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後,師尊很快幫我淨化了身體,那真是無病一身輕啊!在生活中我努力按大法的要求歸正自己,學會處處為別人著想,成了鄰里公認的善良真誠、孝順父母的好人。那幾年,沐浴在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光中,我真的感到幸福無比,我的身心得到了昇華,家人也從大法中受益。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公然利用自己的權力,在全國範圍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這場踐踏人權,血腥殘暴的迫害一直持續到今天。為了證實法輪大法好,我向世人傳遞大法的真相,成為了潼南當地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專門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的「眼中釘」。從二零零零年至今,重慶潼南縣國安大隊多次對我綁架、非法抄家、非法拘禁及監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原本和睦美滿的家庭也在這場迫害中破碎。十八年來,我已記不清被潼南六一零綁架過多少次,也算不清被非法拘禁過多少天,卻只有被非法勞教的一年二個月,和被非法秘密判刑的十年,留在了邪惡的官方記錄裏,但所有他們的惡行都將成為他們永遠也抹不去的罪證。
十八年來,法輪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罄竹難書,我的經歷也只是滄海一粟,我將自己多年所受之迫害公之於世,希望能幫助世人認清江氏集團與共產邪黨的真實面目,喚起世人的良知與善念。
一、上訪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潼南的許多大法弟子進京護法,邪惡的江澤民層層施壓,使得潼南縣政府官員如坐針氈,潼南六一零開始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抓捕。二零零零年三月的一天,我正在家中打掃衛生,由於大門敞開,當地派出所所長和一名警察突然闖入我的家中,他們質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當然煉啊,他們便氣急敗壞的將我家中擺放的師尊法像和大法書搶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將我綁架到派出所。極其邪惡的是,他們將我和一個男犯人共同拘禁在一個「小黑屋」一夜,我堅定信念坐在地上打坐,度過了陰冷黑暗的一夜。直到第二天,我又被強行送到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最後,惡人逼我的家人交了二千元的所謂「保證金」和七百多元的「生活費」,才將我放回。
這次經歷讓我第一次親身感到了這場迫害的邪惡,於是我決定到北京反映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抵制邪惡對大法弟子的暴行。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我順利的和同修來到了北京,七月五日我們和來自其它地區的同修一起,成功的將一條長長的大法真相橫幅在天安門廣場拉開,然而我們也立即遭到了警察的圍攻暴打,在師尊的保護下,我成功離開了廣場。隨即,我和同修又到金水橋那裏去公開煉功,這一次,我和同修被強行綁架到了廣內派出所,短短數小時,就有幾百名大法弟子被送到這裏,然後再被分別送到北京城內的其它派出所非法關押、審訊。
我被送到了北京市內的一個派出所(具體名字不清楚),惡人開始對我非法審訊,我拒絕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派出所的指導員看我不配合,便用硬紙筒瘋狂的抽打我的臉,邊打邊對我進行侮辱、謾罵,派出所所長看我年輕,也用污穢的語言、行為對我進行騷擾,他們最終從我的口音中辨識了我的身份。隨後,我再次被轉送到北京大興看守所關押,最終重慶駐京辦將我接走,將我送回潼南。
二、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的酷刑
回到潼南後,我先後被關押在潼南縣看守所、拘留所、戒毒所,期間我絕食十三天,被野蠻灌食至少六次,最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二中隊遭受迫害。
在勞教所期間,我遭到種種酷刑,包夾二十四小時監控我。我被她們用繩子捆綁、拳打腳踢、被按在地上,暴打耳光;用洗腳帕塞嘴,用膠帶封嘴;對我實施酷刑「蘇秦背劍」;長時間的罰蹲、罰站更是家常便飯。我多次絕食抗議她們的暴行,卻遭受她們數次野蠻灌食。由於我不配合勞教所邪惡洗腦,我的勞教期被無故增加二個月,直到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才放我出來。儘管這樣,他們也沒讓我回家,而是直接將我綁架到潼南拘留所再次非法拘禁,我再次絕食抗議七天,才最終放我回家。
酷刑示意圖:蘇秦背劍:把人的雙手臂背在後面用手銬銬住,惡警抓住鐵鏈踩住法輪功學員後背,用力往上拽,痛苦至極。 |
回家十多天後,我再次返回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辦理勞教期間費用結算的手續,同時我本著善念給勞教所的中隊長於慶華遞送了大法真相資料,希望她能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弟子。然而,我的舉動沒能喚醒於慶華的良知,她卻將我構陷,等我回到潼南後,等待我的是再次綁架,我在潼南的拘留所和洗腦班被反覆迫害了幾個月,直到二零零二年過年前才回到家中。
三、流離失所
回家以後,當地警察常到我家騷擾,我被迫離家,開始了長期流離失所的生活。
雖然有家不能回,但我並沒覺的苦,看到那麼多的世人被邪黨矇蔽,在無知中抵觸大法;那麼多世人為了利益,出賣良知,構陷迫害大法弟子,將自己的生命交給了魔鬼。我必須要將大法真相告訴世人,師尊讓大法弟子救度眾生,這是所有大法弟子的責任與使命。那幾年,我居無定所,和同修一起做著各種向世人傳遞真相的項目,掛橫幅、掛喇叭、發真相資料。惡人也四處找我,騷擾我的親戚,非法搜查他們的房子,在師尊的悉心呵護下,我們一次一次的化險為夷。那段時光,救人雖然艱辛,但我按「真、善、忍」的法理,努力昇華著自己,洗去鉛華,內心篤定而充實。
四、絕食六十九天生命垂危
然而更大的魔難再一次向我襲來……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回家看望父母,誰知被人構陷,潼南國安大隊隊長張良帶著十多名警察闖入我父母家,我正在炒菜,他們給我強行戴上手銬,將我拖出家門。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惡警綁架好人啦!」當場的群眾說:「張華在家沒有做甚麼壞事呀!怎麼要抓她啊?」張良見越來越多的群眾圍觀,匆忙招來一輛出租車將我塞進車裏,送到潼南正興街派出所,當晚再把我轉送到潼南縣看守所。
張良組織了高翔、羅永紅、張世茂、李恆毅、李指導、邱重陽等十多個警察的所謂專案組對我進行非法審訊,他們兩人一班輪番對我進行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我開始絕食抵制他們的迫害,他們十天十夜不讓我睡覺,幾天後,我便出現了生命危險,他們將我送到醫院,將我兩手銬在床上,綁成「大」字形,給我輸液,然後再帶回看守所繼續迫害。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
我在看守所和醫院之間往返,被反覆迫害了二十多天,出現了嚴重脫水,警察將我轉移到縣醫院內科住院,並對外封鎖消息,我的病房由武警和警察輪流看管。在醫院,他們趁我精神恍惚時,便對我強行插管,野蠻灌食,我不配合,警察就用拳頭暴打我的臉。我被他們按在床上,護士將鼻飼館強行插入鼻腔,直至胃裏,我鼻孔鮮血直流,胃、肚子劇痛不已。醫生見此症狀便說:「她多天沒進食了,只能少量的灌一點」,誰知惡警高翔拿起注射器向管子裏大量推礦泉水,導致我嘔吐不止,噴出來的水將枕頭都泡脹了。邪惡沒有辦法,只能將我父親喊來,父親流著淚勸我進食,只希望我能活著,我擔心年邁的父親無法承受,我開始進食。待我稍稍好轉,邪惡便立即把我轉回看守所,迫害依然繼續。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十一月上旬,潼南縣法院來了一張傳票,惡人妄圖對我進行非法庭審,我決不認可,便再次絕食抵制,再一次身體出現嚴重脫水。儘管這樣,庭審當天,法警依然強行將我背上車,準備將我送到法院。就在車正要開時,法院院長打來電話詢問情況,法警說:「我接了十幾年的犯人,沒見過這麼嚴重的,把她放在車上就倒了……」法院急忙派來法醫給我診脈,鑑定結論是我脫水太嚴重了,無法出庭。法院只得取消了這次審判,就這樣,我用生死抵制了這場對我的非法的審判,然後我又被送回了看守所。
十二月下旬,我在看守所已經被非法關押近半年了,也沒有下文,對看守所這樣無期限的非法關押我,我再一次絕食抵制,看守所找來縣醫院門診部醫生、護士再次對我實施灌食,幾次野蠻灌食後,我被送到醫院輸液。針對我絕食抵制的行為,潼南縣公安局給看守所施壓,看守所開始對我採取更殘忍的手段。
一次,我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被綁在床上,成「大」字形,醫生開始給我輸不明藥物,我出現了嚴重的流眼淚、眼睛脹痛、不能見光、雙腿麻木、噁心嘔吐等症狀,體重從原來的一百二、三十斤降到了五十來斤,只剩一層皮包骨。在經歷了六十九天的絕食後,我再次出現生命危險,看守所怕承擔責任,只得讓我的父親和兒子來辦理了保外。
家人將奄奄一息的我背回了家,為了不連累親人,不被邪惡騷擾,幾天後,我拖著虛弱的身體,再次離開了父母和兒子,流離失所,我邊恢復身體,邊繼續投入當地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的項目。
五、被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我在潼南小渡鎮斑竹鄉被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這一次潼南縣六一零和國保迫不及待的要將我送進監獄,他們用擔架抬著身體虛弱、帶著氧氣罩的我來到法院,將我非法秘密判刑十年。
同年十月,我被送到重慶市永川女子監獄迫害,一到永川監獄,我被關到六監區,包夾們扒光我的衣服,強行給我換成囚服,邪惡對我的迫害迅速開始。一開始,獄警利用被轉化了的二名猶大,給我洗腦,我不理睬她們,他們就逼我背監規,一直持續二、三個月。期間,獄警強迫我寫思想彙報,我署名大法弟子,她便罰我不准上廁所,我只得尿在褲子上,邪惡就這樣摧毀大法弟子的尊嚴。
後來,我被轉到三監區,獄警唐安智滿口謊言,誹謗大法,我善意給她講真相,她卻極端的諷刺挖苦,甚至暴怒要對我動手。一次,唐安智和三監區監獄長對我進行洗腦迫害,將我單獨關進監獄的「學習室」,全天輪番播放「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光盤,聲音開到最大,妄圖摧毀我的意志。我以絕食的方式拒絕看,他們就對我實施電擊,連續幾天,用電棍電擊我全身,我被電得在地上直滾,直到電棍沒電,她們才停止。每天早上七點,包夾犯人將我摔在「學習室」的地上,按住我,強行讓我看造假光碟,直到晚上七點,她們收工,才將我拖回監舍,這樣的邪惡洗腦持續了一個多月。
監舍除了我,還住了十五個犯人,我不吃飯,他們十幾個人一擁而上,將我撲倒,強行用筷子和勺子撬我的嘴。我的口腔被撬爛、牙齒被撬鬆,也沒灌進去,又將我拖到監獄醫院強行灌食。後來,我白天被強迫勞動,晚上被強制洗腦直至凌晨,我不配合,就對我施以酷刑,電擊、暴打更是家常便飯。
二零零九年,我被轉到九龍坡走馬鎮的重慶女子監獄迫害。一次,一名姓樊的獄警逼迫我寫誹謗大法的東西,我拒絕。她便將我叫到辦公室,將窗簾、門窗關上,用電棍逼我寫,我堅決不配合,她才放棄對我的暴力洗腦。
二零一零年,各監區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被集中關進一監區的「洗腦班」(對外稱「互監組」),每天輪番播放污衊、誹謗大法的視頻,強迫看誹謗大法的書籍,還要寫思想彙報。每頓飯前,大法弟子被強迫唱邪黨的歌曲,我不唱,獄警唐安智便罰我晚上繼續強制洗腦,同時延遲睡眠。唐安智設計了一套邪惡的手段逼迫大法弟子:她讓我們在規定時間內刷洗完一樓到五樓的廁所,但給我們的工具僅有一把小牙刷,洗完廁所,不准用拖把,只能用小毛巾擦乾地面,在她邪惡的整人圈套裏,我經常無法在她規定的時間裏完成,就這樣我被長期延遲和剝奪睡眠,沒多久,我的頭髮大量脫落,頭也禿頂了。
同時,獄警用加分誘惑犯人對大法弟子行惡,這些犯人們在加分減刑的怪圈中出賣了靈魂,想出各種招數和酷刑折磨大法弟子。一位五十多歲的大法老同修,絕食抵制迫害,被她們強行灌食,再拖到醫院插管,最後在給她灌的食物裏添加了不明藥物,使這位老同修被迫害得神志不清,最後癡傻了。
二零一三年,重慶女子監獄強迫大法弟子體檢抽血,我拒絕抽血,結果被四個包夾強行抬到了監獄醫院,強行抽血。
六、歷經磨難 控告元凶
十年的冤獄,期間母親病重離世,我無法盡孝,自己也無數次歷經生死,在師尊的洪大慈悲和悉心呵護下,我終於走出魔難,然而我初心不改,依然堅定大法「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一五年八月,我終於回到了家,在訴江大潮中,我向最高檢遞交了控告江澤民的訴狀,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希望世人能從這些殘酷的迫害事實中,找回善念與良知,維護社會的公平正義;希望至今還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系統裏行惡的人員,不要再為江氏血債幫賣命,及時懸崖勒馬,彌補過錯,否則等待你們的將是無法想像的天譴。
文中提到的潼南國安大隊隊長張良,曾殘酷迫害過許多潼南大法弟子(明慧網早有曝光),我記得有一次他綁架我的時候,坐在車上,我曾對他勸善,他坐在前排駕駛位上得意洋洋的對我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不是說我要遭報應嗎?你看我遭報應了嗎?我在公安局小車坐起,工資拿起……」這一幕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後來聽同修說,就在那不久,張良帶下屬高翔外出抓其他大法弟子,未能得逞,在返回潼南的途中意外撞死人,在當地鬧得沸沸揚揚,造成極壞的社會影響。此後張良便在潼南的國安系統神秘消失了,有人說他死了,有人說他被處理病退了……。因果報應是天理,豈是人能藐視的呢?大法弟子講的是真相,絕非危言聳聽。
今天,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還在持續,許多世人還在謊言中無知犯罪,我要跟隨師尊在正法路上堅定的走下去,去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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