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我想用我自身修煉法輪大法後祛病健身的親身經歷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北京信訪辦被非法抓捕到北京體育場,下午走脫。
第二次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八月的一天,我在北京天安門右側被天安門派出所非法抓捕,轉交到黑龍江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一天後釋放。
第三次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我到北京天安門接外地來北京證實法的同修被綁架。同修放在我手裏的一萬元錢的存摺被警察搶去,我說是同修的錢,當時想用這個方法弘揚大法。但是警察卻說我是非法集資而沒收了,不還給我。我當時沒意識到這麼做是給大法資源造成了損失。在天安門派出所戴手銬非法關押三天,他們認為抓到了個頭,就把我轉到北京東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黑龍江駐京辦事處姓郭的給接回到八百五十六牡丹江管局軟禁十天,第十一天黑龍江852農場一分場派出所包振東和劉偉東把我接回當地。我妹妹劉讓鴿發現我沒回家,就去天安門找我,也被非法抓捕到天安門派出所,送到駐京辦事處又把她關在鐵籠子裏,不讓她睡覺。後由黑龍江852農場一分場派出所劉偉東和張震給接回當地。
第四次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和妹妹劉讓鴿在地裏拾豆子,一分場派出所把我們姐妹倆綁架到852拘留所,當天晚上又把我轉到紅興隆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又把我轉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關押到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關押期間用電棍打我,逼迫我轉化,我絕食抗議。他們就給我強行灌玉米麵和濃鹽水,讓我坐鐵椅子,還把我綁定到床上,四肢伸開。我絕食好多次都遭到這些酷刑。
還逼迫我們做奴工,早晨四、五點起床,揀瓜子和紅小豆,每天十多個小時被奴役,晚上九點多鐘才讓回監舍。如果沒幹完再把瓜子和紅小豆背回監舍接著幹。有一次,我們很多同修集體絕食反迫害,都被強行灌食,不知裏面放的甚麼毒藥,我們每個人都嘔吐,獄警還讓我們坐在地上,一個挨著一個擠在一起。還強行讓我們嘔吐在自己的衣服內。獄警有時還來翻經文,獄警連我們女人的褲頭都得脫下來、衛生巾都得翻出來檢查。我多次絕食反迫害都被灌食,灌食的管子拔出來時血淋淋的。
二零零零年大約七月份,為了轉化我,隊長劉宏光把我關小號,一張鐵床上只有幾塊木板,把我一隻手和一隻腳銬在床上。有一次大便時也沒人管,我就便在臉盆裏。看我七天也沒轉化,就又把我關在一個比較大的房間裏,也是一個人,四肢銬在床上不能動,打開窗戶讓蚊子咬我,半個月,使盡招數,才放我出來。
二零零一年過年後,沒甚麼原因,就又把我綁在床上一個多月。灌食導致我經常嘔吐,犯人邊海燕包夾打我,平時我經常受犯人欺負。有一次因為迫害別的大法弟子,我著急,出不去就把玻璃摔了,勞教所給我加期三個月繼續迫害我。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多號,我被迫害得突然暈倒了,不能走路,說話發不出聲音。勞教所怕我死在那裏擔責任,就讓一分場接回去。
九月三十日一分場派出所把我從西格木接回,但不讓我回家而是把我拉到一分場招待所,派出所所長王金虎手裏捧著一打信紙,我說想給我媽寫信,告訴她老人家我回來了,他說給一千塊錢也不讓你寫信。
十月一日早上李春江打我,拽頭髮,打我腦袋,把我打倒在地,好像是和劉衛東把我抬到床上。一點飯也沒吃,就一頓毒打我。我又開始絕食反迫害。他們就把親戚找去轉化我,然後又說服我大弟弟把我接到他家,每天兩三個人監視我,去我弟弟家騷擾,我在弟弟家住了十多天,受不了他們騷擾我就很艱難地回到了家。
第五次非法抓捕
家裏沒吃沒喝的,沒法生活,我就去連隊找書記蔣繼軍要吃的,我身體被迫害得特別虛弱,走路都沒力氣,說話也幾乎發不出聲音,連隊書記蔣繼軍卻說我又唱又跳宣傳法輪功。派出所所長王金虎等人又直接把我綁架到852拘留所又關押半個月。這半個月我又開始絕食反迫害。半個月後把我接回到農場連隊辦公室住,還把五隊治安員調過三個人監視看著我。然後讓治安員郭勇監視我,每月給他開四百元工資,然後他們一家人都開著工資監視看著我,我每月才一百元的低保費還得他們拿著,我買甚麼東西得經過他允許才行。
第六次非法抓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在我住的辦公室門上貼了一個小的真相標語,被連隊書記蔣繼軍發現報告給分場,又拘留我半個月。我絕食反迫害半個月,回到辦公室發現我收藏的大法資料沒了,我又絕食九天,去要回我的東西,他們也沒還給我。
第七次非法抓捕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號,還是王金虎、余守江,分場領頭,唐新義、郭勇把我強行抬上車,綁架到建三江洗腦班。因我不配合迫害,我抓著車,手被弄破。
本來我從勞教所回來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恢復得特別好,人也顯得更年輕了皮膚粉嫩的,認識我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可是把我綁架到建三江洗腦班後,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號期間,建三江七星農場公安局長劉中山非法提審迫害我,還拽我頭,把頭往牆上撞,這六個月期間把我迫害得皮包骨,還翻白眼。他們害怕我死在洗腦班,建三江副局長包軍去省裏批准,強行給送回852農場,還騙農場說給我找最好的醫生,最好的儀器給我治療,讓農場支付一萬六費用。其實根本沒給我看病。
二零零七年,有人告我,說我發《九評》,分場的四個警察就晚上翻牆去我大爺家騷擾,說找我。把八十多歲的兩位老人都嚇著了。
第八次非法抓捕
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我因講真相被農場的一個管理員誣告,被綁架到852南橫林派出所,幾個小時後郭勇把我送回家。晚上九點多郭勇和南橫林派出所的警察挾持我大弟弟帶領他們到我家叫我開門,我開門後,他們就闖進我家,進屋就四處錄像並開始非法抄家,把家裏的幾個房間翻得一片狼藉,還搶走了大法書、師父法像和大法資料等。當晚半夜,我就離家出走,流離失所了。
第九次非法抓捕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在寶清同修家,一分廠派出所於守江、朱善剛和寶清派出所的一個警察將我非法抓捕到852公安局,然後又綁架到紅興隆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他們強行灌食並送醫院迫害二十多天。這期間我妹妹劉讓英去看我,盧江、於守江、郭勇等人把她劫持回家,不讓見我,然後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劉讓英,幾天後,來三個人直接把我妹妹劉讓英銬上手銬,直接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兩個月,並為此勒索農場二萬元錢。
後把我非法判刑五年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到了監獄第三天就把寫好的「悔過書」拿出來,幾個人按著我往上按手印,我拼命反抗拒絕,沒按上。過幾天又找更多的人,強行把手印給按上了。他們明知道這是為了自己要政績,並不是我自願轉化,就讓我坐小板凳,不轉化,就讓犯人崔湘和唐永霞和其他犯人天天打我,四十多天,把我身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還不讓我吃飽。白天做轉化的包夾打我,晚上回到監舍犯人還打我,侮辱我,罵我。天天逼著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錄像,還不讓放風,不轉化,一年也不讓放風一次。受犯人欺負,迫害得我渾身沒勁,就說我裝病,還給我強行灌藥,灌得嘴裏起大血泡,我不配合,牙都被打活動了,後來牙掉了好幾顆還強迫我做奴工,不幹活就坐小板凳。還讓犯人非法搜身,犯人還偷我的錢卡,挨打受罵像是家常便飯,根本不是人活的日子,每日度日如年,苦不堪言,經常莫名其妙流淚,眼淚止不住地流。
出獄那天,本來妹妹劉讓英來接我,想照顧我的生活,我卻被852農場強行綁架回農場,他們還雇兩個女人,每人一百五十元貼身包夾看著我二十多天,我沒有人身自由。給我辦最低的低保,每月才三百多元,住在四面漏風的破房子裏,根本沒法生活。過年農場發困難救濟一千元也不給我,我去連隊反映此事被連長用最污穢的語言辱罵。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上午,我去852農場派出所找所長盧江要我被非法抄家時被搶走的五百元錢和被扣押的身份證,他不但推脫還翻我的包,把我的東西翻出來,見我搶回自己的東西,他生氣,就說不管我的事了。我本來在農場有二十六年的工齡,如今我卻因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就被江澤民集團迫害得衣食住行都沒有保障,每天靠撿破爛生活。我今天不但要曝光這些年對我的非法迫害,也要依法控告江澤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