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干擾
一年前,我曾親眼所見我的大姑子(一家都是修煉人)因帶著兩個小寶寶而無暇學法煉功,修煉狀態不太好。我對丈夫同修表達了不想要孩子的想法,我說:「大姑子的那兩個孩子是不是有罪的啊,他們已經干擾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修煉和證實法了。」丈夫同修卻說:「孩子有甚麼錯,沒走過來的是大人。」是啊,我怎麼能向外找呢?再說一個生命的降生與否怎是一個小小的人說了算的呢?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安排的各種環境中不求也不怨,用大法的法理指導走過來。
不久我們年輕人的學法小組來了一個八個月大的寶寶,她的爸爸媽媽之前都是我們學法小組的,因沒有老人照看,只能帶在自己身邊。小寶寶的到來使得我們的學法環境改變了。她實在是太可愛了,那天真無邪的眼神,純真的笑容,讓我學法的時候都忍不住望她一眼,自然學法變的很難入心。當意識到學法時不能被干擾後,我把她當不存在,這一關也就過去了。
本來這個寶寶已經比同齡的寶寶都要乖很多,但是一個多小時的學法,她還是無法保證不作任何聲響。每當她咿呀喊叫或者爬來爬去時,我還是覺的容易受她干擾。因我所遇到的學法環境都是很靜的,很少有外來干擾。我想到她的爸媽這段時間肯定都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中學法煉功,不突破出來肯定不行。而我們也就是一週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會遇到這樣一個環境,她的到來或許是一種必然,也可能是我將來無法迴避的修煉路上的一關,這一關也許對我也是一個偏得,讓我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有時學法時這個寶寶非要纏著媽媽,媽媽同修就小聲告訴寶寶:「你自己玩,不要影響我。」寶寶好像聽懂了一樣,立即就不鬧了。我看到了那個媽媽同修排除干擾的正念,她沒有隨著那個寶寶去被帶動,她知道她此刻要幹甚麼。後來我得知這個媽媽同修幾乎每天上午帶著寶寶去集市廟會上講真相,下午帶著寶寶去當地學法小組學法,並沒有因為有了孩子而在修煉上受到影響。我感受到了法的博大與智慧,我的顧慮和擔心是我信師信法的成度不夠,並非真的無法突破。
之後我在學法時師父便點化給我如何排除干擾。師父說:「可是你們永遠記住一點:不管誰在干擾,那都是暫時的,都是假相,都不是主體,都是一種像空氣一樣的流通。空間中的各種物質因素與生命到處都是,多的不可估量,有形象沒形象它們都在,它們就是微觀空間與不同空間的生命。在沒有正完法之前,宇宙中微觀的神,都在同時同地存在的各自空間中,有甚麼停留在這兒,和它不停留在這兒,只是一個概念。那些自然就存在在那的有形無形因素對你們甚麼都不影響,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誰也操縱不了。」[1]
孩子的存在也許確實是一種干擾,他的一切都和我們發生著聯繫。但是那所謂的干擾僅僅就是沒有內涵、沒有牽扯的幾個字而已,我們內心與它斷開,它真的就無法影響到我們。
轉變觀念
懷孕初期,小腹隱隱作痛,有些怕冷。別人都穿著短袖,我穿長袖還得捂好肚子,要不就會感到肚子痛。所以在炎炎夏季,我不讓開空調和電扇,丈夫為此對我很有意見,我就覺的他不可理喻,怎麼不為孩子考慮考慮呢?
一次,我們學法小組的一位同修的「鼻炎」病業反映出來,她自己說是因為懷孕時吹空調後落下的,之後每年夏天吹完空調後都不舒服,她自己現在也感到困惑,修煉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沒好?同修們為此進行了交流,我也表達了自己的認識:要改變觀念,修煉這麼久了,可你是對病業出現的原因仍然歸咎於肉眼看到的和人的常識判斷,要排斥這個想法,吹空調和所反映出來的不舒服並不掛鉤,那只是表現在這個空間的人能理解的外因,越是怕吹就越是要吹,要突破這個觀念…那天交流就我說的最多。
同修走後,丈夫同修說我:還說別人要改變觀念呢,自己都不讓吹電扇。一句話把我點醒了,是啊,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根據常人對懷孕的知識和感受去認識「疼」,認為「疼」是懷孕引起的,受涼會引起疼痛加劇。為了避免疼痛,就用常人的辦法去緩解。我的整個認識和做法完全和常人一樣,我在這個問題上忘了自己是一個修煉人。
師父說:「因為在他腿疼的時候,我們看到黑色物質在往他腿上攻。黑色物質就是業力,吃苦就能消業,從而轉化成德。一疼那業力就開始往下消,業力越往下壓,他腿疼的越厲害,所以他腿疼不是無緣無故的。」[2]
明白法理後,我不怕風吹和受涼了。有幾次丈夫同修看到我進屋後主動說關了電扇吧,我說沒事,我能吹。雖然吹時我還會有疼痛感,但這時我明白了,我的疼痛與電扇沒關係,這不是它造成的。很快,我就沒有疼痛症狀了。
孕期不走常人路
自己本來對懷孕沒有太多的常人觀念和常人知識。可是當得知自己懷孕後,我常常有意無意的在常人網絡上去搜索查詢,這樣就懂得了很多常人所謂的孕期知識和育兒知識。但是正如師父說的:「人類社會好像是進步了,其實是在向後退,離我們宇宙的特性越來越遠。」[2]
我覺的自己越來越受侷限,第一念冒出來的不再是法上是怎麼說的而是網上怎麼說的、專家怎麼說的或者某個常人怎麼說的,生怕不按照他們說的做,就會對孩子不利。如甚麼東西不能吃,甚麼東西多吃有好處,要購買甚麼嬰兒用品,甚麼牌子的比較好等等等等,我當時沒有意識到我漸漸的被一步步拖回人中,因為我選擇了人的理,我和常人的認識是一樣的。那時的我不僅僅是灌滿了人的理,有限的學法時間都被佔用了,知道自己狀態不對,但是心卻被勾著離法越來越遠。
直到幾天前我突然想到,我肚子裏的孩子是為甚麼要來到我家,是為了過常人的好日子嗎?我這麼做的目地不就是想給他人中最好的嗎?想讓他在人中舒舒服服的,不吃苦嗎?這是這個生命投胎轉生到我的腹中的真正目地和意義嗎?多學一講法、多救一個人和吃昂貴的人的食物、用舒適的嬰兒用品,哪個是他真正想要的呢?
每個母親都想把最好的給孩子,但是由於母親的層次和認識不同,她所給予的卻未必是好的,孩子分辨不了、排斥不掉母親所給予的人中的一切,那麼這個孩子就越來越陷入人中,所作所為也會漸漸遠離大法,很難回到他真正的家園了。我意識到我的修煉狀態會影響到孩子,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師父賜予我孩子的目地並不是讓我享受人中的「天倫之樂」,也不是讓他過上人的「幸福生活」,更不是讓他在人中「成才」,擁有人的一切。
師父說:「給你安排的這條路是宇宙中有這樣的因素給了你,讓你來走。大家聽懂我講的這個意思了嗎?(鼓掌)而有些個別有功能的學員卻辜負了重大的使命,沒有走好,認為自己有點小本事,沾沾自喜,甚至於不止是一個顯示的問題,甚至於走了很大的彎路,甚至有的邪悟,還不悟!你辜負了這宇宙對你的重託,這不是一件小事。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各方面都得注意。大法弟子回過頭來看看你走的路,在不同的環境中,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就包括你在世間上的工作、你的生活方式,都是有原因的。」[3]
對一個修煉人來說,懷孕並不是一件常人中的事,懷孕期間的一切症狀和做法都不能用常人的認識去對待。這條路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帶好小同修是師父交付給我的重任,是讓我在這條路上走出來,從法中修出來。明白後,我不再藉著懷孕後很累很困而不早起晨煉,我意識到錯過晨煉就不僅僅是我一個生命的損失;我不再藉著懷孕了而減少外出講真相的次數,講前我都發出一念,我們要一起配合;我不敢再懈怠學法了,冒出的人念可能都在無意識中對正在孕育中的生命起著不好的作用;我每天儘量抽出一個小時時間去發正念,清除自身不好的一切和外來干擾。逐漸的,我的狀態變的好起來了。
大法弟子是主角
懷孕後,我曾一度把心思用到了人中,影響了自己做三件事。我也很疑惑,為甚麼我總是被干擾,為甚麼我總是被常人的事務所帶動,為甚麼我不能做一個讓師父滿意的合格弟子?
師父說:「因為人類是為大法而造就的,大法是這台戲的主線,眾生的存在一切都圍繞著這條主線。只是人們都被戲中枝節的矛盾衝突表演所迷住了,忘記了戲的主題、人生的目地是甚麼了。這台戲的戲台就是中國。」[4]
師父點化我思考:在一部戲中,甚麼樣的人物是主角呢?主角一定是時時貫穿主線的人,配角是與主線發生微弱關係甚至毫無關係的人,而這個主線就是編者的主旨和意圖。那麼在正法的這條路上,劇中的主線是師父定的,緊緊圍繞主線去做才是我們來世的目地和願望。可是我們往往偏離了主線,在不是主線的地方用了很多心。而這一次,我把肚子中的孩子、把懷孕這件事看大看重了,把我作為師父的弟子、把我助師正法的使命看小看輕了。我意識到自己為甚麼容易偏離大法,很容易執著常人的東西,很容易受到干擾誘惑,很容易感到很累很空虛,就是因為我抓著常人的東西不肯放手,我在常人的事情上用心或者用時間過多,我把常人的事情當主線了。
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你要做的就是這些事情,可是有些人把自己是修煉都放淡了,把常人事情看重了,對你們來講,那是不是偏離了大法弟子修煉的路啊?」[5]
在師父的棒喝下,我認清了自己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我把之前浪費的時間利用起來,利用下班後到晚飯前的時間口講電話救人。雖然就短短的半小時,雖然有時半小時才救了一個人,我的內心感受到了一種踏實的喜悅,我找到了修煉如初的感覺,從偏離的修煉路上又重返回來。
不妥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叩謝師尊!
向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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