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找到證實自我的根本執著
修煉以來,我一直被同修嚴肅指出的最大人心就是對情的執著,尤其對親情,特別是對兒子的情過份執著。二零一四年和一五年,我曾經陷入對娘家兄長與姪子的親情執著中被舊勢力情魔爛鬼迫害得簡直要修不下去了的嚴重狀態。經歷了三次像過生死關一樣的親情魔難之後,我在這方面的正念增強了,師尊給我拿掉了很多這方面的黑色物質。我感覺自己這方面的執著淡薄了很多,能夠站在法上,從因緣和業力輪報關係理性看待親人所遭受的痛苦了。而且我通過多次切身體驗悟到:修煉人執著情無論對誰(對我本人及我執著於情的對像)都只會造成傷害和痛苦,只會加大損失,加大魔難;修煉人必須跳出情,修出慈悲。我平時著重加強了去除情的執著。
那麼現在我這種無法排除的消極憂傷情緒到底因何而起?我連表面上引起這種情緒的觸動因素都找不出。它來得太突然太猛烈了,而且在不斷加強加重,根本無法控制。我找同修切磋。同修依然嚴肅指出我的情太重。我發正念看到了我空間場那厚重的烏黑、油亮、粘糊糊像瀝青一樣的黑色物質。我無法靜下心來學法,只能用強大的正念不斷清除那厚重的黑色物質,並努力加強主意識,儘量排斥那種消極消沉的不正確狀態,深入向內找。
我努力追蹤從情中派生出的一切執著並用心回顧日常生活中與人相處過程中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親情、母子情,夫妻情、同學情、同事情、友情等等等等,此外,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妒嫉心、色心、面子心、虛榮心、求名的心、不能被人說的心、委屈心、自尊心、自卑心,這些人心我都有,有的還很重,它們由情貫穿,互相交織在一起,平時被掩蓋著,一旦被觸及就反應強烈,再加上舊勢力虎視眈眈,藉機加強我的這些人心、執著,造成強大的迫害之勢來迫害我,迫害我執著的那些對像。
就在我向內找的過程中,我體內那些不好的物質也在逐漸消減。我繼續深入向內挖根,突然我悟到所有這些心、這些情不都是為了證實自我嗎?這時我感到了這個「自我」的醜陋、骯髒、自私、狡詐和複雜,它是後天形成的變異生命,它根本就不是我。我知道是師父看到了我這顆真修實修,想要提高的心,從而點給了我,並且幫我拿掉了那厚重的黑色物質,那種消極消沉的情緒立刻消失。我被一股強大的能量包容著。我空間場充滿了慈悲,我對身邊所有的人和發生在我身上所有的事都充滿了感恩和珍惜。
二、轉變觀念
曾經一直以為我是家庭的主心骨,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身邊的人們對我的讚譽,因此我言行中常常不自覺的帶著些居功自傲,頤指氣使的黨文化習氣,強烈的證實自我。
由於我執著於兒子的情,怕他不適應社會,因此決定讓他暑假外出打工。其實兒子是師父的弟子,他的一切有師父安排,他只需要符合常人狀態,他是學生,認真對待學習的前提下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一切盡在其中。我意識到,在兒子身上,我在用情干涉兒子的修煉,干擾他走師父安排的路。這是不信師不信法的人心表現。於是我和兒子商量,讓兒子結束暑假打工,趕快回來靜心修煉,做好三件事。
面對丈夫,我感到了自己的淺薄與狂妄。丈夫小時候得過腦膜炎,留下了記憶力差、反應較遲鈍及癲癇等後遺症。修煉前,我常常因為他的沉默寡言、老實本份、做事缺乏腦筋、沒有應變能力而瞧不起他,看他不順眼。
修煉以後,我對照大法,向內找自己,修自己,努力修掉看不起丈夫的骯髒人心。但是我經常守不住心性,有時候他做的事情不符合我的個人觀念了,我的急躁心,暴躁心,抱怨心,指責心還會表現出來。我用自己的觀念強加於他,不管是生活中的事,還是修煉中的事,我都固執己見,自以為是,指導他,安排他的一切……此時我感到我對丈夫的情嚴重的障礙著他的自主發揮,也嚴重的干擾他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走出自己的路來。回顧我執著丈夫情的種種表現,找到了這個強烈的自我之心,我內心充滿了自責與懊悔。
三、一家四口實名訴江 證實大法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日,我和兒子共同完成了控告江澤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刑事控告書,然後我再次徵求丈夫和婆婆的意見,問他們願不願實名控告,敢不敢走出這一步?他們母子倆不假思索的馬上回答:「沒問題」。然後他們就把身份證交給了我。第二天我郵寄了控告狀,六月十七號下午收到了最高檢簽收短信。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四日下午,丈夫上級單位相關領導來到他所在單位就他依憲修煉法輪功和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一事開展調查,並以開除工作相威脅,責令他在事先擬好的包括不學煉法輪功、不傳播法輪功言論等內容的所謂《聲明》上簽字。丈夫簡單的講述著最基本的真相,拒絕簽字,一直僵持到下班。第二天上午丈夫單位領導受「六一零」和上級領導脅迫,又拿出那份《聲明》威逼他簽字。丈夫以沉默抵抗,然後給我發出信息,我馬上趕到現場。我從憲法和法律的角度,從海內外形勢以及甚麼是法輪功,江澤民和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迫害法輪功的嚴重後果等各個方面向他們單位領導和上級領導講了真相,這些領導當場表態:他們不會再管這事了。
之後我又寫了一封較全面的真相信,陪同丈夫由他親手送到了單位領導和每一個同事手中。生性內向、膽怯、平時說話都畏縮的丈夫,那時表現出來的完全是一個堂堂正正、坦坦蕩蕩、不卑不亢、頂天獨尊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樣子。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日,我單位及我上級單位領導受六一零脅迫欲對我打擊迫害。單位領導發動我們的親戚,煽動我未修煉的其他家人一齊對我發難,威逼我妥協。我同樣當面講清真相,然後寫了一篇較全面的真相文章用微信形式發給了單位領導、同事、朋友,很快就傳到了教育局及政法委,政法委書記召集教育局,中心校,及相關單位領導就我的事情召開專題會議(與會人員每人手機上都拿著那篇微信文章研究了4個多小時),迫害順利解除。
從那以後,我單位領導和同事對我更加敬重了。我也開創出了更廣闊,更自在的講真相環境。未公開身份之前,我面對面講真相基本上就是給陌生人講,在熟人中即使講也是第三人稱形式或者打電話發彩信。我常常想起正法已到尾聲,身邊熟人大都沒有得救,心中不免惆悵、焦急。現在好了,我可以坦坦蕩蕩的在同事同學、親朋好友、街坊鄰居中講述大法真相,救度這些與我有緣份的身邊眾生了。我救度眾生的力度更大,效率更高了。
之後同修將我的那篇微信文章投給了明慧網,明慧網的同修細心修改後予以發表,然後我們又根據明慧同修的建議把文章再作修改,在當地大量印發,利用它廣泛救度眾生。據反饋效果很好,有常人主動將文章複印送給親朋好友閱讀,還有常人積極主動轉發我的微信文章,讓更多世人明白了大法真相,傳遞著大法福音。助師正法過程中,只需要我們用正念邁出那一步,真正實質的東西是師父在做,而且師父還把我們的威德引申得很高很高。
兒子、丈夫和婆婆,在我面臨壓力期間都表現出了應有的正念,給了我強大的支持。我們一家四口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被邪惡操控利用製造壓力的親戚和不修煉的家人也逐漸改變了態度,並隨著我們不斷講清真相,開始理解我們的訴江行為,迫害煙消雲散,壓力逐漸減輕。期間我們當地同修集中發出強大正念,解體了這場實名訴江之後邪惡針對我一家的迫害風波。
從中我更深切的悟到: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實修好自己,做好師父教給的三件事就是師父所要的。如果我們因為自己的執著(像我之前那樣,對同修越俎代庖去安排他們的一切事情),用自己的情去干涉同修的修煉,干擾同修走出自己的路,這既影響我們自己的提高,又嚴重違背師尊所要的,是極不應該的。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對我的保護和點化,讓我找到了根本執著──強烈的自我之心,並幫我拿掉了那些敗物垃圾。唯有做好師尊教給我們的三件事,緊握「向內找」的法寶,珍惜修煉路上的每一個過程和每一個有緣人,走好走正師尊安排的路,以報浩蕩師恩之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