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調人不是領導
自古以來就有「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的說法,作為人無論生活在甚麼樣的社會環境裏、人群中,都有領導者和被領導者,這就會形成領導觀念。而修煉卻不同,特別是大法修煉,「我們沒有組織形式,走了一條大道無形的路,不存錢、不存物、不給官當、沒有職務」[2]。儘管師父把法已經講的再明白不過了,很多同修都忽視了修這方面的觀念。
筆者在常人中曾多年擔任企業領導幹部,修煉大法後,就覺得在法理上已經明白修煉沒有官當,而且對常人的官職也看的很淡。特別是在中共江氏集團發起這場對大法迫害的初期,邪惡企圖用開除出幹部隊伍來逼迫我放棄信仰,都沒有得逞,就更覺得自己沒有當官的想法,在這方面也就沒太注重修。以至於官場上或常人中形成的觀念一直存在著,有意無意的把修煉環境中做協調、證實法當成了領導工作。特別在前些年,每當有需要整體配合的事項,如果是協調人特別是我提出的項目和建議,就希望同修都來無條件配合。如有同修配合的不夠主動,我都會心裏不平衡。就像對待不服從領導的下屬一樣,總想找機會斥責、懲治的心也不時的會冒出來。每當聽別人說本地同修哪裏做的不好時,感覺是說我沒「領導」好一樣,既不願意聽,也不服氣。
當領導的觀念,還容易產生權力的慾望,有一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二零一二年,一同修被綁架後,本片幾位協調人陪家屬一同去公安局查找同修的下落,回來時被惡人跟蹤,當他們在其中一位協調同修家交流時,被惡人綁架。另一片某協調同修聽說後來找我,一進門就說:「你是怎麼協調的,那一片的協調人都被綁架了?!」我反駁道,你要是說我把大家都「送」進去了,還真是高抬我了,我們都是同修,我安排不了別人修煉的路,你要是說我在修煉上有差距,沒協調好,我倒是能接受,我這點能力,也就能做到這種成度了,要不你來協調吧。這番話,當時我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她聽後,認真的回道:這沒啥,我來做就我來做,但是這個名,還得由你來擔著。我說,這沒啥名不名的,你就做吧,我保證全力主動配合好。當時雖然是這樣說了,可同修走了之後,內心還真有點空落落的感覺。
幾天後,當地一小片的一位協調同修來找我,想要把她前幾天送來的請律師的費用取回去,還特意說明因為我已不是協調人了,她要把錢送給新協調人。恰好這筆錢還沒用上,就給她拿回去了。可當她走後,我心裏就有些不平衡了。我跟妻子同修說,你說這還是修煉人呢,也太勢利眼了,錢又不是送給我個人的,放誰那又能怎麼樣呢?錢多虧沒用上,要是真花出去了,我還賠不起了。妻子同修對我說,這真有你要修的,能看出你已經有不平衡的心了,那看來這件事的出現,就不是偶然的。當晚學法時,向內找這是妒嫉心,也存有把協調人當成領導的觀念,才有一旦不再做協調人了,竟好像失去權力了一樣的落寞感。
幾年前,一外地協調同修和我交流推廣手機講真相的項目,他問我,你們還需不需手機?我說,不知道多少錢一部手機?我得問問同修。他說:那還問啥,這點事你還做不了主嗎?!我們不要錢,白送給你們百八十部的也就幾萬元錢。我說,那不行。他說,有啥不行的,我們都是做正事,我們當地我說了就算。他還說:我們當地週刊補充的本地內容,都是由我自己來編輯,不用別人審查。當聽他這麼一說,感覺狀態不正確,就與他簡單的交流了一會兒,他也沒聽進去。過幾天後,就聽說他被綁架了。我很後悔,向內找之所以當時沒與他交流明白,是因為我也同樣有把協調人當成領導、可以包攬說了算的觀念,因此才沒能力幫同修歸正不正的思想。那位同修至今還在監獄被非法關押迫害。
我們周邊市縣的一位協調人,在常人中也是位領導者,她的領導觀念也很重。她就把我當成她的上級領導了,有一次他們另外一位協調人和我交流了他們地區發生的一件事情,我覺得應該重視一下,就去他們地區與幾位協調人坐下來交流,後來她就大會小會的旁敲側擊的訓斥那個提前和我交流的同修,其原因就好像那個同修越過她向我彙報了這件事情。一頓整頓之後,還特意來向我彙報一番。當時我沒認識到是我還有這方面的觀念要修掉,只覺得她這種做法讓我覺的很不舒服。
將協調人當成了領導,不僅存在於協調同修之中,一些普通同修也有同樣的觀念,這樣也會助長協調人的「官氣」,以致有的協調人把資料點運作、大法資金管理、真相電話卡的分配、以及幫同修安排學法小組等等,擁為自己的權力。周邊一個縣城的協調人就因為幾個同修自己找人買了電腦和打印機,硬是逼著同修們把打印機退給幫著給買打印機的同修,說她們的狀態不適合開花,當然,這位協調人的做法能行得通,也不是這一個協調人的問題。而一些同修也習慣了「被領導」,似乎沒有領導把關做甚麼大法的事情心裏就不太托底。
師父告訴我們:「無論誰,大法弟子裏沒有官,負責人也是個聯繫人,每個人都在修煉中。」[3]無論誰承擔了甚麼、扮演甚麼角色,可能就是來世前發的願不同,對應著在助師正法時做事分工的不同,如有做協調工作的、有做技術工作的,有擅長面對面講真相的等,所表現的都是常人中的能力,這個能力大小與修煉的層次、境界沒有多大聯繫。大家都是根據自己所長在做好三件事,都在助師正法,兌現誓約。「誰也包攬不了大法」[4],「其實負責人也是修煉人,他只是在集體活動上組織大家參加大法弟子的活動,可是有些事情很可能會想不全面。」[5]這就需要有更多同修的補充圓容,同修能做甚麼,要儘量發揮大家的作用。
協調人不是老師
有的協調同修在常人中的職業是教師,往往也會將師生的觀念帶入到協調工作中來,常把協調範圍的同修當作自己的學生一樣來「管理」,特別在大陸充斥著邪黨文化環境下的師生關係,學生接受的是缺少獨立人格、缺乏獨立思考的畸形教育,學生對老師的依賴心和崇拜心也很強。如果帶有這樣的觀念,協調人安排同修做事時,就如同學生依賴教師給安排要完成的作業一樣,甚至對一件事在法上怎麼去悟、怎麼去做,都要協調同修先給出一個標準的答案。弄的協調人面對每一件事都很焦慮,生怕不能給同修一個可信任的標準答案。
一地區協調人在常人中是教師,把同修做的三件事,如何安排學法、發正念、講真相等都像老師布置作業一樣安排給同修,甚至當地掛條幅的時間,真相膠貼張貼的位置和數量、誰家的資料點做甚麼,學法小組學甚麼等都得通過她來協調、來考慮和做出很詳細安排。
而在這一範圍已習慣於被當作「學生」的同修,也將協調同修的話當作「法」一樣對待,從交流和言談中都能流露出來,如某某協調人怎麼怎麼說的。
在這樣的環境下,一旦有同修被協調人看成不聽話的「學生」時,就會被眾「學生」群起而攻之。甚者在同修中搞串聯,以不給邪惡市場為名,排擠持有不同意見的同修。很多間隔就是由於人維護人的這種觀念造成的。
協調人不是家長
有的同修雖沒當過甚麼領導,也沒從業於教師,但在家庭中是有權威和話語權的,因而也有把家庭主婦或家長的觀念帶到大法修煉的協調工作中來的現象。如願意包攬,事無巨細均要一手包辦,對同修照顧的無微不至。依賴協調人已成為習慣的一些同修也是不客氣,沒資料找協調人;心性關過不去找協調人;家裏大事小情要找協調人;有的甚至吃不上早飯都去協調人家找飯吃。反過來,這些同修也會極力維護該協調人,若聽誰說協調人有問題,其立刻站出來予以反駁。這種狀態的協調人所負責協調的同修,大都依賴心很強,不成熟。此類例子很普遍。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致北京老學員〉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去執著〉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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