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學法小組
「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1]師父這幾句法是當時中國大陸大法洪傳之時的真實寫照,我們地區更是如此。
隨著學大法人數的激增,原有的學法小組人越來越多,於是我們家的學法小組應運而生,那是一九九七年的年初,那時除了吃飯和晚上睡覺外,我們家屋內的炕上、地上、連窗台都坐滿了人,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看師父講法錄像,人人都熱情滿滿、激動無比。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瘋狂迫害後,形勢急轉直下,面對瘋狂的打壓迫害,很多人不煉了,可是我們的學法小組在那血雨腥風中卻堅持了下來,我家的門始終為大法弟子敞開,誰想來學法都行,甚麼時候來學都行,這一挺就是十九年。
我和一個五十一歲的智障兒子生活在一起(兒子由於智障而未成家),妻子九年前去世。我是九八年正式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老伴先我得法),修大法前,我患有胃炎、腸炎和關節炎等多種疾病,學大法後不長時間都好了,這大法太神奇了,我當時暗下決心,這大法我是修定了。別看我沒了老伴,可我每天都把家裏收拾得乾乾淨淨、利利索索,保持學法小組環境的整潔。每天學法前,我都把棉墊子為同修們鋪好。我們小組現在共有六人,除星期日外,每週學法六天。同修們說,我們家不像沒有女主人的家,同修們學法不願來回拿的大法書、大法資料、資料點的耗材、凡是大法的東西需要放我家的,我都給妥善保管好。
幾年前,學法小組的一名女同修,由於家庭魔難,丈夫反對她修煉,大法書沒處放。就保存在我家。甚麼時候需要取,甚麼時候保存,都隨同修的願,我從不嫌麻煩,我想,既然有緣成為同修,那就是最大的聖緣,有困難就應該互相幫,同修們說我心性好,其實我只是把為同修們做事、為大家修煉提供方便當成了我自己的事,也是我最大的樂事。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後,形勢非常嚴峻,當地資料點連續遭到破壞,多名同修被抓、被判刑,邪惡瘋狂到了極點,可我們小組一天沒停止學法,邪惡再瘋狂,與我們都沒關係。集體學法,對於同修們的整體提高起到了很大的積極作用。
二零一五年春季,訴江大潮風起雲湧,這是考驗大法弟子的時刻,人神一念間,小組同修全部都是沒公開過個人信息、沒經歷過邪惡公開迫害的,敢不敢走出這一步堂堂正正的訴江,成了對修煉人的考驗。我們小組全部參與訴江,就連剛得法不足一年的新學員也沒落下,對於訴江後的邪惡干擾,大家也都正念十足的坦然面對。
二零一五年夏季的一天中午剛吃過午飯,當地片警穿著便裝來到我家,當時只我一人在家,他問:你是某某嗎?我說是,他又說你煉法輪功嗎?我說煉,他又問,你告江澤民了嗎?我說是告了,他又問我為啥告他,我就給他講真相,我說:你看我八十多歲了,家裏甚麼活兒我都幹,不煉法輪功我甚麼活兒都幹不了,江澤民不讓我們煉法輪功,迫害法輪功,我當然要告他,他聽後沒說啥就走了。事後,小組同修都感慨的說,沒有整體學法的環境,我們是走不出訴江這一步的。
集體煉功
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法會是師父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從零八年八月份開始,我們幾名同修組織在一起,每天早晨參加三點五十分開始的統一煉功,到現在整整堅持了八年,每年只在大年初一停一天,每天早晨三點半我起來,收拾好屋子,鋪好墊子,打開大門,如果是冬天下雪,我還要提前起來,把院裏院外的道路上的雪打掃一下,以便於同修們來煉功行走方便,夏天的酷熱難挨,冬季的北風雪飄,都沒能阻擋我們的晨煉,煉完功後,發完早晨六點的正念,同修們回家,吃完早飯,七點五十五分,開始發正念、學法、十點半學法結束。
講真相救人
講真相救人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義不容辭的責任,看著別的同修講真相救人,我心裏急啊!從二零一四年夏季開始,我也拿起真相手機,加入到利用真相手機講真相的行列,每天出去帶上真相手機播放兩個小時左右,把三退大潮的信息、大法的福音傳遍大陸的山山水水,給眾生得救多創造機會,冬天天冷的時候,有時有不想出去的想法,可一想到大陸還有那麼多眾生被邪黨謊言欺騙沒得救度,想想師父為眾生的承受,再冷再苦也得做啊!
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我要和同修們一道一如既往,把該做的事做的更好,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更加盡心,讓師父多些欣慰,少一些操勞。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3/24/16260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