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女兒商量出去找開鎖的人,我生氣的站在門口說:「不知道開鎖又要花多少錢呢? 」當時我的利益心又冒出來了。結果,女兒回來說:「店家早就關門了。」
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同租房的姑娘說:「阿姨,我這裏有梯子,看能不能上去?」一絲希望的到來,讓我和女兒想到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內心感激不已。
於是,女兒搬來梯子,爬到梯子尖上一看,離窗戶口還差一米多高,上去幾乎不可能。都是七十年代的房子,牆上的水泥灰一塊一塊的往下掉,哪裏有踏腳的地方呀。當時我扶著梯子還在埋怨她,根本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
後來,我把梯子搬到窗口的另一邊,女兒爬上去,看到牆上有幾個按電線的大釘子,於是站在梯子上,求師父加持。女兒踏著釘子,拉著窗戶門爬進去了。內心只有對師父的感激之情,要不是因為學了大法,女兒肯定沒有這個勇氣與膽量。女兒開心的笑了,說:「我提高了,心性守住了。」
反思自己,遇到事情,不是去包容理解別人,而是抓著別人的不對。在黨文化中生活了幾十年,毒害真是太深了。脾氣急躁,爭強好勝的心態暴露無遺。認為我是長輩,我說了算,典型舊勢力的特性,給家庭、自己、小孩造成了很多不祥和的因素。如果不是學了法輪大法,怎麼能看到自己身上的許多不足呀?無條件向內深挖:師父說:「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1]其實,女兒就是我修煉路上的一面鏡子,能照出我很多的不足。我要放下人心,向女兒道歉。
在我遭受迫害的三年半裏,丈夫灰心喪氣,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整日沉迷於賭博之中。不僅把家裏投資辦廠的十一萬元輸光了,而且還欠了幾十萬的賭債。我回家後,深知他也是被迫害的眾生,我平靜地對他說:「我們出去打工吧,一切從新來。」他卻說:「輸了那麼多錢,打工打到老了也還不清賭債。」於是,破罐子破摔,不去打工。
我也沒有辦法,為了生存,只有出來打工還債。有時很累的時候,心裏的怨恨心就冒出來了,就不想理他;有時他打電話給我們,我總是讓女兒接。過年回家,我和女兒只顧著學法煉功發正念,丈夫感冒了,我也沒有真正的關心他,沒有讓他感到家庭的溫暖,大法的美好。
到我們快要上班離開的那一天,他對女兒說:「你們再不要回來,這哪像一家人啊?」當時我心裏不平衡,沒說甚麼就走了。
過了一個月,丈夫打電話對女兒說:「他過幾天要去深圳老鄉那裏打工了。」我聽了之後,對女兒說:「你爸爸在家裏混不下去了,連吃飯都有問題。」女兒同修說:「媽媽,您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聽了女兒的話,我馬上意識到:我心裏還是在怨恨他,而且還很深。仔細想想,大法弟子遭受迫害時,我們的家人,親朋好友也在承受很大的壓力與痛苦。他們在迷中看不到前途,沒有方向,是真正的受害者。大法弟子再苦,心中有法,有師父的呵護。在魔難當中,只要我們提高心性,關難甚麼也不是,都是在還以前欠人家的業債。
想到這,我內心對他的怨恨沒有了,一心只想他能明白真相得救。於是,我決定辭工回家,安慰他既然出去打工,就安下心來好好幹。其實,真相總在跟他講,但好像有一種屏障隔著,一直沒有解開他的心結。深挖自己:還是我在平時的修煉中,沒有真正放下自我為他考慮,帶著很多後天形成的觀念,私心、怨恨心、爭鬥心、瞧不起他的心等,導致講真相達不到好的效果。家裏發生矛盾時,把自己混同於常人,經常沒能守住心性。沒有把它當作提高心性的機會,從而向內找哪裏不對,歸正過來。到後來積攢多了,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遭到嚴重的迫害。給大法造成損失,使身邊的親人對大法不理解,不能得到救度。
是師父的洪大慈悲給弟子從新修煉的機會,按照真善忍的標準歸正自己的思想與行為,師父說:「往往你的心總是那麼慈祥慈悲的,突然間出現問題的時候,你有個緩衝餘地,思考餘地。心裏老想和別人爭,鬥來鬥去的,我說一遇到問題你就得跟人家幹起來,保證是這樣的。」[2]用大法的法理轉變觀念,從而平衡好家庭。
來這邊上班的當天,從老家還帶來了一位同修,其實我不了解她,是在同修家遇到的。因為她沒有找到工作,我想在這邊容易找到工作,就帶她過來了。到了晚上,一同修打電話說:「她狀態不好,很自我,聽不了意見,而且很少溶入整體,行為不理智,擔心她會影響了我。」
當天晚上,我問了她的情況,她不說。我內心非常矛盾:到底是該讓她回去,還是留在這邊呢?留在這邊,這邊環境又比老家複雜,怕她不理智,影響了我這邊的環境;讓她回去,又覺的同修這麼多年非常不容易。雖然她老家的同修都很排斥她,她回去也不會有很好的環境。但是,最後還是因為交流很多事情都交流不到一起,都很自我。於是,決定送她回去,但是內心還是看不明白這段緣到底該如何處理為好。
第二天,女兒送她去車站的路上,遇到了和我一起洗碗的同事,同事急缺人洗碗,就想把她留下來。我一切順其自然,就同意她留在這邊工作。都是師父的弟子,同修這麼多年單身一人,性格孤僻,獨來獨往的。既然師父安排同修在我身邊,我們就要形成一個整體,共同學法煉功,共同精進。師父說:「真正度一個人很難,可是毀一個人就極其容易。你自己心一不正,馬上就完。」[2]
於是,我們一起合租了一間房子。合租的第二天早上,我們煉完功後準備學法,女兒突然看見她頭上正戴著女兒從台灣帶回來的護身符,覺的她的這種行為非常失常,就問:「您怎麼把我的護身符戴在頭上呢?」她說:「昨天搬家撿到的,大法的東西我撿到了就是我的,我為甚麼要給你?」女兒覺的她說的話特別恐怖,她怎麼這樣呢?就強行從她頭上拿過來了。當時,大家都還在為各自爭辯不已。我也不理解她的行為,就摻和其中說:「你不能這樣戴在頭上的,說話小點聲音,不要影響了隔壁租房的常人休息。大家學法。」
學完一講法後,女兒向同修道歉說:「阿姨,您要就拿去吧!」同修笑了。晚上,我說:「隔壁常人問我們今早幹甚麼哪?」同修說:「都是人心。」大家互相理解包容,消除了邪惡因素的間隔,形成整體,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最後,以師父的講法與同修共勉:「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1]
以上只是自己的一點感悟,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