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講:「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料想,我大兒子八歲時,玩耍中從矮牆頭跌下來,造成重傷,在醫院三天後,失語、嘴歪眼斜,半身癱瘓,經過兩年醫院治療、四年家庭治療,中西醫全用了,他反而越來越厲害了,從偏癱到全癱,後來還癲癇。家裏已經一貧如洗。常年的操勞,我們夫妻也患上許多病,沒錢治,就拖著,身體上的、精神上的壓力把我們二人逼到絕路,想一死了之。
修大法受益無窮
一九九七年春天,大法洪傳到我們村,幸福再次降臨我家。母親先得法,引導我們也得法,從此,成為了修煉人的一家人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利益上不與人家爭,在矛盾中修自己的心性,從大法中我們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各種不幸和災難,怎樣才能不得病,人活著的意義,人是從哪來的?最終歸宿在哪裏等等高深的道理。不久,我母親的病好了,兒子站起來了,會走路了,恢復成健康人了,我們夫妻的病也不治而癒。奇蹟迅速在周圍鄉村傳開,許多鄉親也有緣得法修煉了。而我們家族中三十六人都知道大法好,就是在法輪功被迫害以後,我們家幾次遭到迫害的情況下,也沒有人反對大法,都支持大法。
恩師沒有要我們一分錢,沒有要任何報酬,還為弟子承受了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還把這麼好的大法傳給我們,完完全全為了別人好,在當今道德崩潰的中國,找不到第二個人。
我們學大法了,明白了許多,也要做個對別人有益的人,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他們。大兒子在村裏的磚瓦廠工作八年,工作中任勞任怨,利益上不與人家爭奪。我也是一樣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更好的人。在物質利益上不起任何貪心。我在農貿市場打工,給三家大型乾菜調料批發商幹八年,沒出過錯。有一次,兩家同時進貨,我實在忙不開,讓老闆先找個人,後來老闆發現雞精、味精丟失幾百元的貨。老闆說:「學大法的人給俺幹多年從來沒丟過東西。」
我發現別人丟的物品也還給失主。一次夜間剛下過雨,我們卸完貨,往外倒車,發現有兩包南瓜,價值幾百元,兩天後我找到失主。送去後,他非常感動,買煙、買酒,還要請我吃飯。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別信電視謊言。
修煉路上有考驗
修煉路上,也有許多人心、觀念的干擾,經常遇到磨心的事。兒子結婚前準備蓋新房,宅基地的左右各有兩座爐悶罐,而且正在燒火,後邊是坑和墳地,按照舊觀念來講,不好。心裏上下翻騰,後來用大法來衡量,認為好壞是人心的問題,只要心正就沒事,心平道路寬。請來木工和建築工匠,找好地界,規劃了圖形,拉好線。剛弄好,右邊的地鄰來了,二話不說,把線拽了就走。這時工人們不幹了,說:「欺人太甚!跟她幹!房又沒蓋她地裏。」給我撐腰,我勸大夥說:我是修煉人,不能跟她一樣。我到她家去,用祥和的語氣跟夫妻倆商量,她老伴是個明白人,一聽,二話不說就去給工人賠情並把線接好。通過此事,周圍的人看到:修大法的人就是好。
兒子結婚後,村裏的路窄,已經滿足不了現在車多人多的現實,村裏規劃水泥路,路得加寬。我前院鄰居家的房子本來就建在路上了,看到壓路機來了,他就拿著鐵锨擋住不讓靠近,工作人員咋說都不行。最後領導找我商量:往俺這邊拐個彎偏半個路是否願意?我說:「可以。」他絕對想不到我這麼乾脆就答應了。大夥都說:「學大法的人就是不一樣。」
我後來到省城打工,在一個高檔小區應聘。物業經理說:「保安、保潔任你選,上班時間不一樣,工資也不一樣。」為了有時間學法,我幹保潔工作。物業領導和業主對我的工作都很滿意。第二個月,給物業做飯的炊事員走了,就讓我做飯,我做的飯口味好,伙食賬目清白,我等於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可月底開工資時,會計笑了,說忘記給我加工資了。我一笑了之:沒事。又過了一個月,經理找我說:你掃地有點屈才,當保安吧。上班時間改為十二小時,兼職做飯。到開工資時,經理說:報表時忘記把你的名字報到保安上了,下月補上。我笑著說:不是無緣無故的,沒事,我是修煉人。我在這個小區幹了五年。五年換掉兩任保安隊長,保安也經常換,太複雜了。我就一直幹著,經理還讓我當保安隊長。我說:我不當隊長,工作照樣負責,兢兢業業工作。領導、業主、同事都滿意。我和他們的關係相處的很好,他們都明白真相。有的保安還和我一起煉功。
保安在小區內巡視會經常撿到錢、物品,有的還挺貴重。我都想法歸還失主。一次一個搞裝修的小伙子把幾千元的手機不小心丟在花園邊,認為沒希望找到了。我撿到後,等候失主,後來電話通了,物歸原主。還有一次,我值夜班,在健身器旁邊發現一個電腦包,裏面有電腦、手機,我放在辦公室,第二天,失主來了。原來是他和朋友喝酒,喝多了,朋友把他送到門前走後丟失的。這樣的例子太多了,都表示感謝。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
在利益面前,我經受住了考驗,在色慾方面來的考驗更厲害。小區來了一個女保潔員,據說跟領導有親戚,允許她和物業人員一塊吃飯。幾天後,由於停水停電,只好去飯店吃飯,吃飯時,她把一個雞蛋放在我碗裏,說她不愛吃。我很納悶又不好意思再給她。第二天一上班,我去地下室查看車庫,她避開攝像頭跟上去,喊我,說:「我不知哪生哪世和你有情有意,一看你就一見鍾情。」我一聽就明白她的意思。我說:「我和你想的不一樣,我是學大法的,別說那些骯髒事。」她不罷休,從此在經濟上、物質上、語言上、行為上誘惑我,逼我。我排斥、迴避、勸說,都不能使她收斂、回心。我心想:我就堅信大法,走正自己的路。我就把老伴叫來,她死皮賴臉說我老婆沒她長相好,不達目地決不罷休。就像瘋了一樣,活沒心幹、飯吃不下,並以死相逼。我最後決定,放棄工作也不能走錯路,就辭職回家。我想想自己的哪一念錯了?哦,是見到她時閃過一念:比我小孩娘長得還好。就是這不正的一念招來的魔難。修煉真是很嚴肅。
憑大法打破醫生預言
二零一五年以前,妻子曾兩次被綁架、數次被抄家、騷擾,搶走大法書籍、現金、電腦、學法用品等,有時是光天化日,有時是深更半夜,嚇得八十多歲的父母、幾歲的孫子一聽到警車響就躲到村外頭的田間,一家人常常離別。二零一五年五月,我們就把十多年來受迫害的經歷寫出來,控告江澤民違法違憲的罪行。
但是,邪黨迫害法輪功從來不講法律,我們的訴狀又從北京返回到當地政法委、公安局。妻子在家收秋種麥,剛忙完,縣「六一零」和鄉派出所二十多人開三輛警車夜間闖進我家,舉槍舉銬,大聲恐嚇:看看這是甚麼?妻子給他們講真相也不聽,揚言要判刑八年,妻子就這樣又一次被抬上警車綁架,異地關押到市看守所。兩個月也不叫見,音信全無。八十多歲的老母親由於驚嚇,第二天就離開了人世。
兩個多月後,家人突然接到看守所電話,說妻子突發腦梗住院。我們趕到醫院,看到昔日健康的妻子渾身上下插著管子搶救,不會說、不會動、大小便失禁,昏迷不醒。看守所的人把守著,時刻監控。人都這樣了,縣「六一零」仍不放人。又過了半月,我們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離開醫院來到另一個地方。堅持學法煉功,向內找,放下人心與執著,奇蹟再現。一個月後,妻子頭腦基本清醒,能聽法煉功,兩個月後,攙扶著能走,能看書學法,煉功靜坐一小時,頭腦完全清醒。醫生曾說妻子此生很難站起來了。可是我們就憑著對大法的信,達到了在醫院治療達不到的效果。
再次感謝師父的恩德!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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