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景不常在,幾年後國企單位搞改革,廠子百分之九十八的員工全部買斷,就留幾個廠領導,弟弟和弟媳這兩個工程師也未能倖免。弟弟和弟媳只拿了廠子買斷的幾萬塊錢回家了。兩人突然一下子飯碗丟了,沒有經濟來源了,女兒還在上學,今後怎麼生活呢?巨大的精神和生活壓力使他倆又走入社會另謀工作。那時的國企都在搞改革,經常聽到哪個廠子又被買斷了,又有多少人下崗了,所以工作也不好找,找到了工作由於專業不對口也幹不長。
這樣熬了幾年,每天眼看著錢是只出不進,心裏發慌,沒辦法他倆只好放下架子去擺地攤,學討價還價、學爭搶位置,有時城管的人來了,他倆飛快的捲起東西撒腿就跑。地攤的生意也不好做,後來弟媳就到醫院給病人當護工賺錢維持生活。為了省錢,弟媳買東西不坐公汽,來回走一二十里的路,南方的三伏天是酷熱的,弟媳都捨不得買一根冰棍和一瓶汽水喝。那時弟弟和弟媳的日子過得非常艱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澤民集團瘋狂的迫害法輪功,我遭到了來自各方面的騷擾,派出所的警察、街道辦事處、社區居委會、物業、僱用的閒雜人員經常以各種方式的理由上門查看、詢問。當時的修煉狀態使我最擔心的就是怕他們把我的大法書籍抄走,我想我得想個辦法把大法的書保存好,左想右想,想到了弟媳,我把想法跟弟媳說了,請她幫個忙,想個辦法。弟媳聽後,表情比較嚴肅,略微沉思了一下說:好,我幫你想辦法,你放心。當時我好感激,說:謝謝你,將來你一定會有福報的。
時間不長,弟媳經人介紹受聘到市內一所中專學校當教師,月收入二千多元,那時的二千多元已經是不低的工資了。
弟弟看我修煉法輪功後,以前的病都沒有了,身體和精神狀態很好,也贊同我煉。有一次我跟弟弟說:我們發資料是為了講真相,叫世人明白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他們導演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毒害了很多世人。弟弟說:姐,我跟你說,現在很多居民小區家屬樓都有訂報箱,牛奶箱,以後你們可以把資料放到那些箱子裏,這樣既能保護資料,又發放了資料。我說:我們是這樣做的。我把真相資料給弟弟和弟媳看,他們都接,都看。並叫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中誠念會逢凶化吉的。
弟媳上班半年後,有一天,弟弟在網上無意中看到弟媳上班的學校在招聘教師,弟弟很興奮的告訴弟媳,說他也想去應聘,弟媳高興的說,你去試試呀。弟弟略做了一些準備,參加了應聘。那天經過面試和考試,半個月後弟弟被學校選中,也當了一名教師,工資比弟媳的還多一些。後來他們也買了房子,搬進了新家。
現在弟弟和弟媳都退休了,倆人退休費合在一起有近七千元。我經常跟弟弟和弟媳說:「你們現在是從無到有,生活大翻身,真是枯木逢春啊,這也是你們信大法、支持大法得到的福報。」
弟弟的女兒小文後來應聘在一家外企工作,收入也好,找了個好丈夫,花了四百多萬買了一套房子,將我弟弟和弟媳接過去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