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是一覺醒來,就來到一間教室坐下。那個教室能容五、六十人。有的人還在教室外面站著,進不去。我看到師父坐在講台上。我心裏想:哦,師父就回來了!修煉就結束了呀?我還沒修好呢……
我和媽媽是同桌,師父望著我們母子倆,意念中告訴說,我們沒做好,不符合標準,只有安排去投胎,轉生當人。然後一個女弟子拿著幾張作業本的紙(就是學生做作業的那種大的作業本),指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中其中兩個名字叫我們確認。是另外空間我們的名字,一看就認得。我當時心裏有點不滿意,不服氣,就是接受不了這個結果。我就問師父:為甚麼我和我媽是這樣?師尊的意思:就是這樣定的。看著師尊的苦笑,我心裏直想哭。
我們確認了自己的名字後,師尊帶我們母子出了教室,讓我們看到,空中有一顆星球,有一半已經淨化了,紅彤彤的,非常明亮。沒淨化的那邊是黑的,烏煙瘴氣的。然後看見沒淨化的那一半淨化起來非常快,就像點燃一張紙一瞬間就完成。
師尊帶我們到淨化了的星球上去看,啊,空氣非常清新,山清水秀,花呀美的富麗堂皇。太陽光明而溫暖,大地上的一切被映照得金碧輝煌。 我再看看地上為數稀少的人們,個個表情木訥,彷彿以前的記憶全都沒有了。師父特地推開一扇門,讓我們看到一間大屋裏僅有的一個人,表情也是木訥的,以前的記憶全沒有。雖然能感到他們內心是慶幸的,但我還是為他們這種狀態難過得要哭。
回到教室,我問師尊:我父親、妹妹、妻子能留下來嗎?我得到的意思是:留不下來。頓時,我嚎啕大哭,哭得震天動地……
回想起那幾張作業本紙片上密密麻麻的名字,估計還有些同修與我們母子的結局是一樣的。同修們啊,未來的人間再美好,可不是我們真正的家園啊!我們千百年來等待的是跟師父回家,而不是留在人間!而且,即便留下當人,以前得到的大法在記憶中沒有了;修煉的過程、經歷全沒有了,就像一個白痴一樣,活著當人又有甚麼意義呢?由於我們沒修好,自己身邊最親的親人也留不下來,多痛心啊!更可悲的是,夢境中我看見有些人連進教室的資格都沒有。這些人這些年不知是怎麼修的?難怪夢中明白的我會哭得那樣的撕心裂肺。
我從夢中哭醒過來,心裏好害怕,趕緊看書學法。我想,師尊為甚麼點悟我,讓我看到這些?是因為我的修煉懈怠了。
我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從出世三十天起就高燒不退,燒成肺炎。我們是農村人,因無錢醫治,便拖一天算一天。到十五歲那年肺病爆發,肺已經爛了,到醫院做手術右肺切除了兩片,右肺基本喪失了功能。從十五歲那年的大年三十,到十年以後的又是那個大年三十,我的肺病再度復發。到當地醫院治療了一個月,然後又轉到華西醫科大學醫院醫治。我生命垂危,不能正常呼吸,高燒不退。華西的教授說:前次手術沒做好,再做手術也無用。肺會繼續潰爛下去。能管到甚麼時候就管到甚麼時候吧。如果有錢的話,到醫院裏去抽膿,沒有錢就自己買根針管子自己抽。在醫院抽膿,一切開口子,膿液就噴濺而出。在華西醫院呆了兩天,病情略微好轉。可回來沒兩個月病又發了。不能呼吸,不能吃,不能睡,那日子真是痛苦難言。
我九歲時曾跟隨母親到學法點上學法,接觸過大法,但沒有真正修煉。病到這時,我發自內心的要想學法輪功了,但這時已經是正法快接近尾聲的二零一四年了。
我想修煉的正念一出,師父馬上就給我淨化身體。十五天的消業,我又吐又拉,吐的是膿血,拉的是膿血,惡臭難聞。我一點不敢懈怠,十五天的睡眠時間共計只有兩天,其餘的時間我都守著大法,聽法、讀法,一刻都不敢懈怠。十五天後,我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健康人。我開始做三件事,承擔了自己應該做的,溶入在正法的洪流中。
這次大業消了之後,雖然在修煉,在三件事中,可或多或少的起了求安逸的心,出現了懈怠。如開始玩手機;犯睏時沒有正念排除,往往就放下書去瞌睡。回想起消業那半個月,人出不了氣,睡著累,坐著累,躺著也累,還能不顧一切的學法,如果一直保持這樣的勁頭,哪有修不圓滿的呢?尤其是近兩個月來,我與母親都陷入到家庭的情中、利益中去了。如父親要多修房子我們沒有阻止,母親還投入大量精力幫忙;我不參與幫忙就受到常人的奚落,父親也對我不滿;在妹妹的婚姻問題上我們都為妹妹操心,母親更是放不下,為妹妹抱不平等等;我父親見我生命脫離危險後恢復了健康,巴不得我掙很多的錢、做大事,看我的眼神充滿埋怨與不滿,我心裏也很不舒服。
我們的心被這些東西抓扯著,浮動著。我與母親不是在法理上切磋,共同提高,反而用常人的理,站在常人的基點上爭吵不休,或冷戰,誰也不理誰。這些事情出現,本來是我們提高心性的大好機會,可我們陷在其中長時間也出不來。時間長了,干擾就大了,我承擔的項目也出現問題了,給當地同修講真相也造成一定損失了。宇宙正法分分秒秒在向前推動,我們修煉的時間絲毫也不能耗費。尤其是我。
我二十五歲那年大年三十發病的那個晚上,師父讓我在夢中看到了我曾經在歷史上造下的大業。大約宋朝時期,我是一個大將軍,六十歲左右。一天發現自己的第七個小妾與自己的貼身侍衛私通,於是殺了他們二人。盛怒之下竟殺了府上千餘人,連狗啊這些牲畜都殺。殺完之後我抱著小妾仰望天空,天上下著血雨,雨滴打到眼睛裏特別疼,把眼睛淋瞎了。我從夢中疼醒,我妻子掰開我的眼睛看,說眼睛好紅啊,看不見裏面的眼球了。
我還曾看到過,有一世我是一個賭棍,賭輸了把自己的老婆也押上;還有一世在公交車上,看到流氓調戲婦女,我挺身而出,為那位婦女解難。這兩個女角都是那世被我殺害的小妾。這個女角與我有難解難分的恩怨,這世是我的妻子。說來奇怪也不奇怪,我有大病在身,人長得又小又黑,也沒有甚麼本事,可她這輩子非要跟著我,非要嫁我不可。修煉前,我脾氣暴躁,我一瞪眼,或臉色一變,她就嚇的哆嗦,嚇的哭。現在我修煉了,她看見我病好了,身體健康了,脾氣也改了,心裏特別高興。她千百年來就這樣跟隨著我,她就是來等待我救度的生命啊。我的父親今生今世守候在我身邊,辛辛苦苦掙錢為我治病,娶妻生子。我修煉失敗,圓滿不了,即使能留在人間,這些歷史上與我有恩恩怨怨的眾生他們就得不到我修煉圓滿後的福報,我不辜負了他們的等待與期盼嗎?還有當年那個被殺的貼身侍衛,今生是我的小兒子。兒子兩歲時,一天母親驚詫的告訴我說,兒子不知怎麼說出「殺死他(指我)」的話來。而且我看這個小兒子一點也不親,打心裏不喜歡。現在我悟到,生生世世的孽緣,冤冤相報,延續到了今天。只有我們修煉圓滿,師父才能為我們善解這一切,被我們傷害過的生命才有福報,回到那無比美好的天國世界。
我還悟到,二十五歲那年大年三十的那個前世的夢境,同時伴隨肺病的發作,本來是我命該絕,債該還的時候。要還清這無比沉重的歷史債務,談何容易。
我發真念修大法,我的命運改變了,師父為我承擔了歷史上的一切。我的生命從遠古走來,是為得大法而來,是為救眾生而來,然而我在歷史上孽債累累,得法又晚,怎麼可以懈怠一刻呢?師尊一次次啟悟我,點悟我,敦促我,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弟子一定精進,修煉如初,改變現狀,迎頭趕上。
我把我的經歷寫出來,我是想,和我一樣在歷史上造下天大罪業的、殺過生害過命的人,在為數眾多的大法弟子中肯定有;像我這樣帶著滿身的業力在正法接近尾聲時才走進大法修煉的人也會有;即使是得法早的,歷史上輝煌過的,懈怠的人也還有。我把我的故事講出來,希望同修警醒,精進,精進,再精進。不要落到連師尊的教室都進不去,或流落人間永遠也回不了家的那一步。未來的人間再美好,也比不了我們天國的家園。未來的人間不是我們的歸宿,我們千百年來的真願是修煉圓滿跟師尊回家。
個人層次所悟,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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