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一月,幾十位法輪功學員到我們村子洪法,我幸運的走入了大法修煉。不知不覺中,我的各種病全消失了,真正的體會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感,用盡人類的語言都無法表達師父的救度之恩。近二十年來,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堅定的正念正行,走到今天。這裏與同修分享一些經歷。
大法被迫害初期,我不為邪黨謊言所動,堅信大法是最正的、是被冤枉的。二零零零年,我們幾位同修一同去北京,走到天安門,就走散了,只剩下我和另一位同修,我們兩個人在北京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警察抓了。由於我不會說普通話,是我們當地口音,在懷仁看守所關了五天,後被駐京辦通知本地派出所,綁架回當地,拘留我十五天,後又被綁架到洗腦班關押。在洗腦班,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向邪惡妥協。三十九天後洗腦班解體,我回到家中。
三天後,戶籍片警到我家,問我有甚麼要求?我想見大兒子(同修),大半年沒看到兒子(大兒子去北京證實法被邪黨冤判勞教一年),後經街道開介紹信,區公安分局批准,派出所開車一同去了五個警察到勞教所。勞教所的警察不讓接見,說兒子當時正在醫院搶救,不能接見,叫我走。我說我不走,我既然來了,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後來在勞教所醫院見到兒子,我都認不出來,人完全脫了形,全身的肉除了臉都爛完了,一百四十多斤的漢子,被迫害得只有幾十斤。看到兒子的慘狀,我三天三夜沒閤眼,那時我對兒子的情很重。我決定到區裏、市裏要人。我沒有文化,在同修的幫助下,寫了「江澤民還我兒子」的真相信,揭露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犯罪事實,真相資料走到哪裏發到哪裏,有些部門進不去的就寄掛號信。
二零零一年九月,大兒子經歷了一年十個月的迫害後從勞教所回家,八天後又被抓。
那次是市六一零,為了毒害眾生,搞了大型的圖片展板展覽,甚麼自焚、殺人、自殺各種栽贓嫁禍法輪功的邪惡圖片許許多多,要求各單位、學校、機關、街道都去觀看。我和兒子以及另外幾位同修進入展廳,告訴那些學生,這些展板全是造謠誹謗,栽贓陷害,希望他(她)們頭腦一定要清醒,不要聽信謊言,後我們被展廳的警察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和兒子當晚走脫,後來我和兒子就流離失所,但是我們沒有忘記自己身負的責任和使命。四個多月後,我和兒子又遭綁架,兒子因向世人揭穿「天安門自焚」偽案被非法判刑十五年,我被非法判兩年的勞教。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號,把我關在看守所提審我時,我不配合,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警察穿皮鞋踢我,又抓我頭髮往牆上撞,遭到嚴重迫害後送到少管所醫院搶救。二十三天後,他們再次來提審我時,我不配合,他們又用開水潑我。臘月三十送我到勞教所,十個月後,勞教所對全部被勞教人員進行體檢,我被迫害得幾乎雙目失明,身體瘦弱,人都變了形,勞教所怕我死在裏面,二零零二年的十月十日辦了所外就醫。小兒子(常人)帶我到軍醫大檢查,檢查結果說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眼睛失明是血塊壓迫視神經,要我馬上住院治療,但我不相信醫院能救了我,堅持叫小兒子把我送回家。我天天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儘量不躺著,能坐十分鐘就坐十分鐘,能坐多久就坐多久。兩個月零二十三天,我重見光明,半年不到,身體完全康復,感謝師父的救度之恩,給我第二次生命,這也證明師父偉大法偉大(註﹕我到醫院檢查,目地是想知道我的眼睛為甚麼雙目失明)。
回家後,自己沒有生活費,向街道申請低保,街道辦事員卻說:「煉法輪功的,不吃飯。」我就以不給我辦低保為由寫真相信,揭露江氏流氓集團的罪惡,我口述,同修幫我整理成文打印好,我走到哪裏,發到哪裏,並用掛號信的方式郵寄,讓更多的人知道江氏流氓集團的罪惡。
惡人知道後,要綁架我,我就回了娘家。派出所、街道六一零開車追到我娘家抓我,在師父的保護下,邪惡沒得逞。他們在返回的路上車翻了,聽說專門迫害法輪功那個主任頭部都縫了五十七針,其實這是上天的報應,也是警示。我在娘家住了五個月,自己在學法中悟到,師父沒有安排修煉人流離失所,應該回到家裏,堂堂正正面對。回家後一直做師父交代的三件事,凡是救人的項目,我都會盡心盡力做,因為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是師父要的,也是自己的責任和使命。在做的過程中,也多次遇到危險,但都有驚無險。有的要舉報,有的叫到派出所,我就告訴他們,派出所的警察也是待救的生命也是人,我們大法弟子不顧個人的安危,不圖眾生的回報,用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做成真相資料,讓你們看了,了解真相,就是得救的希望,為眾生的生命負責,讓你們選擇擁有未來,不要選擇淘汰,師父告訴我們,每個生命都要作出選擇,擺放自己的位置,世上最珍貴的是生命,最可怕的是死亡,哪一家人都不願意死人吧,大法弟子是給你們送福來了,你們還要舉報我,你們想想後果是多麼可怕,他們聽明白真相後,護身符,光盤都要了,有的還當面致謝,我說你們不要謝我,謝我師父吧,是師父叫弟子這樣做的。
到監獄講真相
大兒子被關押在監獄,每月接見一次,由於我也是煉法輪功的,就取消我接見,頭幾次沒有接見成,後來通過學法悟到,大法弟子是主角,不能由邪惡說了算,自己應該把環境正過來,找監獄領導說理,既然接見證辦了,為甚麼不准接見?我要求接見兒子,監獄領導一直不出面,有的獄警叫我去找監獄管理局。我想,那好,我就把江氏流氓集團倒行逆施,迫害信仰,踐踏人權的犯罪事實揭露出來,看看到底是誰在違法,誰在犯罪?我把這些口述,同修整理修改成文後,往該監獄十四個監區,還有監獄管理局一共寄了十八封掛號信,讓他們了解真相。之後,第二個月我又去接見兒子,監獄也不阻攔了,我和二兒子接見時也沒有獄警看守了,我想說甚麼就說甚麼,這一切都是師父鋪墊好的,弟子才能做到這一步。
不久,政法委頭子周永康來在本地,監獄又出了新花招,不准面對面接見,只能用電話接見,我在師父的加持下發出強大的正念,讓裏面的電話全部出問題(共六部),果然六台電話全部用不了,後來和兒子面對面接見。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大法的威力,弟子也做不到,一切都是師父做的。
帶領常人家屬闖洗腦班營救兒子、兒媳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八日,兒媳婦在上班路上被邪惡之徒綁架到洗腦班,我把全家人帶到洗腦班去要人。被關押一星期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兒媳婦堂堂正正回到了家。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九日,兒子和媳婦在同修家學法交流時,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又被非法抄家、刑拘,關押十個月後,兒子被六一零偷偷綁架到洗腦班,還不讓家人知道,後來我知道後,直接到國安、國保、檢察院、人大、政協、市政府、區政府,講真相,送真相信,要人。我不管走到哪裏,首先給門衛講真相,不然無法進去,都是電子門。
有一次我到市人大送真相信,他們看了就通知六一零和市洗腦班,當時兩間屋裏坐了很多人,我給了幾份真相信給他們,他們看了問我包裏還有沒有?我就告訴他們,我包裏還有很多,還有些地方沒去,有個惡警頭目說,就憑這封信,就可以抓你。當時我義正詞嚴告訴他們,人大這麼大的機構,老百姓的生死大權都被你們掌握,我一個小老百姓,兒子被綁架,遭到非法拘禁,還不讓家人知道,我找你們為我主持公道,你們還要抓我,讓那些罪犯逍遙法外,你們說這是法制社會還是黑社會?給我個答覆。他們卻不說話了,幾分鐘過後就叫我走。正如師父在法中講的「一正壓百邪」[1]。
回家後,第二天又到洗腦班要人,我把包裏的真相信見人就發,又在洗腦班門外大聲叫兒子的名字,裏面出來一個惡人說你聲音好大呀,震響半邊天,我說不是鎮天的,是鎮邪的。後來洗腦班通知當地110,派出所,洗腦班門外來了五輛警車,來了十幾個人,我又給他們講真相:我的兒子被看守所放出來,又被偷偷綁架到洗腦班,還不讓家人知道,已失蹤快三個月了,我找了幾個月才找到兒子關押的地方,我該不該來看他?你們也是父母所生,是有血有肉的人,你們的家人受到這種對待,你們如何感想,死囚犯也得通知家人吧,何況我兒子又沒有違法,請你們告訴我,這是法制社會還是黑社會幹的事?後來他們又來軟的,叫我回家,他們請示後再說,我把包裏的真相信每人給一份,叫他們好好看一看,那些警察是在執法還是在違法?後來當地來的警察不管了,開警車都回去了,我和一同來要人的家屬也回家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鋪墊好的,都是師父在做,來了這麼多人聽真相,壞事也變成好事,救人才是目地,我想這也是師父要的吧。
後來,因這事,我把所有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區六一零、市六一零、國安、國保、街道、派出所都告了。市六一零搞報復,直接下通知叫我到市洗腦班學習三個月,家裏老伴街道請人照顧,但沒有給我知道,而是先打電話將此事通知小的兩個兒子(常人),電話裏兒子說,我父親只要我媽照顧,哪個再要綁架我媽,我就要和他拼命。我二兒媳婦(常人)也有正念,就告訴他們,如果我家遭到不幸,我會買花圈,不停地挨家挨戶的送給他們。邪惡妄想利用家人配合來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破滅了,大法弟子用正念去做,師父都會幫。師父告訴我們,「當然你們畢竟是有誓約在先的大法弟子,你們的生命畢竟是與大法同在的。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2]「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1]所以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要用正念去做。
解體邪惡為我開設的洗腦班
二零一三年十月,大兒子還被關在市洗腦班,堅定信師信法,不配合邪惡,邪惡甚麼花招都使盡了,也沒有得逞。後來想在我身上找突破口,就在我們居委會給我辦洗腦班,有區六一零的頭目,有市洗腦班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徒。門口有派出所警察和街道人員把守,怕我跑了。第一天區六一零頭子拿些道教和佛教的書,放在桌子上,他讀叫我聽,我正告他,收起你那一套。我反問他,不二法門你懂嗎?法輪功我修定了,任何人都改變不了我的信仰,我有師父管我,你知道你在幹甚麼?你在犯天理?十幾年幹了多少壞事?你的罪過是多大?師父告訴我們,正法時期,每個生命都在從新擺放位置,作出選擇,選擇淘汰、選擇未來都在你們一念中,你們知道嗎?這是一部宇宙大法,能正宇宙能正大穹,你人類這點算得了甚麼,我奉勸你們停止迫害,為你們自己的生命負責吧,我們師父是慈悲的,不計眾生過往之過,只要你們醒悟,師父都會救你,如果你們繼續作惡下去,你的下場是多麼的可怕,你們再看看你們的頂頭上司,薄熙來,周永康,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為甚麼成為階下囚?這就是天意,古人云,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做神看賬上留,善惡必報無漏網,天要降福給你享受不完,要降罪你吃不消,一個人要順天意而行,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喪盡天良的事不能幹了,我更不願意看到你們去步你上司的後塵。另一個就問我,你們學法輪功有甚麼好處?我告訴他們,學法輪功好處多著呢,法輪功讓我起死回生,讓我道德回升,身體健康,沒有爭鬥,沒有痛苦,沒有煩惱,心情平靜,能為別人著想,學了法輪功後,我誠實,善良,無私,慈悲待人等等,有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功是一片淨土,你們看看,人類道德下滑到無底線,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一點小利爭得你死我活,人人為敵,所以你們一定要認清善惡好壞,講著講著就「下課」了。
第二天又叫我去,我說,好,我一定會來。我回家收集了很多真相信和律師在法庭上的正義辯護詞,每人一包,叫他帶回家看,看了轉給他們的領導看,他們都把真相資料接了,「下課」後,他們叫我還要去,我回答他們,我不會再來,我再來你們的生命就無可救了。六一零的頭目說,你不來我們到你家裏來。我說不歡迎你來。就這樣,洗腦班解體了,不久,大兒子也放回家了,作為修煉人,只要在法上,師父都會幫你,其實這都是師父在做,再大的難都能迎刃而解。
在遭遇病業表象時我沒有把自己當作病人,而是把自己當作真正修煉的人。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二年,被邪惡迫害雙目失明,身體極度虛弱。第二次是在二零零八年,又被邪惡綁架到勞教所迫害,三個多月下來,勞教所體檢,血抽不出來,心電圖測不出心律來,邪惡怕我死在勞教所,兩次都是辦的所外就醫,自己通過學法修心,向內找,在慈悲的師父加持下,很快就康復了。
二零零八年剛從勞教所回家不久,小兒子由於生意上出了問題(舊勢力的邪惡安排),被判四年,關在監獄,小兒子和兒媳就離婚了。小兒子出事後,照顧孫兒、孫女的責任都落在了身體極度虛弱的我身上,老伴二零零六年又得了腦梗塞,都得我照顧。我的身體和經濟都承受到了極點,由於學法少,身體又出現嚴重病業狀態,肚子像鼓一樣,感覺只有進氣不能出氣,身體全身烏黑,不能站,不能坐,不能睡,只能在桌子上趴著,兩天一夜氣才緩過來,是師父救了我,沒有師父我早就命喪黃泉了。
還有一次,去學法點學法,自己走路不小心,去看別人吵架,從三步台階上滑下,當時腳心翻到腳背,我忍劇痛把腳扳回來,腳背的骨頭翹起很高,鞋都穿不進去了,艱難的回到家中。常人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而我在家只呆了三天,通過學法煉功,我又能出門講真相了,二十幾天全康復了。
二零一七年六月初,也過了一次大病業關,六月蓋兩床五斤重的被子還冷得發抖,後來整個臉部腫大變形了,全是紅色血塊,一隻耳朵也硬了,家人看到都嚇壞了,老伴催我到醫院,我沒有動心,自己堅定的信師信法,無法出門買菜(怕常人見到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都是老伴買。第三天,一位學醫的同修來我家,當著我和家人的面說,你這個病到醫院都無法治療,據他診斷為腦出血。但我通過學法煉功,向內找,一週康復了。
經過自己學法、思考、向內找,明白了其實這些魔難都是自己造成的,放不下親情,遇事愛走極端,執著對孩子和孫子的情,當他們受到委屈的時候,心裏隨著孩子的情緒動,因此對別人產生了怨恨心,造成與家人與同修之間的矛盾,沒有真正實修自己,所以才被邪惡鑽了空子,今後我一定要多學法,向內找,放下人的觀念,去掉所有的執著與情,對別人只看他的好的一面,放下自我,去救度眾生,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回報師父的救度之恩,堅修到底,圓滿功成隨師還。
給街道專管法輪功的主任講真相
有一次街道專管法輪功的主任找我談話,叫我不要學法輪功,到廟裏去信佛教。我就結合寺廟的現狀給他講真相:現在有很多人上廟去拜佛燒香,他們拜的是甚麼?就拿我們當地的一個寺廟來說吧,廟裏供的很多佛像,佛門是神聖的地方,佛像上要有神佛的法身在上面才能靈驗。我說,沒有神的法身靈不靈?他說,不靈。我說,你看現在邪黨為了利益,把該寺廟又搞成公墓,把神佛和鬼魂混在一起,甚至把公墓擺在最高處,神佛的法像擺在低處,你說佛像上還有神佛的法身嗎?老百姓到廟裏拜佛燒香有用嗎?邪黨不是在愚弄百姓讓百姓帶些鬼魂回家嗎?你說是不是在害眾生?我告訴他冷靜思考思考,都會得到正確的答案。
經歷了很多,要想說的還有很多。剩下的路還沒有走完,而且非常關鍵。就說這些吧,剩下的就只管去做,做好!
層次有限,說得不對的地方,在所難免,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合十!
同時,借明慧這次法會投稿的機會,向所有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對我和我的家庭給予幫助的同修道謝,謝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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