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鳳蘭老人修煉法輪大法前,嚴重的頸椎骨質增生,導致身體右側麻木,有時出現神經性右手、右腿不聽使喚,上班騎自行車有時都堅持不了,曾因腿失去知覺倒在地上,有時手寫不了字;十二指腸球部潰瘍導致胃消化功能減退,吃不下飯;心臟也不好,時常過緩過慢的亂跳,渾身無力。老人說:「要不是煉法輪功我早已癱瘓在床上了。我們撫順化工塑料廠每年都給退休職工免費檢查身體,(修煉法輪大法後)我一次沒有參加,一分錢醫藥費沒報銷過,至今二十年了給國家省了多少醫藥費?」
劉老太嘆息:「這個世道怎麼了?我只是煉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就被抓、被搶劫、被關押…… 在單位裏我照樣遵循師父的教誨,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努力修掉不好的心。對待工作任勞任怨,領導與同事都知道我身體健康、心性好,可我不明白就這樣的我怎麼還坐大牢呢……?」
「六月飛雪竇娥冤」再現中國大陸,而且遍及各個角落,涉及到無數法輪功學員身上。今天要講的劉鳳蘭一家人的遭遇,僅是冰山一角──
劉鳳蘭有二個兒子,一家四口人。一九九六年開了個出售煙酒糖茶的小賣店,小日子過得挺知足的,一家人的心裏美美的、甜甜的。
可是,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出迫害法輪功的密令後,一家人開始頻頻遭受迫害。九九年十月,葛布新村派出所副所長陳茂軍等人到劉鳳蘭家的小賣店,陳問還煉不煉法輪功,回答:煉!就把劉鳳蘭和奚立國夫婦倆抓走了,非法拘押在葛布街道辦事處,辦事處主任付俊秋叫囂:「我告訴你,我們共產黨的原則是寧可錯殺三千,也不放過一個!」
第二天,劉鳳蘭的妹妹去了街道辦事處,被街道勒索二千元,才將二人放回家。
老兩口遭綁架 小賣店被搶劫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劉鳳蘭去北京上訪被綁架,被葛布新村派出所陳茂軍劫回本地將軍拘留所,關押半個月後又被非法勞教二年半,歷經武家堡、馬三家勞教所的折磨。
在馬三家勞教所期間,不「轉化」(不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法輪功學員,一天連續十幾個小時被強迫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整日被體罰、洗腦、逼迫寫轉化書等等折磨;勞役迫害無休止的幹奴工,從早到晚手工拈花。劉鳳蘭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被折磨著,直到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走出馬三家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五點鐘,葛布街道辦事處人員與葛布新村派出所警察共七、八人,以買煙酒為名砸開劉鳳蘭家的小賣店,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將賣店主人老伴奚立國(當年57歲)強行綁架。第二天又來抄家、搶劫,將賣店的煙酒糖茶及臨時用的二、三千元現金全部搶走,東西裝了半車。奚立國被劫持到吳家堡子勞教所折磨八個月才放回家。
劉鳳蘭再被綁架 秘密判刑 獄中煎熬千日之餘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四日,劉鳳蘭與老伴奚立國在劉山502路公交車站,被撫順公安局國保魏振興等人非法監視、跟蹤,國保大隊指導員耿聃抓住劉鳳蘭的胳膊自稱是公安局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未出示任何法律證件、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將正常乘車的老兩口強行綁架,二老口袋裏的零錢和手機都被搶走。然後又非法闖入家中,抄家、搶劫,翻箱倒櫃,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家中僅有的二千二、三百元現金被搜刮得一分不剩,同時還搜走了家中的筆記本電腦、六部手機、三個讀卡器、大法師父法像、大法經書等,及鉗子、螺絲刀等工具。屋裏一片狼藉,好端端的一個家,瞬間就變得淒慘一片。東西搜走不給收條,揚長而去。
當晚,耿聃即以「顛覆國家政權罪」把劉鳳蘭關進看守所,一個月後罪名又改為「破壞法律實施罪」。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撫順市公安局東洲公安分局以撫公東刑逮通字2011312號令,正式將劉鳳蘭逮捕並羈押在撫順市第二看守所。「逮捕通知書」上的罪名是涉嫌「破壞法律實施」罪;老伴奚立國以「取保候審」四天後回到家中。
十二月二十六日,當家屬用電話問劉鳳蘭的情況時,耿聃態度非常蠻橫給推到東洲區檢察院,二十七日家人到撫順東洲區檢察院打聽情況,公訴科王志在電話裏告訴家人:「早就判了。」「何時判的?幾年?甚麼罪?」「你去法院問去。」
當日家人到東洲區法院,法院刑事審判庭官員在電話裏答覆:「十月判的,四年。」問他們:「為甚麼開庭不通知家人?判決也不通知家人?」對方答:「不需要。」
二十八日家人到看守所去看望劉鳳蘭,以為已經判刑,可以去會見了吧,到看守所一打聽:「投牢了」。問:「甚麼時候送的?」答:「二十七日。」問:「為甚麼不通知家人?」答:「那是法院的事,歸法院通知,我們不管通知。」可是家人二十七日到法院去了,法院也未通知家人呀。
就這樣劉鳳蘭被秘密判刑四年,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在監獄裏,由兩個犯人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稱「三人組」。在那裏同樣利用體罰逼迫「轉化」,不讓洗漱,不轉化就吃住在小屋裏,坐小板凳,從早上五點多坐到晚上九點多,劉鳳蘭連坐了三、四天。東北的年底正是寒冬時節,薄薄的鞋底踏在涼涼的水泥地面,又不讓隨便去廁所,促使患了尿道炎,而且越加厲害,墊個破舊的衣服(經濟困難)一宿就濕透了。痛苦的肉身折磨令人難以承受,精神上的痛苦也不亞於肉身的痛苦,還被逼迫寫五書,甚麼揭批書、決裂書、悔過書等之類的,都是讓你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再加上勞役迫害,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幫助做服裝,修剪衣服毛。
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中煎熬的劉老太,終在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三日被釋放回家。
劉鳳蘭家屬的遭遇
警察的職責應是為民排憂解難的,是保護國家和人民利益的人。忠厚善良的老人劉鳳蘭一生清清白白,她修煉法輪功,信奉「真善忍」,是一個善良的好人,卻無端蒙受不白之冤。警察的抄家、搶劫、敲詐勒索行為,令劉鳳蘭的孩子與親人們不明白生在中國為何這樣難以自立?多年來每個親人無時不在擔心與掛念中煎熬,致使精神上的壓力很大。
老伴因沒有退休證,六年沒有工資,經濟來源只靠劉鳳蘭每月的一千多元的工資維持生活。劉鳳蘭家屬控告不法警察,被警察威脅要抓大兒子。家人每天伴隨著恐懼,迫使單身的大兒子於二零一三年帶著恐懼與悲憤離家出走,至今杳無音訊;二兒子的未婚妻也因家人坐牢而離開了。(目前二兒子獨自流離在外)。
劉鳳蘭在獄中期間,老伴思念著大兒子,掛念著獄中的妻子,每月去一次監獄探望妻子,給存上二、三百元零花錢。長時間的精神壓力與折磨,致使老伴在二零一三年突發腦血栓病,至今不能恢復正常生活。
存款被勒索 工資被截斷
撫順市國保耿聃在綁架老兩口的同時,利用家屬不懂法律、怕吃官司的心理,敲詐其家屬十萬元鉅款。其中,七萬元是劉鳳蘭二兒子與未婚妻積攢準備結婚用的錢,一家四口人僅靠劉鳳蘭一人一千餘元的退休金維持生活;另三萬是劉鳳蘭妹妹為二個雙胞胎女兒準備上高中的學費,妹妹單身撫養二個孩子,依靠吃低保艱難度日。
即使在這樣的困境中,迫害卻還在加劇。二零一六年八月份劉鳳蘭被停發工資,找到單位退管辦,被領導告知是社保通知扣發的,理由是扣發服刑期間的所得退休金(此決定來自撫順社會保險事業管理局,根據省級相關文件做出的迫害決定)。
在經濟困難時期,兩個兒子與親屬借了三萬多元,想做買賣,結果未成都賠了,再加上劉鳳蘭被綁架時,親屬被勒索的三萬元錢,總額最低有七萬多元的外債。現在老伴雖然有了月工資二千五百元,但每月要償還二千元外債。這樣每月只剩八百元(劉補助費300元)的生活費了,難以維持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