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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市馬紅嬌遭三年半冤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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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市法輪功學員馬紅嬌、劉玉賢(被迫害離世)、董慧敏三位女士,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講法輪功真相,被哈達灣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關押在吉林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馬紅嬌又被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繼續迫害。

自從被非法關進看守所,馬紅嬌就與家人失去了一切聯繫,她在看守所裏面每天被奴役幹活,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後,吉林市昌邑區法院在沒通知任何親人的情況下非法開庭,以莫須有的罪名誣判馬紅嬌三年六個月,於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繼續關押迫害,經歷了種種折磨。

下面是馬紅嬌敘述被迫害事實經過簡述:

綁架、關押、奴役

在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我與另兩位同修劉玉賢、董慧敏在昌邑區哈達虹園小區講真相被人構陷,哈達派出所警察劉某驅車趕往此處強行把我們三人拉到派出所,對我們三人非法審訊、非法抄家。其中有一名是昌邑區「610」(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的人,他讓我放下兜子,我沒放,這人就對我大打出手,煽我十多個耳光,衝我大聲吼叫。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還把我銬到老虎凳上,之後不分青紅皂白把我的MP3播放器沒收了。

警察逼我在所謂的犯罪證據的單子上簽字,拽著手強行摁手印、照相。我不配合,四個警察一起壓我的胳膊和手,強行按了手印,然後把我們三人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四年五月三日拘留期滿,我和劉玉賢、董慧敏三人從拘留所出來又被警察劫持到哈達灣派出所簽不煉功保證,我不簽,哈達派出所王指導員、劉警官、李副所長夥同哈達街道、社區人員,開兩輛車,把我們三人分別拉走,強行拉我去中心醫院檢查身體,我不配合。之後把我拉到昌邑公安分局審訊,並強行按手印、簽字。最後把我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裏,每天壓錫紙,鋪上、鋪下都是,特別髒,而且成品率還要求很高,由於過敏,滿身起大疙瘩,腦袋上都是大疙瘩,頭髮脫落,越來越少,沒辦法把頭髮剪短了。

冤判三年半

我在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後被船營區法院冤判三年半,非法庭審那天沒通知任何親人。我的丈夫根本不知情。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於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我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在女子監獄八監區被扒光衣服照相,說甚麼看身體有無疤痕,檢查完下午三點送到310監舍,呆一宿後送到303監舍,監舍長於明順,包夾袁鳳英,幫教黃林華,總幫教俞雪微 ,隊長倪孝紅,警察屠強。關押在那裏的人每做一件事都得報告說:「我是罪犯×××」,然後才准做事,如上廁所,開櫃等都得報告,不報告就不讓做,然後監舍長衝你大聲喊,後來快到年底的時候,來通知不用喊罪犯×××了,就喊報告就可以了。

記得剛到303監舍的時候,幫教俞雪微帶著一群幫教(幫兇),都過來你一言我一語群起攻擊我,讓我轉化,她們污衊、誹謗大法,罵人,每天給我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帶,我也不看,我發正念。因我不轉化,不看錄像,他們每天就找茬難為我,雞蛋裏挑骨頭,每天從早上5:30分一直做到晚上9點。有時一到要吃飯時,幫教黃林華就說難聽話,刺激我,不讓吃好飯,每天都這樣折磨人。監舍長衝我喊。

我幾乎每天都在驚恐中度過,上廁所不到點不讓去,憋得小肚子酸痛,腦袋脹痛。那些幫兇們有時候到走廊商量怎麼對付我,然後就開始實施,有時睡前也不讓消停好過。她們怎麼說都行,我要一說,不但不讓,還拽你脖領子。有一次,用枕巾捂我的嘴,並把枕巾兩頭使勁勒,當時把我勒的上不來氣也說不出話來,還把我兩胳膊朝後背,使勁往於明順的床上壓我,於明順的床在左側最裏面,(監控看不見)。第二天早晨起來我看見我的毛巾兩頭都扯開線了。

不僅如此,每天限制不讓出屋,每週不讓去浴池洗澡,設牢中牢,每天坐小板凳,凳子很矮,凳子上還有起鼓的小星星圖案,即使這樣也不讓坐椅墊,硌的屁股很疼。每天就這樣折磨你,真的是度日如年。

二零一五年冬季,監舍調整,這回強制轉化不但沒有減輕,反而升級,監舍長還是於明順,幫教翁麗、任淑豔,每天放錄像,逼我看,逼我寫師尊的名字,放了一個月的時間,之後監舍長、幫教又找我談話,問我有甚麼認識,我說我認識不了。她們一看不行,沒辦法也就不給我放錄像了,但是每天有下課點了,一天三個點大小便,並且上完廁所不讓洗手,飯前便後都不讓洗手,飯後也不讓刷碗,連續一星期不讓我洗漱,不讓我洗澡,頭髮長不給剪,一整天坐著不讓動彈、還擺一個姿勢,動彈一點就用腳踢。大小便不到點,無論怎麼憋也不讓便,後來有一次我要小便,於明順不讓我去,我實在憋不住了,就跑去了,於明順衝我大聲喊,誰讓你去的,我說我憋得不行了,後來他們罰我站。從那以後,主包夾翁麗說,我看你坐的挺舒服,然後就罰我站,一站就是兩天、三天的,站的我腰疼。

還有一次他們放錄像,逼我寫師父的名字,我不寫,她們夥同包夾罰我坐更矮的凳子,(這凳子是從看守所帶來的),給我坐的肋條都疼,而且還要求標準姿勢,總共坐了一天半還多,平時笑也不行,說你是精神病。

二零一六年冬季,給我調監舍,翁麗當監舍長,「下課」讓我起來站著,但不讓活動,呆了一個來月又給我調到311監舍,潘林林當監舍長,除了擦地能上水房送拖布以外,還是不讓出屋,我找隊長談話,要求上大課堂,同意我去了,後來因我閉眼睛,獄警張瑩就把我弄回來,不讓去了,後來有一天終於把小凳子撤了,我總共被強制坐小凳子一年零十個月。

二零一七過大年後,四月十二日,倪隊長值班那天下午,把我調到二樓,211監舍,事先沒有任何談話,就把我調下去,監舍長是劉亞員,主包夾黃晶,管教高洋,每天不讓出屋,不讓說話,只要一說有關法輪功的話,劉亞員就又吵又罵,有一次因為我煉動功,不讓我上廁所,在廁所門口堵著不讓我去,我沒理她,我該做我還做。

六月二十九日又給我們分到一樓,此前倪找我談了一次話,問我能不能學傳統文化,我說就信法輪大法。104監舍,監舍長劉平平,主包夾徐長平,因為有幾個晚上起來煉靜功,她倆就說要給我們戴銬子。後來又把我調到105,田淑華當監舍長,包夾韓桂蘭。我屋有一個大法弟子因晚上煉靜功,讓監舍長發現了,報告獄警,早四點多鐘給戴上手銬,到天亮時,這名大法弟子喊讓獄警把手銬打開,黃姓獄警來了把手銬打開,之後監舍長和獄警又把手銬給她戴上了,後來屠姓獄警把她帶到倪隊長那給送進了小號,她絕食抗議,一樓還安排人給她灌食,後來收拾她的東西,要把她床撤了,人哪去了不知道。

在我要回家之前,屠姓獄警問我丈夫電話,我告訴了她,等我出監獄那天,吉林市「610」、街道的人都來了,快到中午才回家。

出獄後被監控

中共十九大過後,也就是十一月份,當地分局的一名男子給我丈夫打電話,說讓我家起戶口,說我家現住址不太認識我,意思是給她明白明白,就算完事了,不然對我家監控。我丈夫說,監控就監控唄,沒聽他的。那男子說,你要這麼說就沒招了,之後派人對我家樓前樓後進行監視。雖然是回家了,我們也沒得安寧。有好幾次我與丈夫晚上散步回家,在我們那小區院裏都停一輛車,而且車燈打的通亮照我們。

我出獄後得知與我一同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劉玉賢,在二零一四年五月三日從拘留所出來後被哈達灣派出所警察劫持到一所空房子內,多名警察與西河社區書記蘇微等人,以取消低保和收回房子為籌碼,逼迫她寫不煉功、不和法輪功學員接觸的保證書。五月五日,社區書記蘇微、主任等四人又闖到她家威脅說:你和你丈夫、兒子的電話都被監控了,你家樓前樓後都有監控你的人,你走路都有人跟著,再抓你,至少判你五年監獄。之後,社區書記蘇微還經常去騷擾、恐嚇劉玉賢,逼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功。劉玉賢每天都在極度恐懼中度過,精神緊張、鬱悶、壓抑……半個月後,她的身體出現病症:反胃、不能吃東西、渾身沒勁,走不動路,每天一到下午身體就發冷,哆嗦……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不幸離世,年僅五十六歲。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迫害,給千千萬萬個幸福家庭帶來的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悲苦。是到了該清算這個迫害法輪功元凶的時候了,因為正義必定戰勝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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