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公安局被迫害
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時本來是以祛病健身為目的,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去了煉功點,我受多種疾病折磨多年,用了很多種藥都沒有甚麼大效果,聽說法輪功治病有奇效,就想我試試這個功能不能治我的病,沒想到第一天去煉功點感受就很多,感覺頸椎很舒服,手心有熱浪湧動,全身感到能量很強。我很驚訝,這個功法真好,真的能治病。身體也一天比一天舒服,就這樣堅持下來,一個多月我所有的病都好了。我既驚奇又激動,這個功法真是太好了。隨著修煉的深入我明白了人生病的來源,人來在世間真正的意義,按照師父的教導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者慘無人道的迫害,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酷刑、判刑,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報紙、電視一言堂的對法輪功誣蔑,對師父誹謗,毒害了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看到迷中的世人被矇蔽,跟隨中共的喉舌誹謗佛法,我與同修很著急。我們於是放下個人安危,去向不明真相的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世人不要對佛法犯罪。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我與同修去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石河村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村民報告給警察,我被當地警察綁架到石河派出所,我一再勸這兩個警察不要對大法犯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們還是給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打了電話。
大約半小時,海林市國保科警察把我們綁架到海林市公安局,分別關在兩個屋子裏,國保大隊的一個警察把我銬在暖氣上,然後就對我連罵帶打。(後來知道這個人叫金海珠)用腳踢我的肚子。後來又來了一個警察叫王威,是國保科的副大隊長,他問我叫甚麼名,我不回答,他就罵我、打我。他們強制給我和同修照相、按手印。問我的家庭住址,拿我身上的鑰匙,到我家抄家。大約晚上十點多鐘,他們把我倆非法關押到海林市看守所。
拳打腳踢 |
到了看守所,警察把我帶進了陰森森的監舍。牢頭起來,給我搜身。然後她給了我一個玻璃絲袋子讓我當枕頭。袋子濕漉漉的,沒有行李。我委著身子剛要歇一會。鐵門響了,叫我的名字,讓我出去。走到大廳,國保科警察王威把我帶進了一個小屋。一個女的坐在那裏,王威說:這是我們的大隊長,叫丁玉華。丁玉華問我讀過幾年書,在單位是幹甚麼的等等,我沒有回答。她看我不吱聲,就恐嚇我說:你兒子是怎麼當兵的?我們都知道,信不信,我能把你兒子工作拿下來。我就說:你們真有意思。他們問我:你們誰是搞技術的等等。我還是不回答,他們看我甚麼都不說,就讓我回監舍了。
大約半夜十二點多鐘,他們又提審我。這次是牡丹江公安局國保科來人。把帶我到審訊室,說是要異地審訊。審訊室來了一個高個子的人,沒穿警服。他說:你認識我嗎?我就是你們明慧網上說的惡警。他沒有說出他的名字,只說他是牡丹江國保的,就走了。看守所警察又把我帶回監舍。
第二天早晨,國保大隊副大隊長王威和警察關景偉非法提審我,問我資料哪來的,開三輪車的人是誰。我不吱聲。王威氣急敗壞罵我啞巴。然後拿礦泉水瓶子灌上自來水從頭上往我身上澆。連續幾天非法審訊下來沒有結果。他罵我擰種,還罵師父。把在我家搶來的小冊子,當我的面撕了。說這有師父的照片,扔在我身上,和腿下,說我坐師父的相片了。還張狂地說:我讓你家破人亡。現在就到你單位把你工資和住房公積金給停了。
接下來對我連續提審,我身體承受不住,出現迷糊、瀉肚、走路打晃等症狀。王威見對我甚麼也問不出,當我面給刑警大隊打電話,說把我送刑警那去用刑。電話那邊不知說了甚麼,好像是拒絕了,沒去成。他們氣急敗壞地罵我,罵師父。
警察在抄我家時把我家翻的一片狼藉,像土匪搶劫一樣,我的私人物品大法書、電腦等被拉走半車。因在我家兩次抄家都沒找到打印機,調我家小區錄像中看到我丈夫把打印機搬走了。國保警察把我丈夫抓起來審問,還揚言要定我丈夫包庇罪,判兩年刑。我丈夫嚇壞了,他們拿同修照片讓我丈夫認人,構陷其他同修。後來我丈夫找人走人情,才把我丈夫放回家。
國保警察看沒有我的任何口供,就恐嚇說:我們天天去你兒子單位找他,讓他上不好班,讓他不得安寧。有一次警察當我面給我兒子打電話,我兒子為躲避警察去外地了。這樣也沒躲過他們,他們還是找到了我兒子。我見到兒子時見他臉色灰暗,好像幾天都沒有睡覺,原本陽光燦爛的兒子,受到這樣的打擊,我擔心他能不能扛住。我兒子對我說:「你不為我著想,你得為我姥想想。我爸要是再進去,(進看守所)我就不活了,我就從樓上跳下去。」我勸兒子好好的不要這樣想。我把目光盯在辦案人員的臉上,心想:我兒子要有三長兩短的,都是你們造成的,你們太壞了。警察把流氓二字的真實涵義詮釋得淋漓盡致。他們真是配得上土匪的稱呼。
我不想讓他們再折磨我兒子,就答應他們我開口講話。我兒子走後,我承認資料是我做的,甚麼都是我做的。我只有一念:不能出賣同修,不想讓我的家人再受到傷害,我一個人受苦就行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六個月,看守所伙食很不好,菜湯就是白菜幫子加泥,沒有油水。加之警察對我的精神迫害,我體重由一百二十八斤降到了一百斤。
二、在監獄被迫害
二零一零年年底海林檢察院為了在新年之前把我送到監獄,羅織罪名構陷我,法院冤判我四年徒刑,開庭那天沒有通知我的家人。他們偷偷的把我綁架到哈爾濱女子監獄,我開始了四年煉獄般的監獄生活。
哈爾濱女子監獄的九監區和十一監區是對法輪功學員的嚴管監區,就是利用各種手段、讓法輪功學員轉化。這裏表面上看著春風化雨,包夾(專門看管法輪功學員,幫助獄警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都很有文化、有素質。暗地裏的手段殘酷、惡劣。由於警察的背後操控和支持。包夾、幫教都是像經過特務的培訓一樣,有序地、系統地幹著她們迫害法輪功學員、助紂為虐的事。剛來這裏,她們偽善的表現出很關心我,體貼我。然後幫教找我談話,誣蔑法輪功,誹謗師父。看我反對,她們就由軟變硬。有時三、四個人圍攻我,再不轉化就體罰,讓我坐小板凳,甚至整夜不讓我睡一點覺。坐小板凳時,手放在腿上,不能動,不能閉眼。動一點就一頓罵。包夾變臉很快,一屋有六、七個人,她們輪流看著我。不讓我睡覺,到後半夜,看著我的人也上床睡去了,就交給夜崗的人。夜崗在門洞裏用一隻眼睛盯著我,很恐怖。有一個新來的經濟犯,開始沒有受他們污染,對我很好。老犯人就給她開會,威逼、利誘她。她對我的態度就變了。在這裏對誰好都行,就是不能對法輪功學員好。有一次沒人的時候。她對我說:她們不讓我對你好,讓我對你態度硬點。你不要恨我。我說:我不恨你。在這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喝水等一切都有人看著。怕和別人接觸,不能隨便說話,包括洗衣服都有人看著。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小凳 |
她們一個星期沒讓我睡覺,頭幾天讓睡一兩個小時,後來看我不轉化,就一點不讓睡了。由於長期坐小板凳,坐凳子時屁股像針扎一樣痛。上廁所腿都不會走路,站不起來、走路晃、眩暈、神智不清,有時說胡話。在九監區呆了六個月,我又被綁架到七監區。在七監區大隊長強迫我們出工勞動,做大紙盒子,剪衣服等。
在監獄裏經常搜監。武警和公安學校的學生或者警察。突然間闖進監舍,讓所有的人出去站著,然後把所有的東西翻的滿地都是。表現的比土匪還土匪,我終於明白在監獄裏為甚麼改造不了人。犯人只能學到警察的整人手段,只能越改造越壞。
三、訴江被迫害
結束了四年地獄般的監獄生活,我於二零一四年七月回到家中。
二零一五年,政府出台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法案。我想多年的被迫害終於有地方講理了,我寫了控告江澤民的起訴書,控訴由於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使我及我的家人從精神上、身體上、經濟上受到的傷害。起訴書郵到北京市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訴狀發出三天後我收到回執。
幾個月後,我聽說法輪功學員很多控告信返回當地公安局了。還聽說當地公安局要綁架大法弟子。我寫了三封勸善信,發到派出所和社區。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九日,警察來我家敲門,我沒開。他們就找來開鎖的,撬開我家的門硬闖進了我家,大概有十多人。有社區的二人,為首的就是我給他寫信的原國保科警察,現任海林市第三派出所副所長金海珠。金海珠說:我們也不想抓你,這是上邊的命令。他讓警察翻我家櫃子,我說:不許動我家東西,我家沒有一樣是非法所得,不許動。他們也沒動。只有金海珠上床翻了一下床頭櫃。我讓他下來,他就沒翻。然後,他讓我跟他走一趟,說核實一下甚麼事情,就回來。就這樣我被他誘騙到公安局。到公安局直接進了審訊室,說是因為控告國家主席。最後把我非法關進了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在中共邪黨的淫威下根本就沒有老百姓說話的權利,所謂的新政策只是給邪黨塗脂抹粉的工具,目的就是鞏固權利。我所經歷的只是千千萬萬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所經歷的冰山一角,在此希望善良的人們能夠給遭受了近二十年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一些關注,希望正義的人們能伸出援手,拿出你們的正義和良知,共同結束這場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