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幾個月裏,除了身體上明顯的和潛伏的病症全部消失之外,同事和朋友都說我年輕了十歲,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更為突出的是,同事和朋友在我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那個為了名利去爭鬥的我了,都覺的這個功法太神奇了。
十幾年的修煉路上發生了不少超常的事情,下面僅舉幾例:
大法超常 開智開慧
一九九九年女兒還小,正上小學六年級,面臨升學考試。她當時在本單位子弟小學就讀,這個班成績稍好的學生的家長都有這樣一個願望:希望孩子將來考一個好大學、找個好工作。要達到這一願望就得選擇一個好的中學就讀。
當時我也有這個想法,希望女兒有一個好的去處,只是當時女兒的成績在班上並不拔尖,而且從小多病缺課,我心裏不免有些著急擔心,又無奈。
在不斷的學法中,師父的法理不斷啟悟著弟子。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師父還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
我想我現在是一個修煉人了,應該按照修煉人的心性標準去想問題才對,放淡名利是修煉人要走的第一步,明白這層法理後,心一下輕鬆了。我對剛開始修煉的女兒說:「咱們只是符合常人狀態去試試,不執著結果,不行就在本單位子弟中學就讀。」女兒很贊同。她班那些家長都花高費用上補習課,我們沒有跟風。
我們除了報考了三所較近較好的中學,還報考了省裏最好的一所重點中學。當時報考的考生都是來自各地名校兩萬多名尖子生,而錄取名額才二百多名,真是百裏挑一。考完後,女兒以從未有過的自信跟我說:「媽!這次我一定能考上。」接著女兒就把考試過程中神奇的一幕講給我聽:她拿到試卷後,一過目心就涼了,她連普通題目都沒把握做完和做對,最後的加分附加題就更看不懂了。這時她想起我告訴她要順其自然的道理,便不忙不慌的把會做的都做了,不會做的和看不懂的就放下了,然後等著交卷。這時她不由自主地朝窗外看,忽然看見窗外樹上的樹葉上全是閃閃發光的金星,五彩繽紛,她看得正入神,一個意念打過來:趕快做題。於是她又把先前做過的題目檢查了一遍,發現不少都做錯了。更正後她無意看了一下附加題,突然發現自己不但能看懂,而且還能往下做。就這樣她出來後告訴我她那自信的一句話。果真一個星期後,成績出來了,女兒在兩萬名尖子生中考了第六十一名,其它兩所中學也都來通知,都考上了,考的還不錯,並且可以免學費就讀。
女兒在考試中的超常發揮,別人是很難知道原因的,只有修煉人在那個境界中才能悟道:第一、只要相信「法輪大法好」就能開智開慧。第二、我們當時的心態是符合了大法中「無求而自得」[2]這一層法理的,把心放下了,不等於會失去甚麼,而且修法輪大法或相信「法輪大法好」,是會得福報的。
信師信法 好壞一念
二零一三年一天,我剛洗完澡,抬起右腿正準備套右褲腳,突然另一條腿好像一下不屬於自己了,不由自主地往前滑,整個人就往鋪著瓷磚的地上倒下去。此時我本能的怕頭著地,就下意識地讓左手肘先撐地,只聽「喀嚓」一聲,用右手去摸左肘時,發現骨頭出來了。當時第一念告訴自己:沒事,幾天就會好。
接著我想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有哪沒做好,雖然此時已經痛的想不下去了,但我堅持沒告訴女兒,而是掙扎著用右手把自己撐坐起來,然後試著想去歸正左肘,心裏並求師父幫幫弟子。而當右手剛碰到左肘就聽那骨頭「喀嚓」一聲,再一摸骨頭基本復位了。只是還痛的不行,我強忍著痛開始煉功,左手暫時無法抬起來,這時一個意念打過來:要不要到醫院檢查一下。當時主意識馬上告訴自己誰也別想讓我在信師信法上打折扣,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正念一出,疼痛馬上就減輕了不少。就這樣我每天堅持煉功,手漸漸的能抬高了,同時我不斷向內找,歸正自己一思一念。不到十天,手基本就能抬到最高位了,一個月後完全恢復正常。
試想一下,如果我當時順著要到醫院去檢查這一念想下去,做下去,結果是可想而知,因我單位有位同事也是像我一樣把右肘摔斷了,到骨科醫院對接了兩次,打了三個月的石膏,最後還沒有完全歸正,快一年才勉強恢復,而且還留下後遺症,一到反常天氣就痛。
這種事情也在女兒身上發生過,一天早上女兒騎著電動車去上班,剛過一個丁字路拐彎處,一輛轎車從後面直接撞過來,當時人被甩出十來米遠,接著電動車壓在人身上,司機是個女的,也許她怕擔責任,開始不敢下車,後來看圍觀的人多了,就下車看我女兒,嘴裏還在抱怨女兒怎麼不看路。當時女兒不但沒有怨她,反而在想自己今天哪裏沒做好,這時旁邊的行人和「摩的」司機都不平了,都在指責女司機。女兒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後,一看自己並沒受傷,再看電動車也完好無損,所有在場的人都覺的奇怪,都在議論:這女孩一定有神護佑。
神奇背後是有原因的:第一、是大法師父保護了女兒。第二、好壞出自一念。女兒當時如果躺在地上想:我可能摔壞了或者要跟那司機較勁,那就是常人的心態了,那可能真的就摔壞了,筋斷骨折起不來了。但她是以修煉人的心態想到的是自己哪沒做好,不同的一念就有不同的結果。
否定迫害 慈悲救人
自從修煉以來,我經歷了由於自身的業力和對法認識不足以及後天形成的觀念給自己帶來的魔難,同時也經歷了舊勢力強加給大法弟子不該經歷的魔難。但這些魔難都在師尊無量慈悲、無限呵護下走過來了,儘管走得跌跌撞撞,很艱難,但我深知如果不是師尊用巨大承受保護弟子,弟子是無法走到今天的。
二零一五年我被綁架到看守所,進去後看到的是骯髒的行為,聽到的是污言穢語,那種無奈、無助、無望的感覺一下就上來了。當時我一驚: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感覺呢?平時那個自認為堅定、堅信大法的我哪去了?我馬上對自己說:不行,這個想法不是我,是舊勢力強加的,得趕快排,大法弟子到哪首先想到的應該是救人。
但這種感覺時不時還往出冒,我心裏著急的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不想要這種感覺,它會讓弟子消極、消沉下去,請師父幫幫我!」就這一念,那種感覺一下就沒了,想到的是:既然來了,大法弟子無論到哪裏想到的首先都是別人,這裏所有接觸的人都是來聽真相得救的。
為了讓能接觸到的在押人員不對大法弟子犯罪,我在進去的第一天就告訴她們我不是犯人,你們不要逼我簽任何字,我不做犯人做的任何事,這是為你們好,也許她們明白的一面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善,絕大多數的人都做到了,這就給我講真相救人開創了環境。
我平時注意利用一切和她們接觸的機會告訴她們大法的神奇、美好,只要「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那種環境下的人,誰都希望自己的處境都能得到神奇的改變,大多數人都相信。只要相信的人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福報。
舉兩個典型例子:
有一位中年婦女,身體很差,曾經都割脈自殺過,這一次身體痛得又想自殺,我告訴她人死後不是一了百了,自殺是有罪的,我舉了幾個地獄陰間還債受苦的例子,她相信了,放棄了自殺的念頭,我告訴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從心裏退出加入過的少先隊,發誓不再做傷害他人和自己的事,她都同意了,不一會疼痛減輕很多。她就不斷地念,第二天就沒有痛的感覺了。更神奇的是,原來律師告訴她可能被判好幾年,沒過幾天突然她被宣布無罪釋放。
還有一位年輕女子,律師告訴她可能要判刑,因為她的孩子還很小,她整天以淚洗面。她聽了大法真相以後很認同大法好,事事照顧大法弟子,也是沒過幾天突然被無罪釋放。她走時激動的對我說,她會把大法的美好告訴她認識的所有人。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
破除迫害思維 走正正法路
在看守所的那些日子,我每天除了講真相,就是發正念、背法,做得最多的就是向內找。除了找到對女兒和丈夫的情還很重,求安逸心招來的睏魔、色魔嚴重影響我修煉,看不起別人的爭鬥心、妒嫉心及各種人心以外,還有一個最大的漏就是怕心。
其實這個「怕」就是舊宇宙唯私唯我的特性在我後天形成的思維觀念中產生的,正好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從而被利用加強形成了一種「迫害思維」:哪沒做好就想到迫害。女兒也曾經提醒過這種思維不對,由於經常學法不靜,造成修煉與法脫節,這麼多年一直在這個誤區中。一直到從看守所出來(前後共二十多天),已經發展到一思一念都在恐懼中度過。我區「六一零」人員、國保、街道辦事處、社區打著看望的名目不斷來騷擾我,我身體不時地處於「病業」狀態,甚至心裏還出現極端消沉的狀態,惡性循環。
我心裏很是著急,師父看弟子實在不悟,就借同修的嘴點悟要抓緊時間背法。在每天的背法過程中確實意識到了很多的根本執著,尤其是多次腦袋裏閃現的「不二法門」的問題。師父說:「是你自己要的,別人就不能管,這是個悟性問題。」[1]「 它安排修的,上邊哪個法門也不要。它安排的,所以你將來就歸它管。你這不是白修嗎?」[1]我一下驚醒了。
正好這時也看到了明慧網登了一位同修的文章,同修悟到承認舊勢力安排就是在「不二法門」中修,舊勢力本身就擺不正自己與正法的關係,它們強加的這套迫害系統對正法造成的干擾足以淘汰它們。這篇文章對我也很有啟悟,師父將計就計就是讓大法弟子在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中走出來,而我卻在它們的安排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最後連個「小學生」都不如。
驚醒後,我求師父幫幫弟子,絕不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廢除歷史上與他們簽的所有契約,徹底歸正它們強加的「迫害思維」,多背法,按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求做好三件事,頓時感覺身體一下輕鬆下來,好像又回到一九九九年剛得法的輕鬆愉悅狀態。我知道師父幫我把那實質不好的東西拿掉了很多,剩下的就靠弟子時刻歸正後天形成的變異的自私觀念,實修那顆心,達到隨師回家圓滿的標準,兌現助師正法的誓約。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體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謝謝師父的浩蕩佛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