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二十幾歲的女兒遭鐵鋒光榮路派出所一群警察拳打腳踢、揪她頭髮撞牆、罰坐老虎凳,還要挾她:你再不說就給你扒光衣服扔到外面的鐵籠子裏!幾個警察將她踢倒趴在地上、用皮鞋踢踹她胯骨和大腿、還猛踩、使勁兒碾她的手指;在女子監獄一群犯人對她拳打腳踢、搧耳光、將雙臂綁到上鋪鐵床鐵欄上大掛、綁束腹帶、身上嘴上都纏上膠帶、毒打折磨、關小號、手腳鎖地環兒、不讓睡覺、閉眼就被牙籤扎眼睛……
下面是李佩賢訴述她們的遭遇:
一、修大法多年病症不治而癒 合法上訪遭非法勞教
在修煉前,我患有心臟病胃病失眠等綜合病症,不能確診多年治不好,修煉法輪功後一切病症不治而癒。
可九九年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被誣陷,我履行合法權益去北京上訪,途中被乘警攔截。江岸派出所韓所長、鐵鋒派出所倪所長將我送到齊齊哈爾市第二看守所,說我所謂的干擾社會。在看守所常常聽到「打死我吧」的慘叫聲,尤其夜半聽來非常瘆人。
一天,林所長殺氣騰騰的來到監舍:誰叫某某某?給我站起來!衝過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從鋪上扯到地下,連踢帶踹把我弄到走廊大廳,靠牆站著,吼道:把褲子褪下來!我褲子褪到膝蓋以下,只剩內褲。林舉起小白龍(白色硬塑料管)猛抽我大腿和臀部,雙腿和雙臀頓時青紫腫大,我的大腦轟然作響,大小便失禁,我被打了整整一個小時左右,(至今二十來年了大腿還留有硬硬的疤痕)又被拖回監室。我不能坐,只能臉朝下趴在鋪上,四十多天後寫了不去北京的保證才獲釋。回家後生不如死,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去鐵鋒派出所聲明我違心所寫的保證作廢。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來到天安門,巡查的警車一圈一圈的繞來繞去,警察便衣三步一崗兩步一哨到處都是。我正在選擇合適的位置拉橫幅,警車突然停在我的腳前,下來幾個警察搜身,將橫幅搶走,我被帶到站前派出所後送到齊齊哈爾市駐京辦事處。鐵鋒派出所倪所長、單位領導將我帶回當地送到齊齊哈爾市看守所(一、二看守所合併遷至聯通大道出城口附近)。十月二十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當時檢查身體確診為子宮肌瘤,鐵鋒派出所警察到家裏跟家人說:拿錢就放人,沒錢就直接送走。
我被送到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繼續迫害。到雙合勞教所我被送到轉化監舍,被輪番做轉化工作、圍攻、逼著聽看誣蔑大法錄像,我決不昧著良心說假話。她們看轉不了就將我弄到二樓一空屋,兩張空床、無被褥、無暖氣設備,由猶大謝豔傑繼續看管。直到二零零三年二月因大出血而被保外回家。
二、向世人澄清遭迫害真相 母女雙雙入獄
二零零四年九月女兒看了《轉法輪》後,開始走入修煉,丈夫擔驚受怕而撞牆,我們娘倆就拽。女兒修大法身心發生巨大變化,原來自私、身體多病,變得在利益和矛盾面前能內修忍讓,無病一身輕,感慨宇宙間有讓人遵循的法理存在,體味到找到人生真諦的快樂。
二零一零年元月五日,女兒因向不明真相的世人發真相資料而遭鐵鋒區光榮路派出所綁架,七八個警察來抄家,將我綁架。
長期固定銬在暖氣管上 |
在派出所,二十幾歲的女兒遭一群警察拳打腳踢,揪她頭髮撞牆,罰坐老虎凳,還要挾她:你再不說就給你扒光衣服扔到外面的鐵籠子裏!610人員和警察輪番恐嚇:你要不說就給你判。夜裏將她銬在暖氣管子上餓了一夜,第二天將她拖到樓上雙手反銬,幾個警察將她踢倒趴在地上,將垃圾筐扣她頭上,用皮鞋踢踹她胯骨和大腿,還猛踩、使勁兒碾她的手指……
酷刑演示:腳踩在手臂上搓捻 |
第二天晚上李立傑等警察將我們娘倆送到市看守所。二零一零年十月我們母女被雙雙枉判五年送往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三、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對我們母女的迫害
女兒在黑龍江女子監獄九監區,被包夾輪番圍攻、碼坐小板凳、侮辱人格、耳朵裏灌的都是犯人誣蔑師父和大法、你母親如何如何。女兒未經「文革」等歷次運動,對邪黨本質只是書本上的膚淺認識,在監獄裏真正體驗到正邪的對比,內心更堅信大法修煉。她一段時間被迫害的心臟病、心律不齊。一群犯人對她拳打腳踢、搧耳光、將雙臂綁到上鋪鐵床鐵欄上大掛、綁上束腹帶、身上嘴上都纏上膠帶、毒打折磨她。送到小號,手腳分別扣在地環兒上,不能動,沒有暖氣設備、不讓洗漱、十五天後被架出來。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
酷刑演示:吊掛 |
一次報數時,女兒和老年法輪功學員剛鳳清高喊:「法輪大法好!」剛鳳清被手腳捆綁塞到床底下;女兒被送到小號,被綁了十九天束縛帶,不讓喝水、不讓隨便上廁所、不讓睡覺,閉眼就用牙籤扎眼睛,犯人還吼道:「你再閉眼就用針扎!我也沒辦法,警官讓的。」女兒出小號回監舍後,身體虛弱,讓坐小板凳面朝牆,她不從,便又被送到小號十五天;再次回到監舍,女兒絕食抗議迫害、號服脫了扔了、喊「法輪大法好」,又被關小號一個月之久。
我被送到九監區,被罰碼坐小板凳長達十幾天,褲子都坐破了,臀部上硌出兩個血洞、迫使我聽看誣陷電視、後半夜才能睡覺,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警察王珊珊:你提個條件吧,在我權力範圍內答應你。我說:我不該關在這裏,我太冤了!
後來我被轉到醫院,在醫院,內蒙法輪功學員裏玉書被五花大綁弄到隔離室迫害,我在隔壁聽到劈里啪啦打人的聲音,我趁包夾不備衝出監舍在走廊大喊:不許打人!呼啦一下都來圍攻我,連推帶搡將我推回監舍,吼道:你也想那樣啊?和你有啥關係?我說和我有關係!裏玉書因多年絕食反迫害,監區犯人的頭兒曾經一段時間自作主張,幾天才給她灌一次食,想暗暗把她餓死,後來消息傳到監獄長那裏,才每天繼續給她灌食。
大隊長勸我吃飯時我說:你們對待裏玉書這樣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如此殘酷,能下的去手?!她說:全監舍不穿號服的都必須得穿上,不穿就這樣對待。我將號服脫下:誰讓你們給裏玉書綁上了,我也不穿號服!我堅持每天煉功發正念。後來發現我肚子裏有瘤,隊長:這兩天就讓你回家了,別煉了。我說:我在這裏一天我就煉一天。我由於長瘤,枯瘦如柴,被用輪椅推著,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日被保外獲釋。
被保外就醫時,腹部腫大,雙腿嚴重浮腫
二零一一年年底,我被警察騙到鐵鋒派出所,二零一二年初又被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十監區我始終絕食抗議,我、裏玉書、賈世榮堅持不穿號服,一直抄法、煉功、發正念。一天一群警察衝入監舍,把我們所有的衣服強行打上「犯」字,弄上犯字的衣服我們就脫掉,最後連背心褲頭都打上犯字。我們光著身子,披著被單子,被單子也被打上犯字,被褥棉衣被反覆打上犯字我們就反覆的拆,最後棉被棉衣都成了開花衣被。這時期我們只好光著身子在光板鋪上打坐,犯人羞辱我們時,我說:我的身體和你的身體一樣,你羞辱我就是羞辱你自己,人的身體是神造的,不可恥,你們的行為才可恥!她們還在我的後背、臉上寫犯字。心想:無論嚴寒酷暑我都堅持到底,決不穿犯人衣服。兩個多月後,包夾被感動了,拿出她自己新的名牌褲頭:姨啊這個我送給你。我接受了,有人還送給我個大背心。
二零一三年一月,我被轉到監獄三樓嚴管區。每天我堅持煉功,三樓嚴管區惡人邢國輝、高福燕、郭佳、王景和韓秀芹等把我按在床上,四肢拉抻,用束縛帶捆綁;後來她們改用手銬把我銬上,整整三個月。因此三個多月沒洗漱,天氣漸暖了還穿棉襖、棉褲被捆綁著,渾身臭烘烘的,被褥也髒的不成樣子。後來我每天晨煉,被巡道子的犯人串高搧耳光阻止煉功,我天天堅持煉,因身體太瘦用束腹帶最緊的扣我也扣不住,用繩子綁,我依然能發正念、五套功法照樣煉,後來我就可以自由煉功了。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一段時期後幾個包夾組長搶經文,不讓煉功,又調來一個犯人組長叫楊晶,她跟韓秀芹、關淑芹(七十八歲),她們經常把我抬起來摔在地上,有一次差點把我摔死,不讓我上床往地下推。
四月份中旬的一天,我被迫害的蹲在地上起不來,身體每況愈下,獄方又帶我去監外司法鑑定中心去做法鑑做彩超,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三日,我被「保外就醫」釋放回家。出獄後,建華區社區人員時常到我家問這問那,還讓我定期對他們做「思想彙報」,我不得不流落在外。
二零一四年九月,我身體調養剛剛恢復,鐵鋒派出所、建華中華街社區司法所人員來我家,將我抬走直接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十監區,我還是堅持煉功、學法、發正念。
二零一五年一月五日,我們母女歷經生死魔難,終於被家人接回家。
多年來,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無論遭遇怎樣的迫害,始終堅持向世人包括參與迫害的人員講清真相,宗旨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齊齊哈爾市父老鄉親,包括政法委公檢法人員,真的能夠明白真相,真的能夠在歷史的大淘汰中生命能夠得救,而不是步周永康、李佳明的後塵,落得個可恥可悲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