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尊的救命之恩,唯有將自己的親身經歷寫出來,破除中共邪惡的謊言誣陷,洗清強加給師尊的冤屈,讓世人見證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事情發生在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六十四歲。我給人家拱窖(儲藏水果用),窖很大,寬六米五,長十一米,三米多高。正在幹活時,突然拱模坍了,沒有一點感覺,我隨著模板就掉下去了,下面全是石頭,我往上一看,黑洞洞的,模板、塊石一起往下掉,朝著我頭上就砸下來了,好像有一隻手摁我腦袋,之後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當人們把我抬出來,放在路邊地上,我才感覺渾身疼痛,不能動。但我心裏想,有師父在,沒事,在場的人問我怎麼樣?我說:沒事,我是學大法的,我有師父保護。人們也都說:多虧學大法,要不學大法,不知得出多大事呢。
當時,還有一個小工子大腿砸折了,人們先把他搶救出去,準備上唐山醫院,讓我也一起去,我說:不去,我是學大法的,沒事。(因我當時動不了)不容分說,把我送到本縣醫院,一檢查,照相拍片子,說兩根肋骨骨折,兩根肋骨變形,鼻樑骨斷了,左下眼眶骨折,頭上有多處砸傷。經檢查,眼囊斷了,縣醫院說沒辦法,得去唐山。我問醫生,就這樣縫上,有啥後果?醫生說,流眼淚,要不就得流膿,我心想有師父管,不能斷。
兒女們都怕留後遺症,還是去了唐山,到唐山醫院一查,說眼囊沒斷,醫生還怕不準確,又用顯微鏡檢查一遍,看還是沒斷,在檢查時,我就又疼昏過去了。之後,回到手術室縫傷口,醫生問鼻樑骨接不接了,我問:接得多少錢?醫生說:得去北京,需要六、七萬元錢。我問:不接,有甚麼妨礙?醫生說:就是不好看,出氣沒有甚麼妨礙,我說:就這樣,縫上吧。
到家已經四點了,我說,不用住院了,東家和子女非讓上鄉鎮醫院不可,就硬把我抬上車,去了醫院。在醫院住了一天,動不了一點,兒子說再看看吧,我心想看就看吧,反正也到醫院了,要是看出傷來,正好顯出學大法的神奇,一檢查,說骨盆有三道骨折,一處錯位,兩個胯骨上下肉皮都是紫青色。醫生說怕不大準確,還是上縣醫院再看看,到縣醫院一看一樣。
在住院時,我就聽李洪志師父講法,不聽時,我就背我能背的法。第三天,我說,我得回家了,回家學法煉功,會好的更快。兒子和醫生都說等傷口拆完線,再回家。第六天,我就讓把線拆了,醫生說傷口沒癒合好,再等兩天。第八天,我就一心要回家了,醫生和兒子們還要我住幾天,多輸點液,再回家。我說半天也不等了,你們不讓走,我自己下地走。他們看我執意要走,就不擋了。
在一塊住院的都說,那樣的就回去了,非得起不來了,永遠癱瘓了。不修煉的家人和親朋好友都擔心怕好不了,尤其我的老弟弟,對別人說,我哥好不了,我饒不了她(指我妻子,妻子也煉法輪功,妻子支持我回家)。
到家後,一點藥也沒用,在師尊的保護下,恢復得很快。我整天聽師父講法,可還是起不來床,就躺著念書,妻子(同修)不時的用師父的法鼓勵我「好壞出自人的一念」[1],我想我是煉功人,我是大法弟子,不能總這樣,我得起來,自己出去大小便,不能讓妻子往外端。
真的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 [1],我一邊往起起,一邊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的就起來了,從此就自己出去大小便了,那時,也就是半個月。
回來後,還是得躺著,坐不了,還是躺著學法煉功。同修們到我家來時,也都是用法來鼓勵我,有一天,一位同修來時,說,你這算甚麼煉功人啊?躺著煉功,算啥?躺著學法,不敬師不敬法。在同修的提醒下,當晚我就下決心坐起來學法,可骨盆還是太疼。我想起師父說「我說身體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過去了」[1]。以後我就堅持坐著學法。
第一次煉功,我怕站不了,就想靠在櫥櫃邊站著煉,後來我想,我有師父看著,怕啥?沒靠著,就大膽煉完前三套功法,第四、五套就沒堅持。第二天晚上,學完法,又開始煉功,就想今晚五套功法我全煉,到第四套功法時,往下蹲,骨盆特別疼,煉完後,出一身豆粒大的汗。煉第五套功法,腿盤不上,我就一點一點往上扳,單盤很吃力的堅持半個小時。到後來,我想單盤疼,雙盤也是疼,乾脆就雙盤吧。雙盤堅持一個小時,可身上都是汗,就這樣,晚上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早晨和妻子一起,五套功法全煉。每當同修來看望我時,也都是在法上鼓勵我,要多學法多煉功,要堅信師父堅信法。我悟到真是大法弟子在何時何地都得正念正行,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
就這樣一個多月,我就能走路,騎電動車了,臘月有一次上村部有點事,上樓梯,我都沒用扶欄杆,到辦公室,兩位村幹部一看,很驚訝,(因當時他們倆人都親眼看到我在醫院的情況,當時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都說不死也得成癱瘓),說,這才多長時間,就能走路了?我說:我是學大法的,有我們師父保護,好的就快。他們說:那就好好學。另一個說:好的真快,學大法真好,我也得看看大法書。臘月十一,我騎著電動車又能向鄉親們講真相送福字了。通過這件事,有很多世人和親友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下面我敘述幾個在過去十幾年中,逢生死大難,得師父救度的實例。
神奇般躲開井上方坍塌下來的大石蓬
一九九七年六月份,就是剛剛得法的初期,我和親戚合夥開採金礦。有一次,回採時,因我帶班,我得先看看有沒有危險的地方,往上一看,真有一大塊懸著要塌下來的石頭。我就把鐵撬橫在空間中,好扶著過去,到安全地方,再處理,可還沒等過去,就塌方了,大石頭眼看就衝著我的頭頂砸下來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瞬間,只覺的一股力量把我推出一丈多遠,躲過了這次大劫,只是脖子擦破點皮。當時我的悟性差,不知是怎麼回事,只覺的奇怪,後來我才悟到,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
還有一次給鄰居家剪梨樹,蹬一個小幹樹叉折了,一翻身,我就頭朝下栽了下來,那棵梨樹很大,離地一丈多高,樹下還是一個牛圈牆,都是山石壘的,可腦袋剛一碰石頭時,我就覺的像順著一個帶白光的大平斜面上滑下來似的,栽到地面上,頭碰一個小口子。東家嚇壞了,我說學(大)法人沒事,可東家非要到醫院把傷口縫上。到家通過學法煉功,沒吃藥,幾天就好了。這次我知道又是師父幫我躲過這一難。
三次車禍都有驚無險
第一次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間,我給人家拱窖去,開三輪車拉著板子,天黑燈光小看不清,車翻到兩米多深的河溝裏,連車帶木板都壓在我身上,正好我躺在一個連冰帶水的小溝裏,心想我有師父保護,沒事,可巧的是擋風板正壓在我的肚子上,要是壓在別處,後果也就不堪設想。我被別人救出來時,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只是身上全濕了。我站在路邊上,眼含淚水,說不出話來,心裏感激師父又救了我一次生命。
第二次是二零零六年臘月,我用三輪車在山裏往外拉柴禾,一個急拐彎處,剎車失靈,車翻到溝裏,我的頭正摔在一個大石頭上,臉上一個大口子,血流不止,大牙被摔掉一顆,還連點肉,我用舌頭往上一頂,兩牙緊咬著,就又安上了,直到現在好好的,當時心裏想,我是修煉大法的,沒事,有師父看著。我慢慢的把壓在腳踏板下面的大腿拽出來,還真是沒事,用手套捂著半邊臉,走回家,因肉皮都耷拉下來了,到醫院,裏外縫了十七針,到家學法煉功,不長時間就好了。知道這事的人都說太神奇了。
還有一次,我騎摩托車帶兩位法輪功學員,去外村發大法真相小冊子時,就聽有人說:丟摩托車了,說我騎的這個車像,我就有了怕心,因當時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很邪惡,怕出麻煩,帶著兩位法輪功學員趕緊就跑。可小冊子還沒有送完,我想拐個彎,到別處再送,沒看好路,車速太快,騎到一個坎碐邊,再往前就是大河,一看不對,趕緊往回打方向盤,就頂在一塊大石頭上,我們三人都摔在地上。
那地上都是堆的垃圾,我的眼眶被車把紮個大口子,就差一點紮在眼睛上,血流不止,一直流到家,摩托車上都是血。到家也沒上醫院縫,妻子用手按上點白麵,學法煉功過幾天,就好了。那晚到家一看,摩托車燈、倒車鏡全摔碎,整個車身摔得散架子了;另兩位法輪功學員,一個胸部受傷,肋骨摔折,一個大腿摔傷,她們兩個也通過煉功,很快康復,無藥自癒。因為我們都知道有師父在管,沒有事。像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就不一一贅述,上面只把二零一五年十月發生的事詳細的寫出來了。
在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下,我又過了一次次生死大關,還了一次次生命債,正如有人說: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可這都是修煉大法所得,我要不修煉大法,就沒有了我的生命;沒有師尊的慈悲救度,就沒有了現在我這個完整的家,傾盡我所有的一切,都報答不了恩師的給予。我只有精進,實修,修出善心,捧給師父,獻給世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