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程江紅訴述她和家人被迫害的事實:
我叫程江紅,家住寧夏惠農區河濱工業園區河濱街濱源小區。一九九六年底,我家多人得了黃疸性肝炎,我母親王麗為了祛病健身開始修煉法輪功,效果很好。那時我才八歲,也得了黃疸性肝炎,每天服用多種藥物。我病重痛苦難受之時,請求母親教我修煉法輪功。沒多久我的病好了,藥停了。此後,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我父親(未修煉法輪功)說我是家裏身體最好的一個。
修煉法輪功後,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不打架、不罵人、不抽煙喝酒;遇矛盾先找自己,對人真誠,在親朋好友眼裏我是一個乖孩子;工作中我認真踏實,不斤斤計較,對個人利益看的淡,同事們都願意和我交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邪惡的迫害法輪功事件,使我和家中每個人身心都遭受了極度的折磨和傷害。
一、母親被非法關押開除
我們臨時居住在惠農區鋼廠蘋果園第四泵房內,我母親王麗在寧夏惠農區證誼變電所上班。二零零九年六月,寧夏石嘴山市惠農區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張仙瑞(女)夥同寧夏平羅縣國保人員到蘋果園第四泵房非法抄家。十幾天後,我母親上班時被轄區河濱街派出所所長王新軍夥同張仙瑞的司機綁架到寧夏石嘴山市第一看守所。
在此期間張仙瑞多次到我家抄家。有一次,我一人在家(證誼變電所的另一住處),張仙瑞和其司機直接闖入家中非法抄家,說是要拿我媽媽的甚麼東西。他們一邊翻一邊誘騙我。我家被亂翻得人都沒法子進門,衣服、被子等都被翻了出來,扔的到處都是。他們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就離開了。
由於媽媽被抓,為了生計我被迫放棄學業頂替媽媽上班。我上班期間遭母親同事和領導的歧視。
我母親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十八天,腳上傳染了嚴重的腳氣,當年八月回到家。幾天後,張仙瑞、一個自稱花姐的、張仙瑞的司機又到我家將母親綁架到銀川逼供一天。當年底,在610的強壓下,寧夏惠農區證誼變電所非法將母親辭退了,我家經濟上陷入了窘境。我找了個工作,在寧夏博宇特鋼集團公司化驗室上班。
二、我被綁架關押
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晚,我家再次被抄,當時我不在家。我回家時在樓下馬路對面看到剛剛抄完家的花姐帶著一幫便衣警察去吃飯。這次非法抄家他們搶走了我的電腦和我家的全部法輪功書籍。
第二天中午,河濱街派出所來了十幾名警察將我從單位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見到了張仙瑞和王新軍。張仙瑞讓我煉功我沒有照做,張仙瑞魔性大發,說了很多污衊法輪功和我的話。隨後花姐和這裏的警察輪番審我,到下午五點多我沒有配合。張仙瑞氣急敗壞地夥同司機、花姐等人一起審我,仍沒有得到想要的。張仙瑞讓我站起來,然後推倒我旁邊的椅子,將我強行按在牆根處打我的臉,說:只要簽了字就沒事了放你走。我被恐嚇誘騙簽了口供後,她不僅沒放我走,還讓警察賀忠、馬學軍和兩個小協警將我拉扯到警車上送往寧夏石嘴山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不收我,他們又將我帶回了派出所。再次回到派出所我明白了,張仙瑞根本不是「警察」,而是個騙子。我就自己解開手銬走脫了。
三、我和母親被綁架、非法關押
二零一二年三月九日晚,我和母親在北京和北京法輪功學員耿向克等人在北京昌平煙草公司門口的私家車上坐著聊天,被北京昌平區公安分局的巡邏警察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我們帶到了昌平公安分局,並搶走了我們隨身攜帶的手機、電子書等私人東西。
第二天晚上,我們被劫持到北京昌平第一看守所,看守所不給吃喝,不讓上廁所,我還被三、四個女警察扒光衣服搜身。看守所裏的管教隊長還指使這裏的六、七個犯人再次將我的衣服扒光扔出監號穿上囚服,再讓犯人監視包夾我。我怕連累家人一直沒有報出我的姓名。
在看守所,我沒有任何生活用品,來例假後,管教故意刁難折磨我,不給衛生紙。為了抗議非法迫害,我開始絕食。管教夥同四、五個犯人強行用胃管給我灌食:有拉胳膊的、按腿的、按頭的、插管的,向胃管中注射牛奶的。我因痛苦掙扎,剛灌進去的牛奶噴了出來。警察怕我想不開出事,就讓犯人嚴加監視我。絕食期間提審我的警察威脅我:「你甚麼也不說,家人都不知道,關在這裏也沒人知道,你出了甚麼事也……」,後面的話沒說完,我告訴他:沒有不透風的牆。
四、母親被非法勞教兩年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
母親被關在隔壁,沒有任何生活用品,例假不給手紙。管教隊長指使一夥吸毒犯毒打她,用手銬腳鐐銬在牆根的鐵環上不讓上廁所。因憋尿時間太長造成小腹疼痛,母親撕心裂肺的呼喊。母親的喊叫並沒有引起他們的同情,反而將她單獨關起來,用手銬反銬在老虎椅上。母親在這樣的折磨下承受不住,說出了我們的姓名。此後母親被非法勞教兩年,先後劫持到北京市大興區天堂河魏永路12號一大隊、三大隊和內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女隊、第二大隊,遭受非人的洗腦迫害。二零一三年九月四日才回家。
老虎椅 |
五、我被非法判刑四年
我在北京昌平第一看守所被關押了十五天後,王新軍夥同一男一女到北京將我劫持到當地派出所。怕我再次走脫,王新軍與派出所警察將我五花大綁,用手銬腳鐐鎖在老虎椅上,一動不能動。第二天,王新軍等人強拉我到一個地方,站在從我家抄走的法輪功書籍旁照了像,又拉扯我到我家附近的河濱街菜市場門口的電線桿旁照相,隨後將我劫持到石嘴山市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被強迫幹奴工製作項鏈扣,因一些原材料都是有毒有害的,致使我手指多處潰爛。
二零一二年四月,河濱街派出所所長賀忠和警察馬學軍到看守所提審我。他們說我妹妹和我爸爸都來看我了,讓我簽字,我不簽。賀忠拿出我妹妹簽字的單子讓我看了一下,我看到了單子上有妹妹的名字。他們哄騙我說:你爸爸和妹妹馬上就到,你簽了字就可以見到他們了,你家人辦個取保你就可以回家了。見我不簽字,他們拿來已經提前捏造好的筆錄叫我簽名。他們說:這跟你那事(指我修煉法輪功)沒有任何關係你就簽吧!還威脅說:你不簽你的家人也見不到你。
我看了那張紙,上面的「組織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我不承認。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被綁架來的,我沒犯罪。他們把紙上的罪名改成了修煉法輪功,我糊裏糊塗簽了字。我並沒有等到我的家人。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我被警察偷偷劫持到石嘴山市法院非法開庭,審判長是王國民。看守所管教隊長劉芳在開庭前告訴我說,已經通知我的家人了,可開庭時我的一個家人也沒有出現。
我被非法判刑四年,誣判我的起訴書和判決書上加了很多莫須有的罪名。我被劫持到寧夏女子監獄後,警察就強行拿走了我的判決書。
六、在寧夏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劉芳等人將我送到寧夏女子監獄二監區。在這裏我被強行羈押兩年四個月零十天。監區長姚月英、副監區長晏起秀、紀檢科哲豔華還有犯人金焱、徐華、李曉明、王玉霞、梁晉濤、崔敏、楊晨晨參與了對我的殘酷折磨。
犯人楊晨晨打呼嚕聲音很大,所有監舍都不要她,她每天睡在大廳。我剛到監獄有個警察詭異地對楊晨晨說:你和她(指我)睡一起,讓法輪功適應適應看。
寧夏女子監獄利用獎勵、減刑、獎分、假釋等引誘犯人對我實施迫害,經常不讓睡覺、打罵、罰站罰坐。
後來我被關在九監舍(稱為大監獄中的小監獄),監舍門上寫著「攻堅組閒人免進」,監舍內牆上掛著污衊法輪功的條幅,監舍邪惡陰森恐怖。這裏二十四小時開著燈,拉著窗簾,屋門緊閉。我在這裏被包夾晝夜輪流嚴密監視著,白天三人一組,晚上兩人一組。每天早上五點多起床一直到次日兩三點才能睡覺。包夾可以隨意毆打辱罵我,我經常的被她們罰站、長時間罰坐小板凳。白天不間斷的播放污衊法輪功的影片強迫我看,早中晚逼迫我看新聞聯播、焦點訪談,強迫寫心得體會。寫不出來或寫出來不符合包夾獄警的意思就不讓睡覺,甚麼時候達到要求了才可以睡覺。不管看了甚麼,寫「心得體會」中必須寫辱罵大法師父、辱罵法輪功、與法輪功決裂、感謝邪黨政府等等的話。
犯人金焱(據說其哥哥在寧夏610)主要負責監控轉化我,她喪心病狂,常常對我拳打腳踢。有一次罰站時,金炎和徐華在我左右各站一個,讀監規和污衊法輪功的文章給我聽,並把電視聲音放的很大。站到晚上我不配合,金焱就大罵師父和大法,找來一本《轉法輪》在我臉上和頭上亂打,其他人圍觀。金焱一聲令下,其他包夾就一擁而上拳腳並用,打得我滿臉是傷、嘴角流血,最後還讓我抱著《轉法輪》罰站了一晚。連續幾天都用「熬鷹」迫害我。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初,天氣很冷,都穿著棉衣。為了逼迫我「轉化」,一天,包夾用黃線劃定小方框,強迫我在裏面一動不動站軍姿,連續折磨了我三天兩夜。期間我稍有晃動就會遭到包夾的毒打和辱罵;睏得睜不開眼睛時,徐華、李曉明等人將我拉到水房,直接把頭按在涼水管子上沖;她們還一擁而上將我的眼睛扒開,徐華用橘子皮的汁液和花露水往我眼睛裏哧,說這樣我就不睏了;我長時間沒上廁所,包夾王玉霞和崔敏在金焱睡著時故意慫恿我上廁所,剛從廁所回來,金焱爬起來大罵王玉霞和崔敏。怕王玉霞和崔敏受牽連迫害,我向金焱妥協了。後來才知道,是這伙包夾為逼迫我放棄修煉,故意設的圈套讓我鑽。
酷刑演示:毒打 |
在小號,只要我對獄警包夾強行洗腦的內容有質疑,包夾就一起來攻擊我,不讓我說話。金焱常常趁我不備打我的小腹和腰,有時用腳隨意亂踢。她一邊打一邊罵:我看你與我們有甚麼不同,你們不是說不打人嗎?我就是打你能怎麼樣等等。我疼痛難忍時,曾絕食抗議,她們就強行給我灌食,六個人全上,將我壓在地上,強行往我嘴裏塞食物,食物掉在地上,她們用手抓起來又往我嘴裏塞。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經歷長時間生不如死的折磨後,我的腿腳時常腫得很厲害,腰和膝蓋也時常鑽心地疼痛,身上傷痕累累。我每次上廁所時,幾個包夾把其他犯人攆到監舍,才讓我出去,不讓任何人看到我被打的傷痕。包夾還利用各種方式、時機污衊誹謗大法,蠱惑其他犯人仇恨大法和法輪功學員。
我在九監舍被封閉迫害了三個多月:長時間體罰、睡眠嚴重不足、大冬天常常把頭按在水龍頭上沖、限制上廁所、長時間精神迫害,導致我精神恍惚、記憶力下降、經常頭痛、便秘等,身體出現多種病症,甚至閉經了(當時僅24歲),原來白白淨淨的皮膚變得暗黃,長出了一層層黑斑。
哲豔華絞盡腦汁逼迫我「轉化」:用取消我弟弟考大學的資格脅迫;用允許接見、打電話、減刑等條件誘惑;警察和包夾不讓我跟其他人講話,卻告訴她們說因為修煉法輪功我變成這樣的。我不「轉化」,獄警就強迫罵師父、罵大法,逼迫寫「五書」在監區大會上讀,強迫我用各種髒話侮辱誹謗大法、大法師父以及我母親。我在殘酷的迫害中違心地「轉化」了,就被關押到了奴工車間。
二零一三年二月以後,我白天在車間幹奴工:服裝檢驗、打包、燙衣服、製作絹花。每天超時幹奴工致使我十指變形,肩胛骨突起一個包,嚴重駝背。晚上被迫「學習」、寫「思想彙報」。獄警知道我會畫畫,讓我為監區辦板報,將所謂「轉化」案例寫在板報上欺騙她人。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我坐冤獄期滿回家,河濱街派出所的警察還到我家騷擾,讓我家人監視我,時常打電話恐嚇、騷擾我家人。全家人生活在恐懼之中,我一聽到敲門聲就會緊張,父親時常從夢中嚇醒。
七、再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早晨,我和父母、妹妹四人開車到銀川辦事,在路途中被幾十名警察跟蹤劫持,將我們四人綁架到公安局,直至晚上十二點左右,我父母、妹妹才被放回家,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八、我的親人遭受的迫害
因為我和母親信仰真、善、忍,二零零九年,我父親被張仙瑞秘密非法拘禁在寧夏大武口的一個賓館裏五、六天。我爸爸還時常被當地警察叫到河濱街派出所、公安局非法審問,父親走哪都被監視跟蹤;我弟弟參軍的資格被取消;妹妹無辜被單位扣發工資,取消當班長資格,遭受其他不公待遇;我甘肅的姥爺家多次被甘肅當地公安、國保、610抄家、騷擾;舅舅多次被從甘肅老家劫持到寧夏當地拘禁審問;我姨姨、奶奶家也多次被騷擾。二零一六年十月我和父母、妹妹四人再次被綁架。
十幾年中,我們全家及親朋好友都生活在恐怖中,精神壓力很大。
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被寧夏女子監獄殘忍迫害「轉化」,我深感痛心,對不起師父的慈悲救度。希望世人儘快明白真相、走出謊言迷惑,為自己贏得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