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大法後,身體好了,心性提高了,工作更出色,再上一層樓。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對法輪功的鋪天蓋地的迫害,我的境遇翻了個個。邪黨搞株連,找不著父母,就找弟、妹旁敲側擊的嚇唬。同事遇著我繞道走,都怕沾邊。去北京上訪回來,領導拍著桌子向我吼叫:你怎麼怎麼的,你怎麼怎麼的……一副審犯人的兇相。當我反問他:「我哪裏不好?」他一下子降低了嗓門:「你哪裏都好,就是煉法輪功不好。」我說:「也不怪你,你們不都是被利用的工具嗎?」大小頭目都不吭氣了。
單位的氣氛不再是原來的氣氛,環境也不再是原來的環境。人就是這麼勢利眼。前幾天還在大會上大張旗鼓的表揚我,論文準備給發表,先進已上報,幾天後,這一切不但不算數,還把我從天上拋到地上。跟蹤、監控、停發工資、非法關押不一而足。最艱難的時候是我全家一分錢收入沒有:丈夫失業,孩子因煉功被學校開除,我被停發工資。蔬菜論「堆」買,水果買「收攤包圓」的,甚麼賤吃甚麼。記的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家中只有六十八元錢。因沒錢交取暖費,不賣給我們電。為了省電,丈夫去拾了許多木頭、棍子當柴火。用水壺燒水喝,還買了許多蠟燭,準備電用完了好照明用。我家的生活跌入低谷。
邪惡的迫害使朋友遠離、親戚疏遠。邪惡的謊言使他們嚇破了膽,不但不幫,還說三道四。丈夫感歎的說:「窮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一件襯衣,我穿了十幾年。有個熟人問:「我記得你這件衣服有年歲了。」諷刺、譏笑、背後指指點點。
世態炎涼,是師父的法支撐著我、鼓勵著我,一步一步艱難往前走,三年、五年、十年……
屋漏偏遭連陰雨,行船又遇頂頭風。老伴不幸被「病業假相」迫害離世。逆境中我已夠苦,這當頭一棒一下子把我打倒了,我幾乎崩潰了!一家人在一起可頂住疾風惡浪。我記的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丈夫一天一趟去看我。邪惡就不敢對我怎樣。現在孤兒寡母……在苦悶中,在艱難中,孩子始終堅信大法,用師父的法開導我,給我讀師父的各地講法,放師父的講法錄音,陪我煉功,讀明慧文章,我漸漸從消沉中闖出,在痛苦中堅持救人。
家中沒有了丈夫的日子,很艱難。同修都很忙,不能給同修添麻煩,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
老伴的床要處理掉,很重,挪不動,我就把它拆開。我用扳子卸床腿的配件,卸不動,我就念「法輪大法好」,一邊卸一邊念叨說:「師父啊,我要把它卸下來,請師父幫我。」就卸下來了。那場景十分辛酸。
紗窗破了,得換。開始我拆下一個學著換,然後,再拆一個,九個紗窗我換了一個星期。當我終於把一個換好的紗窗安裝成功後,我高興了好幾天,心想:「能自己換,我就不愁了。」
自己也換了水管上的閥門、水龍頭、修家具、安門鎖。當我推著三輪車,拉著液化氣罐進門的時候,我難過極了。
難受中就想找安慰,盼著有人來探望,希望同修陪陪我,想要排解痛苦,不想承受。結果有一天,從外面回來,一頭紮在鋪上,臉色蒼白,把孩子嚇壞了,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遇到某同修,喜形於色,可是,同修一反常態,連珠炮一樣說了一車話,說:「你今天這種情況,全是你的心促成的……」找到的不是安慰,是在我心上插了一刀。這是我找安慰的心求來的。從法中知道修煉是嚴肅的,從法中知道修煉無小事。不要在難中昏了頭。求好受,求來的可能是更糟。
師父的講法出來後,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感到時間很緊迫。沒有時間再消沉,沒有時間再找安慰,快振作起來。我得從苦悶中爬起來。那天,我遇到一個常人同事,小聲對我說:「還得信大法。」是師父借常人的嘴點醒了我。我不再消沉,沒有了牽掛,就是做好三件事。
冬天,我背著幾十份掛曆,穿梭在風雪中,救人。夏天,我背上上百份真相資料,奔走在大街小巷救人……吃飯沒有點,睡覺不按時,生活的一切都是隨機而行。其它雜亂在我腦海中漸漸淡忘,只有師父講的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救人。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