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慈悲渡劫難
年前的一天,我們六名同修驅車到百里以外的村鎮講真相。每次講真相一路集中發強大的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解體黑手、亂鬼。可是那天我一上車見到同修小佳心裏就有點不高興,怎麼她來了。本來小秀同修老家是這裏,她應該來救這裏的眾生?為甚麼不來?之前協調同修為換人打了三次電話沒有說有她來啊,是讓小秀同修去她那和她貼展板?我表面上沒吱聲,心裏卻有點彆扭。發正念,那種無形的干擾讓我迷糊。一會又有一同修打電話訓斥我:「你給我撤的梯子撤的好。」等等。我默默的表面上守住了心性。此時我沒有向內找,這一切都是針對我的執著心來的,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到了目地地,我一下車就掉了方向,本來是南我認為是北,我和小佳往南,小佳是想看我怎樣面對面講真相的,愛面子又不直說,我沒有發自內心的善意配合。挨家挨戶碰到人就講,碰不到就發份真相資料。我和小佳免得重複與浪費時間就分開了。當我走到另一趟房子時,碰到一穿警服的人提著一捆大蔥,我倆打過招呼,我沒有跟他講真相。路過胡同口看到小佳很高興的與我打招呼,我發完手裏的資料又取回一些發,此時同修打電話告訴我有一輛警車過來了。我剛講過三退的那三位世人其中一人打手勢讓我迴避,我在一世人家中待了有十分鐘,進一步講過真相後出來了。此時另一位明真相的世人看到我急了,說:「找你的人往南去了,你帶著這麼多東西趕快到我家,別走。」我想同修剛才打過電話在村東邊等我,我一會就走了。強烈的自我不顧好心人的強烈阻攔,我離開了這裏(不去順其自然)。在村口沒有看到同修的車,又等了一會還沒有,此時一輛黑色轎車急速的向我開來,下來一人嘴裏吆喝:「不換車還抓不到你呢。」瘋狂的向我撲來。我跑了十幾步被他抓住。那種無名的怕已經讓我完全忘記自己是個修煉人,「定住「他的功能也忘記使用,帶著怕也不好使。只是講我家也有人和你幹一樣的工作,他有點收斂但不放我,講真相這把萬能鑰匙也不敢使。一會一輛警車三、四個人把我拖、拽上警車。
在派出所裏,我給家裏丈夫打了電話,此時我感覺到人心上來有求家人幫助解脫的心。本來感覺很快就離開這裏,警察卻讓我到另一屋裏坐在鐵椅子上,我除了善意的講真相,沒有甚麼可講的。所長、辦案人員、國保及「六一零」人員對我恐嚇,我說:「我希望到我這裏為止,不要再抓大法弟子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就是來救人的,救你們這方不明真相的人。」國保、及「六一零」人員對我、恐嚇、人格侮辱。後又對我暴力採血,七、八個人把我按在椅子上,扭胳膊的、揪頭髮的、扯耳朵的、按脖子的,致使我耳朵被他們用針劃的鮮血直流。所長親自踢我腳逼迫照相,按指紋。
一副所長叫著我的名字,說:「小佳住個三五天回去,你十天八日回去。」我立刻否定:「我今晚就回去。」此時的一思一念是否定舊勢力的關鍵時刻。家人、同修們的努力營救也無濟於事。我被押上車,戴著手銬坐在車上,只聽那司機問:「往哪走」?另一回答「走高速。」我默默的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開始了向內找並下決心。「師父,我錯了,我學法太少了,這三天時間僅學了一講《轉法輪》,並且學的不入心;幹事心強,三天做了二百份資料供一個禮拜用。不修心;對家人孩子的情放不下;抱怨心,抱怨同修冤枉我撤梯子,抱怨小佳非跟我一塊,抱怨另一做資料的同修做的都是同一種內容,也不穿插起來;妒嫉心等。師父,我不能像以前那樣盲目了,還有那麼多的人沒有救,我還要在家裏住,理智的、堂堂正正的救人。」只找到了這些,然後,我就甚麼念頭也不動了,聽過真相的警察甚麼話也不讓我講,此時,我感到他們太可憐了,我就善心的對待他們,善、善、善,善到極限就定到那裏了,是慈悲。我彷彿沐浴在師尊身邊動不了的那種無限的美妙。是洪大的慈悲。
查完體我和小佳被送到了拘留所,那拘留書上寫罰款一千元,讓簽字,我拒簽,那警察說我給簽。我被他們暴力採血耳朵劃了一道大口子,疼痛難忍,流著血水,我讓警察幫我包紮一下,那值班警察一看驚訝的喊:「別動手,看感染了。」打手勢說:「讓她出去治,回來,回來。」送我的警察剛邁出門被喊了回來。我跟著他們甚麼也不想,也不知道要去哪裏,送我的女警察說:「本來你和她(指小佳)做個伴,你這回好了。」晚十點半我被接回了家。我只找到了這點執著心,師父就為我做了那麼多。
回家後家人說,給我交了兩千元錢,我認為這錢不能交給他們,那不讓他們做壞事嗎?再三斟酌去要錢是對的,與學法小組同修切磋,同修認為站對基點,抱著救人的純淨心態去要沒錯。時隔四天,我跟同修及家人說了一下,坐公交車去了派出所,我發著正念,去二樓找所長,所長一看是我,讓我等一會。所長出來我就跟他講真相,由於慈悲心不夠開始他還聽幾句,後來感覺他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說出一些對師父大法不敬的話,說你們整天打電話,我說他們是為你好救你的。他說:「你耳朵好了。」把我送到另一辦公室,讓一警察拿出被他們四天前扣去我的包,看有啥,有日用東西,有錢,我剛要去拿,他們像瘋了一樣去搶。所長不讓我走,一警察並搶去了我的手機。另一警察說我們辦公室的電話快被你們打爆了,還收到一封信。國內外同修做的多好啊。
過一會我被三個警察(其中兩名綁架過我的,一名辦案的)又拉走了。一路上我善意的講真相,啥念沒動。那年齡大些的警察講:「某某除了採血你不配合,我們沒對你怎麼樣吧?你對像電話多少。」
我默默的無怨無恨,不動任何念,不起一點漣漪,就是善,從未有過的善。那種狀態至今回味無窮。我被拉到拘留所門口,一輛黑色轎車車頭擋著我坐的這輛警車,司機抱怨繞過,眼見通行桿緩緩抬起了三分之二,黑色轎車上下來了副所長,讓我下車並跟我說了許多,我善意的多次跟其講真相,讓他們三退,選擇美好的未來。此時,我看到他們每個人都非常非常的善良。之後我丈夫來了,我們愉快的分手告別。我回了家。是師父又一次給我化險為夷。是師父時時在身邊看護著我。
此事的發生,我悟到,我長期有一顆有求之心,依賴家人,遇事不是救他們,而是求他們,是情,是私,是人的路,不是修煉人的路,是舊宇宙的理。新宇宙的生命,念正,時時想到的是師父,是大法,老是慈祥慈悲的做好三件事舊勢力就不敢迫害。
二、配合整體 營救同修
我市半年前成功營救了兩名同修,一是同修長期整體配合打下的堅實基礎;二是同修自身強大的正念促成的。在整體提高上,師父不落下一個學員。我怕心比較重,做事情膽膽突突,拖泥帶水。做事總不是那麼太好。可是師父不落下我,利用各種方式拽著我向前走,重錘敲打著我往前走。同修小文因訴江被非法拘留,是中共「六一零」違法、執法犯法。不應該在拘留所裏呆。
我與小文於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在北京上訪認識,在那鋪天蓋地的對大法迫害初期,她領著十歲的兒子去北京,我們坐在一輛車上都不知道,中共懼怕百姓上訪,一路查車不下二十餘次不讓進京,非常嚴密,下車後我們彼此打聽去中南海的路,我們驚訝的相識,在一起度過了兩天兩夜。是師父把我們促到了一起。我和協調同修說,我決定要去看望她,我認為哪怕是一個眼神也是對她的鼓勵。會見那天,我帶著怕心(因被迫害進來過)和另一同修小法及她的家人進到拘留所。同修一見到我很吃驚。過一會還有其他幾名同修也進去鼓勵她,咱不應該在這裏。家裏那麼大個生意離不開你啊。會見結束同修去取捎來的東西,小法同修提著東西走進去了,小文剛跨過門口突然暈倒了。小法同修趕忙抱起她,喊著姐姐,快找醫生,她兒子急了,警察在裏面就找所長,過了一會醫生還沒來,我心裏又急、又怕、又擔心。出大門告訴協調同修,小文暈過去了,加強發正念。我又返回去小文弟妹問我,醫生怎麼還不來?又過了一會所長說去醫院,只見她兒子、小法抬著小文往外走,所長說坐我的車。我立馬跟小文弟弟說趕快開咱們的車。我和小文、小法、一小警察、小文弟弟走在去醫院的路上,真正的正邪大戰已經拉開了序幕。
到了醫院我們在急診室,小文渾身抽搐,我跟所長說你看她這樣頭上還有個大包,讓她回家吧。我一直用那種善的心態跟他講,她兒子流著淚說:「我媽做過手術」,掀起刀口讓他看,「爸爸得了腦血栓。」所長問:「啥時間得的?」「一個月了。」所長感到很同情說:「好,我看看。」小文同修在滯留間不配合治療,拘留所長去跟醫生竊竊私語,協調同修、小法、小米等看在眼裏,小法、小米緊追不捨,跟醫生講真相,小米說:「家人是煉法輪功的,身體不好煉好了,做好人不讓做,被關在拘留所迫害,受到了驚嚇,希望你有個正確的選擇,給自己擺放一個好的位置……」
經過同修講真相,發正念。醫生做出了明智的選擇:精神失控回家調治。小米同修拿著病歷跟所長講明情況,應該回家。可是,所長不讓走,找家人商量要住院。小法同修把小文背出急診室門外放到地上,質問所長,「醫生說讓回家就應該放我們回家。」他一再問在哪裏寫著,我指給他看,他無語。並威脅我們:你們再這樣我打110或其它辦法。此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讓打市長電話的,有罵共產黨不幹好事的,在這種情況下所長找小文兒子商量對策。我正去找小文兒子,發現小警察急匆匆的走進醫院警務室,我跟在他身後,他衝著躺在床上的三位警察說:「我看人越圍越多,你們幫我看一下。」其中一人問你們幾個人?「就我和所長」(此時我才知道那位是所長)。我找協調同修打了電話,協調同修去接小文丈夫正走在半路,說明這裏的情況急迫,我有點怕,還有那麼多的同修安全問題,沒有用修煉人的正念去對待。沒有正念解體這裏的邪惡。只有等她家人來了就行了。小文被同修抬到了樹蔭下,所長在旁邊觀望,小法、小米步步緊跟,一直跟所長交涉,小法叫樂樂同修把車開過來拉小文回家,樂樂同修見所長不答應,沒有強硬的去做。我看樂樂同修開車我便上了車再沒出面。
小法同修正念很足,所長說他兒子讓她住院,小法問兒子,你不是說讓媽媽回家嗎?兒子答應是,所長無奈,開著車一同去了小文家。在小文家協調同修、小法、小米、小佳、小胖、小車等同修與所長、小警察進行面對面的講真相發正念,最後小米給所長三退了……明白真相的所長選擇了美好的未來……這場正邪大戰從早晨八點到晚上七點整整十一個小時,事情經過跌宕起伏。參與一線的五十餘人,其他在家的、上班的參與發正念,師父沒落下一個弟子。一場大戲,誰出場,誰下場,根據每個人的心性標準,師父安排的非常有序。我市同修整體上提高上來了。
三、營救同修
我市一同修去鄰界異地村莊講真相,被異地派出所綁架,小法知道後晚上立即找協調同修去異地發正念,要人,小法、小米、小車到派出所裏邊去講真相,由於同修家人不配合,小法同修被派出所指導員扣下了。第二天就送進了看守所,小法家人請了律師,律師見到了小法,她正念很足,一點不配合邪惡。第五天,家人與律師去派出所講真相要人,我們整體上有在家的、有條件的去近距離發正念,在異地我們地理位置不熟悉,感到烏雲籠罩,有些壓抑,去近距離的每一位同修正念很強,不放鬆一分一秒,相互間默默無語。因是異地,發完正念驅車走時前後互不分離,回來的路上我們發現,我們去的五輛車所分布的位置正好把派出所包圍在中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精心安排。也是我們整體配合凝聚的力量。下午三點半小法同修從看守所回來了。
四、去銀行講真相 讓其撤看板
有一天去銀行取款,正在排號,隨便蹓躂,忽然看到在一圓圈後有攻擊大法是某教的看板,一驚,心想這裏客流量這麼多,不能讓它在這裏毒害眾生,師父讓大法弟子救人它在害人。真想一把撕掉。可是沒敢下手。我仔細的看負責經理的照片記下了經理的姓名,並拿了一張名片。問大堂經理你們經理在嗎?她說不在。微笑著忙她的業務。回來後我把銀行經理的名片轉給打真相電話的同修讓其講真相;跟學法小組同修一起發正念、寫真相信讓其撤掉,用自己被迫害的實例寫的。過了一段時間又去看還在,我問屋內的保安,你們怎麼貼那看板,他說上面讓貼的,不能動。其實我內心有點怕,並沒有坦然的給其講三退。琢磨怎麼辦?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我把他叫了出來,跟他講了大法真相,並做了三退。讓他撤看板,他連忙搖頭、擺手不行,我們說了不算,說總行讓貼的。我問總行在哪?他說在某某路。
我們表面上做了那些之後,我連續來過三次,此看板還沒有撤。向內找講真相還是不到位,得用心做。找協調同修需要整體同修參與哪裏出現問題哪裏需要講真相了。又過了一段時間我來這裏,此銀行已搬遷,我找到新地址,只見在大廳比較隱蔽的地方還掛著那張看板,此時我不再提看板,首先給保安講了三退,趁機又給兩名業務人員講,她倆高興的並用真名退出邪黨團、隊組織,我讓她們向經理反映,把看板撤掉。這樣我連續七次來這裏了,這次給一年齡大一點的業務員講,我說我是你們的老客戶,你們貼那看板誰還來這裏存款,支持大法才能得福報,生意興隆。她說放那邊沒有人過去看的,應付上邊來檢查,我們說的不算,我說你一定跟上邊反映,要不然你們要失去很多客戶的。講完三退送給她小冊子和一個護身符。告訴她讓你們經理一定撤掉看板。
過了一個星期,我想這裏的工作人員明真相的也有三分之二了,我決定再不到這裏存款了。辦完業務一看那張誣蔑大法的看板沒有了,換上了別的內容。就這樣我連續來過八次,這裏的看板才撤掉。我悟到每發生一件事,就按照師父大法的要求去做,你在這一層次中,心性提高上來了,救的人數達到了在這一層次中師父要求的標準,那件事自然就成了。我大多數去銀行之前都有同修配合幫助發正念才做到的。正如師父所說:「做的過程中看的是你的人心,而不是看你成功的本身。你做的過程中就把人救了!」(《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我體悟其實就是個講真相救人的過程。
由於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