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兄弟姊妹四個,一個妹、兩個弟。二零零三年婆婆去世,當時小弟在外地工作,小弟媳和公公兩家就合為一家,這樣公公的所有財產就全歸小弟家所有,也沒和大哥、二哥及親朋打招呼。弟媳打麻將,公公就帶著她兩歲的兒子,做飯、乾地裏的活。後來弟媳又生一個。
有時候我有點兒緊活,想叫公公幫忙,他總是找藉口不幹,為此我非常生氣。本來身體就不好的我,加上經常性的家庭矛盾,又多次遭公公打罵、鎖門,搞的我非常丟人,氣的渾身發抖。
二零零七年,公公為保護小弟的財產和兩個孩子,多次和弟媳吵架,不久得了食道癌。在住院手術期間,弟媳就說,這次出院回家,不能在她家一直住。可公爹非住不可。
二零零九年,我離開了家,來到市裏租房住。
二零一零年,公公又因和弟媳吵架,食道癌復發,年底在市腫瘤醫院烤電治療。我租房的樓下老倆口都修煉大法,給公公講了大法真相。
那時我剛修煉法輪大法不久,我就想我要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做個好人,事事替別人著想。那時妹妹不會騎車,弟媳還有兩個孩子,二弟倆口子都在外地工作,我就對妹妹和弟媳說:天冷,你們來回跑又冷又累的,都別來了,我一個人照顧就行。
公公不好意思到我租的房去住,要在醫院自己做飯,我就把所有的廚具及吃的都給他準備好。第一天十二點左右就輸完液了,下午也沒有甚麼事。我說:咱回家吃飯吧。他就跟著我到我租房的家中吃飯了。
公公住院期間一個月,吃住全在我家。他胃切除了大約三分之二,每頓食量少,我就一日五餐給他做吃的,還給他買了好多保健品(我們都捨不得吃)。在整個烤電期間,他食量增加,氣色比住院前還好,我當時還不知道這是因為他聽了大法真相的緣故。
出院後,小弟和弟媳拎了幾斤雞蛋往那兒一放,小弟說:「爹,你就在這兒住吧,我嫂會做飯。」我當時帶著人心說,「我早就會做飯,可不是現在才會做飯」。這時,公公生氣了,我就一直勸他別生氣。
一個星期後,公公不吭聲回家了。弟媳對他說:「你又不是只生我家男人一個,不能老在我這兒住」。公公說:「我的舊房你把它翻新了,那你還把我的舊房還原過來,我住我的舊房。」當時我老家的房空閒著,可公公不住。而我家的房就和小弟家的房緊挨著。
沒辦法,經協商,我和二弟給小弟拿錢,每人每月五十元,到以後公公生活不能自理時再說。
從二零零九年公公就一直給小弟他們家做飯。二零一五年,弟媳又不讓公公住了。我們每家每月就給她一百元。這一年冬天,我家通了暖氣,就把公公接來過冬,去年也是如此。在我家,我給他做他能吃也喜歡吃的,並且水果、零食不斷。
近兩年,公公有點痴呆,弟媳嫌棄他,不吃他做的飯了,他就自己做自己吃,做一次吃幾頓,糊的、冷的、不熟的,整天就這樣吃飯,頭上臉上生瘡結痂。我看到了就給他治理。在家時穿的衣服黑油發亮,在我這兒穿的乾淨、整齊,人也年輕了許多。
我家條件也不好,兒子因沒房子婚都結不成,我不能常年專門伺候他,就把他送到養老院,可住了三個多月,養老院不收了,因為他經常偷跑出來,卻不知道回去。
沒人要他了,我想我是修大法的,不管他以前對我怎樣,他是老人,別人不要,我得要。於是,我辭了工作,和公公一起回到農村的老家。
說是每家兩個月,輪換伺候。可我輪完了,二弟媳也正好學校放假有時間,可人家卻不伺候,說有事,硬要讓我替代伺候。鄰居都替我鳴不平,如果以後都說有事咋辦。我說那我還伺候。
現在鄰居都說,公公像個小伙子,好精神,不像八十多的人了。有人說我傻,伺候他那麼好,能得到啥好處?……
因我是修煉人,只能無條件的對公公好。常人中有誇獎的、讚美的,也有嘲笑的、妒嫉的,說甚麼的都有。但我知道我是修大法的,不管常人說啥,我都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