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有機會和被「病業」困擾的同修多次交流,在交流中,我能理解同修的感受,也談了一些個人對法理的認識體會。同修感覺減輕了負擔,身體不同程度都有了好轉。通過這些交流,我向內找,總結了以下幾點體會,希望與同修共同精進,否定舊勢力的干擾,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與同修交流的目地是加強和堅定同修的正念,而能夠加強和堅定同修正念的只有法,因此自己正念足時,和同修交流狀態才能好,交流過程中,認真傾聽同修的認識,同時注意看自己、修自己,堅定正念,不離開法,帶著人心的「幫助和理解」容易使同修深陷魔難中。
和我交流的一位同修長期處於魔難中,在當地多數同修都與她交流過,還一起學法,指出她的人心和觀念,該同修多次想要突破,都出現「病業」危重狀態,送醫院搶救,又吃藥,回家後痛悔,被同修指出吃藥是人心放不下,扔掉藥後,又出現「病業」危重狀態,再送醫院搶救、吃藥、回家,以至於曾「幫助」她的同修中有的出現指責和抱怨,有的失望,不再「幫助」,這種多次反復的痛苦也造成該同修已感覺無信心再次突破「病業」魔難。
向內找,我想到前幾年自己在「幫助」家人同修擺脫「病業」魔難時,我也有那種迫切希望同修好起來的心,就「幫助」家人同修指出人心、和家人同修一起學法,想要解決身體問題,可情況越來越嚴重後,自己的情緒也愈加急躁。每次指出家人同修有人的情、甚麼「血糖高」的觀念、要放下生死啊,家人同修也接受認可我的說法,認為自己有甚麼人心、甚麼情,可實質上,這些所謂的人心或情都是干擾,不是他們真正的自己。
因為法理不清,無意中承認了舊勢力的魔難安排,我的「幫助」也成了舊勢力安排的一部份,因為我沒能把這些人心和「病業」中的家人同修分開,沒有看清這些人心也是舊勢力強加的,讓家人同修在承認迫害後反迫害,無意中加重了家人同修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難度。
二、魔難中的同修有時會有些敏感,在交流時,宜注意方式方法、注意語氣。例如,有的同修在幫助同修時會說:「某某同修甚麼病業都過去了,你知道不是病,怎麼還承認它呢?」其實這種指責抱怨並不可取。交流中,被「病業」干擾的同修認為自己長期魔難已經過不去了,我們就要考慮同修的痛苦,避免指責。我往往先肯定同修在魔難中還在救人,理解同修的承受,同時告訴同修這魔難是舊勢力造成的假相,「過不去」這一念都是舊勢力強加給她的。
師父說:「那麼大家想一想,人類的社會,我們所能看到的這一切能是偶然存在的嗎?甚至於每個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你甚至於思考的一個問題都不是簡單的。將來你們看,都是安排的相當細密,不是我安排的,是這些舊的勢力安排的。」[1]
師父說:「你走好正法的這條路,修煉中你能夠闖過你自己的束縛,能夠放下你的執著,能夠在正念中救度眾生,你能夠正念對待你所面臨的一切,這就是威德。」[2]
通過背師父的法給同修聽,從正面引導同修突破自我,用法加強同修的正念,再肯定被「病業」干擾的同修在魔難中還在證實法、講真相救人,從法上否定舊勢力對同修的「病業」魔難安排。這樣和同修在法上交流後,法的威力在同修身上有了展現,該同修當天出去講真相時,走路拖地無力的一條腿恢復了正常,其實本來就是假相。
三、引導同修分清人心不是自己,我們是正法中的一個粒子,大法造就的生命本來就是無私無我,金剛不動的,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誰也不配來考驗,誰動誰是罪。例如,交流中同修說她向內找,發現自己還有對家人的情、還有怕心,我說那是情的干擾、怕的因素對你的干擾,它們不是你,這些都是舊勢力強加給你過關的,因為你承認情是你、承認怕是你,舊勢力就鑽空子安排魔難考驗你,而真正的你本來就沒有這些人心的。
師父說:「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的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不承認它舊勢力提供的這個所謂的環境,因為在正法中我會使一切眾生都同化大法,根本不需要在這種邪惡中錘煉大法弟子。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它們這樣幹我的弟子可成,它們不這樣幹我的弟子也可成,只是邪惡非要這樣幹,這樣會對正法干擾,會使它們在行惡中犯罪,會使很多生命與世人,包括它們自己,被淘汰掉。」[3]
我悟到:分清這些人心不是自己而是舊勢力強加的,有利於解體舊勢力的魔難安排,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魔難安排不僅是為了個人修煉,還是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如果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和魔難,即使「承受過去了」也是走了舊勢力的安排,會造成很多生命與世人對大法犯罪被淘汰掉,同時給師父正法造成障礙。這也是要解體怕的因素的干擾,同時注意安全的原因。只有我們按照師父的安排做的正,在法上提高,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四、交流中不執著同修的執著,也不執著於解決同修的身體不正確狀態,可以整體上談個人對法理的認識,不急於具體告訴同修應該怎樣怎樣做,因為只有同修自己悟到後,自己要求自己才能做好,如果同修明確需要我們的建議,可以談談個人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時怎樣清除它的體會。
例如:有一次我工作時,突然感到腰部很痛,用手一摸就像有個石頭在腰裏,當時心裏想這也配來考驗我?甚至覺的好笑,休息時就發正念,發現「石頭」會在腰間移動。常人知道後,說是一種「病」,好像挺嚴重的,我也沒放心上,甚麼名字的也沒記住。回去向內找,發現那段時間工作忙,很少看書煉功。歸正後,第二天「石頭」轉到腰的另一邊,但是變軟了,第三天就沒感覺了,後來不去管它,就忘了。
我體會到:舊勢力之所以能夠「干擾和迫害」,是因為我們在法理上不清晰,行為上沒做正,給舊勢力鑽了空子。既然我們認為被干擾的同修「病業」是假相,就應該和同修一起不承認「病業」假相的干擾,為甚麼還因為這些假相而動各種人心呢?這各種人心難道就不是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心病嗎?無論同修出現甚麼不正確的「病業」狀態,我們都不會被這種「病業」假相所帶動,因為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它給同修所造成魔難表現也不會承認,它想利用強加給我們的心病為藉口,而加重同修的身體魔難也不承認。
五、解體舊勢力,放下「迫害」的概念,與同修一起正念清除內外邪惡因素的干擾,為證實法、救度眾生掃除障礙。
師父說:「這個舊的勢力在歷史上安排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做了極其周密、細緻的安排。它們為了它們安排的事情不出問題,在上一個地球時它們已經演習過一遍了。大家想想,它們能不執著嗎?它們能放手它們要做的嗎?可是呢,我們如果正念很足,又符合了宇宙的一個理,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這裏包括正反兩方面,都是這樣。」[4]個人體會,我們只有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好,在法上昇華,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才能真正徹底解體舊勢力。
在交流中,也有同修認為正法已經向法正人間過渡了,怎麼還這麼邪惡啊?我們知道雖然邪惡越來越少了,但是只要邪黨在,邪惡就存在,而我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要看自己、修自己,找自己是不是被甚麼因素干擾放不下。如果在法上認識,還有生死的概念嗎?還有苦的概念嗎?還有「迫害」的概念嗎?師父說:「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1]
相信我們只要在法中堅定正念、整體昇華,就能夠與「病業」假相同修一起正念清除邪惡因素的干擾,在正法的最後時刻,真正助師正法,救度更多的生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