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表現
隨著修煉時間長了,接觸的同修也漸漸多了,由於沒有踏踏實實的學法,沒有很好的修煉心性,修煉基礎打的不牢,只向外看,不向內找,矛盾、麻煩事也就多起來了:這個不在法上;那個不符合法;這個修的太差勁;那個太常人了……眼睛在審視,心裏在評判。尤其在發生矛盾、分歧時,不知道找自己,滿腦子都是同修的不好、不對,「這個人怎麼這樣?」甚至認為自己受到了傷害而委屈。和同修在一起說話做事時,也要在心裏評價一番。難怪我打坐、發正念時經常看到帶眼的下水井蓋(有漏),眼有大有小,多少不等;沒有眼的井蓋蓋的很嚴實,卻從井蓋周邊源源不斷的爬出黑糊糊的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蟲子之類的東西,很噁心。可我還不悟。
看同修,修同修,想起的法理都是針對同修的,而不是按師尊要求向內找自己,修自己。展示給同修的都是「金玉其外」,實則是「敗絮其中」。再比如,到同修家裏評頭論足:師尊法像放在書架上不合適;修煉人家裏不應擺放蛤蟆(小孩玩具,用小棍一劃拉後背就叫喚);不能用廣告紙包大法書等等。同修讓我一說,雖有些不好意思,立馬當著同修們的面就改正了。儘管我說的沒錯,可出發點不對呀。表面上是提醒同修敬師敬法,其中卻有炫耀自己的成份在裏面。顯示自己悟性高,法學的好。隱藏在這些話語背後的是虛榮心、求名心,抬高自己。這種修表面,不修實質的自我抬高、自我膨脹,發展到後來瞧不起同修,看誰都不順眼。越和我接觸時間長,交往多的同修越瞧不起,自己心的容量也同時相應縮小。以致後來這種隱性向外找的慣性負面思維,再也掩飾不住而不斷顯露出來。
同修也是修煉人,能沒感覺嗎?開始容忍,試圖與我溝通不見效後,便逐漸疏遠我。小組學法不願叫我去;證實法的項目也不願叫我參加;見面地點改了也不通知我(實際情況不是這樣),讓我一連幾次都撲空。我背著沉甸甸裝著光盤的兜子,站在約定的地點焦急的張望、尋找、等待,無果後才失望的離去。那種心理的落差和苦楚是無法形容的。
當我灰頭土臉回到家裏冷靜下來時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還不想正視自己的問題,還在維護那個頑固的「自我」。安慰自己說:沒甚麼大不了的,不見也好。我能自己上網下載,打印資料、刻光盤,照樣做好三件事。你們不要我做的我自己發。
用心學法 向內找
抱怨歸抱怨,賭氣歸賭氣,其中不乏還有隱隱的委屈感,但都抵消不了那種不可名狀的失落感。因為不給同修製作真相資料和光盤,我的空閒時間就多了。痛苦中我就用這些時間來通讀師尊所有大法書。聽師尊的講法錄音。很長時間沒這樣靜下心來系統的學法、聽法了。師尊那慈悲、洪亮的聲音讓我感到格外的親切,我的心踏實、安穩多了。
我讀了一本又一本,聽了一講又一講,不停的讀,反覆的聽。我終於認識到是自己這兒出了問題,擰勁了。開始向內找,但還停留在就事論事,陷在具體事中打圈圈兒,跳不出來。總覺的沒挖到根,根在哪呢?
一日清晨打坐時,一把帶刻度的尺子和一根細線出現在我面前。尺子和線都是立著的。細看,尺子呈白色,似乎很厚,好像是三稜尺子(不能肯定),上面的刻度(長短線)細密,旁邊標明數字,特別清楚,還不止一面有。線和尺子看上去一般高,但細得比絲線還細,顏色發暗,給人一種似有似無的感覺,尺和線一明一暗,一實一虛。線和尺子之間有一段距離。這個畫面停留有二、三秒鐘。出定後,我百思不得其解。
困惑之時,在明慧網上看到一篇同修的修煉體會(題目記不清了),讓我這顆心受到極大震撼:我就是這樣子呀。區別是同修認識到,我沒認識到;同修歸正了自己,昇華上來,我沒有歸正自己,沒昇華上來。原因是同修用法對照自己,向內找,修自己;我是用法對照同修,向外看,修同修,不修自己。無論誰和我在一起,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看到他或她表現出的自認為不符合法的言行。拿同修的短處和自己長處相比,走魔道而不自知。忘乎所以、不知天高地厚的妄自尊大,很危險了。
其實,每個同修都有師父在管,用不著我來指手畫腳。還自認為法理明白,修的好,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上。完全忘記了師尊把同修修好的那面已經隔開了,表現出來的都是還沒修好的人的這面。我明白了尺子和線是怎麼回事了:現(線)實中的我用大法這把尺子衡量同修(外看),不衡量自己(內找)。修同修,不修自己,這就是我現(線)在的修煉狀態。
找到自己錯誤所在,我愧疚、後悔的不得了,不知怎麼去挽回自己造成的目前這種狀況時,同修就背著光盤盒找上門來了,要求我再給刻二十張真相光盤,並關切的問我:這幾次怎麼沒去?我說去了,沒找到你們,是不是換地方了?我問這話時面帶微笑,心裏格外平靜,沒有一絲一毫的抱怨與委屈了。她說還在原來地方,沒換。我們每次都等你半個小時才離開。
我心裏納悶:幾個人站在一個地方半個小時,卻彼此看不見?突然間,我明白了:是慈悲的師父在用這種方式把我從魔道上領回來啊!當我認識到錯誤,歸正了自己時,師父就派同修來了,讓我珍惜這萬古機緣。寫到這兒,我流淚了。不爭氣的我又讓師父操勞了。謝謝師尊的良苦用心!謝謝師尊的慈悲開示和救度!
改變自己 修自己
從那以後,我徹底改變了自己──從仰面看同修、修同修,轉為低頭找自己、修自己。
這裏僅舉兩例:
我和同修A是一九九五年認識的。那時她已修煉兩年多了,曾是我們這一片的負責人之一。邪惡迫害開始後,我倆一塊到北京信訪辦上訪,一塊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又一塊被送洗腦班,後又都流離失所。她在看守所被強制坐板,臀部坐的黑紫黑紫的,吃了很多苦。
因她修煉早,又多次參加過師尊講法班,認識人也多,後來我就從她那裏拿大法資料(U盤、光盤等),每月一次。我對她一直很敬重。她叫我「大傻子」,我也樂呵呵的接受。可是就在兩年前訴江時,她卻因怕心而不肯參加,怎麼勸都沒用。自那以後,我對她就有了看法。以前看到的她都是優點,現在看到的都是缺點。漸漸就有點瞧不起她了。
當我透過她而找自己時,我發現自己雖然向兩高遞交了對江澤民迫害大法弟子的控告狀,可怕心並不比她少,訴前怕過,訴後也怕過,就是現在這怕心也並沒有徹底去乾淨。平時的怕心就更多,疑心重,顧慮心多,負面思維多,聯想也豐富,經常自己嚇唬自己。
在做資料、證實法上A也比我做的好。製作精美的護身符時最後一道工序是出自於她之手,因為她心細、認真;上千本真相台曆的打孔、壓環出自於她手,卻從不叫苦;為寄真相信跑遍全市大部份郵局,從不投放街頭郵箱,怕誤投入廢棄郵筒浪費大法資金還耽誤救人;每半個月都要發一定數量的《明慧週報》、真相期刊等,做了這一切,她卻很少張揚、顯示自己。而我卻好大喜功,做一點事就自認為了不起,沾沾自喜,誇大其詞,抬高自己。這哪是大法弟子的作為。寫到這兒,我羞愧的無地自容。看同修優點,找自己不足,修自己,提高上來。才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比學比修。
兩個月前,有同修被綁架。被綁架的同修我不認識,但是和我經常接觸的同修與這個被綁架的同修熟悉。轉移來的東西把他家的涼台都堆滿了(他家屋子很小)。片警、社區、國保、「六一零」的「敲門行動」也騷擾到他。我很佩服同修在自己處境艱難中還能接受、保護這些大法資源。為了減輕他的負擔,我就讓他把打印機和一些耗材(紙張、光盤等)送到我家。
考慮到被綁架的同修在經濟上損失很大,就和同修商量,把打印機和耗材折合成錢返還給同修,讓同修力所能及的做些證實法的事,別停下來。因為我家也是個家庭資料點,拿來的這些東西我都有,我就讓老伴開車把打印機和耗材一塊無償的送給需要的同修。
之後同修又告訴我他那裏還有轉移來的很多打真相幣用的新錢。考慮到同修家經濟不寬裕,倆口子因邪惡的迫害而失去了原有工作,這些錢壓在他那兒,會給他增加負擔,我就從銀行提出一筆錢,讓同修拿來和我兌換。總共六千九百元。我留下一部份自用,其餘的都兌換給需要的同修了。
這期間也還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暴露出我的一些人心和執著。如,我知道一個同修的打印機壞了(已經沒有修的價值了),就想把一部好用的打印機送給他,便簡要的把情況和他說了。他當時沒說甚麼,樂樂呵呵的。我們又談了點別的,就開始學法了。我就以為他願意要那部打印機了。下次學法日我和老伴把打印機連同一小箱墨水搬到車上準備給他送去。臨走前我給他打了電話,讓他到他家的小區門口接我們。沒想到他當時就急了,說他買了新的了等等。
因為矛盾突然出現,我有些不知所措,也有點下不來台。關掉手機,對老伴說:搬回去吧。老伴一聽就火了,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
師父說:「修煉是修人心、修自己,當有了問題時、有了矛盾時、有了困難與不公平對待時,還能找自己向內看,這才是真修煉,才能不斷的提高、才能走正修煉的路、才能走向圓滿!」[1]「在任何干擾下都不鑽到具體事件中攪亂自己,才能走出來,而且威德更大。」[2]
我告誡自己:跳出來,就當沒有這回事。先修口,不想、不說、不提,就本著你要我就給你,你不要我就留著,誰需要,我就送給誰的原則處理。
通過這件事向內找自己:是自己不對,主觀臆斷,想當然,以為自己在做好事,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同修;自以為是,沒敲定要不要,就貿然行動。這只是表面。抓住這個表面再找下去,又找到了在幫助同修時有顯示心、求名心、虛榮心,還摻雜著同修情和回報心(在電腦和音像製作上他對我幫助很大)以及急於送出去的私心,自我保護心,完成任務心等等。正是這些人心和執著,才被舊勢力鑽空子,險些造成同修之間的矛盾、間隔。
總之,我現在知道了甚麼是真修,實修,也知道怎樣才能做到真修、實修;知道怎樣做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向內找,如何找,一直找到根,去掉它;對師尊講的大法修煉直指人心的巨大內涵以及關係到大法弟子能否修煉圓滿的關鍵所在有了更多的理解。我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的這顆心連同本體一道在這部偉大的宇宙大法中熔煉著,昇華著。
一天清晨六點整,我盤坐著單手立掌發正念,就感覺自己直線往上沖,邊衝邊不停的吶喊「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大法弟子……」隨著喊聲我穿越層層空間,快速的飛升,當穿過蒼茫空曠的宇宙時,忽然看見師尊(法身的形像)盤腿結印端坐在我左側上前方的虛空中,我也停下不動了。我想奔到師尊身邊去,可動不了,就停那兒,眼巴巴的望著師尊,師尊始終閉著眼睛沒看我一眼。一會兒畫面消失了。
由此,我想起師尊曾講過:「師父在最後等著你們!」[1]師尊說到做到,真的在等著我們呢!我一陣激動和感恩。我想我可能是坐著自己的功柱衝上去的。我想奔到師尊身邊,可上不去,是因為我修煉層次不夠,還沒達到那麼高標準。我奔向師尊身邊還有一段距離,那正是我正法修煉要走的最後一段路。我必須穩健的走正、走好,修煉如初的學好法,做好三件事,謙卑的低下頭來向內找,實修,證實大法,多救人,兌現誓約。我也悟到:師父希望我做一名要全宇宙都承認、都認可、都佩服的堂堂正正、名副其實的大法弟子。能不能成為一名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不是自己喊出來,說出來的,是同化了宇宙特性「真、善、忍」修出來的。
我一定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聽師父的話,在大法中精進實修,完成使命,奔到師父身邊,隨師回天返家園。
同修們,努力啊!師尊真的已經在最後等著我們了。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
謝謝同修!
以上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出。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台灣法會的賀詞》
[2]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31/1677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