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和朋友一塊去廣州進貨,我們乘坐的是緊挨餐廳的車廂,找好座位後,我習慣性的拿出《轉法輪》在讀,讀著讀著,火車上的廣播開始大聲播放趙本山的小品干擾我無法正常學法,於是我也放大聲音讀。
正讀著過來一位乘務員,問:「你讀的甚麼書」?我說:「佛法」,他說:「甚麼佛法?」說著就把我的書給搶走了,他一看就說:「你還真膽大,你知道這是×教的書嗎?」我說:「那是政府說的,正的邪的,公道自在人心,教人做好人的書是邪的,甚麼是正的?電視廣播完全是誣蔑陷害。」
我當時沒有一點怕心,我們在爭辯過程中,引來了列車長,警長、乘警等一大幫,乘客們也紛紛向我們聚來,這時有個廚師在一邊說了兩句對師父不敬的話,我立刻義正詞嚴用指頭點著他的頭說:「不許你污衊我師父,閉上你的嘴。」話音一落,他立刻就像觸電了一樣,一下子他的頭就耷拉下來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警長開腔了:「不要說了,拿著你的身份證過來。」我隨口就說:「我的身份證廣東省公安廳都登記過。」
人越來越多,外車廂的人也來擠著看。當時我想,這麼多人,不正是我給他們講真相的好機會嗎!當時我的狀態很好,皮膚白裏透紅,當即想我要證實大法,於是就大喊:「法輪功只是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個好身體,廣播電視都在污衊陷害。你們周圍都有煉法輪功的,哪個像電視上說的那樣?他們哪個不是好人中的好人?」
這些話喊出後,當時整個車廂的空氣都凝固了,人們都愣住了,環境靜得連掉根針都能聽到。警長又開腔了:「你不要再喊了,我們端共產黨的碗,就得受共產黨管,按規矩到站你下車,今天給你網開一面,你坐你的位置上不要再喊了。」剛才還讓我拿著身份證過去呢!這一下甚麼事沒有了。
人們靜靜的都退去了,可是我的書被最早發現的那個人拿走了,我追了七節車廂才找到他,上去一把抓住他說:「把書給我」。他說:「不能給,這是沒收了的」。我說:「你說了不算,給我」。他沒有了先前的邪惡,只是給我說好話,這時身邊一個女士說:「甚麼書你倆這麼爭」。他說:「法輪功的書」。(那個女的好像是他的熟人)
那個女士說:「我早就想找這本書看看,看到底寫的是甚麼?」伸手從那個人手中奪過去如獲至寶。於是我說:「這書就是叫人看的,誰看誰明白,誰看誰受益,這書和你有緣,就給你吧,你要珍惜。」
人們都用很贊同的眼光注視著我。就這樣一路平安無事。我深深知道這是師父為我證實大法做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