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有師父管,警察管不著我
這幾年,遇到過警察、國保、六一零人員等,我想誰也管不著我,我有師父管,所以我沒有怕的感覺。師父說:「念一正 惡就垮」[1],因為我心裏有這一念,我也沒受過很大的迫害。
二零一三年六月份的一天上午,我去街裏講真相,碰到一個當兵的,是個黨員,我給他講真相,他也三退了,我就繼續往前走。
剛走出公園大門,一個人在後邊拍我的肩膀,說:「到車上再說,」我知道是警察,心裏說「師父救我。」警察把我拽到車上,看到那個當兵的站在路旁邊笑呢,我想準是他舉報的。當時我沒有恨他,只有憐憫,他已經往地獄邁了一步。
警車把我拉到派出所,要給我照像,翻我的包。我用帽子擋住臉,沒照成。另一個警察,從包裏翻出一個電話條子,是我家電話。他邊念電話號碼邊說,怎麼是浙江電話。是師父保護把電話號改了,因為像沒照成,就把我銬在鐵椅子上,他們走了。
我想,我一會就能回家,我就把手抽出來,立掌發正念。一會一個警察過來了,看我正發正念,說:「怎麼把手拿出來了?」我說:「不得勁,」他說:「那不行,」又給我銬上了。
警察問我家在哪住,哪個小區,開始我沒理他,他又問了幾遍 ,我有點煩了,我就大聲說:「問我家幹甚麼?要抄我家呀?」
一會,又過來一個警察,他倆說:「一會兒送走吧。」我心裏想你們真能開玩笑,你不要嚇唬我,我不怕,我有師父管。後來,問我家庭住址的警察再也不問了,就出去了。因為我把他們想要抄家的目地揭穿了,他們也嚇唬不住我了。那個警察在外邊說:「那個當兵的還挺認真的(可能這個警察本來也不願意管)。」
一會過來一個年輕警察,拿著筆和紙,我以為讓我簽字呢,她說:「你會寫字嗎?」我說:「不會。」「那就不用簽字了。」我想,你讓我簽字,我就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又說:「你這東西不給你了,是幾張護身符,你可以回家了。」當時我告訴他們:「你們看看護身符上面寫的是甚麼?」三個警察都趴那兒看,我就走出來了。
到別的屋裏找我的包,別人說:「你等一會兒,給你找去了。」這時,這屋裏有四、五個人,有穿便衣的,也有一個穿警服的胖子,我就給他講真相、勸三退。其中穿警服的說:「我退了,我怎麼過日子呀?」我說:「不讓你去單位退,心裏一念不要它就行了。」他們沒吱聲,這時我的包找回來了,我家的電話本和錢都在裏面,我就回家了。
過了幾天,在離他們不遠的一個汽車站點,我給幾個人勸三退,有的退了,都很高興。我一扭臉,我旁邊的一個小伙子看我笑。他穿便衣,我說:「小伙子你也退了吧,保命保平安,」他只是笑,我問:「你認識我呀?」他說:「我抓過你。」我說:「小伙子,以後可別幹那種缺德事了,給自己留一條活路吧,你也三退了吧。大姨給你起個化名叫長勝。」他說行,這個生命得救了,我就回家了。回到家想著一次次有驚無險的神奇事,真是師父保護著我。
在講真相勸三退時,我心裏沒有怕的念頭。因為師父講「有人說:我就想管壞人。我說那你就當警察去算了。」[2]是的,警察是管壞人的。師父讓我做世上最好的人,我為甚麼怕警察呢?所以我碰到警察、警車,發一個「滅」字,滅掉他們身後的邪惡。
最近一次在街上講真相勸三退,同修在一邊發正念,等我講完一個,同修過來說:「走吧,剛才警車在這裏,已轉了兩三圈走了。」我說:「我沒看見,他們管不著我,咱有師父管。」
二、我是大法弟子,惡人不敢動我
訴江以後,街道、派出所人員到大法弟子家去干擾,我心裏早做好準備,來了我也不怕,就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一天上午,我剛到家,我兒子告訴我:「街道、派出所來人了,你沒在家,你出去躲幾天吧,我說我哪也不去,這是我的家。」當時兒媳婦嚇哭了,我又安慰他們不要怕,咱們有師父保護,誰也不敢動我們,就那一次,街道人員、警察再也沒來。
通過那一次,孩子們正念足了,不害怕了。
我兒媳婦單位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給她入黨了,讓她參加黨員大會。後來通過我一說,她很痛快的退黨了。我兒媳婦膽小,我兒子一出差,她和孩子在家就害怕。退黨以後,一次我兒子又出差了,她打電話告訴我說,現在不害怕了。我想因為她退黨了,有神看護。
通過二十多年修煉,我覺的師父是我這世上最可親、最敬佩的人,心裏只有想著師父,裝著佛法,甚麼困難都會擦肩而過。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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