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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法白血病痊癒 遭迫害歷經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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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十日】我曾是白血病患者,兩次做骨穿抽骨髓,修法輪大法月餘身心健康。

自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曾六次遭綁架,四次被非法勞教;曾被龍沙分局警察王臣實施酷刑「劈腿」、「蘇秦背劍」;在雙合勞教所遭遇小號、冷凍、捆綁罰蹲、電棍電擊;被文化路派出所張守侖、韓岱、張志堅、王洪軍等銬在鐵椅子上兩天一夜,不讓睡覺,方便袋悶,鼻孔插煙熏嗆;在看守所因不報號不穿號服拒絕幹活被手銬腳鐐反串三天;反銬五天;市610人員張恆等對我要挾威嚇:你知不知道徐宏梅、沈子力、郝智美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就你坐的這把鐵椅子已經坐好幾個人了?

看守所所長:「你知不知道你是啥人?你是政治犯!」

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我去訪友時在走廊遭便衣警察抓捕,送到五龍派出所,轉到彩虹派出所後又被劫持到新立街派出所。期間新立街派出所警察拿著我的家門鑰匙非法抄家。

在新立街派出所我被雙腳戴鐐子銬在鐵椅子腿兒處,雙手反銬。一中年男人揪著我的頭髮,問:你認不認識某某?我說;不認識,他就往後使勁揪我頭髮,我喊不要揪我頭髮,對你不好。

早春三月,鐵椅子冰涼,我已年逾六旬,被冰得不住地挪動身體,又冷又餓一直坐了三天兩夜後被送到齊齊哈爾市看守所繼續迫害。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因在新立街派出所坐鐵椅子,到了看守所腿被冰得已經不聽使喚,走路拖著,腰擰著;我不報號不穿號服拒絕幹活,被手銬腳鐐反串三天;反銬五天;這期間躺不了,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得坐著。

犯人楊淑麗強行給我穿上號服,並說:「我天天禍害你」;讓我值夜班我拒絕,楊就使勁掐我的腋下,說這樣沒傷,我就喊,她說我沒打呀,就污言穢語的謾罵;她們誣蔑法輪功,我說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全世界都知法輪大法好;因我不吃飯犯人柴悅就拿饅頭往我頭上扔;她們說我是政治犯沒個出去了,死裏吧!

犯人王靜還疊個白花扔給我欺辱我,我在衛生間嘔吐時,王靜冷不防照我後背猛砸兩拳,致使我後背疼痛多日,還說我是裝的;晚上躺在鋪上,犯人不住的扒拉不讓我睡覺。

三月十五日,王所長來監號問我:你吃不吃?我說不吃。他說:「你知不知道你是啥人?你是政治犯!」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三月二十六日下午我與田勇被拉到附屬二院遭插管嗆食。我對小護士說:你們不能這樣,對你不好,文革參與迫害的人員最後都被「因公殉職」,對法輪功的迫害下場也是一樣的。這時韓管教(警號為032897)瘋了似的雙向搧我耳光,指甲將我臉劃破。

連日來的折磨使我身心受損:吐血、呼吸困難、心力衰竭、右臂右腿是涼得無知覺,點滴不進藥,左臂才能找到血管,致使左手腕呈黑紫色。午夜我吐血、呼吸困難,外號叫李十針(紮十針才能找到血管)的獄醫說:裝的,不用管,死不了!到了第二天李十針來到監舍:還裝呢?以後別叫我們。

直到四月二十日命危,我才被家人接回家。由於坐三天二夜的鐵椅子,加之坐涼鋪,導致我的右腿至今無知覺,行走困難。

合法上訪遭警察王臣實施劈腿、蘇秦背劍等酷刑

我曾得過白血病,兩次做骨穿、抽骨髓,全身都是病。醫生都說我活不了多久,九六年修法輪大法月餘無病一身輕。可是這麼好的高德大法卻被誣陷,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去北京信訪辦履行公民的合法上訪權益,被便衣帶到派出所又被轉到齊齊哈爾市駐京辦事處,又被銬著接回鐵鋒分局送到江岸派出所。

警察王紹偉:你得瑟啥上北京?說著就搧我一耳光;李志華用毛巾抽我的臉。後被送到齊齊哈爾市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吃窩窩頭,喝漂著小蟲碗底有泥沙幾乎沒有菜葉的湯,窗縫兒飄入寒風和雪花兒。

十五天後我回到單位,主管部門領導勸寫保證,讓我在法輪功和公務員之間做選擇。最後我申請自願退黨、保留公務員公職、停止工作。

酷刑演示:蘇秦背劍
酷刑演示:蘇秦背劍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再次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拉橫幅,被四處蜂擁而來的警察、便衣搶走橫幅,我與幾位學員又被送到齊齊哈爾市駐京辦事處,轉回當地。

江岸派出所所長林田將我們帶到龍沙區刑警隊(人稱鬼子樓)。空闊的刑房牆壁上一人多高處,設有多個鐵環,因我個頭不夠高,警察鄭鐵成硬是提拽著將我右手吊銬在一處鐵環上,我身體抻著腳尖兒點地,銬子已經卡入肉裏手腕紫黑(至今拇指骨質增生,經常麻木)。

晚上龍沙分局的科長王臣將我換一個刑房,給我上蘇秦背劍(雙手一上一下背後反銬)銬在暖氣上。

酷刑演示: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酷刑演示: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龍沙分局警察王臣、江岸派出所所長王佔軍、刑警隊蓋某對我刑訊逼供:誰指使你去的北京?接到經文沒?我不回答。他們一齊上,對正在被蘇秦背劍的我按頭、將我雙腿劈成一字形,逼我出賣其他學員。

我說我修大法沒有錯,一身病都好了,槍斃了我也不說,我用生命捍衛大法!這時兩個人將我抬起在椅子背上硌我的腰,他們累得直喘才罷手。

王臣專門給女法輪功學員上酷刑並進行性摧殘,連老年婦女也不放過。他對另一刑房的富拉爾基醫學院講師張立榮(被迫害致死)實施性迫害,將手插入其陰道亂抓亂摳,致使其昏迷搶救。

我被送到看守所僅僅七天就被非法勞教一年,於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被送到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繼續迫害。

雙合勞教所的小號、冷凍、捆綁罰蹲、電棍……

剛剛到雙合勞教所被關在小號(原來的雞舍)裏。第一天警察讓我們用鐵鍬去鏟大糞,大夏天的一身臭味兒,回到小號也不讓洗漱;還拔草、糊藥盒,下雨時屋頂四處漏雨,用盆子接雨;鑲有鐵柵欄的窗戶窗紗到處是洞,窗外是荒地,晚上蚊子一層層的,老鼠床上地下亂竄;一年四季喝水洗漱都是涼水,吃飯、洗澡、睡覺、大小便都在屋內,夏天屋很潮不通風、冬天非常冷。

因為煉功警察王梅將我們弄到小號,用繩子把我們反綁(豬蹄扣,越動越緊)在床腿兒上,蹲著,蹲累了坐在地上,犯人李曉陽就用翻毛皮鞋連踢帶踹。我被反綁在床腿上十五晝夜。

因反迫害我絕食十八天,陳大夫對我惡意灌食,將食管來回抽拉,帶有血絲,痛苦不堪。

十一月份在飯廳,所長洪振權等警察念報紙誣蔑大法,我們不聽。一胖女警將我拽出來打耳光。我說為甚麼打我?她說我沒打,沒人看見吧?男警察將我拽一屋內,你再喊你看我咋打你!男警察又將我們一個個推搡到走廊,逼我們罰蹲,用電棍電。

因我們堅持煉功,我、徐宏梅、王國芳、付振英、趙蓮霞被警察王曉娟弄到一個沒有暖氣設備的空屋子,用銬子將我們銬在一起,又冷又痛。司機警察用電棍將我的手電破了還往外拽:你丈夫已經病危了,你要轉化就可以去看。

因我絕食不轉化、拒絕配合警察做非法筆錄,被警察劉淑榮非法加期四個月。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獲釋。

非法關押在大慶市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六日,我與王金范去大慶看望一學員,晚間坐出租車被不明真相的司機惡告,被大慶市公安局警察綁架。警察按我穴位、被警察穿皮鞋狠勁兒碾腳尖、按穴位、逼坐鐵椅子。後被送到大慶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我拒穿號服、不報號,被犯人用拖鞋打;被罰雙盤坐著幾小時;平時趁我不注意犯人突然將我踹到地上,並坐在我身後向我身上甩鼻涕。

犯人幾人按著強行給長疥的人上藥,因我說不讓這樣對待她,她不傳染。馮管教就指使刑事犯迫使我挨著長疥的人同睡一鋪;又把我們送到區看守所,欲對我非法教養三年。

因我心臟病早搏二十天後也就是二零零二年三月九日被接回家。在那裏吃的是高粱米粒和剩菜,可是家人被收取二百元伙食費。

江岸派出所焦守義、林田、李志華對我綁架抄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江岸派出所所長焦守義及林田、李志華等七八個警察到我家敲門,他們用鐵鋸將門風孔窗鋸開,還找來個體開鎖人員撬鎖,折騰兩個多小時後蜂擁而入,將我抬走。途中我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抓好人了!

到了江岸派出所,焦守義拍桌子喊:都給誰經文了?去了誰家?我說:去誰家是我的權利,經文的事不知道,我甚麼都不知道。

他們將我關在一個小屋裏,牆上鑲有鐵環,我站在地上,他們把我雙手舉著銬在鐵環上,非法刑訊逼供四天。

後送到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他們欲對我非法教養一年。在那裏我被折磨的骨瘦如柴,於七月二十一日被親人接回家。

回家後派出所、單位、居委會紛紛到家裏騷擾,每天電話不斷,單位不給開工資,福利也不給。單位來讓我寫保證我不寫並向他們勸善。三年後才給開工資(三年未開工資至今未補),期間丈夫跟著擔憂驚嚇,過早病逝。

文化路派出所張守侖、韓岱、張志堅、王洪軍對我施酷刑

二零零八年五月六日早八點多,文化路派出所、沿江派出所十多個警察開車在我家樓下守候,待兒子上班下樓剛剛走出單元門時,這夥人便一哄而上,將其按住,硬搶去家門鑰匙,衝上六樓破門而入。

韓岱、張志堅、王洪軍錄像、抄家。我對兒子說:媽媽修大法做好人沒有錯,你給媽伸冤。

他們將兒子銬在廚房,隨後瘋狂亂翻一氣,搶掠物品,我問他們有合法手續嗎?他們極為囂張的說:對法輪功學員不用手續。

他們強行把我抬走,並蒙上我的眼睛。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抓好人了!」他們就用毛巾使勁勒住我的嘴不讓我喊,幾乎窒息。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他們將我劫持到文化路派出所,銬在鐵椅子上兩天一夜:給我做個黑布罩,戴在我頭上,後來擔心我睡覺才摘下頭套,不讓閉眼、不讓睡覺;鼻孔插上煙頭,使我熏嗆的頭暈噁心、呼吸困難。他們還揚言要給我灌芥末油、辣椒水、他們還將我頭部套上方便袋,將我按倒要抻刑、五馬分屍。

無論怎樣迫害,我始終對他們勸善。警察還在我們母子之間欺詐,對兒子說:在你媽那裏搜到多少真相紙幣;又對我說:把你兒子抓起來了,並帶到派出所讓孩子站我面前:說是你媽會上網,我說不會。警察說:那是你兒子了?我說都不是。警察說:那就把你兒子關進去,讓他沒工作,房子收了,你兒子上網云云。

期間,市610人員張恆領一夥人來到文化路派出所,對我要挾威嚇:「你知不知道徐宏梅、沈子力、郝智美是怎麼死的?這裏也死過,你知道嗎?就你坐的這把鐵椅子已經坐好幾個人了?」

夜裏睡覺時,一鄭姓警察用瓶子往我身上哧水,不讓睡覺,閉眼就哧水。五月七日下午,我被送到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

由於文化路派出所對我的折磨,我身體極度虛弱,噁心、嘔吐、昏迷。在此情況下,還將我非法勞教兩年。

五月二十七日,張守侖、王洪軍用車送我去哈爾濱戒毒所。途中我噁心、嘔吐、心跳到嗓子眼兒、呼吸困難。王洪軍對另一學員說:「你好好表現,這個老太太就關著吧,關死她!」

在戒毒所住了一夜,第二天檢查身體,因我昏迷、奄奄一息,管理科拒收。張守侖就即時編造黑材料,胡說我與省裏有聯繫等等,就是想方設法欲把我送進戒毒所。因我身體極度衰竭,五月二十八日他們只好將我拉回齊齊哈爾。

法輪功學員遭遇迫害十幾年了,同時向政法公檢法人員勸善也已多年了。不管怎樣吧,我們還是希望齊齊哈爾市參與迫害的人,及早醒悟,收斂惡行。周永康、薄熙來、楊信、李佳明就是前車之鑑哪!時機一旦失去,便不會有悔過自救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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