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到現在,只要我一講真相,就呼啦一大幫人過來聽,我現在一點也不害怕,都習慣了。今天在車上,一個人問我上哪去該怎麼走,我問他多大歲數了,他說七十二了,「大姐,你多大歲數了?」我說,「我是你的姐姐,我八十一了。」我的聲音比較小,但旁坐都聽見了,「這老太太八十一了」,大家都湊過來了。尤其那個年輕的問:你天天吃嘛呀?你怎麼保養的?我說你們想聽嗎?「想聽!」我說:「可是你們想聽啊,你們讓我說的,你們要真想聽,我告訴你們。」他們說,「我們都想聽,快到站了,你快說吧。」
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念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必須真正誠心的念,我就是要死的人了,念這幾個字就好了,我也沒有化妝,我原來嘴唇都是紫的,現在是紅潤的。車上人說,是真的,我們也念哪。我帶的資料都發完了,沒有別的資料,就把翻牆卡片給他們,說這個能上網,你們回去拿著上網看。他們都要了,並連連道謝。
一、曾經的我三次瀕臨死亡、一年到頭住院
我一生中歷經三次瀕臨死亡。初次是抗日時期戰爭,我媽媽抱著我逃難,坐火車去濟南。我當時出生才二十幾天,火車上被一個人用胳膊搗了一下就「死了」,我大娘說都死了,還不把她扔了。我媽媽沒有捨得扔。到濟南下車後,遇到一個婦女,她的孩子死了,奶水吃不了,就讓我母親試著給我吃她的奶,結果我還真能吃,就又活過來了。第二次是我姐姐抱著我「跳房子」(一種小兒遊戲),一下子把我從後邊掉地上,頭朝下就戳在地上了,當時就沒氣了。我媽媽是家傳中醫,就給我針灸按摩,後來就好了,也沒留甚麼後遺症。第三次,我姐姐讓我吃杏仁吃多了,中毒了,我爸正要挖坑去把我埋了,我媽說,不能讓她死,就刨杏樹的根,給我熬水,看看我還能咽,最後又活了。
我九歲要飯,十二歲就上班,沒上過學,後來上夜校認得幾個字。一九六五年二十九歲,生完閨女就發高燒,結果落下腎性高血壓的毛病,總去醫院。九十年代初,經常吃藥,早晨、晚上喝中藥,白天喝西藥。最後用激素,用完激素,人胖的不像樣子,就和從水裏撈出來一樣。生完孩子兩個月後,去工廠上班,別人問我,大姐,你生了沒有,都不像樣了,渾身都腫了,我心裏也難受,渾身一點勁也沒有。斷斷續續,有時好點,有時壞點,上不了班。後來一點一點,孩子也大點了,我也能上班了。上班後,身體就算好一點了,吃藥、打針,反正要是不感冒呢,腎臟病就不犯,一發燒、一感冒,腎臟病就回來了。
九十年代初,老伴去世後,我的左心室肥大,大夫說,你長期的高血壓就造成心肌肥大。心肌缺血,還挺厲害的,一作心電圖,我自己上那個床就怕上不去。大夫說讓我住院吧。老是住院,單位不樂意,沒錢哪。剛開始我住院還拿三聯單呢,以後不拿三聯單了,就拿錢了,一次給五千塊錢,住一次院得一萬多塊錢。
老頭走了以後,我有時候清醒,有時候不清醒,坐著車見著人就哭,也不讓人討厭,還知道疼孩子,還知道給孩子做飯。跟人一說話先哭,哭完了,才知道這叫幹嘛啊,老跟人家哭,怎麼辦?我買個月票坐車去,從這頭坐到那頭,從那頭再坐回來,一天都在車上呆著。坐著車,一看孩子該下班了,回家做飯,孩子看不出來我不正常,我自己心裏難受。不管多難過吧,心裏自己承受。就那樣,晚上經常睡不著覺哇,每天睡兩個多小時,第二天起來,兩腿一點勁也沒有。
那時候一年到頭老住院哪,好多醫院都住過。大夫都認識我了,回家養著去吧,怎麼給你治,沒法治。後來,一點勁都沒有,沒有說話的力氣,就又住院了,不給錢也得住院哪。住了二十多天吧,大夫不讓住了,說你回家吧。醫生跟我孩子說,給你媽治嘛呀?治心臟吧,腎臟不行,你媽媽血糖還高,精神還不好,我們怎麼給治?治不了了,回家吧。
二、修大法 獲新生
在我萬念俱灰的等著辦出院手續準備回家的時候,一個人看我那可憐的樣子,問我,你怎麼這樣呢?我簡單跟他說了說。從他那裏我得知了法輪大法,他還給我送來了《轉法輪》。他送來書後,我就念念念,念完了,我就感覺,啊,師父真是管我了。
就這樣,我走入了大法修煉,那個生命永遠銘記的日子,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三日!
當我學法看到第四講的時候,我就覺的渾身冒火呀,好像幹活幹累了,就想睡覺。從那開始,我睡覺就全好了,一點點的,我能下地蹓躂了,原來連地都下不了。開始能給自己和孩子熱個飯,重活還是幹不了。奇蹟發生了,看的我渾身都舒服。那天坐著看到夜裏十二點,就沒見過那個景象。
我把書放在書包裏,擱在桌子上,書還露著一點,我突然看見屋裏怎麼這麼亮啊,我尋思出太陽了,一看那本書冒金光,就像出太陽一樣,書的每一頁都冒金光,就跟點了燈一樣。沒過幾天,你猜怎麼著,我看見師父了,師父坐在木頭的太師椅上,我說這不是師父嗎,照的我屋裏那個亮,別提多亮了,師父穿著西裝,打著領結。等我再仔細看,沒有了。我給別的同修講,同修說,你可得好好修吧,你和師父緣份挺大的。我從那開始下決心修。
看書啊,煉功啊,以前我很少看書、看報,因為我文化程度低呀,一天忙活,給奶奶爺爺做飯,這幾口人毛衣都得我自個兒織,哪有時間看書。也沒有那個機會,也沒有那個文化。可是看《轉法輪》我就放不下了,我就天天看,有時間就看,天天學法啊,煉功啊,天天那個高興啊,那個身體啊,我學了不到一年,我所有的病都好了,藥都扔了。原來嘴唇都是青的,現在是紅的。今天在車上還有人問我,你的嘴唇是染的嗎,我說不是染的,我就拿手給她擦了擦。我告訴她,我原來嘴唇是青的,她說,你怎麼現在這麼好,你快給我們說說。我就給她講。
從這以後,我是看書、煉功、洪法,我真是要報恩哪,那時我是輔導員,組織了一個學法教功點,組織大家集體學法,誰來學就教他煉功。我那會真象小伙子一樣,集體學法,我扛著一個大軍用毯子,還有好多東西,我扛到六樓,人家說,大姐,你怎麼上來的,我扛上來的,沒事,小跑著就上來了。
後來一九九九年七月份,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七月初就給我們錄像,一直錄到家。他們就知道我住在哪裏了,後來開始迫害,警車就在樓下等著我,七月二十日就不讓煉功了,我在家裏給師父上上香,跟師父說:不讓煉功,我也得煉,我打開錄音機,開始煉功,下邊有警車,我也不怕,我也得煉功。我絕對不離開法。我就開始煉,奇蹟又出現了。家人說,你聲音開小點,我說,我就不開小點,反正他們也知道我煉功,我說我不怕。我都已經死了一回,讓大法救回來,我怕甚麼?家人把窗戶都關上了。
音樂一響,我一閉上眼睛,看到周圍飛來好多人,周圍有三層人都在煉功,最裏邊是像咱們這樣的人,後面是穿著古裝的神,再後面是穿著藍袍子,紫袍子,帶著古代官帽的神。真壯觀哪。真漂亮啊,我說,師父啊,我一定堅持下去。五六天的時間,每天煉功都能看到這個場面。從修煉開始,除了在拘留所、派出所不讓煉,還有二零一三年過病業關,我修煉二十三年,沒有耽誤過一天煉功。
三、報師恩 八方結善緣
二零零零年以後,我們開始講真相,那會兒講真相就是要還師父清白,大法是受迫害的,大法能祛病健身,那會就是上外面去複印,會寫字的就是手刻,我這不會寫字就拿滾輪的印刷來做傳單。我那會兒身體好,騎個自行車,除了學法煉功就是出去發真相資料,拿一兜子資料,凡是開著門的居民的地方就挨門插上。
發資料過程中也有奇蹟,當時我住的地方附近有個空軍大院宿舍,老大的院子,那裏都是軍人,他們需要了解真相,那裏有一個同修,我每次騎著一個自行車去,到了那裏看門的就把門開開,他也不問我,我也就直接進去。樓下都是防盜門,挨個門都鎖著,沒法進哪,我就求師父,師父,我今天想在這把這資料發了,進不去怎麼辦?我就拿自個的鑰匙捅,也捅不開,就求師父,我得進去。結果拿自個的鑰匙一下就捅開了。進去之後,就發呀,一共是六層樓,我先走到六樓,挨門發,不落。有一次,發完要出去,把我給鎖裏邊了,它的門從裏面也得拿鑰匙開,這可怎麼辦呢?在那裏站著,樓道裏也沒有燈,也不知道從哪開燈,我嘗試了各種方法也打不開,正在著急哪,師父打過來一念,你推試試,我就一推,開了,出了一身汗哪。
到二零零七年,我就開始走出去了,親朋好友,走遍了新疆、黑龍江、河北、山西這些地方,凡是有我親戚的地方,我都去講真相,帶著資料發,發完了,就用口講,後來買了一支碳素筆,走到哪裏寫到哪裏。寫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最遠寫到中俄交界。我的親戚百分之八十都三退了。
後來,我就回老家了,我第一次回老家,把以前批鬥我們的人們,分我們家的地和房子的人請來,我請了兩桌人,給他們講真相,我們村也小,基本上百分之八十的住戶我都走到了。我給小孩買點吃的,他們根本就沒有聽過甚麼叫《九評》,甚麼叫三退,法輪功有的都不知道。有人跟我說,小姑,你怎麼這麼能說呀。我說這幾年學的,你們趕緊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吧。基本上每戶都有退的,反正我得法了,這是生我的地方,不管怎麼對我不好,掃地出門,那也是我的家鄉。他們都說,你看你多年輕啊,我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煉的,和我一般大的基本上都去世了。
《九評》發表後,這麼多年我講真相基本都是面對面講,拿資料面對面給,師父說救人搶人哪,現在我也沒有害怕的心,自從修煉以來,受益太大,師父的洪恩難報,我的身體變化到這種程度,我無法報答師父,還有我的家庭變化,真是天翻地覆。
現在我基本上每天出來講真相。有一次,我在車站給一個大款講真相,那人身上帶著好多金鏈子,金戒指。他剛開始不聽,他問,你等幾路車?我說等8路,他說他也等8路。我就發正念,8路先別來,我先給他講真相,講完差不多再來。我求師父加持我,結果8路遲遲沒來。我開始給他講「自焚」是騙局、四二五真相,石頭會說話呀。這些講完了,我就開始講我自己,講我從大法受益的情況。他說,現在你多大歲數了?我說,現在我八十了。他說,你八十,我不信,你把你乘車證拿出來我看看。我把老年證拿出來給他看。
我當時坐著等車,他一下把我給拽起來了,我還想,這人怎麼了?他說,咱找地方說說去,我說找地方說嘛呀?我說我真是為了救你呀,他說,電視上說的和你說的不一樣啊……我說,那都是報紙電視宣傳的,都是假的,我是真煉法輪功的。他還說咱走。我捉摸他不是惡意,我說上哪去呀?「上電視台,讓他們說瞎話的人找一千個80歲的人,看看誰說瞎話。」然後他就罵他們騙人。旁邊等車的人就圍上來了,都看我。我就給他們講,講完了,8路車就來了。到車上,我說,大哥,你一會兒到車上小點聲音說話呀,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給你講,車上不知道有甚麼人。他說,我不怕,你跟我上去吧。上去一看,人特別多,好長時間才來的車,我們就在後邊站著。他對後面靠窗戶的幾個人說:大夥都來看看啊,你看看這個人八十了……你看她煉法輪功煉的這麼年輕。我就接過來,講我從大法中受益的情況:自從五十多歲,丈夫死了以後,我頭髮都變白了,現在我白頭髮變黑頭發了,原來一臉黑斑,身上也是老年斑,現在都沒有了。
我就伸出胳膊讓他們看。他們說,哎呀,你的手這麼年輕。有一個女的,上醫院看病,一把抓住我,「哎呀,我可見著活神仙了」,我說我可不是活神仙。她哭著說,我找法輪功就找不著,我聽見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可碰見你了。她掏出一個病歷本來,「我是得了癌症了,你救救我吧。」我說我救不了你,救人的只有我師父。我的資料都發完了,就一個護身符,就給她了,上面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說你就念這個吧,回去念吧,她拿著一個勁的感謝。那一車人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趟車好多人是有病去醫院看病的。
那天坐車遇到一個老幹部,後邊還帶著秘書,說話也很幽默,應該是個不小的官。看見我推我一下,你吃嘛長大的?我說我小時候吃窩頭、鹹菜長大的,他說,不對,你吃富強麵粉長大的。他看我的手這麼白,說我是吃富強麵粉長大的。我就藉機給他講真相,他說,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江蛤蟆竟迫害你們。我就簡單講了下江澤民怎麼迫害法輪功,活摘器官,害死了多少人。他說,我就問一句,你八十歲了,是真的嗎?我說,是真的,我說這瞎話有嘛用,沒用。他一問我這話,這半車的人都瞅過來了,有幾個年輕的過來問,你怎麼保養的?我說,我就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幾個年輕的女孩,拿著手機就過來了說,我們記不住。記不住怎麼辦,我帶的護身符都發完了。其中一個女的說,大娘,我給你商量點事行嗎?你說你怎麼煉的,你簡單說說,我給你錄上,我們回家給放放。我說,行,你們怎麼錄都行,只要你們記住就行。好幾個人給我錄像。那個老幹部說,你這法輪功真是好人,真是好人。江蛤蟆如何如何,你們都記住,法輪功都是好人就行了。
有的時候,在路上講真相,你不找他,他找你。有的時候,一出去,就有人找我問道兒啊,或用別的方式跟我搭話,我每天基本都出去。師父讓做的三件事,我絕對不含糊。
四、走正路 不負主佛救度
說起抄書,有一個同修鼓勵我說:你抄書吧。我說,我不會寫字,拿筆都費勁。她說,你哪怕一天寫一個字,你也得寫。她說,你以前劫難那麼多,你都過去了,這個寫字還不行啊。她給我買的筆,買的本子,我就開始寫。以前就上了幾天夜校,也就是二、三年級的水平,一個字我練寫好幾遍才往本上寫,要不實在是沒法看。到現在我已經抄書兩遍多了。第一遍我就抄了一年半。我每天起來收拾完,坐在那就開始抄,每天抄一個小時,再出去講真相,回來再看半講書,就到點發正念了。孩子也挺支持我抄書的,她說,只要您抄書時,您那臉兒可好看了。
平時,我嚴格要求自己,路上遇到障礙物,我就把它搬走,我心裏說,這就是我的責任。買菜買東西,我從來不挑,就因為這個,有幾個人走進大法。一九九九年前,我買玉米,一塊錢幾個,我說你給我拿幾個,她說,好多天也碰不上你這樣的老太太,不挑,我多給你一個吧。我說我不要,她說,你怎麼不要呢?我說我不佔便宜,你們也不容易,我是煉法輪功的。她說,在哪煉?我說,就在後邊花園,你要煉,到那去煉。結果好幾個賣菜的去那裏煉。
我兒子是個小警察,後來步步高升,現在是處長。兒子愛學習,腦子好,現在還是一所重點大學的兼職教授,都是師父給的智慧,他自己也承認。他在單位不管迫害法輪功方面的事,遇到人有困難儘量給予方便。平時兒子撿到別人扔的真相資料,撿回來給我。
我兒子在二零零三年騎摩托車帶著小閨女,和一輛大卡車撞上了,摩托車都撞扁了。人被撞出十幾米,周圍圍觀的人說,完了,這兩個人完了,也不動了。過了幾分鐘,兒子站起來了,一會他閨女也起來了,當時她上幼兒園,帶的小玩具,起來後,先找自己的玩具。卡車司機還是不放心,說我帶你們去看看去吧,到醫院檢查,一看都沒事。就兒子受了點皮外傷,就是師父保護了。回來後,全家給師父上香磕頭,真是師父說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我修煉大法二十二年了,今天自己煉著功就哭了。師父給我的太多,我對師父的感激沒法表達,只有做好三件事。我是法輪大法弟子,到哪也不能忘了是大法弟子,時時處處都這樣要求自己,不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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