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學法的狀態不好,讀法經常出錯,沒有甚麼精神。有時候打瞌睡,因為全身瘦的皮包骨,坐在地上痛,只好坐到床上,有時候堅持不住就靠著床背讀法。我一心想讓她突破學法狀態,每次去都學三個小時左右,走的時候再布置我不在時的學法任務,我回家也會學,這樣保證和她學法同步。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她學法時讀錯的時候少了,可是精神還是不太好。
這時另外一個同修W因為放假,也想去看看她,與她交流,於是就和我一起過去。在那學到快完的時候,同修突然從床上下來和我們一起坐到地上墊子上一起學法,我很驚訝。等學完以後,同修和我們交流自己的心得說,她今天看到W將近三個小時的學法中,兩腿雙盤,雙手一直恭敬的捧著書的姿勢學法。讓她覺的自己是坐在主席台上,下面的同修規規矩矩恭敬的學法,自己高高在上卻是這種姿勢,感覺很羞愧。也看到自己怕吃苦,不敬師不敬法,不敢再坐在床上學法,以後一定好好要求自己。
我聽到她的話感到很震驚。前幾次,我給她指出來,要她不要坐在床上學法,她還振振有詞說自己是因為全身都是骨頭,坐到硬的地方實在受不了才坐到床,不然肯定會到地上坐。我當時聽了覺的也是,就沒有多說甚麼了。現在她完全是換了一個人,太不可思議了。
為甚麼這個W同修只是來學了一次法,同修的改變就如此的大?W同修和我們交流時說,他盤腿學法之所以能堅持,是因為他覺的這麼好的法,得用恭敬的心態和雙盤端坐的姿勢,雙手捧著書,才配來學法同化法。
他的學法基點擺放的很正,沒有任何的有求之心。再看看自己的心態,雖然為同修創造一個學法的環境沒有錯,但是很深層意識裏我還是在找她的不足,給她指導,有一種比她好,高高在上的感覺。看到她不精神,打瞌睡有意無意也承認她狀態不好,不行。指出她的缺點毫不留情,還以為是為她好。把好好學法,多學法用來改變她的病業狀態為目地,沒有意識到這個出發點是有漏的。在幫助同修過病業關的過程中,我意識到長久以來我在幫助的外衣下,都只是在找別人的不足,忘記真正的所在。
當自己的周圍出現一些不該出現的狀況時,其實自己也身處「周圍」這個環境之中。那一定與自己也是有關聯的。在和這個同修的交流中發現她做了很多講真相勸三退的事情,但在學法上比較欠缺。而這段時間我的學法也不如以前每天都認真學法,總是安慰自己忙一陣子後再好好學法;學法時雙盤腿稍微感覺痛就趕快拿下來,我對為甚麼學法,學法的心態都沒有真正要求過自己,很多時候學法的基點不正,法又怎麼會顯現呢?看到同修不足,用人心人情承認她的「病」(覺的都這樣了,坐在床上靠著也沒錯),用人的觀念看待她的不足,被同修不清醒的狀態帶動,洩氣。其實也是變相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回首自己在這個「周圍」中狀態,就應該明白這個環境的不好也有自己沒做好的原因。
師父看到我們的不足,安排W同修和我們一起,他的學法基點、心態符合了法,在我們這個環境中真的頃刻歸正所有不正的。我們三個人在以後的學法中都要求自己,感覺到很大的提升。特別是那個病業中的同修,每次學法,都端端正正坐在地上,盤著腿,快速的改變提高。現在每天都堅持學法出去講真相。
師父講過:「每個人我都想度。只要他學了法了,我都想度他,我不想扔下他們。(鼓掌)你們怎麼能在大法弟子中形成更強的正念才是最偉大的。從每個人做起,真的把我們這個環境啊變的很正,一切不正的因素都會解體,一切做不好的學員就會看到自己的不足、就會促使他們做好。」[1]我現在更加深刻理解師父的這段話,也對幫助同修有了全新的認識。
同修的病業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歸正了自己的不足。那種高高在上「幫助」同修就像向外找,越走越遠,根本就走不到幫助的效果和目地。寫這篇文章只是想提醒幫助同修沒有效果的時候,是不是也要換個思維方式,是不是我們的大環境中的自己也需要好好歸正一下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