開,還要買東西,我買了個掃帚,警察就在我後面,問趕集人:「這個人?」人家說:「不是。」「這個?」「不是。」我一直發正念,求師父,我的心中突然湧出師父的詩詞:「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這時,我的腦子空空的,一點兒怕也沒有了。警察和我擦肩而過,根本沒看見我,那天,我勸退了六、七個人。當走到集市頭兒的時候,警察全撤了,我和同修安全的回家了。
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我騎電動車帶著孫女和乙同修走在路上,我們給一位中年男士講真相,被他惡意構陷,我們發現來了警車,便分頭走了。我沿著公路逆向行駛,警車和我相向而行,我們發著正念,一會警車上的警察笑呵呵的開車朝我來了,我帶著孫女兒不理他們,也不承認迫害,騎電動車迅速離開了。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我們到一個農村講真相,給一位男士講,他當時聽真相,也同意「三退」了,我倆前面走,發現他在後面跟蹤,並舉著電話不斷的打,當時我們的電動車上載著麵粉,走到村頭兒,又看見那個人出現在眼前,還對我們笑呵呵的。我倆識破他了,他已經報警了,在跟蹤我們,拖延時間等警車。我們立即發正念,離開了。
明真相的大嫂見我就喊:「法輪大法好!」
我每次趕集,總是注意換件衣服,換個帽子,有時圍巾一圍,儘量不讓趕集人認出。有一位賣種子的六十多歲婦女,聽過我倆講真相,也三退了。第二次趕集看見我們後,老遠就喊:「你們也來了?法輪大法好!」她經常在不同的集上認出我們,便主動和我倆先打招呼,第二句就是喊:「法輪大法好!」
發「福」
二零一七年臘月二十四日,我和同修出去救人,我把手裏的真相資料和「福」字發完了,而同修還有一布兜「福」,他有怕心,不敢發了。
我想「福」字要在過年前送到眾生手裏,我倆來到勞務市場,看到人很多,我將這一兜「福」拿在手裏,邊走邊喊,「我這裏有法輪功的福,天賜的福,誰要,趕緊來拿!」「我要!」「我要!」「我要!」一會兒圍上來一群人,把一兜子「福」瞬間搶沒了,還有兩個人沒搶到。
同修還有一兜真相期刊,我們又趕集去了,將期刊一本本的邊講邊送到趕集人的手上。
訴江後被騷擾,我正念面對
二零一五年五月底,我們學法小組率先訴江,十月份,當地警察對訴江的大法弟子進行大面積騷擾,要求填甚麼表。有一天,丈夫打電話訓斥我,問我是否真告江澤民了,我說:「告了。」他說派出所要抓我。我說:「我沒有事兒,你不用擔心。」
我送孫女兒上學,路過村委辦公室,看見有警車停在門前,我發著正念過去了。回來時,我到同修家學法小組去了,和同修一起發了半小時正念後回家。
路上,碰上了治安主任,他說:「警察走了。」問我:「你為甚麼訴江?」我給其講真相,勸三退,他不退,反而打電話將警察叫了回來。警察問我訴江的理由,我說:「法輪功修真、善、忍,讓我做好人,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又讓我沒有病,我是有病才學的……」
警察說:「那你簽上字吧,就說你是為了祛病健身才學的。」我看了看那張紙,就這樣寫的,為了證實大法,我就簽了名。後來,同修說:「不要簽名,警察會在簽了名的紙上做手腳。」
去年,警察拿著一九九九年修大法的人員名單,大面積地挨家挨戶騷擾,我村有八位同修,我發正念不允許警察進我村,結果鄰村都去了,鄰村有一位同修在我村租房子住,也被騷擾了,警察唯獨沒有騷擾我村的大法弟子。我體會了正念的威力。
正念清除邪惡標語
二零一六年秋季的一天,我和同修到集市講真相,我倆將自行車放在牆邊,便趕集去了。等我們趕完集取車子時,突然發現牆上貼著誹謗大法與師父的邪惡標語,我當機立斷,不能讓它毒害世人,我過去三把兩把撕下來毀了,旁邊有兩個人問:「這是甚麼?」我說:「法輪功修真、善、忍這麼好,有人還誹謗大法,太壞了!」我給那兩個人講真相,勸三退,當時還有點怕心,等事兒做完了,那兩人三退了,我的怕心也消失了。
向內找,闖過病業迫害
二零一五年冬天,我突然咳嗽,咯血絲,持續了三、四個月,我一直不當回事兒,可時間太長了,一年前,我婆婆患肺癌去世了,她就是這個症狀,難道讓她傳染了?我一想,這念頭不對,修煉人怎麼能被傳染了?發正念也沒有見到效果。
我向內找,在與乙長期配合中,那段時間有矛盾,我找到了自己的愛面子心、妒嫉心等,我靜心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半小時後,我的咳嗽竟然好了。我再次體會到向內找和發正念的威力。
師父說:「可是歷史不管經過了多長時間,三界造了多長時間,來這裏的眾生來了多少,都在盼望著在歷史漫長歲月中的這一刻。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走好這一段路,那就是最了不起的。」[2]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