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後,謝春媚遭受了多次綁架、一次非法拘禁、三次非法勞教、兩次非法強制送洗腦班,夫妻被迫離異。如今,她再次被強制剝奪上班權利,被停發工資,失去一切收入來源,生活處於極度拮据貧困之中。
三次勞教兩送洗腦班 家庭破裂
一九九九年十月初,謝春媚抱著為法輪功討公道,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幾名便衣警察綁架到北京市豐台體育館,後來在北京市懷化縣看守所遭到逼供,並被非法關押數天。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南昌市西湖區公安局國保大隊政保科的兩名警察到學校強行將謝春媚挾持到派出所。當天下午進行了非法抄家,抄走法輪功師父法像一套、書籍若干本、錄像帶一套。晚上將她關押到南昌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謝春媚第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七年十月下旬,謝春媚晚上外出粘貼法輪功真相不乾膠時,被一名警察綁架到南昌市國家安全局的一棟兩層樓房的地下室逼供。她被強制銬在椅子上,還遭到一名女警察的毆打。第二天,幾名國安人員對謝春媚家進行了非法抄家,抄走法輪功書籍若干本、電腦一台、打印機兩台、手機一部、電動車一輛及現金首飾若干。在酷刑鎖銬三天後,將她移送到西湖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國保大隊警察再一次對她家非法抄家。警察抄家的暴虐行為、家中的凌亂狼藉使謝春媚的兒子身心遭到嚴重傷害。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謝春媚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九年四月底,謝春媚剛從勞教所釋放回家的第八天,在一法輪功學員家閱讀法輪功的書籍時,遭南昌市西湖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與筷子巷派出所的十幾名警察綁架到派出所。警察當天晚上對她家進行了非法抄家,後將她關押到南昌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九年六月,謝春媚第三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江西省女子勞教所三次四年半的勞教期間,謝春媚人格遭受侮辱、身心飽受摧殘,原本恩愛的丈夫迫於壓力離異。
謝春媚剛一進入勞教所,就被強制關進與外界隔絕的幾平方米的小黑屋裏,吃喝拉撒全在裏面,臭味難聞。她被強迫在操場上罰站(謊稱是軍訓)。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天寒地凍、外面飄著大雪,勞教所警察強迫她在外面走廊上罰站,她被凍的全身顫抖。罰站幾天後,她整個人渾身冰透、感冒發燒,最後支撐不住暈倒在地。
在長達三個月的時間裏,勞教所對她進行強制「洗腦」,每天從早上八點到深夜十二點,強制她觀看污衊法輪功的電視節目,脅迫她寫違背良知的「轉化書」。
在勞教所期間,謝春媚每天被逼完成組裝數千個計算器的零部件,這些零部件毒害性很大,放射性很強,對她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在每天長達十多個小時(有時還要加班延長勞動時間)的奴工勞動中,謝春媚的右手大拇指因過度連續重複按壓計算器的零部件「連桿」和「紐扣電池」而造成劇烈疼痛以致無法入睡,眼睛視力嚴重減弱,體重下降十多斤,身形消瘦憔悴。
謝春媚堅定「真善忍」的信仰,勞教所警察就威脅她:不「轉化」就不釋放回家,還要被開除公職。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二日,南昌市「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機構)脅迫學校,企圖將謝春媚送洗腦班迫害,謝春媚趁機走脫、流離失所在外。二零一三年三月下旬,她才重新回單位上班。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謝春媚再一次被學校校長、書記誆騙到洗腦班,被市「六一零」非法拘禁在洗腦班十多天。每天上午被強制觀看邪惡的洗腦錄像,原勞教所四名警察還專門針對她輪番進行「攻堅「洗腦迫害,後來市公安局警察也對她進行恐嚇、威脅,企圖加重對她的迫害,使她身心受到嚴重傷害。
謝春媚身為政府機關公務員的丈夫,在經受了謝春媚被多次牢獄關押的身心煎熬下,再也承受不住方方面面的巨大壓力,被逼無奈於二零零九年三月提出離婚,給當時身陷囹圄的謝春媚造成極大的精神痛苦和傷害。
訴江遭騷擾 上班權被剝奪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上午,南昌市六一零副主任劉志斌,帶領市六一零、國保及片警等六名相關人員,與南昌二十中書記、綜治主任一起,以謝春媚向最高檢察院、法院郵寄了起訴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為藉口,強行闖入謝春媚家進行非法抄家,當場抄走了法輪功師父法像、書籍與資料。劉志斌還威脅謝春媚如不配合寫所謂的「保證書」,將開除她的公職。從此,謝春媚被剝奪上班權利,被停發工資。
多年的迫害使謝春媚遭受重大經濟損失,近年兒子操辦婚禮、生育小孩,她又無私的將僅有的一點積蓄援助給兒子。自被停發工資以來的一年半時間裏,謝春媚失去一切收入來源,生活極度拮据貧困,有時不得不依靠娘家接濟度日。
謝春媚作為一名具有「高級教師」職稱的英語教師,本擁有幸福的生活和美滿的家庭,卻因為堅定對法輪功「真、善、忍」的信仰而遭受三次(共四年半)勞教牢獄折磨,兩次被送洗腦班迫害,家庭被逼迫破裂;目前又被剝奪上班權利、被停發工資,喪失一切生活來源。她所遭受的這一切苦難,正是江澤民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殘酷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一個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