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問題就在那裏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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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三十日】二零一五年七月下旬的一個晚上,我看到從東南方突起一團黑雲,在空中滾動式爆炸,並迅速向我縣上空鋪天蓋地席捲而來,我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醒來原是一場夢。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靜。就在那幾天,另一農村同修打坐中看到兩條大蛇在空中從東向西張牙舞爪而來,更不可思議的是第二天在他們家房樑上看到真懸吊著兩條蛇,被他給打死了;第三天又有兩條蛇吊在他家房樑上,不敢打,讓它跑了。

二零一五年六、七月份,我縣同修相繼通過縣郵政局EMS郵政特快專遞寄出了訴江狀。除一份被縣國保大隊從當地郵政局扣押外,其餘相繼收到了高檢、高法的妥投短信。八月下旬我明顯感覺到來自另外空間的壓力非常大。妻子的承受也到了極限,迫使我倆去了省城孩子那裏。至此,我深深覺的,如果沒有師父的看護和承受,今天大法弟子面對的巨難真難以想像……

非法傳喚講真相,DNA採集告破產

二零一五年五月,當看到明慧網刊登同修訴江信息後,我就覺的作為一個大法粒子就應該堂堂正正起訴這個迫害大法的人間敗類。六月二日,我通過EMS郵政特快專遞給高檢、高法寄出了訴江狀,六月四日即收到了「兩高」妥投短信。

七月下旬,我覺的我的電話已被監控。於是外出就拿了母親的電話,可還是被縣國保隊長掛通,說有些事要和我核實一下。同時他又問,你知道甚麼事嗎?我說我知道,我是實名的。

雖然實說了,但心裏忐忑不安起來,思緒如一團亂麻。坐在從省城回家的車上,大腦中浮想起當年勞教所一幕幕心酸的往事……

猛然我回過神來,不對,這是舊勢力強加的。這時師父的法打進我的腦中:「一個不動能制萬動」[1]。我應該心不動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因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心裏一下亮堂了許多。

七月二十八號,縣國保大隊長電話給我,要我倆第二天上午八時準時到國保大隊。第二天我一開門,國安監控人員已在我門前,正看我寫的新年對聯:「神目如電, 明天下未明之事;聖心至正,正世上不正之人。橫幅 法正乾坤」。他一看我門開了,掉頭下樓走了。

我也早準備好了五大類講真相的資料。一是江澤民腐敗治國給國家帶來的惡果;江澤民賣國,斷絕子孫發展後路;江澤民迫害教人修真向善的法輪大法及大法弟子,給我及家庭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江澤民製造天安門騙局混淆視聽,迫害世人;江澤民下令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犯下了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二是法輪大法基本真相和我本人及家庭受益的事實。三是紐倫堡大審判、柏林牆守衛案及文革血的教訓。四是官員大面積腐敗,因果報應及預言。五是現行法律法規及相關規定等。去國保大隊的路上我和妻子一路發正念不止。到了國保大隊,無非問我們為甚麼訴江,由於給他們也不止一次講過真相了,我訴江的理由講的也很充份。

走到院子裏,其中一個警察說:「我也知道共產黨完了,可小腿能擰過大腿嗎?你告我還行,你把人家能告倒嗎?白給自己惹事。」我跟在他們後面走著,可萬沒想到他把我又帶到另一房子裏,那裏早就安排好七、八個人戴了手套等著採集我的DNA說是建檔。因為這事我多次給他們講過與近年來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罪惡有關。國保隊長否定說不可能,並說這次寫過訴狀的都要抽血驗DNA建檔,是上面的政策。還說你就配合一下我們,我們也很為難,吃這口飯也不容易,這是我們的工作。

我說誰說的都不行,我於是面對那七、八個年輕人說:「在場的你們都聽著,採血驗DNA和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販賣的罪惡有關,我把你們每個人都記下來,我將來沒問題就好,有問題你們誰也脫不了幹繫」。

國保隊長把手一揮:「算了。」從此,全縣所有訴江大法弟子再也沒有提採集DNA建檔的事。我知道這是我的念正符合了法,師父把我的難化解了。真正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的法理。

哪裏有問題就在那裏講真相

幾天後,接國保大隊通知:上級非法決定對我行政拘留十五天,罰款一千元。單位扣發當月津貼七百元。罪名是「誣告濫訴」,我驚詫這個罪惡的黨真的連遮羞布都撕去了,這真是千古奇冤。我立即找國保大隊論理,國保大隊長說這是上級的決定,這已是最輕的了;我又找縣政法委分管書記講大法真相,分管書記又把我推到「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處,我儘量穩住情緒想給他們講清大法真相,為對我的不公,也為了挽救這些不明真相的生命。可這個「六一零」主任不讓我說話,竟和我爭吵起來,一下惹來他們所有科室的職工。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企圖用質問的口氣阻止我,我從法律角度一一回答了他們的疑問。並指出,你們在執法犯法。他們一個個相繼從「六一零」辦公室溜走了。最後,「六一零」主任見說服不了我,表現的也很尷尬,他說:行拘決定不是我們定的,是縣公安局定的。

我又徑直找縣公安局長,其中一位副局長聽了我講的真相後,勸說我:這是一級組織的決定,不就十多天嗎?我聽出來,言下之意不可能改變。我又找到縣政府法制辦申請覆議,法制辦的一位領導聽了我講的真相也很同情,說:「我建議你別再申請覆議了,公安局是一級組織的決定,我們給你報上去申請覆議,你想誰敢表態,他們的官還做不做?」

我思索了一陣,心裏很矛盾,我深知我的放棄和妥協就是犯罪,可面對這樣的流氓政府,公理在哪呢?在這過程中雖然我盡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但還是表現的很激動,起了爭鬥心,同時夾雜著怨恨心還有為了自己鳴不平的人心。回到家裏,我一邊發正念根除爭鬥心、怨恨心;一邊流著眼淚,對著師父的法像,我今天又沒做好,這不是大法弟子修為,帶著強烈的爭執、怨恨和為私為我的人心,只能激起人的負面情緒,怎麼能救了人呢?

給省、市官員講真相

被非法行政拘留期間,我帶進去了師父新發表的經文《論語》,正好我們每天背《論語》,要麼就發正念。他們一撥一撥輪流逼我們寫「三書」,我們都斷然拒絕,我說訴江和修煉法輪功是兩碼事,今天是因為訴江你們非法行政拘留我的,和修煉法輪功無關。後來他們把我和其他同修隔離開來,我知道他們是想各個擊破。我心不為所動,他們就把我的情況彙報給上級部門,變換花樣又請來省裏所謂的「專家」和市政法委的領導,想逼我按它們的安排走。

這位市領導一見到我就氣急敗壞,大有「文革」遺風,聲稱我的案是省、市掛上名的大案,他今天就是砸我的飯碗來的,說著把手裏拿的文件摔在桌子上,還說我已屬孤立、打擊的對象等。

我看到幾個部委聯合發的文件,我說這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最嚴重時期的文件,這文件早就過時了。他臉氣得鐵青。

我心平氣和的給他講述了《憲法》宗教信仰自由的條文、《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的規定、領導幹部參與司法案件、公安內部人員參與司法案件的記錄、法官辦案終身負責制等新的法律法規;我還說法輪功平反只是時間問題,紐倫堡大審判、柏林牆守衛案及文革留給我們的血教訓。他的態度明顯緩和了許多。最後我說,我們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吧。他轉而笑著說:「今天我們就談到這裏吧!」

我一下如釋重負,本來即將傾盆的暴風雨被大法和煦的清風吹散。我激動的熱淚盈眶,心裏連連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耳邊迴響師父的詩句「真念化開滿天晴」[3],我知道是我的心性符合了某一層法的標準,慈悲的師父把難化解了。

單位成立了「幫教小組」,校長親自掛帥。校長親自擔任組長針對一個職工開會,在這個學校前所未有。單位迫於上級的淫威,成立了以校長為主要領導的所謂「幫教小組」,成員七人。同時上級要求停我的課,並要求調整我的工作。想把我安排到最苦、最髒、最累的環境工作。本縣另一位農村同修參與訴江後,被鄉鎮書記下令停課並安排掃大馬路。我校領導早知道真相,也表現的很理性,雖停了我的課,但安排我最輕鬆的工作,倒給我騰出了大量時間做三件事,真是師父的巧安排。

不論他們開多少次會,我都耐心的給他們一遍遍的講述大法真相,他們的思想也在一點點的起著變化。他們開會我就針對集體講,會後我找學校各層領導個別講,結果學校安排分管這項工作的領導出現互相推諉都不願管這件事的局面。特別是一位副校長的妻子從台灣旅遊回來,在辦公室高聲說:台灣煉法輪功的人可多啦。同教研組的老師一下炸開了鍋,你一言我一語,歷數邪黨的罪惡。隨著學校領導出外學習考察數量的增加,他們了解真相的渠道增多了,我的環境也越來越寬鬆,領導對我倒顯的越來越客氣。我也更加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工作,時時事事用大法的標準衡量自己,為名為利的人心越來越淡,只是覺得這是一個大法弟子的本份。

想起那段難熬的歲月,再回過頭來看訴江的全過程,我明白了,不就是師父給弟子一次講真相救人、樹立威德的大好機會嗎?圍繞著這一系列事件的發生、發展,讓這麼多政法、公安系統的有緣人聽到了大法真相。現在想來,沒有這個機會,還真不好給這些人去講真相。

通過訴江,我的心性也得到了提高,過去我看到公安系統的人和車,本能的就發正念清除、解體,一種無名的怒火油然而生。現在我發現不恨他們了,見到他們主動打招呼,他們也很高興,有時停下來說兩句話,真正把他們當作眾生的一員,真正是發自內心的改變,從心底明白了他們也是受害者,被救的對象。

以上是自己訴江過程中的感受,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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