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居住在一中型縣城,這裏大法弟子很多,大部份集中在縣城及周邊,相對來說稍遠的鄉、村同修少,真相資料有限,特別是訴江大潮開始後,相關真相種類多,更新快,鄉下人很難及時看到甚至看不到,儘管也有同修去到鄉下,但有經濟、交通等方面的侷限。而我們一定成度上正好能彌補這些缺憾,於是更加明確了「行動」的方向。
一、大量發放真相資料
真相資料以小冊子為主,如 《全國起訴江澤民》、《上天在救人,你看懂了嗎》、《高官紛紛落馬內幕》、《天賜洪福》、《明白》、《真相》、《為甚麼勸你三退》等,光盤主要是基本真相《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九評共產黨》以及《真實的江澤民》,同時還有大量的不乾膠,內容包括「全球公審江澤民」、「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 三退平安」、「中共是邪教」等,同修給提供的不乾膠是絲網印刷,紅色的漆字印在黃色的「即時貼」上(此貼背膠粘性大,適合環境廣),貼在電線桿上不但醒目,而且不怕日曬雨淋,效果非常好。
每次出發前,我們先集體發正念,清除所到之處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更多的有緣人看真相、聽真相、明真相,從而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每人背一大包,裏面應有盡有。到達地點後,兩人一組配合發放。由於對環境不熟,為了避免重複發放,兩組各管一面,路東路西,或者看到巷口電線桿醒目的不乾膠,就知道另一組同修已經來過了;有時遠遠碰到,互相一個手勢就明白這一條巷或這一片有沒有發放。我們也會根據房子的質量以及門口前的乾淨程度,來判斷有無住人,儘量做到一戶不落。
有時也去鄰縣(隸屬外省)發放,聽說那裏同修很少。確定好目標後,大家分工負責,發正念的,準備資料的;司機同修則負責路線和行程。開車約一個半小時,將我們送達村口或村尾,一組先下,另一組隔一大段距離再下,大家都順著出村的方向由裏往外發放,最後集合到村外公路邊找車或等車,因為我們出去每人還帶一部真相語音電話播放著語音,所以都不拿個人手機,提前都約定好,以防走散。
發放資料我們一般都選在中午,人們或做飯或休息,路上行人少,便於我們及時快速發放。不管平時走路速度如何,在發放資料時,個個健步如飛,「閃電」般的一條巷一條巷穿梭,門縫塞資料,停放的轎車上放光盤,電線桿上貼不乾膠,看似忙碌又特別有序。尤其是夏天天氣炎熱,中午正值高溫,連續兩三個小時的加速走、發、貼,等到達集合點時,個個紅頭脹臉,氣喘吁吁。後來,細心的男同修(司機)就會根據我們下車的時間及發放路線,開車折返「拾人」,儘量減少我們走的路程。有時剛發完,走出來一扭頭車正好在附近,上車後,一邊休息,一邊再補充些資料(有時我們準備的資料多,包裏一次性放不下,車上儲存一部份),同修將我們送到另一個空白點發放,然後再折回去找另一組同修。
路途遙遠,來一趟不容易,我們儘量多準備,讓更多的眾生看到真相。全部發完後,集合到車上有時已到下午三、四點,大家吃點自備乾糧,回來的路上有時交流一下,有時歇個盹,而司機同修則默默完成好自己的角色。
二、堂堂正正講真相
《明慧週刊》有一篇文章,大意是一同修到鄉下親戚家講真相,親戚聽明白後說原來大法這麼好,以前也有人給門縫塞資料,被發現後跑的比誰都快,看到這個人的樣子認為發的東西也不會好,所以從來不看。我們也有類似情況,剛開始發資料也是看見巷內有人不是躲閃就是繞行,即使碰到有緣人想講真相時,但由於不能做到堂堂正正,或是先假裝問路(不真),或是鋪墊太長,再繞到正題時,給人一種很不實在的感覺,結果也不盡人意。
一次在一偏遠小村,我和F同修配合在巷內發放資料,我在一家門口塞進一份小冊子,同修在前面的電線桿上貼不乾膠,我剛走出幾步遠,門突然打開,一個老太太手裏攥著小冊子走出來大聲吆喝道:你們是幹甚麼的? 同修的不乾膠已經撕開,躲閃已經來不及,我硬著頭皮(當時確實是這種狀態)返回來,直面老太太:大娘,我們是來給您送福來了(剛在週刊看了上篇文章,從裏面學來的),接著給大娘講大法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共產黨的殺人歷史、天滅中共三退平安。其實也就是兩三分鐘的光景,上面的內容全部涉及到。老太太明瞭真相,不但退了少先隊,還把小冊子撫平裝在上衣口袋裏,最後叮囑我們注意安全。
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師父一直講「堂堂正正」[1],可由於我們出不了那個正念,甚至沒那份勇氣,路走不正,不但給眾生造成誤解,甚至讓一些有緣人錯失得救的機緣。而當我們正念很足、心底坦蕩面對眾生時,智慧也會源源不斷出來,講出的話就能解開眾生的心鎖,從而使他們得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1]只要我們純淨了自己那顆救人的心,符合了煉功人的心性標準,師父就會給你成就最好的。
這件事的啟發,使大家都有感觸,有所悟─早該堂堂正正面對眾生了。當然,大家心性提高很快,悟到就做,逐漸的資料由「門縫塞」到「當面給」,見人由「躲」到「迎」,有時也進戶「搜尋」有緣眾生。其實大家都意識到了這種舊觀念對自己的束縛,只是沒有勇氣突破,當真正邁出那一步時,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講「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
過程中會碰到形形色色的眾生,篇幅有限,就和大家分享一個小故事吧。
三、「傲慢」的「王平安」
一次發放完資料後,還有幾張不乾膠,我們順著鄉村水泥路又來到一個小村莊。進村的坡很陡,車停在坡下,我和同修Z下車準備找合適位置張貼。爬上坡才發現村莊裏房屋整齊,隔一段有一個太陽能路燈,燈柱子白漆閃亮,正是張貼不乾膠的好地方。東西有限,儘量貼在醒目處。我們一下子相中了前面的燈柱,正在三條路的交叉處,位置顯耀。中午街上沒行人,只有一輛電動小三輪停在路燈旁。我拿出不乾膠正準備撕開時,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你是幹啥的?循著聲音我才發現三輪的後車斗裏躺著一個男子,大約五十多歲。因同修去別處貼去了,我就和這個男子嘮起了話,得知是個竄村賣小貨的,家在鎮上,聽口音是外地人,來本地多年。我開始和他講大法真相,估計他經常碰到同修,聽的也多,提出了很多苛刻的問題,我都一一解答,當說到「三退」時,他說沒念過書,不識字,我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能我當時的耐心答覆一定成度上解開了他的心鎖,他忽然問我有甚麼東西(資料)沒?我就有幾張「法輪大法好」不乾膠,就說沒有。他說不可能,你們出來不可能不帶東西,我說真的沒有了,都讓有緣人拿完了。忽然我靈機一動,拿出一張不乾膠,說還有這個。他說這個幹甚麼用?我就撕開,順勢貼在燈柱上,說這個就是貼的,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要不你也拿一張,經常走街串巷,你把它貼出去,也是功德無量的事。他說我先拿上放在我肚子上行嗎?說著將不乾膠兩手雙捧虔誠的放在了胸口上,像是要將「法輪大法好」幾個字深深烙在自己心裏。他既然要資料,證明他識字。在我的追問下,他說念過幾年書,我趕緊讓他退了隊,順口起了個「平安」的化名。我心想 「平安」起的太多了,又問他貴姓,他說姓王,我說那就叫「王平安」吧!當說出這三個字時,我突然心生感慨:一個王平安了,那他代表的世界的眾生不也就平安了嗎!更為感慨的是,整個過程這個「王」一直閉著眼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眼皮都沒往上撩過幾次,好「傲慢」呀!
四、年輕也是證實法
同修J三十多歲,我長她十歲,我倆經常一組配合。出來講真相,認同不認同的,總有人說:你們這麼年輕……因為平時人們接觸到的法輪功學員以中老年居多,年輕人較少,可能有些人會形成一種觀念:老年人沒事幹,學學氣功,當看到也有年輕人,甚至是高學歷、上班人,對他們無形中也是一種觸動。
為此我也轉變了一個觀念,以前出來總是要找一些陳舊的衣服,像是去農村下地幹活一樣,好衣服不值,由於隨便,有時搭配的不倫不類,自己都感覺不舒服。現在不這樣了,出來講真相就像上班一樣,其實比上班都神聖,那就衣著得體,給農村有緣眾生一個好印象:城裏的、年輕的、上班的,也有修煉法輪大法的。
在此有一小建議:有很多同修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中,時間緊,有時顧不上洗臉洗頭,更沒時間購置幾身合身的衣服。我身邊一同修大姐就是這樣,她也是上班人,以前就不太注重衣著打扮,修煉後就更不執著這些了,衣服穿來穿去就那幾件,洗的已經發白髮毛了,手、臉從不擦油,皮膚粗糙,不修邊幅,與同齡的常人相比都顯的蒼老,有時會讓身邊的常人誤解,修大法這個人怎麼這樣了。我們應從方方面面給世人展現修煉大法的美好。
週六出行,風雨無阻。寒來暑往,我們這個真相小組已經堅持了一年多,真是彈指一揮間。小組中的夫妻同修,提供車,提供資料,新車走長途、走鄉村坑窪路,加油花錢不說,時常磕磕碰碰,但從無怨言;青年同修孩子上幼兒園,週六無處安置,就讓孩子在園裏湊合著吃點午飯;五十歲的大姐同修獨身一人,每次回來的路上她總會問一句,需要我準備甚麼?不管數量多少,從未推辭過,週六都會帶著東西如期而至。
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是魔煉心性的過程;是不斷轉變觀念、逐層褪去人殼的過程。只有身在其中,才能深有體悟。碰到的眾生,有怒目相斥的,有往出推攆的,但更多的是揚著純樸的臉龐、細心傾聽的,明真相後的一聲道謝,一聲叮嚀,都讓我們感到無比的幸福,一切勞累化為烏有,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謝謝慈悲的師父賦予弟子們的這些榮耀,做大法弟子真好!
謝謝師父!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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