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立即把他接回當地醫院,他既不能講話,又不能行走,坐在輪椅上還往一邊歪,耳朵能聽見,一隻手還能歪歪扭扭寫字。一夜要上五六趟廁所,常常是到了廁所,又沒有小便,到了床上,又要上廁所,有時昏昏沉沉,來不及時還弄在床上。
親友探望他時,他都要流淚,很是傷感,唯獨見到我時,還傻笑。我極力安慰他,耐心伺候他,白天黑夜,我都在他身邊,弄不動時,再叫兒子幫忙。
在醫院呆了半個月,還是不能開口講話、不能行走。醫生說只能這樣子了,要回家慢慢鍛煉,慢慢調養。
出院回家,第一天睡午覺,他示意要上廁所,我還沒來得及扶他,他就從床上一骨碌滾了下來,他的體重有一百六十斤,我扶他、抱他,從床頭弄到床尾,還是沒法弄到床上,最後,只能將被子墊在地板上,讓他躺在被子上,再蓋上一條被子,然後我再打電話,叫力氣大的親戚來把他抱上了床。
凡是見過他的親朋好友都為他擔憂,他近八十歲的母親就更別說有多難受。等我把親朋好友接待完後,我拿了紙筆,寫了三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好。教他誠心敬念,他點頭答應,還拿起筆在「大法師父好」的前面加了「尊敬的」三個字,我立即誇獎他、鼓勵他:「你能有這份心意太好了,了不起,你會好起來的。」他也有信心地笑了。
第二天,我說念法輪大法主要著作《轉法輪》給他聽,他也要聽。於是,我每天一講念給他聽,念第一講時,看上去他挺認真,可是一會兒就睡著了,還打著呼嚕,我剛念完,他眼睛就睜開了。真像師父說的,「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1]
念完四講,第五天凌晨,我在煉第五套功法,聽他上廁所的腳步聲很正常,煉完功,我迫不及待地問他:「你今天上廁所為甚麼不喊我?你的腳步聲為甚麼這麼正常?」他興奮的告訴我說:「我晚上做了個夢,清清楚楚的,師父來到我身邊,從兜裏拿出一根線來,從我左手連到右手,邊做邊說:你這點事是小事,這樣一通就好了。我頓時感到一股暖流通透全身,非常舒服,還請師父再來一次,師父說,不行,以後要看你自己了。我馬上就醒了。是師父為我打通了經脈,我能走路了,也能說話了,而且很輕鬆。我要謝謝師父。」
我說:「你真有福,師父對你太慈悲了,你不能忘本啊。」他說:「那當然。」本來我一夜就要出來五、六趟,現在他能自理了,該省我多少心啊。我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
我們全家真是太高興了,太感謝師父了。親朋好友也覺得恢復得太快了,我和我丈夫就把大法師父的恩德告訴了他們,他們也覺得神奇。很多以前都做了三退(退隊、退團、退黨),這次更相信大法了,個別沒退的也不說甚麼了,等有機會再說吧。
從此,我丈夫每天給師父敬香,每天看新唐人,在親朋好友面前也幫我講真相,勸三退,還說肺腑之言:「他們煉法輪功的人真了不起,應該尊重他們,不應該歧視他們,他們都是好人。」還說:「真信法輪功,事事順利,心想事成。」也不反對我做證實法的事了,還常常提醒我發正念。也能做家務,買菜做飯都行。心態祥和多了,也很少發脾氣。去年又添了個大胖孫子,他更開心了。
這就是我丈夫參與控告江澤民,站在正義立場上,真信法輪功,敬師敬法得到的福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