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大法使我成為深受歡迎的幼兒教師
我的工作是幼兒園教師,每天和純真的孩子打交道。幼兒園的工作繁瑣、細緻、瑣碎,孩子們由於年齡小,處處需要老師細心的照顧和耐心的引導,我記住了師父教我們的「真、善、忍」中的「善」字,處處用善心去對待孩子們。小班年齡段的孩子,離開父母,哭鬧不止,沒有安全感,我就像媽媽一樣把他們抱在懷裏,柔聲安慰,給他們安全感,時刻關注他們吃喝拉撒的需求,手把手的教他們怎樣適應這個新環境。孩子們感受到老師對他們的發自心底的愛,很快就不哭鬧了。
接下來是要教孩子們有一顆善心。在一個充滿善的氛圍中,孩子們會不知不覺的充滿愛心,懂得謙讓,懂得換位去為別人著想,於是家長都很尊敬和信任我。本園老師很多都喜歡把自己家的小孩送到我的班中。工作中我盡自己的最大努力照顧好每一個孩子,在教孩子知識時不偷懶,認認真真的上好每一節課,日復一日,持之以恆,獲得家長和同事的一致好評。
家長出於感謝要送我禮品及購物卡等,我都禮貌的謝絕,因為師父教我們遇事要先為他人著想,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1]。一次,一位家長要送我禮物,我不收,她問我為甚麼和別人不一樣呢?我說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功的。由於受江氏迫害集團造謠謊言的影響,她當時大吃一驚!我耐心的給她解釋:法輪大法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從來不傷害任何人,如果人和人之間都能真誠相待,都能用善心去對待周圍的一切,遇事能夠忍讓,為別人著想,那人和人之間相處不是會更加和諧嗎?還告訴她中共電視上演的那些都是誣陷、誹謗法輪大法的謊言,真正的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大法現在洪傳世界,所到之處深受善良人們的歡迎。她聽明白了,不再堅持送我禮物,說尊重我的信仰,把孩子交給我她很放心。
在法輪功遭受迫害初期那幾年,我因不放棄信仰,曾先後四次被強行抓去洗腦,有一次,我從洗腦班被放回,幼兒園的領導受「六一零」人員的脅迫,不讓我再帶班,把我安排到後勤打雜。師父教我們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我把心安下來,一絲不苟的把雜活幹好。有一天,我正在拖樓梯,園長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明天你回你原來的班去吧。」
回到班裏我才知道,原來是家長聯名給園長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信,園長被感動,才讓我回班的。信中有這樣一段(大意):某老師離開班後,孩子會經常鬧著不去幼兒園,經常說很想某老師。某老師回園後,卻沒回班。有一次孩子遠遠的看見了某老師的身影,叫她,她沒聽見,沒有像往常一樣能抱抱他,而是轉身離開了,孩子回家後哇哇大哭。家長集體要求某老師回班。由於這封懇切的聯名信,我便回到了可愛的孩子們中間,繼續用辛勤和愛心滋潤這群小苗茁壯的成長。
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前,我曾多次被評為「先進教師」,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因不放棄信仰真、善、忍的權利,幾次被非法關入洗腦班強行洗腦,回來後自然被剝奪了參選先進的權利,但依然有同事在選票上寫上我的名字,並對我說:「我就覺得你夠先進的格兒,不讓選你我也要選你,別人我還不選呢!」選票交上去後,氣的單位領導大叫:「有些人就是瞎寫!」那時是在迫害大法最嚴重的時期,單位領導也害怕受到株連。
最後一次被關洗腦班是在二零零五年。這一次,我絲毫沒有向邪惡勢力妥協,堂堂正正的闖了出來。當地「六一零」為了報復我,讓單位把我安排到後勤工作,降低我的工資級別。崗位變為圖書管理員。我不因受迫害而消沉,無論在甚麼崗位,我都兢兢業業的認真工作,展現大法弟子吃苦耐勞、正直善良的風貌,單位領導很感動,說:「上邊不評你為先進,幼兒園我說了算,我年年評你為園級先進。」
過了三年多,我又回到了幼教崗位,園裏也換了新領導,見我獲得家長和同事的一致好評,對我的工作能力和人品也很認可,於是向上級單位申報我為中心級的先進教師,上級領導說:「她煉法輪功!」園領導說:「煉法輪功咋了?我看的是工作。」於是那一年我被評上了上一級單位的「先進教師」,當園領導說給我聽時,我很欣慰她能有這樣的善念,並告訴她:師父教我們在哪都要做一個好人,教我們要幹好工作,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
我們有一個公用的辦公室,每次去辦公室,我經常會先抽點時間把衛生打掃乾淨,把垃圾倒掉,為同辦公室的同事們創造一個乾淨整潔的辦公環境。直到後來鑰匙由教研組長統一管理了,我才不再去打掃了。
二、盡職盡責,擔當起家庭中的各種角色
作為一個女性大法弟子,今世在家庭中所扮演的主要角色是:妻子、兒媳、女兒、母親等等。在家庭中,我盡職盡責,做好在世間的每一個角色。
作為兒媳,我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孝敬公婆,關心老人的生活,從心理上多給予他們安慰。公婆生病住院時,我在床前盡心盡力的服侍,同病室的人對老人說:「你女兒對你真好!」公婆會驕傲的說:「我沒有女兒,這是我的兒媳。」同病室的人都會讚歎的說:「現在這個社會,這樣的好兒媳婦真的不多見了。」
公公因病去世後,婆婆身體羸弱,身邊離不了人,由我和丈夫及小叔子一家輪流照顧,每當輪到我們照顧時,我想辦法為婆婆做可口的飯菜,幫婆婆端屎倒尿,洗澡洗衣,不怕苦、不怕累,婆婆逢人就誇我孝順。婆婆去世後,對於公婆留下的財產,我一分都不去爭搶,兄弟妯娌之間相互禮讓,和睦相處,真心相待,彼此關照,婆婆的鄉鄰親友見面就誇讚我,小叔子也真誠的說:「嫂子,你給我們做了一個好的榜樣!」
作為母親,我儘量引導孩子開朗樂觀,用善良的心來對待所遇到的一切。孩子有時雖然貪玩,品德卻非常好,愛學習,喜歡幫助別人。一次我帶孩子到超市買東西,孩子在試衣間試衣服的時候,在地上撿到一個錢包,裏面有身份證、各種銀行卡五、六張,還有一沓百元現金。孩子第一反應是說:「媽媽,我們趕緊想個甚麼辦法早點把錢包還給人家。」我們看錢包裏沒有聯繫方式,就想交給超市服務員,又怕她們也沒辦法聯繫失主,於是把錢包交到派出所,值班警察一數,裏面有二千一百元現金。第二天,警察幫忙找到失主。
失主打電話來再三致謝,說這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他們根本沒想到錢包還能找回來。我說任何一個大法弟子撿到你的錢包,你都能找回來,如果不是大法弟子撿到,那就難說了。
在後勤工作那段時間,園領導出於對我的信任,除了讓我管理圖書外,還放心的把幼兒園所有庫房的資產都交給我管理。庫房裏的物資從大到小甚麼東西都有:家居品、文具、生活用品、大小電器,很多都不在賬上。在管理這些物品時,我從不起貪念,從不把單位的東西帶回家用,即使是新訂閱的幼兒圖書裏的免費贈送的小卡片,當時正上幼兒園的兒子只是用小手摸一摸,看得出他十分喜愛,但他只是摸一摸而已,嘴裏說:「媽媽,不是我的東西我不要。」如果真是他特別喜歡的,轉而他會讓我在回家的路上給他買。小小的他已經知道了用大法的正法理來約束自己的行為了。
去年暑假,已上初中的兒子參加由學校老師主辦的輔導班,教室是在我家居住的小區附近,老師說誰家離的近請幫忙拿一下鑰匙,負責開門鎖門。因為是在家長會上說的,我沒有機會和兒子商量,就把這件事攬了下來。事後兒子雖然埋怨我不和他商量就自作主張,但還是每天按時按點的早去半小時開門,風雨無阻。本來老師要求每天去兩個家長幫忙打掃衛生,但兒子每天都利用早去的這半小時,仔仔細細的把教室的衛生打掃一遍,把黑板和講桌擦乾淨,把地面從前到後掃一遍,把垃圾倒掉,老師和同學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的額外付出,但他也不聲不響的一直堅持到輔導班結束。
這件事他對我也沒有刻意提起,只是有一天我在掃地時,他說:「媽媽你知道嗎?咱家的地比我們輔導班的地好掃多了,我們那裏的地一掃有很多土,桌子之間的空兒又小,同學們扔的垃圾又多,掃一次還真不容易。」他的善舉讓我也很感動。
有人經常造謠說大法弟子不要工作、不要家庭,這些謊言在大法弟子的實際行動面前不攻自破。相反,凡是接觸過大法弟子的世人都會看到,大法弟子不但在家庭中盡職盡責,在工作中兢兢業業,而且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善良的一群好人。
三、沐浴佛光,在大法中身心受益
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的身體也變的健康起來,工作時間從未請過一天病假,甚至連發燒感冒都很少出現。有一年,流感病毒特別猖獗,流感在我所帶的班級爆發蔓延,保健醫生一整天都駐守在我們班,我們不停的為孩子們測量體溫,每一輪都有新發燒的孩子出現,立即請家長接回家到醫院治療。到晚上放學時,班裏三十幾個孩子只剩下了六、七個。那幾天,同班的兩個同事也發燒、咳嗽、嗓子疼,渾身乏力,輸了兩週液才稍有好轉,恰恰趕上那幾天幼兒園全園教師都要聚在一起聽公開課,無論坐在哪兒,前後左右的同事都在咳嗽,一問,都說:這幾天感冒了,嗓子疼、咳嗽,難受死了。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到空氣中的病毒在往我身上攻。在這樣的環境中呆了一、兩天後,我也感到不適了。下班回家嗓子裏像有很多小蟲在爬,一咳,整個胸腔都是疼的,渾身像火炭一樣滾燙,就這樣,我還是堅持為丈夫和孩子做了簡單的晚飯,然後才躺到床上休息,丈夫發現了我的異常,過來摸摸我的額頭說:「你在發燒,要不行就去醫院或吃點藥吧!」我說沒事,我有辦法自己調整,於是就睡了一會兒,然後堅持煉完五套舒緩的動功和靜功,第二天,我又精神抖擻的去上班了,身體不適的感覺基本消失乾淨了。別人花錢打針吃藥一兩週後還在難受的疾病,在我身上一夜之間就消失遁形了,如果不是法輪大法的神奇療效,怎麼會有這樣立竿見影的效果呢?
還有一次,我在上公交車時,摔了一跤,腳被崴的立刻腫脹起來,第二天,腳面和腳腕變的黑紫,腫的很粗很粗,丈夫說上醫院拍個片子或抹點紅花油吧,我說不用了,我有辦法調整。按常理說我的腳崴成這樣,怎麼也應該臥床靜養了,但我沒有條件靜養,因為馬上就該輪到我回婆婆家侍候婆婆了。回到婆婆家,我依然像往常一樣買菜做飯,家裏家外的忙活,走路儘量保持平衡,不讓婆婆發現擔心,第四天,婆婆還是發現了我黑紫的腳面和腫脹的腳脖,這時腳面的瘀血因太多沒地方散,都倒控到腿肚上來了,婆婆非要給我擦中藥,我婉言謝絕了。
第六天,幼兒園假期中要做戶外檢查,員工都要回園拔草,同事們發現我的腳崴了,有的說:你趕快去拍片或是去正骨,從經驗來講崴到這種狀態,骨頭和筋不可能沒事,不及時治會有後遺症,還結合自身經歷或親人崴腳情況說抹了藥、服了藥,還正了骨,可是幾個月甚至一年過去了腳還在疼等等。我沒有採取同事介紹的方法,還是堅持每天打坐煉功,進行內在調整。說來也怪,腳再疼,一盤腿打坐,疼痛就有所減輕。本來腳崴了,在近處活動都不方便,可是在腳崴第十八天後,我卻必須要去二百多公里以外接夏令營歸來的孩子。
在腳崴第二十多天後,幼兒園又開學了,我們接了一個新的小班,孩子小,處處需要照顧指導,每天要不停的奔波,可是在這種毫無休息時間的狀態中,我的腳卻在不知不覺中又恢復如初了。如果不是法輪大法的神奇,誰能在腳崴的那樣嚴重的情況下,一天都不休息,卻能恢復的如此之快呢!
有人造謠說,法輪功不讓人吃藥。其實不是,師父只是告訴了我們生病和吃藥之間的關係,從來沒有說過有病不讓人吃藥。其實治病的方法有千千萬萬,不見得醫院治病就是最好的途徑,面對病痛的患者,醫生在把所有的藥都用過之後,在患者把所有的錢都花光之後,不是也會搖搖頭說:「我們也沒辦法了,回家去等著吧。」而且是藥三分毒,現在不是有很多藥的副作用能使人損傷內臟,從而造成患者內臟衰竭而死嗎?即使住院治療,醫院每天不是也有很多人死亡嗎?
但是在法輪大法修煉者的群體中,普遍的反應是身體越來越健康,心情越來越開朗,性格越來越平和。法輪大法給人身心帶來的益處說也說不完。
四、坦然面對不明真相人的質疑
有時,單位領導或派出所的警察會奉命來找我談話,不知「六一零」人員是用怎樣的謊言來給人洗腦的,無論單位領導還是派出所的警察,都對師父的住宅比較感興趣,不停的重複甚麼你們師父在美國有別墅,有豪宅之類的流言蜚語。
一開始我還給他們解釋,可他們不信,後來我乾脆就說:「我們師父有別墅怎麼啦?這有甚麼不應該嗎!如果師父肯收我們大法弟子的錢,我們所有的弟子願意用金磚為我們的師父蓋房子,裏面鑲滿寶石,就這樣我們還嫌師父住在裏面委屈了師父的尊駕呢!但真實的事實是:師父從來不要我們一分錢,只為我們無私的付出,給我們好的身體,給我們好的思想,教我們做一個好人,從來不要我們任何的回報。再說您也沒親眼見過我師父的房產證,沒有根據的事不要亂說,一不小心可別犯個誹謗罪!」
聽到這,他們自己也覺的「六一零」散布的謊言經不起推敲。
有的人會問:你們師父對社會有甚麼貢獻?我說:「我們的師父對社會的貢獻那可太大了,我們師父教出的法官都能夠秉公斷案,不會「吃了原告吃被告」;我們師父教出的醫生,都會盡心盡力的為病人治病,不收病人的紅包;我們師父教出的教師,會兢兢業業的教書育人,不收家長的禮品;就連我們師父教出的保姆,都是盡心盡力的為主人家幹活兒,絕不會偷拿哪怕是主人家的一針一線;即使在迫害大法最嚴重的時期,有的私企老闆到勞務市場去招聘管財務的人員,都會直接問:『這裏有煉法輪功的嗎?有煉法輪功的請跟我走!』因為他知道,大法弟子為他管賬,絕不會貪污他的一分錢。
我師父教出的大法弟子,無論在這個社會的哪個角落,都在為這個社會輸送著正的能量。您說還有比這對社會貢獻更大的人嗎?」
聽到這兒,他們就不再說對師尊不敬的話了,相信是他們的善念和良知復甦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2/6/1678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