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嫂子是我們那兒出了名的固執人,特別好強,妒嫉心重,疑心大。因為她身體經常出毛病,身體不舒服就經常跟她老伴嘔氣,嫌老伴不給她看病,跟家人生氣,常年來她老伴提起她就頭疼。
以前我們在一個院裏住,在分家產和贍養老人的問題上,分歧不斷。關係就一直不好。她家挨著大門,下水道也很近,我住在離大門遠一點的台階上,可她經常反過來往我這邊倒髒水。因為誰說也不頂事,我也覺的跟這種人交不起,只能一直生悶氣。
對兩個大姑姐和老人就更不用說了,大姑姐當她的面一般都不敢隨便開口說話,老人曾經讓她給氣出病來,差點活不下去了。
她和外人也很難相處,誰與她說話都要小心,一句話說不好就會惹下麻煩,沒完沒了,糾纏不休,村裏誰也不願意與她共事。她就見不得別人好,比如只要我穿件甚麼新衣服呀、鞋呀甚麼的,她就得要想方設法趕快做一件穿上。
就我這樣的嫂子,自從煉了法輪功以後,人們都說她簡直變了一個人,不僅村裏的、娘家的、周圍村裏認識她的人都說她變好了──對老人也好了,對小叔子、大姑子都好了。自煉功以後,嫂子的身體也沒病了,老伴也活的舒暢了,一大家子交往密切了,親朋好友來往的也多了,她也沒疑心病了。幾家的孩子們在外都互相幫忙,托大法的福,過的都挺好。
現在嫂子對誰都能以誠相待,善解人意,樂意助人,經常接濟村裏那些生活困難的人,給他們吃的、穿的,農忙時幫著別人幹一些地裏的活,秋收掰玉米的活就更多。
至於我們妯娌之間的相處就更不用說了,過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我們互相之間隻字沒再提過,好像根本沒發生過一樣,見面就有說不完的知心話,人人都說我倆像親姊妹。我也經常感歎:除了大法誰也不可能改變像我嫂子這樣的人。
我老伴的姐姐妹妹都不在村裏住,逢年過節才回家,大家都幫著幹活,做啥的都有,嫂子做最好吃的給大家吃,從沒一點怨言。地裏種的菜呀,還有其它一些稀罕吃的,都給我們大包小包的提前裝好。我們村裏有公交車,有了新鮮菜,嫂子還隔三差五的往城裏捎。每逢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都不分彼此,敞開心扉,高高興興。
看到嫂子的變化,家人以及親朋好友都很認可大法好,支持我們修大法,一些人還因此得了法。
我老伴就是親身受益者,我十八年沒吃一粒藥,身體健康,對待他的家人及親戚跟我的家人和親戚一樣,不分彼此,他很明白大法好。
我控告江澤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老伴也支持我。派出所、「六一零」和我原單位多次派人上門施壓,限幾日幾時如果不寫不煉的保證書,不是關洗腦班,就是進看守所,要不就停發工資等等,威脅恐嚇。老伴問我:「你寫不寫保證?」我說:「不寫!」老伴就跟我爸媽說:「好!不寫就不寫,我這就去告公安局、政法委,某某(指我)為甚麼不能告江澤民,告江澤民又沒犯法。」老伴總是站在正義的一邊。
今天我要告訴世人的是:我們這一大家子能有今天,都是托了大法的福。我就是想讓世人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法輪大法對家庭、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而江氏流氓集團卻容不下一群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
就我嫂子這樣的好人,卻因為給世人講大法的美好就經常被當地派出所、村委幹部騷擾恐嚇,逼迫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一次,她在公交車上給人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人舉報,警察去抄了她的家,因她當時給女兒看孩子,結果就把他小兒子連夜綁架到縣裏的城關派出所,暴力逼供,搧耳光,還罰了五百塊錢。給家人造成很大的傷害。
今天我要鄭重的告訴各位朋友:千萬不要讓共產黨的謊言哄騙了、埋沒了自己的良知。真正明白法輪功的事實真相,才分清善惡、遠離中共及其附屬組織,這事與你有關,因為這樣您才能平安度過致命的天災人禍。我們大法弟子都是真心的為你好才說這些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