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奮起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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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七日】我是當年的小同修,二零一一年走回大法中來的九零後青年大法弟子,我想把這幾年來印象深刻的關於講真相、反迫害的小故事與同修們交流,找到自己的不足,借鑑同修們的正念,共同提高。

一、念在法上,師父救我出險關

我是東北人,在南方讀的大學。剛走回修煉不久,我手寫的真相信被攔截,學校保安找到我問是不是給東北同學寫過信,我緊張的心怦怦跳,第一念就是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我,然後就對他們講真相,他們問了些問題就讓我回去了。

沒過幾天,又有三個陌生人來學校找我,我單獨跟他們進了一個屋裏,他們並排坐在我的對面,一副審問的架勢不斷的向我提問並作記錄,我不配合他們,其中一個人很生氣的大聲說:我們知道你很能說,信不信我把你送進去,你就完了!我當時心想:這幾個人太可憐了,他們今天這麼對待大法弟子,將來他們的下場該有多可悲。想到這裏眼淚湧進眼眶,我忍著眼淚對他們說:「你們今天對著的是我,要是一般的小姑娘早都嚇夠嗆了,不會是這樣。」他們的態度一下子就變了,又說了幾句話就笑著走了。後來他們又給我打電話約我在校園外見面,帶我到茶樓喝茶,說領導讓他們多跟我聊天「幫幫」我,還拿畢業證旁敲側擊的威脅我,我沒動心。在他們送我回學校的路上,我覺的剛才他們請我喝茶的茶樓挺高檔的,我們坐的大單間應該很貴,雖然我只點了最便宜的檸檬水,但心想大法弟子不能佔人便宜(沒想到他們是公款吃喝),我就說下回有機會我給你們帶東北的特產木耳,他們馬上特別不好意思的說不用不用。再後來師父借母親同修的嘴點化我,他們是偽善的,我悟到不應該配合他們,就拒絕了見面,並換了號碼,後來他們再也沒有找過我。

回東北以後,我看到明慧網上關於那所城市的迫害報導,一九九九年以後那個城市的迫害挺嚴重的,才感受到當時的凶險,感恩慈悲的師父保護弟子脫離險境。後來我找到了自己修煉上的漏,色慾心和沒有重視發正念。我下決心從新做好,白天讀一講《轉法輪》,晚上看一、兩個小時各地講法,每天堅持去寢室樓頂層沒人的天台上煉功,午睡的時間在床上煉靜功(床上有蚊帳),四個整點認真發正念,有機會就給身邊的同學講真相,大學同班同學很多都明真相三退了。

我悟到雖然遇到干擾很緊張,但第一念能想到大法弟子求師父保護;雖然遇到威脅很害怕,但當時的念頭是「為他」的,是符合大法的,師父就能為我作主,不允許另外空間的邪惡迫害大法弟子,那些妄圖加害我的舊勢力也沒辦法。大法弟子只要信師信法,師父甚麼都能幫我們解決,信師信法當然也包括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好「三件事」。

二、心在救人,師父幫我鋪好路

大學快畢業的時候,我和大學同學們去了南方的一所學校參加專業知識的培訓。我所在班上的同學我一個人也不認識,我知道該給新同學們講真相。當時我們住的寢室樓與學校的教學樓很近,每次我與同學走路去教室總覺的時間太倉促,來不及講真相就到了,我心裏很著急。沒過多久,學校開會說要把我們的宿舍搬到很遠的地方,走路到教學樓要三十多分鐘,我高興的夠嗆,在心中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

在後來的幾個月裏,我常常在去學校的那條路上跟同學們講真相。早晨去上學時,努力快走、快跑趕上前面的同學;晚自習結束時,我看到哪個同學收拾書包準備一個人走,馬上收拾東西跟他一路;同學去買菜,我提出跟他倆一起去買菜;同學回家行李多,我主動說送她回家;我郵快遞,請同學幫忙送我去郵局等等,基本上我都是一對一的在講,偶爾也有兩個人的時候,我講過的同學們大部份都明真相並退出了黨團隊,只有少數的幾個人沒有退。印象深刻的是有一個女生想要入邪黨組織,我趁著中午吃完飯散步的時間跟她講真相,她從原來的對大法有誤解,到後來明真相做了三退。最後我離開那個城市的時候,她親手給我織了一條圍巾,對我說:「真羨慕你們這些有信仰的人,像是我們,感覺生活真的很無趣,盲目的活著」。我聽後很感動,更加感到自己責任重大。臨走前,我買了很多U盤,拷入真相資料,送給那些沒來得及講真相的同學們和老師。雖然表面上是我的主動促成了講真相的機緣,但我知道是師父的慈悲安排,師父解決了另外空間我們難以想像的難度,才能做成的那件事。

三、願在配合,師父帶我進法庭

在我大學畢業後找工作期間,學法小組的一個同修阿姨被警察綁架了。阿姨的女兒同修為阿姨請了律師,我跟著這位姐姐去接律師,去看守所會見,去檢察院送真相信,找檢察長溝通……具體事情都是律師和姐姐在做,我就是在旁邊發正念,有時候進去跟門口的警察搭話,告訴他我們是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請律師做無罪辯護,阿姨修煉後受益,家人很支持關心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到了開庭那天,姐姐和律師爭取到了五個旁聽的名額。阿姨的家屬只來了三個人,有兩個同修可以進去。早晨我帶了身份證,心想到時候人不夠的話,我就進去。等到了快開庭的時候,法院工作人員喊,某某某家屬到了沒?我才知道只進去了一個同修,還少一個人。當時周圍雖然有很多去發正念的同修,但大家都沒帶身份證。同修們催促我快進去,但我心裏很緊張,一想到機器要識別身份證就猶豫不決,怕心也出來了,我說我也不是家屬啊。這時法院的工作人員好像不願放棄似的又喊了好幾遍,某某某家屬到了沒?我心一橫,拿身份證邁上台階就去了。她看見我責備道:家屬怎麼這麼晚才來。我當時一下子就悟到了,這是師父讓我進來的呀,因為阿姨的這個事我雖然沒做甚麼但一直在跟著四處跑,開庭也應該參與進來呀。我馬上就不怕了,進了法庭後給姐姐一個鼓勵的笑容,立即靜下心發正念。法庭上同修正義凜然的要求無罪釋放,律師思路清晰,辯護詞寫的有理有據。公訴人思路混亂,無理狡辯。正義的場明顯壓倒了邪惡,我感受到法庭外的同修們發正念的巨大威力,在場的所有公檢法人員心裏也許都有了一把新的衡量善惡的尺子。現在想來我何其有幸見證了這場已成為歷史的正邪大戰。

四、努力走好最後的路

通過學法我悟到,光自己努力還不夠,跟同修們配合起來威力才更大。悟到就去做,我把幫同修整理「三退」名單並上網做「三退」這件事交給了同屋住的同修姐姐來做,自己則利用所學之長做一些技術方面的項目;有時候打真相電話的同修們距離遠、坐車不方便就不想來了,我就主動提出開車去接她;媽媽不願意出來講真相,我就給她買信封,買打印機(獲得她的同意後),現在媽媽能穩定的給我們提供真相信的資料,狀態也越來越好了;同屋的姐姐工作忙,我就提醒她記的寫真相信。現在周圍的同修們配合的越來越好了,救人的力度更大了。

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曾想過,不管最後自己修煉的如何,都要儘量的讓眾生明真相得救。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悟到修好自己才是對眾生負責,才能救更多的眾生,才不辜負師尊的期盼。雖然我在講真相上有熱心,但在學法和實修上跟同修們還差的很遠,我想自己要抄法、背法更加努力,聽師父的話:「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1]。

希望我們青年同修們能夠更加精進,救度我們身邊的眾生,更盼望那些迷失在塵世中的當年的小同修們能早日回到大法中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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