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來和我交流,替我惋惜,當我說到「更年期」的時候我還沒有悟到,可這老年同修的一句話讓我恍然大悟。她說:「甚麼更年期?修煉人沒有更年期,哪來的更年期。」這句話提醒了我。我錯了,真的錯了。我為甚麼學法不入心呢?關鍵時刻把師父和法都忘了,如果實修哪會這樣?為甚麼不去找同修交流,為甚麼不在法上悟。
回來後雖然法理明白,我法一直在學,功也一直在煉,可女兒的無微不至的關心;丈夫動之以情的付出,天天給打針吃藥,問寒問暖,把我當成一個病人來伺候,中藥、西藥、偏方等等全來了。我被親情纏繞,像被關進籠子一樣,消極承受。我想喊、想發洩,幾乎把我急瘋了,我要走,衝出這個家,我要有一個學法的環境,我來到了同修家。
我開始溶入到集體學法、發正念、煉功的環境中了,我的身體在一天天的發生著變化。有一天晚上要煉功時,我突然身體嚴重不適,很難受,讓同修幫我發正念,發了一會兒,我好了。這時同修把她在發正念時看到的情境告訴了我,把我的空間場清理乾淨了,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全部處理好。我當時很激動,我的空間場清亮了很多,身體覺的輕鬆了很多。我沒有入睡,我要抓緊時間把損失的時間補回來,看完了《論語》就睡著了。在夢中師父點化我:在一地的金色黃絹上閃著光,告訴我「念一正 惡就垮」[1],念了三遍,我醒了。
我知道師父沒有放棄我,還在點化我。我馬上起來找到師尊的講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我背著、想著、悟著。我知道:師父一再給我們機會,一再推遲結束時間,就是因為有我們這樣不精進的弟子和還有可救度的眾生。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放下親情、放下執著,我要走出去,做一個真修弟子。把自己交給師父,有師在,有法在。師父偉大,法偉大!我的這一切都沒有甚麼可怕的。我和同修們交流著我把人中所有採取的方法全部丟掉。
可是在這過程中,舊勢力是不會輕鬆放過你的。我給同修打電話告訴他們我的決定,同修們都說好,我們本來就是一個整體,一直在給你發正念,我們一定加大力度的。當從第一個同修接電話的時候,我的心一直是哆嗦的,渾身感覺涼透了,到第三個同修時我就一切正常了,身體好像剝了一個殼。我知道邪惡無孔不入,怎麼會輕易的放手呢?我把心一橫堅定不移。
可是我的心堅定了,家庭的問題就來了,我知道我還要接受考驗:女兒的傷心話:我從此再也不管你了,你好你壞與我沒關係,一切後果自負。丈夫也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最後都拿離婚來要挾我。我知道這是我的最後選擇,我有師在,有法在,我還怕甚麼,甚麼親情、兒女情都放下了,只有溶在法中我才是幸福的。當我的心一堅定,他們所有的一切表現都順過來了,丈夫、女兒也都把心放下了,陪我一起煉功,交流。
在這個過程中我找到了自己的怨恨心、爭鬥心、顯示心、急躁心、自以為是、怕死心、害怕心、懶惰心、同時還有好色之心比如:想吃好的、穿點好看的,出去玩玩,追求了常人的安逸生活。
當我做出正確的決定後,身體一下子輕鬆了許多。我從心裏笑了出來。從精神到肉體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昇華,做真修的大法弟子真好。有師在,沐浴在大法中、師父的保護下。我放下了執著不放的人心。「念一正 惡就垮」[1],大法一直在點化著我。它甚麼也不是,只是人心勾的鬼上門。在我很小的時候,由於家庭的環境影響,膽子就很小,害怕成了我的心病。A同修說她自己一直害怕、膽小,膽怯,我都能感同身受。我是一個修煉的人,是大法弟子,心裏應該裝著的只有法,「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就是要我們用修煉人的標準證實法。我們是神,用師父給的法力,在人世間證實法的超常。
在一天天的學法煉功中,我深切的體悟到:修煉是多麼嚴肅的。只有堅定的實修,真正的信師信法,才能無所不能,才是真正修煉人的神的表現。從中我明白了許多法理,也懂得了修煉是踏踏實實的堅定的修,來不得半點含糊。在這期間,我和同修也加大了發正念的力度,清理了許許多多敗物,我的身心得到了昇華。
我現在每天都在學法煉功,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在一思一念中向內找,看自己,修自己的善和慈悲。一定會做好,圓滿隨師還。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