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大法 我會做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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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九日】我今年五十歲,修煉法輪大法十一年了。

人活著為甚麼

我出生時重達九斤三兩,接生婆對我母親說:這孩子有福份。說是這麼說,可我自小一直到高中畢業卻經常感冒發燒。

奇怪的是,一發燒,就做一個同樣的夢:無邊無際、無邊無際的宇宙在轉動,轉動,每個星球都在動,可整個宇宙是黑的,複雜和洪大的程度說不清。

五歲時,我問母親:「人活著為甚麼?」母親說她也不知道。二十歲時,我問大學老師:「人活著為甚麼?」他說:「這是哲學家關心的問題。你是個醫學生,學好你的學科就可以了。」四十歲,我問一個靈修者:「人活著為甚麼?」他說:「我帶著這個問題從國內到國外尋找答案,答案是:人活著沒有任何意義。人生的意義就在於添加意義。」

當我第一次捧起《轉法輪》,看到李洪志師父的名字,我心裏一震,第一個念頭就是:我終於看到這三個字了;第二個念頭就是:我還能看到這三個字!

我讀了李洪志師父的《轉法輪》,讀了師父的四十本著作,明白了人活著為了甚麼──人活著是為了得宇宙大法,為了修煉,返回我們真正的家園。

得大法得大福

修煉大法的第二年,我的好朋友的母親查出患了子宮癌。去腫瘤醫院找了最有名望的專家,專家說:回家吧,已經晚期了。全家人都慌了,朋友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驚呆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掉下了眼淚。

回到全家六口人住的賓館裏,我說:「讓老太太煉法輪功吧。」老人的大女婿說,「法輪功反黨,共產黨要抓的。」大女兒說:「我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著?煉法輪功能好就煉法輪功!」老先生說:「法輪功是好的,是共產黨不好,欺負法輪功。我也要學。如果你媽記不住動作,我還可以教她。」

於是,一家人在賓館裏看師父的教功錄像,學會了法輪功的動作。老太太開始聽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全家人都退出了共產黨和共青團、少先隊。

老太太回到老家,家鄉的另一個同修也來看她,鼓勵她煉功。老太太每天看著師父的教功錄像,跟著煉功,每天聽著師父用淺白的語言講述的博大精深的法理,柔和的大法煉功音樂和緩、慢、圓的舒展動作,早已讓老人忘記了自己是個患有不治之症的病人……

時間過的很快,三年後,家人再帶老太太去醫院檢查,結果是:癌細胞沒有了。醫生們無法理解:這麼嚴重的末期癌症,癌細胞怎麼就沒了呢?

父親的轉變

我的父親是中共邪黨的老黨員,共產黨來時,爺爺是全村最窮的四戶人家之一。父親一直認為他現在的好日子是中共邪黨給的。我說,中共邪黨只是一個管家婆,主人的福份怎麼會是管家婆給的?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父親從書店裏請來一本《轉法輪》,第二年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他嚇的把《轉法輪》燒了,滿腦子是中共邪黨給他灌輸的對大法和師父的惡毒的謠言和誣陷。

二零零八年,我修煉大法了。過年回老家向家裏人講大法好,這是我們一直尋找的宇宙大法。我講了兩天,家裏家人和親戚都聽了。我父親忙著給大家做菜、收拾,忙忙活活一直沒聽到。第三天,看到我在給大家播放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他才知道我在傳播法輪大法。他勃然大怒,說我不可以傳播這個,還說了些對大法不敬的話。

下午他召集了一個家庭會議,其中有母親、弟弟、妹妹和一個堂哥。他們用了邪黨批鬥會的方式對待我。我耐心的解釋他們提出的問題。堂哥說,他單位的一個書記是煉法輪功的。他為書記開車。他倆多次開車去省城運《轉法輪》回來,他自己從來沒看過。後來這位書記遭到迫害。

我想,家人知道法輪大法教人真、善、忍,是教人做好人的。他們是害怕共產黨的迫害。父親經過「文革」,他知道中共邪黨手段惡毒。這次的家庭會議到晚上十點才結束。

最後我母親總結發言:「我知道你很堅決,你要煉我們也沒辦法。」離家時,父親看著我的手提電腦,他說,你電腦裏有法輪大法的錄像,還有書,上車安檢時,不會查出來嗎?我鼻子一酸,我說大法弟子有師父管的,不會有問題。

隨後,我做了一個夢:父親在一千年前就死了。我緊緊拉著父親的手。大水把我們衝散了,我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被大水沖走,我在夢裏哭,醒來發現枕頭濕了一大片。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一定要救父親。

二零零九年暑假我帶著孩子回老家,父親很高興,特意為孩子將家裏聯上網。我查到了《共產黨宣言》,把第一段文字「一個幽靈……」放在螢光屏上。我去樓下找到父親,我說共產黨是一個幽靈。我父親說這是胡說,肯定是反對共產黨的人說的話。我說這是馬克思寫的。他說不可能。我說你可以在網上自己看。他說你們弄的東西我不相信。我說你是中共邪黨的老黨員,一直被中共邪黨矇騙,你連馬克思寫的《共產黨宣言》第一句話都不知道,你怎麼可能知道共產黨是甚麼?父親終於坐到電腦前面,開始看《共產黨宣言》。我離開家時,我把一本《九評共產黨》放在我父親枕頭下。

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我又回到老家,讓父親與我一起看《風雨天地行》。他說,你怎麼給我看都沒有用,我心裏有我的尺度。他還說,《轉法輪》寫的是教人做好人,可是法輪功的具體做法不對。我說你也看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有一個律師朋友說,他在北京讀大學,他到過天安門,他一看到天安門自焚的錄像就知道是假的。他說天安門廣場那麼大,不可能一有人自焚就能抓拍到,除非是事先等在那裏拍攝。

我們又談了其它的東西。最後他說,「我知道文革很多事情都做錯了,你要保護好自己。」

二零一五年,我被非法關押在中共邪黨的監獄裏,我的形容消瘦。父親、母親、弟弟、妹妹來看我。父親坐在那裏不太說話。等大家說的差不多了,他拿出手裏拿的四塊巧克力,他問我:「你吃巧克力嗎?」妹妹說:「我們到昨天才告訴老爸今天可以看到你,老爸說給你帶巧克力。他昨晚一夜沒睡著。」我對父親說,「我給你在大紀元網上做了『三退』聲明,你的名字用的是你的小名。你要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一怔,他的眼眶慢慢的紅了。

二零一六年我離開了監獄。我在監獄裏被迫害的很嚴重,很多時候,家裏人都覺的我不能活著離開監獄了。八十五歲的父親明顯消瘦,老了好多。他來看我,為我從新鋪了床。離開時,我一直與他講要經常念「法輪大法好」。

二零一七年過年,我回老家。第二天早上我在房間看《轉法輪》,父親進來,問我看甚麼?我把書拿起來給他看,說《轉法輪》。他的臉突然漲的很紅,說:「你還要看!」

母親進來把他勸走了。一個小時後,他進來了,說,「你煉就煉吧,煉功沒錯。」

婆婆退出共青團和紅小兵了

我有過婚外戀,並打算與丈夫離婚,這深深的傷害了我的丈夫和婆婆。我是個自負的人,清高,怕吃苦。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才知道我虧欠家人這麼多!師父說:「人的佛性是善,表現為慈悲,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1]

丈夫與我離婚後,我開始關心婆婆的感受了。每逢過年過節,我會去婆婆家吃飯,給她一些錢貼補貼補。有一次我看到她的電飯鍋壞了,還看到她洗好的襪子是破的。第二天,我送一個全智能的電飯煲和幾雙襪子過去。家裏沒人,婆婆出去了。我把東西放在隔壁鄰居家。婆婆打電話來說謝謝我。我說,「媽,不用謝的,我現在不是您的兒媳了,我是您的女兒。以前我不懂事,不知道孝敬老人,我學了法輪大法,師父教我做好人。我懂了要照顧好您。我也不會再結婚了,以後的日子,我都會照顧您的。」

我再去看婆婆的時候,她爽快的退出共青團和紅小兵。因她看到我修煉大法後判若兩人。我被非法關押時,警察去找她,她跟警察說我對她好。

單位領導支持煉法輪功

我在單位是個中層管理者。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知道要在工作、生活中修煉。師父說,「煉功要重德,要做好事,要為善,處處事事都這樣要求自己。」[2]

我有一個下屬很年輕,收入不高。每次我們兩人出去吃飯,我會替她付單。她問我為甚麼。我說我是修煉人,師父教我們為別人著想。你想,你的二百元錢和我的二百元錢是不同的,你的二百元可能是你二十分之一的收入,而我的收入是你的十倍;我付了我沒有感覺,你付了這個月你手頭可能會有緊張。我這樣對你了,隨著你職位的提高,你慢慢的也這樣對待你的下屬,那麼你對整個企業的文化和行業的文化就起了正面的作用。企業文化是企業的生命,文化正了,企業才有生命力,才能生存下去。我們每一個人也在建立自己的品牌,我們的道德品質高了,口碑好了,才受人尊重。」

她覺的我說的很有道理,她說我媽媽要是像你這樣就好了。我就給了她一個U盤,把大法的書籍都拷貝進去,讓她帶給她媽媽。

有一次,我們幾個同事一起吃飯。來了一個我們單位的外包單位的經理,還沒吃完飯,他就去付錢了。錢不多,四百五十元。但是我覺的不合適,我就對他說:「你付錢不合適,因為我們是甲方和乙方的關係。企業有企業的行為規範,不要因為這麼點錢違反了企業的行為規範。我們企業中有不合適的行為,但今天我在這裏,我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這個錢還是讓我付吧。」他聽著有道理,就讓我付了這個錢。

我的同事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我的上司說,有一次他媽媽在小區裏看到一個張貼,上面寫的是:如果有誰要煉法輪功,可以到幾號幾室去找他。這個張貼貼在那裏一個多月。他說他支持修煉法輪大法。

修煉法輪大法讓我提高了生命層次,每天都有收穫和體悟。

佛恩浩蕩,感謝師父!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的著作:《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
[2]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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