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病業關真是來勢兇猛,記的那天星期五,帶爸爸去洗腎,在洗腎中心,等著等著我就睡著了,感覺很冷,醒過來看看時間,老爸也快洗好了。我在回家的路上,感覺身體不舒服,喉嚨癢癢的一直想咳。
回到家,幫爸爸處理好,讓他上床休息,我趕快發正念,雖然很累很想休息,但是身體開始發燒、咳嗽還喘,咳的我無法躺下睡覺,整晚我就坐在椅子上發正念、煉功。狀況還是沒變,好像五臟六腑都要咳出來了,還伴隨著氣喘,要很用力很喘的吸氣,還有另外一種聲音跑出來,「咻咻咻」的那種喘,很恐怖、很不舒服。
終於到了天亮,弟媳下來照顧爸爸,換我上樓休息。要爬上五樓住家,變成一件很困難的事,我喘的上氣不接下氣,感覺好像一口氣上不來,就要斷氣了。好不容易到了五樓,趕快衝到房裏發正念,之後狀態緩和些。
先生看我咳的厲害,就問:「是不是昨晚照顧爸爸著涼感冒啦?還不輕喔!」叫我把早餐吃一吃,趕快去睡覺。我說沒胃口吃不下。我儘量不讓他知道我的狀況,其實我正在發燒,還燒的厲害,連小便都是熱燙燙的,劇烈的咳、喘、還吐,連喝水都喝不進去。雖然不想讓他了解我的情況,但先生看我跑到浴室裏關起門來咳,聲音還是傳出來了,就說:「你還是去讓胡醫師看看吧?!」
他知道我是煉功人,就說:「你爸媽不都是在胡醫師那兒看病嗎?你也去讓他看看。」人在痛苦的生死一瞬間,那個常人心、常人的想法都會出現。之前帶媽媽去到胡醫師那看病,胡醫師教我,如果媽媽很喘時,可以按哪個穴,她就不會那麼喘。事後,媽媽吃了藥,就沒再喘了,我也忘了是要按哪個穴位。現在又想起來,衝動的想打電話問問胡醫師,按哪個穴可以緩解喘氣呢?
轉念又一想:我是個煉功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怎麼能用常人的那種方法呢?!那我不是掉到常人的層次中了嗎?不行,我不能那樣做。心裏趕快否定它,求師父:請師父加持,求師父加持弟子,讓我過這一關,我一定要過。
我端坐在床上,開始發正念清理自己。腦袋裏邊啊,真是胡思亂想,翻江倒海的,根本靜不下來,一會兒想,如果我就這樣離世,我的一些貴重物品藏哪兒,放哪兒,都沒人知道。在身心痛苦脆弱時,怕心也跑出來了:我會不會喘不過氣,就這樣死了?另一個聲音告訴我:你是大法弟子,還有很多眾生等著你去講真相救度,你要堅定信師信法,一切師父都自有安排,你一定能過這一關,師父在《洪吟二》中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只要你想過就能過!
心想只要我橫下這條心,沒有過不去的關。開始發正念清理自己空間場裏所有不好的物質和自己的業力,還有傷害我身體的邪惡生命、邪惡因素。發完一次又一次的正念,直到我能不用再張著嘴巴呼吸,鼻塞也比較緩和了。
心裏想著,我一定要吃點東西,別讓舊勢力得逞,求師父讓我能吃的下。就這樣,我強行讓自己吃了一個蛋,喝點牛奶,然後又回房間發正念、學法、煉功,整天就是這樣煉一套功、發一次正念、學一段法,到了晚上,漸漸沒那麼咳,喘也比較緩和了,還可以吃一點飯菜。
同修問我,「星期日要去台北十大區學法嗎?」我說我在過關中,沒力氣出門,自己在家學。同修也叫我要多發正念,清理自己,同時說:「你一定可以的,加油!」晚上我還是不能躺著睡覺,因為躺下,好像就無法呼吸,就這樣,用枕頭靠著牆休息,小睡一下,醒了,再發正念,發完正念,舒服些了,再睡。在這次的過關中,自己也一直在向內找,事情的發生都不是偶然的,我一定哪裏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
回想起那天帶老爸去洗腎中心回來,剛進家門,小妹就急呼呼的指使我說:「菜我都拿出來了,你趕快去煮。」我本來心裏想:身體這麼不舒服,就不要煮晚飯了,回她一句:「我不要煮,可以嗎?」口氣還很不好。想想自己還有這麼多的執著沒放下:爭鬥心、抱怨心、私心、顯示心,還有名、利、情等等……
心裏向師父認錯,堅定一念,沒做好的,自己要改,沒做到「先他後我」還談甚麼修煉?一早起來,趕快給小妹傳訊息說:「對不起,自己沒修好。」我整天還是持續做好三件事,在發正念中,吐出很多黏稠稠的綠色的痰,衛生紙用了好幾包,感受到那業力在一層一層的消。
到了星期一,我已經能下樓了,雖然還會咳,但已沒那麼喘了。我也一直都是堅持到外面煉功。師父說:「我們的煉功場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練功場都好,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練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2]
晚上,我給A同修傳了訊息,星期二會去基隆和同修學法、交流。早上煉功回來,我已經好很多了。久久才咳一次,我知道我已經過關了,感謝師父!
以上是自己近期的一點修煉體會,因個人層次有限,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