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媒體寫文章的點滴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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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於二零零三年得法,二零一二年進入大紀元紐約報社,二零一七年轉到網站做新聞編譯。

在媒體工作是我修煉中非常重要的轉折期,開始知道怎麼修煉、為甚麼修煉,弟子感恩師尊給予的在媒體修煉的機會。以下是我在媒體工作中的點滴心得,從寫文章中修自己。

一、從說話傷人到為他人著想

我是家裏的獨生女,同時也是家族中最大的長女,從小受寵,脾氣很倔強,說話也經常不看場合、容易傷人。

如果不是因為修煉,我意識不到自己很自私。記得一九九八年大學畢業的時候,看到同宿舍四年室友撕碎的日記,密密麻麻記錄了一些我說的、讓她傷心的話,我當時很震驚,沒想過自己隨口說說也會傷人,而且能讓人記在心裏那麼長時間。

後來我得法了,這事就成為我心中的一個疤,總想找機會給室友道歉。一直到二零一零年出國前後,才輾轉拿到室友的電話。

我倆通話的時候,室友特別高興,在我誠心跟她道歉後,她卻像完全忘了這事一樣。我知道,那是師父看到弟子要改正的心、幫我去掉了那層物質。

從那以後,我跟常人接觸時就更加謹慎,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給別人留下壞印象。

以前當常人,總跟常人比,覺的凡事自己做得還行,現在知道要對照大法去修,得用更高標準要求自己,對常人也要好。

在報社做副刊的時候,是跟銷售的客戶打交道。無論是打電話還是面對面採訪,我都把他們當朋友,站在他們的角度去為他們著想,往往採訪或者溝通的效果都不錯。

比如,有一個台灣來美多年的受訪者,第一次採訪她的時候,她不樂意讓我把她的事情寫出來,我當時也沒有甚麼想法,還是把她當朋友、長者尊重,保持聯繫。每次她有事找我,我都盡力幫她解決問題,不敷衍她;她就很信任我。

現在她已經成為大紀元的忠實讀者,連續看了幾年神韻;還打電話回台灣,給親朋好友推薦新唐人,說這個電視台特別好,一定要看。

二、講真相體會善的力量

我們前不久根據英文媒體翻譯了一個華人盜竊商業機密、認罪被遣返的新聞,結果當事人的朋友找上門來,希望我們給個機會、撤下報導。

作為媒體,我們完全可以不理會這種事,但是為了救人,我們還是選擇了響應,看看是否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這個讀者覺的我們是中文媒體,大家都是中國人,而現在是美國政府刻意針對華人在搞事,她的朋友是個受害者。

她朋友的案子如何我們這裏不談,但打電話來的這個人是有點糊塗,還沒認清中共的本質。我就先從個人經歷去開導她,告訴她:不管別人對華人有甚麼不好的意見,但你可以證明自己不一樣。

她一下就明白、不吭聲了,然後我再跟她講,中共才是造成的這種現狀的原因,並且讓海外華人、甚至我們的後代為這些醜聞背鍋。

她對此也表示認同,後來她還告訴我,她和朋友們都支持法輪功,看過遊行,也看過神韻。

這個過程中,我發現,當我站在她的角度,為她考慮,而不帶自己一思一念去講的時候,她聽得特別認真,我也感受到了一種善的力量,非常祥和,也非常有力。

這件事讓我思考的是,我們作為華語媒體在美國,而讀者群又是海外華人,在中共滲透海外、各國反擊的大環境下,華人感受到衝擊是很自然的,如何貼近他們、帶動他們理性思考,讓他們覺的我們跟他們是一起的,我們在為他們考慮;同時我們又講清真相,把他們從中共宣傳或鼓譟的那一邊拉回來。

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1]

我理解,我們救人的本事都來源於大法,我們修得越好,執著心越少,才能有智慧、理智的做事,做出來的事才會有威德。

三、修煉中不能「等和糊弄」

最近因為缺人手,我陷入一種疲於應付的工作狀態,好像工作多得沒法做完,因為強烈的做事心不去、同時學法不入心,也沒有把自己當修煉人向內找。心性掉下來,身體也表現出疲憊、脾氣差,整天像個大氣筒,怨恨心很重。

自己知道這個狀態不對勁,但覺的無力去調整。更準確說,我沒有那麼強的願望要去修掉執著,而是任由這些不好的東西控制自己。

直至一件小事點醒我。我拿駕照兩年了,因為怕心還是不敢開車。現在被逼著要開車接送孩子,每次練車就被先生指出一連串錯誤,有時候說的次數多了,他語氣重點、我就不想聽,我總用「到時候我自己就會開車了」來搪塞,而不去想辦法改進。

這種想法大概持續了一個月時間,突然有一天,我意識到,如果身邊有人陪練,我都不會開車;等沒有人幫我、就剩我一個人的時候,我肯定更不會開車。

這讓我想到修煉。師父講:「我馬上可以叫你達到「三花聚頂」,可是你一出門功就掉下去。那不是你的,不是你修出來的,擱不上,因為你的心性標準沒在那裏,誰給加都加不上,那完全是靠自己修出來的,修煉自己那顆心。」[2]

我想,心性沒提高上來,功就上不來,得靠自己踏實做到才行。不會說到時候了,心性就會自動上來,心性沒上來、誰給加的都沒用,「等和糊弄」的想法都不可行,「到時候就會了」其實是藉口,是「不去做甚麼,不想做甚麼」的藉口,是自欺欺人。

認識到這一點後,我開始正視自己的思想,去審視自己存在的問題,找出來很多執著心。

再往下挖的時候,我發現一直存在一個非常不正的念頭,在修煉上給自己的定位是「中士」,覺的我不是「上士」的料,吃不了那苦,然後也沒有強烈的、想要做好的心。

師父說,「修煉只有自己想要修煉,想要達到圓滿這樣的願望,同時又有修煉的行為,這才叫修煉。」[3]

後來跟同修交流。同修說,這種「中士」的想法根本不是自己的,是舊勢力讓你放鬆、鬆懈,拖住不讓你精進,是一種思想業。我們從天上跟隨師父下來,就是抱著必成的心來的,哪裏來的中士。

我理解,我不理智的接受這種思想,根子上是因為沒有做到信師信法。得了法卻不夠珍惜,沒有正念、自然也沒有正行。

以前修道的人能做到「朝聞道,夕可死」,對我來說,有點像在嘆息中趴著不走,並找理由說「我不是這塊料」。

我想,以前做的好、做的壞都過去了,時間不等人,現在醒悟了就從現在做好。放下心來紮實修煉,尤其是摒棄負面思維,在法中歸正。

師父說:「因為人在社會環境中有自己的一個範圍,自己的情緒會影響自己的事。」[4]「你能夠正念足,你就能夠在你的範圍中高大,在你的範圍中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壓下去。」[4]

四、寫文章離不開修自己

作為一九九九年以後得法的學員,個人修煉和證實法三件事溶在一起。在寫文章的過程中,這個表現也非常明顯。

碰上文章卡住了、寫不下去,一定是需要心性提高、向內找才過得去。尤其是在寫關於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文章時,特別明顯。

還有一個感受就是,每次只要自己想找理由往外推、不寫哪篇文章,很快那個活兒還會回來,非得讓你接不可。那個東西就是派給你的,推不掉。因為我們的工作中就有師父給安排的路,該過的關、該去的心一個都不會少。

舉例說,有一次被分派寫揭露洗腦班的文章。第一次接觸這類話題,覺的不好做,加上有重大時事新聞要跟蹤,所以就一拖再拖,遲遲不肯動手。

後來截稿日期臨近、因為壓力大,我反而去抱怨主管沒安排清楚,結果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晚上發正念後不久,家旁邊的大樹突然被風刮倒、壓倒電線桿停電,我才醒悟過來,「我做錯了」。

原本領到這麼重要的工作,用新聞講真相,卻讓人心擋住了;然後也很驚訝,我才出國幾年,卻對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的受迫害真相模糊到如此不可思議的地步。我覺的自己忘了本,忘了做媒體的初衷,忘了要為大陸受迫害的同修發聲。

整理這些年的心得,比較重要的一條就是寫文章時,要保持純淨和正念。文章後面打出去的能量都跟我們的修煉狀態連在一起。每一篇發出去的文章,都有神加持;不是常人文章能達到的。

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有些不夠規範、能挑出毛病的文章,發出來以後會覺的好像毛病沒那麼多、那麼大。

其實,不是文章本身毛病變少了,而是因為我們是修煉人,所以才會感覺不一樣。師父講:「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兒,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2]

不過也因為此,我們辦講真相媒體,肩負重大使命,對專業度要求更高。

現在回想起來,很遺憾這些年沒有堅持學習,離師父要求的專業差很遠。寫出來也希望鞭策自己,從現在開始改變過去的行為,從新做好。

我想,如果我們寫出來的東西本身專業,再經過師父加持,那才會真的不一般。

最後想用做過的一個夢來結束交流。我曾經夢見跟常人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但是不是用嘴巴直接說,而是用毛筆一筆一畫的寫。

寫完後,我就準備買火車票回家,卻發現ID丟了,買不了票。急得沒辦法的時候,眼看火車都要開了,突然跑來一個熟悉的同修,遞給我ID。她跟我說,「那些聽過真相的人到處講(大法好),並提到撿到ID」,所以她就順手帶回來了。

我理解,這是師父在點化,要堅持用寫文章的方式來講真相,就跟用嘴巴講真相一樣,只是外在表現形式不同而已。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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