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像您這樣好的老師!」
作為老師,工作中經常要和學生及家長打交道,我牢記師父講的:「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轉法輪》)在工作中,我嚴格要求自己,善待每一位學生和家長。
我剛上班時,每月工資只有四百多塊錢,有一次一個家長送了我一個紅包,裏面裝著二百元錢。當時推脫不掉,就暫時放在旁邊,正在想如何處理。正好旁邊班上有一個學生得了重病,學校號召全校師生為她捐款,我就默默的把紅包裏的二百元錢捐了,當時其他老師和同學們都不知道這件事。後來學校管捐款的老師以表揚的方式公榜,全校師生才知道捐的最多的是我。我就藉此向全班同學鄭重聲明:「不義之財不可取,老師不會因為任何人送禮或不送禮而對你們另眼相看的。大家回去跟爸爸媽媽說,不要再給我送禮了。」順勢從重德的角度跟學生講了大法的真相。在這個過程中,學生們都用敬佩的眼光注視著我,教室裏不時的響起熱烈的掌聲。
有一年,在高考前的幾個月,一個家長用信封包了兩千元錢給我,要我多督促他的孩子。我告訴她,她不需要這樣做,我也不接受,可這個家長說甚麼也不收回去,一再懇求我收下,眼裏充滿了焦慮和渴盼。我知道家長不了解我的為人,心想:我如果現在把錢還給家長,家長心裏肯定不踏實,會亂想,不如等高考結束時再還給她,這樣家長也放心了。於是,我就收下了信封。回去後,我仔細的用橡皮筋把信封捆好,放在抽屜裏。
高考結束的那天,這個家長來學校幫孩子拿行李,我趕緊將那個信封還給家長。家長被我的舉動弄懵了,不知所措。我對她說:「作為老師要對每個學生負責,這是教師的職責。而我是修煉人,必須按修煉人的原則要求自己。您的心意我接受了,錢我不能拿。當時硬還給您,怕您心裏有別的想法。現在您把錢拿回去用在該用的地方吧。」
聽了我的話,這位家長滿臉驚訝和感激,錢拿回去了,一再的感謝我,說:「我從來沒有見過像您這樣好的老師!」
由於邪黨迫害,我被迫離開了原來的學校,在一所私立學校擔任中層領導,學校的課本、資料的預訂、分發、補訂等都是由我負責。有的學生需要補訂資料,我就一個個登記造冊,補訂多少,金額多少,先後三次把收到的幾千塊錢上交到財務室。每次我去交錢時,會計都會用驚訝的語氣對我說:「現在這個社會竟然還有你這樣的好人!收到手的錢還交公!我真是服了!」
一次我被當地邪惡的「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人員綁架劫持到洗腦班。我班的學生多次找校長要校長把他們的好老師找回來;有的聯名向校長遞交意見書;有的學生因為我不在,變的逆反,不服從其他老師的管理,說「我們要我們以前的老師」。
一次,「六一零」單獨找我班的學生調查我,有學生偷偷跑來給我報信:「老師,門衛那裏有壞人在找您,您快點走!」後來學生們跟我說調查情況:「我們都說您很好,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像您這樣好的老師!」「他們要我們說您的壞話,我們都沒有說!」
明白真相後的學生們心中自有一桿秤,知道如何去判斷是非善惡。畢業多年後,這些學生還經常回來看望我,感慨的說:「高中時最幸運的是碰到您這樣的好老師!」
「國家這樣對你們,太不應該了!」
有一年我被當地「六一零」人員劫持到看守所。剛被關進去的時候,經常發生刑事犯打人罵人、剋扣飯菜,惡意侮辱人以及有的犯人抑鬱自殺等惡性事件。所有在押人員的生存條件都很惡劣,特別是善良的大法弟子,在這樣的環境裏面更是難上加難。
那個看守所每個月都要舉行一次演講比賽。我就利用這個條件,針對看守所裏種種不好的現象寫文章,用《轉法輪》中的某些理和自己在法中修出的慈悲化解刑事犯心中的暴戾。時間長了,逐漸化解了這些人心中的迷惑與苦悶,他們當中某些人的本性也在復甦。每次在我演講時,會不時有人大聲喊:「好!」或爆發出陣陣掌聲。回到監室,每個人都向我豎起大拇指。有的在押人員對我說:「你寫的真好!我聽了心裏舒服多了,我就喜歡聽你講那些故事,真好!」
在監室裏,他們再也不干涉我煉功了,反而不斷提醒督促我煉功;吃飯時都給我加菜,說:「你是功臣,這是你應得的!」
慢慢的,看守所裏打人鬥毆的事情少了,剋扣飯菜的事情少了,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生活條件也得到了明顯改善。我成了看守所裏的「名人」,誰都知道看守所裏有一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師,水平很高。走在走廊裏,會聽到從其它監室裏傳來問好的聲音。
管監室的獄警也覺的很長面子。看守所裏的其他獄警有的也把我叫去和他們聊天。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跟這些警察講大法真相。上至看守所所長,下到一般獄警,以及看守所伙房的師傅、司機、打雜人員,都在不同場合聽我講過真相。許多獄警和勤雜人員都在不同場合誇讚:「還是煉法輪功的人好啊!」
一次一個獄警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讓我幫她處理一些賬目。在兩個小時內,我給她詳細講了法輪大法真相,她默默的聽完,最後感慨的說:「我覺的國家這樣對你們太不應該了!」我被她的本性中的善良感動,頓時熱淚盈眶。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幾百天裏,幾乎所有和我關在一起的人都聽我講過真相,而且大多數都做了「三退」,好多人在明白真相後都表示要學法輪功,紛紛詢問出去後怎麼和我聯繫,有的一直在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們家是托了大法的福!」
大學讀書時,我們班有三位同學和兩位老師是同修,在學習、生活中,我們都用大法法理要求自己,周圍的同學有的經常會拿起大法書看,明白大法真相,對我們煉功很支持。
邪黨對大法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開始後,我的這些同學都沒有參與迫害,而是在一旁默默的關注著我們,為我們擔心。十多年後重聚時,講起大法真相,這些同學都說:「你們就是我們身邊的真實例子,我們怎麼會去相信電視上的謊言呢?」
我父親五十歲左右時,得了血吸蟲病,後來身體一直很虛弱,有的時候連走路都成問題了。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父親時刻處於恐懼與擔憂之中,脾氣很壞,身體更差了,極度虛弱。算命先生都說父親闖不過六十二歲這個坎。我回家後,給父母詳細的講了法輪功真相,父母都明白了,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的身體很快好起來,人有精神了,脾氣也比以前好多了。現在他已經是七十歲的人了,還能幹點力所能及的農活。家裏人都說:「我們家是托了大法的福!」
岳父、岳母也煉法輪功。我們經常向親戚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們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遇難呈祥。我的兩個姐姐還請了《轉法輪》。有一次,三姐和姐夫專門找到我說:「你前幾年給我的護身符,我一直帶在身邊,這幾年我們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生意好多了,賺的錢比以前多多了。」我給他們的護身符在搬家時掉了,讓我再給他們一個。
大姐和姐夫以前在外地開美容店。受社會道德下滑的影響,現在國內很多美容店都在做不正當的生意,大姐夫婦倆也不例外,賺了很多不乾淨的錢。我經常勸導他們:做這樣的生意不好,是在損德,在給自己造業。後來,他們關了門店,回家做起了小本生意。大姐經常說:「以前我們做的生意確實不好,看來你們學的這個功真不錯!」
我妻子的奶奶很相信大法,每天早上起床洗漱後,就捧起《轉法輪》看幾個章節,還經常敬師父,一有空就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奶奶九十五了,每天上午做針線活,下午出去溜達。有一次過馬路被摩托車撞了摔倒在地上,腳後跟的骨頭破裂,在醫院縫合、打石膏,觀察了七天就回家了。奶奶和家人都沒有訛詐肇事者,回家躺在床上每天聽師父講法錄音,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個多月後,奶奶就能正常的下地行走,現在走路不需要拄拐棍。周圍的人看了,都說這老太太恢復的真好,奶奶很明白,說自己是得了大法之福。
法輪大法的無邊威德如一股清泉盪滌著世間的一切污垢,撣去眾生本性上的封塵。當歷史翻過這一頁,隨著邪惡的滅亡,它強加給大法與大法弟子的一切誣陷謊言終將會被清除,大法的光輝將永遠照耀著三界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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