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同修出現病業假相直至離世,本地同修可謂盡心盡力,發正念、交流、集體學法煉功,從不放鬆,盡了很大努力後,還是沒能幫同修留住肉身。
同修過不去生死關,主要原因是他本人平時實修不夠,信師信法不夠或者是其它的我們不知道的因素。同時,在幫同修的過程中,我也看到了同修整體的一些表現,值得拿出來切磋交流,旨在拋磚引玉,與同修共同提高。由於本人層次有限,如悟的不對,敬請慈悲指正。
同修出現病業假相,有的同修表現出來很著急,風風火火,對著魔難中的同修先「劈里啪啦」來一通,甚麼你應該轉變觀念啦,應該否定舊勢力強加的迫害啦,甚麼要向內找啦,也不管同修現在心理是甚麼狀態,有甚麼心結,先把自己或者明慧網上同修過病業關的經驗一股腦的甩給魔難中的同修,知道多少說多少。這時,如果過關的同修認同、理解還好,如果他表現出不理解,同修還很不高興,甚至提高聲調,加重、加強語氣去重複自我的觀點。往往這時候,因為過關的同修看到對方這麼強勢,不好意思衝撞同修,就不再表達自己的看法了,達不到交流的目地,只是由同修單方面的向過關的同修進行「灌輸」。
師父開示:「我經常講這樣一句話,我說一個人不抱著自己任何觀念去對別人講,跟別人指出他的缺點,或告訴他甚麼,他會被感動的落淚。」[1]
我們為甚麼做不到師父要求的,善心對待同修?是不是我太執著於自我的看法呢?師父開示:「那不是出於慈悲心,他那個名利心根本就沒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2]
我們本意是想無私的建議同修如何提高,但卻沒有意識到內心執著於自己的看法是對的,執著於同修不接受自己的觀點,反映到言行上就是情緒激動,讓人感覺很強勢,這裏有求名的心存在,也有黨文化養成的一種強勢的做事方式,習慣了用「鬥爭」的方式讓別人接受自己的觀點,不懂得傾聽,不給對方表達的機會。
我自己前段時間講真相時遇到了邪惡的干擾,與一些同修交流中,明顯感受到了來自同修的負面思維,我覺得同修帶著一份同情心在對待我,雖然嘴裏不說,但可能已經在他們的心裏預計好了我很難闖過去這一關,甚至說這是舊勢力要對我進行「補考」(舊勢力不配考驗大法弟子)。這一點讓我聯想到,我在對待病業關的同修時,有時也會被同修表面的痛苦假相帶動,有點無可奈何的感覺。
又比如,當身邊年輕的同修離世了,有的同修傷心的直掉淚,但傷心的原因是同情同修年幼的孩子沒了父親,而不是惋惜同修沒能跟師父走到最後,沒能完成好正法弟子神聖的誓約。其實,這些都是我們自己正念不足,法理不清時的思想狀態,自身不純的念頭恰恰給同修添加了負面的因素,干擾了同修向內找的效果。
我們應該擺正這種心態,擺正與魔難中同修的關係。同修不管面對甚麼,都是大法弟子,一切的一切,都沒有跳出師父的手掌心。如果我們自己信師信法,還會被同修的魔難的表現帶動嗎?還會覺得無可奈何嗎?如果我們清晰認識到舊勢力不配迫害大法弟子,那麼還認同同修要經歷舊勢力「補考」的說法嗎?如果我們自己真的放下生死,放下常人的名利情的牽絆,還會執著同修的身後事嗎?如果我們沒有在同修之上的人心,會給同修將要面對的結果妄下結論嗎?幫同修的過程中,我們不應該注重修自己嗎?
同修遇到關難,原因可能是很複雜的,同時魔難中的同修,有時表現的主意識不強,甚至由於學法基礎不紮實,向內找都是浮於表面的。這時,集體一個修煉的場對他的幫助就非常重要。如果所有的同修都能抱著一個祥和的心態,虛心的與魔難中的同修一起學法、交流,不想改變別人,完全用善念加持同修,收到的效果是很好的。這時候,我們都不應該執著自我的認識,多聽魔難中同修的心聲,多聽其他同修的意見。
本地有一位剛離世的年輕同修,曾經從新走回修煉後,學法不深,一邊修煉,一邊得不義之財造業,本來嘛,如果大家都能靜下心來,和闖關的同修一起認真用大法對照,這是一個很容易就查找到的大漏,在生死關面前,應該抓緊有限的時間做出彌補,才能消去罪業。
當時有的同修提出要交流、查找錢財這方面的漏,即被別的同修制止了,因為制止交流此問題的同修比較強勢,表達能力好,她認為這是小事,而提出交流此問題的同修很不起眼,所以提出問題的同修也就不再堅持了,錯過了幫助同修的一個好機會,留下了遺憾。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