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是個病秧子、藥簍子,上班時當老師也好,當校長也好,事業倒是挺成功的,但身體卻非常糟糕。小病不斷,大病也時有出現。最後躺在農村家的炕上起不來了。結果,把兒女們折騰得夠嗆,先是將我弄到呼市四兒子家,又輾轉來到二女兒居住的這座城市。西醫、中醫都看過了,甚麼偏方都用過了,都沒啥效果,最後到氣功這兒碰碰大運,也曾接觸過幾種氣功,當時感覺也有些緩解,但從根本上甚麼問題也沒解決。
可能是緣份到了,一個青年同修叫我修煉法輪功。修煉初期,先是出現象重感冒似的症狀,在青年同修的鼓勵下,我堅定信念,經受住了考驗,沒有吃藥,闖過來了。接下來就是拉肚子,不停的上廁所,拉了三天三夜也闖過來了。然後就是無病一身輕了。
二零一一年被車撞,二零一五年又被車撞,師父告訴我們:「好壞出自一念」[1],我當時沒怨人家,沒給人家找麻煩,沒上醫院,沒吃一片藥。在師父的看護下,安然無恙。被邪惡兩次綁架也都正念闖出來了,沒向邪惡妥協,沒有怕心,就是發正念、講真相,在黑窩裏還給不少人講明白了真相。感恩師父在時刻看護著弟子。
有的同修說你的業力真小,沒有甚麼大難。聽了同修說的話,我的心裏美滋滋的。還有的同修經常誇我:這哪像七十多歲的人哪,簡直就像個年輕的小伙子。我心裏更高興了,是呀,我精神矍鑠,身體倍棒,這是修煉人的正確狀態呀!
我在做三退救人時,主要就用我健康的身體來證實大法好,非常有效,也因此常常在同修面前自誇。不知不覺產生了歡喜心。在這歡喜心的支配下,修煉出現了漏洞:時不時的傍晚去和常人下幾盤象棋,連晚上整點發正念也不在乎了。自己明知不對,卻執著的不行,認為是小事,放寬了對自己的要求。師父說:「有漏、有人心、有執著都無法走好以後的路。」[2]「放下太多、太強的執著,走好自己的路,這過程就是你們的道。」[2]而我拿法去修別人,自己卻不修。比如,給兩個離婚的年輕同修的公開信就寫了四封,讓舊勢力鑽了空子。
在七月三十日晚,我去找同修切磋關於那兩個年輕同修的事,下樓梯時狠狠的摔了個個兒,樓道無燈也不至於呀。先是頭頂右側狠狠的撞在一個硬物上,摔了一個大口子,血流不止;緊接著左胸又摔了一下,也是非常狠,疼痛難忍。但是當時不管怎樣嚴重,我是清醒的,想到師父講的:「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3]我雖然有漏,我自己會在法上歸正,絕不允許舊勢力參與!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求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當同修和孩子們將我弄到醫院,將頭部摔的口子縫了五針,才止住了血,但胸部疼痛難忍。醫生要我拍片、住院,但我回答不用拍片,也不住院,因為我明白「好壞出自一念」的法理。我以前就是這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的,承認它就上當了。當時護士測我的心律,說非常好。那當然了,過程中我始終一點都沒有害怕,就是信師信法。
回來後靜心打坐,找出自身的執著:歡喜心、看不起同修的心、不嚴格要求自己、拿法修別人、好玩的心、看韓劇、自滿自足等等。第二天想,這麼疼就暫時別煉動功了,可立即覺察不對。怕疼是第一關,必須闖過去。要知道當時假相有多麼嚴重,躺下需人慢慢放下,起來需人慢慢扶起,同時伴隨著劇痛,咳一下整個胸部都疼得要命,但就是在疼得要命時,也只有一念:「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所以我立即開始煉,師父講過:「我說身體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過去了。」[1]我就咬牙堅持,忍著痛,剛一開始動作不到位,但慢慢的就到位了。抻的動作也不那麼疼了,身體恢復得特別快。
在我煉功時,清楚的感覺到胸部發出輕微的「咯咯」的聲音,而且感覺到那個疼痛的地方在微微的動,感覺很舒服。我知道師父在給我修補。寫到此處不禁淚如雨下,泣不成聲,又趕緊在師父法像前磕頭,感恩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再一次感恩師尊的救度之恩!所以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此後不敢懈怠,隨機照樣出去救人。
修煉不是兒戲,修煉沒有小事。最後以師尊的兩段講法和同修共勉。師父說:「特別是一些個老的大法弟子。你想過你所有生活的一切都在修煉當中嗎?你的一言一行,你所做的那一切,你都是在修煉中,你知道嗎?」[4]
師尊講:「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5]
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的賀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