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婆婆終於得救了
千百年來最難處理的恐怕就是婆媳關係了。
有一天,公司一位女同事談起這個話題來,問:「你們誰坐月子是在婆家坐的?反正我坐月子願意我媽伺候我,不能讓婆婆伺候月子。」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表示贊同。我說:「我就是在我婆婆家坐的月子,而且我們一起住了一年多。我坐月子時下地跟家人一起吃飯,不用坐在床上吃。」同事們都很驚訝,第一次聽說能跟婆婆和睦相處的,同事說:「將來誰做你家兒媳可有福了,你真是明理的人。」
我婆婆是高級知識份子,上高中、大學時成績都是名列前茅,因成績優異,所謂「根正苗紅」(她父親是老地下黨員),大學期間曾受過省長的接見,而且在校期間早早的加入了邪黨。退休後工資上萬,所以她經常掛在嘴上的話就是:「我們這代人,共產黨對咱不薄啊。」
我一九九三年就有緣學了大法,九七年籌備婚事,婚房是我娘家買的,婆家負責裝修,裝修我也不挑剔,用便宜實用的材料,婆婆開玩笑說我沒心眼,不跟婆家要財禮,金銀首飾給也不要,大小事都聽從婆家的安排,婆婆覺得很舒心。
婚禮計劃定在九九年十月份,七二零風雲突變,江氏犯罪集團抹黑大法,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竟然成了政府的對立面被嚴厲打擊。我毅然放下工作,去北京為大法鳴冤,被公安強行由所在單位開車去北京拉回。回家之後,各方面壓力接踵而來,以前那令人羨慕的我成了讓人另眼相看避之唯恐不及的另類。
眼看未婚夫愁眉不展,我認真對他說:「要不你就重新選擇吧,我不會對你有意見。」
他跟我婆婆很嚴肅的談了結婚的事情,我婆婆跟他說:「她只是學法輪功,其它的各方面我都沒的說。這日子是你自己過,你想好了,咱家結婚了可不興離婚的。」丈夫想了想說: 「婚禮就按照你定的日子照常進行吧。」就這樣,我們婚禮如期舉行。
隨著迫害的升級,我們希望過上的平靜生活籠罩了不詳的陰影,周圍不時傳來同修被抓的消息,丈夫脾氣越來越暴,家人每天提心吊膽,生怕我出事。
大法和師父被污衊,弟子豈能在家安心過日子?二零零零年我兩次去北京打橫幅被政保科非法關入精神病院,後被綁架,受邪惡的江氏集團指使,政保科決定勞教我三年。因在看守所我身體有異樣反應,我強烈要求去醫院檢查身體,檢查出懷孕了,我要求回家。
被謊言矇蔽的政保科人員不死心,將我拉到淄博女子勞教所轉化。因怕我流產他們承擔責任,勞教所逼我丈夫寫下:在此期間發生任何問題由家人負責,萬一流產與勞教所無關。勞教人員得意的將我丈夫寫的保證給我看,但動搖不了我的信念,我相信我們做好人有好報,孩子不會有事的,我也一定會堂堂正正的回家。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牢記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1]最後,勞教所嫌我影響他們轉化率,讓當地公安接我回家。
回家後,當地政保科嫌勞教所沒轉化我就讓我回家了,要求我每週去政保科彙報思想,我否定他們的無理要求,他們竟然去我丈夫工作單位騷擾他的正常工作,讓他替我彙報思想,丈夫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回家跟我說壓力太大,想自殺。
我隻身一人去公安局政保科找科長,正告他們不許騷擾我丈夫,科長如臨大敵,找兩個人把我兩臂架起來,妄圖強加罪名將我送到監獄,我反問道:「我赤手空拳來這裏,跟你們講道理,犯了甚麼法?」僵持了一會,科長悻悻的說:「要不是你懷孕了,今天就把你抓起來。」回家後,我想辦法查到了政保科長家的電話,是他的妻子接的,我說:「希望你丈夫不要派人去騷擾我丈夫,他都想自殺了,出了問題就是你丈夫逼的。」從那以後,他們不再去騷擾我丈夫了。
孩子出生一年後,我失去了高收入的鐵飯碗工作,出去打工。迫害在升級,在邪黨製造的紅色恐怖下,婆婆與丈夫的態度隨之改變了,他們也曾瞧不起我掙錢太少,經常暗自嘆息,在人前抬不起頭。婆婆後來說在我失去人身自由那段時間裏,周圍的人勸我婆婆,如果我丈夫另有選擇的話,不要阻止他。丈夫不善言辭,曾向我訴苦,酒桌上別人貶低嘲諷法輪功,他臉上掛不住,一口氣喝了五瓶啤酒。丈夫曾失去了生活的希望,無視我和孩子的存在,不願回家,在外邊打遊戲,打累了回家一言不發。
這期間讓我看透了世間人情冷暖,更加堅修大法不動搖,家人是被謊言毒害的眾生,我的心中有法撐著我的精神世界,而他們是看不到希望的眾生。我要樹立自己煉功人的形像,展現大法帶給世人的美好。
不管家人對我態度如何,我一如既往的對他們好。婆婆有兩個兒媳婦,另一個兒媳婦嘴不饒人,婆婆都讓她三分,婆婆跟我敞開心屝,訴說她當婆婆的委屈。妯娌之間發生了摩擦,她看到是我主動認錯,帶禮品登門去另一家化解矛盾,她說: 「我真怕你倆打起來。」我說:「你忘記我是有信仰的嗎,發生矛盾找自己的原因?」她暗自佩服。
我通過努力,考取了會計師證,改變了家人認為煉功人不求上進的觀念,現在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婆婆和丈夫態度轉變了。
有一天我去婆婆家,看見一份黨員調查表,我就跟她說不要填,咱要遠離邪黨,接著我耐心講了大法在世界上洪傳的形勢,講了在法律上法輪功是合法的,公安部定義的十四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講了我破除迫害,正常辦理護照並出國的過程,講了中共活摘器官的罪惡,勸婆婆遠離邪黨,化名退出中共保平安,婆婆終於同意了。
曾幾何時,在迫害嚴重的日子裏,婆婆見我家中放《九評共產黨》的DVD,她失去理智叉著腰罵人,現在她認清中共謊言本質,遠離邪黨,不禁感謝師父無量慈悲,救眾生擺脫中共的魔掌。
二、老專家也得救了
聽說婆婆的老同事患癌動手術了,她是一位婦科專家,也是我和丈夫的媒人,我帶了禮品去看望她。她很感動,拉著我的手,跟我說:「你要是在大街上走我都認不出你來了,你變白了,漂亮了。你婆婆來看過我,她誇你好。」我說: 「我是修煉法輪功才有這樣的變化,我婆婆也是好人,我對她就像對待親媽一樣親。」她說:「這就對了,你心眼好,全醫院的人都知道,全醫院的人都知道。」她強調了兩遍,我說:阿姨,你也知道我學了多年的大法,你相信我這個人,也要相信我說的話,你天天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會越來越好。
老專家像個學話的孩子一樣當時就跟著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怕說錯了,問:還要加上越來越好這幾個字?我笑著說,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就行了。她拉著我的手,又重複念。
我接著說:「阿姨,你也是老黨員了,把這個黨退了吧。」她害怕的說:「不能退啊。」我說:「阿姨,您不要有顧慮,不用去組織那退,咱從心裏邊退就行了,老天知道你退了就保平安了。這麼多年來我們法輪功學員做好人受迫害,邪黨甚至活摘器官從中牟利,天理不容啊!咱們好人可不能跟著這個邪黨做陪葬。我把您名字中間那個字去掉,用這個化名幫你退出吧。」她說:「從心裏退就行,那我就退了。」
這期間家裏來了客人,老專家一直拉著我的手說話,讓老伴去招呼客人,臨走時我拿出了兩本真相期刊,讓她好好看看,了解真相。
走出她家,回頭看見老專家和老伴雙手舉起向我道別,我感謝師父讓我做一名大法弟子,給我安排這個機會救人,眾生真是在等我們大法弟子救的呀。
三、丈夫開口談大法了
皇曆新年我們一家三口去了寶島台灣,法輪功學員的景點宣傳是一條靚麗的風景線,丈夫一改往日對法輪功閉口不談的狀態,在這片自由的土地上,丈夫明白了真相。
我們是自由行的,遊覽了了士林官邸,出門後,丈夫手指前方,興奮的說:「快看!」我一看,以前在網上見到同修們景點宣傳的場面就在我的跟前,我急忙拍照。台灣同修們在節日裏沒有在家裏享受,而是為了眾生,不辭辛苦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堅守在救人的第一線,我激動的心情無法表達,我主動上前跟一位同修說:「我與你一樣。」那位同修高興的說:「同修!」我說:「是的。」見丈夫沒有看展板,而是前行趕車,我也隨著他走了,跟同修揮手再見。
我們坐車來到台北故宮博物院,孩子餓了,我就帶他去門口那家快餐店買吃的。丈夫好半天沒進來,原來他在與門口展板前的同修聊天呢!他很不理解籠罩在大陸的恐怖形勢下的法輪功在這片自由的土地上受到如此高的禮遇,因為景點及道路上大法的展板條幅隨處可見,他的思想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他問同修佔用這個景點的地方是合法的嗎?同修告訴他法輪功在台灣是合法的,佔用景點門前的地方擺展板,是要經過辦手續申請的,批准之後可以在這擺放宣傳展板。
不遠處看見穿黃色煉功服的同修,剛剛煉完動功,那場景一下子把我的思緒拉到了九九年七二零前我們大陸同修自由煉功的環境。丈夫一字一句的說:「先不說這個功法好與壞,但是這個社會讓你把話說出來。」
四、順利辦護照
二零一四年,我去當地出入境辦護照,拍完照填好表格後最後錄指紋時,辦事員說:「你出不了境。」我說為甚麼?他說:「你應該知道為甚麼。」我知道是政保科給我信息上做了標記,但當時有顧慮心、怕麻煩,沒去相關部門恢復我應有的權利,就把這事放一邊了。
二零一五年,公司要組織表現優秀的人員出國參觀學習,總經理問我有沒有護照,我說沒有,他說你去辦吧。我心裏就打起了小鼓,不想去找麻煩,但是這是一個證實法的好機會,而且辦護照是我的正當權利,是政保科執法犯法侵犯我的權利,我一定要辦出來,讓世人看到學大法是有福份的。
於是我打印了一份由公司出具的出國證明,去了政保科。
一進政保科門,就見到了曾非法入室抄我家的人。我主動跟他打招呼,問他還認不認識我,他說:「哪能不認識啊,你這個人就是腦子轉不過彎,學法輪功工作都丟了,現在還煉嗎? 」我說:「是啊,學大法好啊,這不我做好人,老闆都肯定我是個好人,讓我出國觀光呢。」說話間我把公司的證明信給他看。他指了指裏屋說:你得找科長。
其實科長早聽見了我們的談話,他出了辦公室,很客氣的讓我坐下談話。他說他也看明慧網,知道大法在世界上洪傳的形勢,而且說起回老家路上,親眼見一名大法弟子清除路上的絆腳石,為別人方便防止摔倒。他不承認給我上了黑名單限製出境(言外之意不是他上任之後幹的)我說你核實一下出入境吧。他接著給出入境打電話,讓我等一會聽那邊回話。
過了十幾分鐘,他叫我的名字去他辦公室,笑著說:「好了,你去辦吧。」就這樣我順利的辦出了護照,這麼順利超出了我的想像,看來師父已經給弟子鋪平了道路,就等弟子去做了。
五、兒子和我一起控告江澤民
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法院實行立案登記制,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同修們紛紛實名控告江澤民,這時我的心情是很矛盾的,做的好的同修鼓勵我也寫信,我說等等再寫。
迫害這些年來,家庭和事業都已經比較平穩了,大陸還在受迫害的環境下,中共歷來是不講法律的,我心裏想這麼做無疑是送上虎口。我與上初中的兒子交流,沒想到他指出了我的怕心,說應該寫控告信。
我也意識到長時間的平穩生活也助長了我求安逸的心,怕心,等等,修煉的人要想修煉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放下生死,為宇宙眾生能奉獻生命的大覺者不是嘴上說說就能成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2]我承認我是一邊寫控告信,一邊去怕心的,直到我寫完信,順利寄出,收到短信妥投回執後的一段時間裏我一直是心理壓力很大的。寄信之後每天高密度發正念,師父看我壓力太大,顯現出穿古裝武生裝扮的護法神給我看。我頓時覺得自己悟性太差。「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3]
我把控告信給兒子看,他很受震動,問我當年怎麼會那樣堅定,我說我的心裏有法。問他寫不寫控告信,他也要寫。他認真的寫道:「我媽媽是個正直、善良的人,從小到大,在我印象中,她沒生過一次病,她人品很好,得到領導和同事的尊重,這都是因為她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但是,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使我媽媽不能去公園集體煉功,還被非法勞教,關精神病院。中國的法律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難道不構成犯罪嗎?」兒子信寄出後,也收到了兩高的短信回執,已妥投。我問他,你是實名寫的,還有電話,如果有人去學校找你,你害不害怕,兒子坦然的說:「不害怕。」
過了一段時間,本地寫控告信的同修們不同程度的受到了騷擾,沒人找我,有一天丈夫鐵青著臉問我:「你寫甚麼信了嗎?」我說:「我寫了控告信了,因為怕你為我擔心,沒告訴你。」丈夫很恐慌,以為好不容易過上的平靜生活又要被打破了,他怕我又要出事。我沒有動心,因為我心裏有堅定的信念,迫害大法的邪惡之徒已相繼落馬,報應正在進行,邪惡頭子被清算的日子不會遠了。公檢法司部門的人也是被謊言矇蔽的,他們紛紛在覺醒,被無罪釋放的同修越來越多了,形勢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真相不久就會大白於天下了。我把這些話講給丈夫聽,他不作聲了。
弟子此生有幸成為一名大法弟子,一定不辜負下世前的誓約,做好三件事,早日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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