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聞大法
那一年端午節回娘家,剛進家門,我就聽爺爺在屋裏喊:「我才不學呢,我不讓書管著我。」接著就從屋裏飛出一本書,落在我面前,我隨手撿起來,這時姑姑從爺爺屋裏走出來說:「你要看嗎?這是修煉的書,你得實修才能看。」我從小就喜歡看書,生怕她要回去,就說:「我實修,我實修!」那時我哪裏懂得甚麼叫修煉和實修啊!姑姑看我不願把書給她,就說:「唉!給你爺爺請回來的,他不看,扔出來,可能應該你得,可是你年輕,可得真修啊。」就這樣,我得法了。
把書帶回家,我一口氣就看完了,當時就記得師父講的開光、偷氣、採氣、玄關、祝由科這類的內容,別的都不怎麼記得,也只是知道這是一本讓人做好人的書。再回娘家就主動看家人怎麼煉功,自己也跟著學,就學會動作了。
可是剛學會煉功動作,中共就開始打壓迫害大法了。我當時自己做生意,開個燒烤攤,丈夫在北京上班,不能回來幫我,我自己帶著兩個妹妹和兩個服務員幹。我自己買肉、切肉、穿串,還要切涼菜,晚上十二點收攤算是早的。為了多賣點錢,甚至熬通宵,忙得沒時間洗衣服,上個廁所都得跑著去,天天忙,就再也沒時間看書、學法了。可是大法的根卻種在我心裏。
二、師父幫我調理身體
那時我是一門心思賺錢,因為家裏窮,丈夫掙的錢都不夠他自己花,我一個女人就擔起了養家的擔子。不僅要面對各種客人,讓他們滿意,還要處理好鄰里之間的關係,親朋好友的關係,心累、身體更累,公婆也不幫忙,這期間走過了很多艱辛的路,還有很多身體上的承受。雖然為了賺錢很忙,沒有學法煉功實修,但是內心深處,我就覺的自己是屬於大法的,是有師父的人,師父一直在管著我,我心裏很踏實,深信不疑。
有一次有隻蚊子把我的腳踝骨咬了一個包,癢得鑽心,我就用手抓,抓破皮就開始流黃水,最後開始爛,爛的像小孩的嘴一樣,疼的我走不了,坐在床上哭,我心裏知道我是有師父管的,就沒吃藥,可是晚上還得幹活,我拿個凳子,一邊挪凳子一邊勉強走到烤箱跟前繼續烤,一直堅持了兩個月才好。我就想,上世不知自己幹了甚麼,這世我就沒少殺生,殺魚、殺雞,還一鍋一鍋的炒田螺,都是活的田螺下鍋炒,想想自己為了賺錢造了多大的業,要不是遇上師父,後果太可怕了。
有一陣子,全身上下除了臉,起滿了小米粒大小的小紅疙瘩,奇癢鑽心,癢起來不撓不行,不分時間場合,要是白天家裏有人不方便,癢起來就得趕緊跟人說去趟廁所,恨不得把這層人皮扯下來,十分痛苦。撓破了,就流血水,粘得衣服上、床單上哪都是,一脫衣服粘得肉疼,足足有半年才好。
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曾被狗咬過,好了後又開始往外流膿水,又癢又疼,流了好幾年。別人都勸我趕緊瞧瞧去,我一樣沒有動心。就這樣燒烤攤幹了有七、八年,最後身體透支,頸椎出了問題,變形了,一低頭脖子就疼,腰也疼,幹活就疼,頭暈,實在幹不了了,就休息一年。可就是這麼痛苦,我就是堅持不吃藥,我就是相信師父管著我,雖然我沒正式修煉,可是我覺的師父還是管著我呢。
冬天我去姑姑家,姑姑勸我從現在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黨團隊,有時間就看書學法,修吧。我答應了,想起來就念,這脖子還真的不那麼難受了。我為了賺錢,繼續出攤烤串,倒是不殺生了,不炒田螺了,客人不小心多給了錢,我就給人家退回去,要是得了假錢,我就撕掉,在我這兒制止,可我並沒真正去學法、煉功,只是心裏知道大法好,還是一門心思賺錢。
三、歷經情劫
自己做生意時也遇到過一些異性對自己表示好感,我都好言謝絕了。可是最後有個小我兩歲的千萬資產的老闆,沒完沒了的糾纏,放下手邊的生意,天天來看我,簡直瘋了;他說開車時腦子裏總是亂想,出了兩次事故,太危險了。攪得我也很痛苦,自己想:我這麼費勁的過日子,公婆也不幫我,丈夫在外地上班,也不理解我,無論多麼辛苦,也沒人關心自己,遇到一個玩命的喜歡自己的人,怎麼不在結婚之前遇到呢?可現在自己有孩子,人家也有家庭,我又不能破壞別人家庭,太痛苦了,痛苦的失眠、掉頭髮,記憶力都減退了,自己也知道絕不能做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事,身心疲憊,整天就像在暗無天日的地獄裏生活一樣,都想就這麼一閤眼再也不要醒來,又不能自殺,躲又躲不開,甚麼時候是個頭呢?
有一天我無意的躺在床上,心裏想:「師父,我沒力氣活了。如果我身上還有一粒塵埃那麼大的乾淨的生命,我都要交給大法,我要學法,我要修煉。」就這樣靜靜的想著、想著。
清晨,我睜開眼,看到窗外明媚的陽光,全身心就如同被這陽光濾過一樣,覺的身體輕鬆,心情愉悅,覺的生命已經重生,那是一種久違了的感受。我心裏知道,師父管我了,對師父的感恩無法表達。我拿起書來看法,眼淚不停的流啊流啊,自己浪費了十多年的時間啊。
雖然想修可我不知道怎麼修,就知道只要是證實大法的事,就無條件的去做,去配合,包括用錢、用物、開車、帶同修去講真相、救人;包括後來營救同修、給同修請律師、打官司,我都努力做好。
四、實修中的二三事
我在家也常給孩子講大法真相,他從小就知道大法的美好。有一次上中學時,他的兩個同學甲和乙有矛盾,同學甲就花錢雇了一個小痞子打同學乙。放學的路上,孩子和乙是順路,兩人騎自行車還手拉手。有個人過來拿棍子朝同學乙說:「停下,你是××嗎?」乙說是,那人上來就打,同學乙把手往回一拉,那人正打在我家孩子的手腕上,打人的人趕緊跑了。孩子到家也沒說,就回自己屋了。我覺的不對勁,問他怎麼回事,他也沒說,一會兒來了幾個同學,都跟孩子一屋住下了。早上起來孩子說:媽媽,帶我去看看手吧,太疼了。我一看,整個胳膊都腫了,像大人的胳膊一樣粗。我問怎麼回事,孩子說了經過,還告訴我說,昨晚來的那幾個同學想去揍同學甲一頓,替他出氣,他把他們勸住了,沒去找甲打架。我說兒子你做對了,不能去打架。兒子說,本來我以為一宿就好了,就不告訴您了,誰知道疼了一宿,還腫了,是不是骨頭打壞了?我想去看看,骨頭沒事就行。我說:行,開車去正骨的醫院。路上我說,念「法輪大法好」肯定沒事,沒有無緣無故的事兒,他既然錯打了你,沒準兒是上世你打過人家,這下就還了。陪他去的同學說:要是看見甲同學,今天先打他一頓,再給他告老師,再讓他賠醫藥費。
到了醫院,醫生說:先照個片子吧。我說您給看一下,摸一下,要是骨頭沒事就行。醫生說:你還是照去吧,打架牽扯賠償的事兒,片子是證據。我跟醫生說:孩子沒事就行了,真有問題我們自己出錢,也不要那個孩子出錢,更不能告訴老師了。老師知道了一定叫家長,那個孩子的家庭也不富裕,家長一定會責怪孩子,老師再給停課處分,這孩子壓力多大呀,再說孩子也打電話認錯了,就算了。當時我剛懂得修煉,想著師父叫我寬容忍讓,得為別人著想,就這麼做了。醫生奇怪的看了看我們,說:那也照片子去吧,我再看片子。孩子也同意不去追究那個同學甲,照完片子甚麼事兒都沒有,骨頭沒事,過一天好了,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
還有一次,一個別的班的同學丙偷了兒子的衣服,後來丙穿出來去廁所時被孩子看到了,開始丙不承認是偷的,可是孩子問他,他說不出來是在哪買的,多少錢,口袋旁邊的洞是怎麼弄破的,就被識破了,周圍同學有說要揍丙的,有說要告老師的。孩子讓脫掉還給他,那個丙同學說不要讓他在這兒脫了,要給他買件新的還給他。兒子回來跟我交流這事,我對孩子說,咱不要新的,就要你自己那件就行,也不要告訴老師,他可能是喜歡又沒錢買這個牌子,要是告訴老師,學校要處分他,他這一輩子名聲就毀了,也沒法在這個學校繼續上學了,如果造成心理陰影,或許可能毀了他一生。把道理給他說了以後,別再做這樣的事兒了,就行了。因為修大法,我用大法的法理指導我的行為,善待別人,孩子也贊同,這事兒就這樣過去了。
還有一件事,有一次我開車帶著一個同修維修打印機和電腦,回來的路上天太黑了,我開著車燈,到村口時,一群羊跑過來,感覺有一隻撞到我車上,我心裏當時「咯登」一下,下不下車呢?下來很有可能挨訛,但自己是修煉人,要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不能跑,得承擔這責任。我下了車,後面追來一個老太太,說:你跑不了。我說:阿姨,您別急,我不是沒跑嘛!她說你撞了我的羊,得給我一千塊錢。我說,羊不是都跑了嗎,沒撞壞啊?她說那羊帶著羔子呢,我說沒事,真要是撞壞了小羊,我賠您,可現在不是沒事嗎?她說不行,我得要一千塊錢,不給不讓走。我說:大姨,您看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我師父叫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所以我才下車,我要是開車就跑,您這麼大歲數了,跑到哪裏能追上我開車?我既然下車,就沒想跑,再說前面就到我們家了,咱們兩個村前村後的不遠,該賠多少賠多少,您也別要一千啊!可是大姨不依不饒,談不攏,不給一千不讓走,過了好半天,來個老大爺,說你們這幹嘛呢?我如實說了一遍,大爺說:我給你們說,別要一千了,你給她五百元,各走各的,天都黑了。同修小聲說:給她吧,車裏還拉著機器和大法資料呢!一會兒人多了更麻煩。我說:不行(我心裏認為錢也是大法資源),不能這樣就給了她啊,不能助長她不正的行為。就跟大爺說了一遍自己是因為學大法才願意下車承擔責任的,羊撞死了一定會賠的,我現在也沒五百,賠也得回家拿,何況羊又沒事。大爺問了我的電話,看了駕照,又問我家裏叫甚麼。我剛一說我公公的名字,就聽大爺對阿姨說要甚麼錢啊,趕緊回家吧!我說羊都跑回家半天了,你怎麼還不回來,她公公和我是戰友,當兵時關係好著呢!哦,原來他們倆是夫妻呀。我從車裏拿了真相冊子跟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心裏想也許他們就是這樣的機緣吧,我要是跑了,這兩個生命豈不是在這裏白等我了。講完真相,我又給了大姨六十塊錢,答應她明天羊有問題我會賠,今天太晚了,回家休息吧。我也深深的體會到信師信法,是你的不丟,甚麼情況下,都要守好修煉人的本份。如果怕挨訛就跑,就會錯失救度這兩個人的機緣。
過了一天,我又去詳細的講了真相,和阿姨說了有失有得的理,老人明白了真相三退了,謝謝師父苦心安排。
還有最近的一件事,婆婆過完年去醫院做了膝關節置換手術,因為丈夫在六千里地以外上班,回不來,我和小姑子換班照顧婆婆,公公歲數大了,沒讓他伺候,在家看家。我一去醫院心裏就想:師父我一定做好。因為婆婆這一輩子無論我們多難都沒管過我們,總是惦記她自己的姑娘,對我大事小事從不幫忙,特別吝嗇。當我給她接尿時,心裏就想起她以前對我的種種不好,我立刻警覺了:這不是我,我是大法弟子,對誰都要好,別說是我婆婆,就是素不相識的人需要幫助,我也管哪,這委屈、怨恨、不平衡這些人心都不要,心裏馬上平靜了。給她擦身子、梳頭,告訴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就會減輕痛苦,師父會幫她。我給她買可口的飯菜,和她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減輕她的痛苦,讓她不寂寞,她想看電視,我就給她開電視,我去樓道看書。夜裏,伺候她大小便之後我睡不著,就煉功,有空就給她講大法真相,婆婆說:真的沒有那麼疼,睡不著時心裏總念「法輪大法好」呢!我和別的病人講大法真相,她也幫我講,她也同意三退了。深深的感謝師父,當我真想做好時,師父就幫我去掉了那些不好的物質,我伺候婆婆時,是那麼平靜,沒有了那種強為的痛苦,「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感謝師父,這麼多年來修的磕磕絆絆的,慈悲的師父一直沒放棄我這個愚笨的弟子,很多方面沒做好,以後弟子一定精進實修!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