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騷擾 兩種心態 兩種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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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一日】二零一五年的五月末,我和老伴同修向兩高郵寄了控告江魔頭的訴狀,很快收到了回執。儘管過程中比較順利,但是不時地還暴露出怕被迫害的心。

由於心態不穩,心不純淨,結果年末招來了警察因訴江「回訪」的騷擾。當時正值孫兒下午上學開門之際,四個警察乘機而入,防不勝防,他們有的肩上扛著錄像機,有的手裏拿著檔案簿,盛氣凌人。我和老伴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懵了。當知道他們是為訴江的而來調查時,我當時就把自己放在被迫害的位置上,採取了以惡治惡的態度,怒目冷對。首先闡明自己不配合的態度,然後以法律為依據指責他們是在知法犯法,邊說邊指,相當不冷靜,氣憤、怨恨、指責、質問一起上,擺出了一副對打的架勢,揭露他們迫害致死趙金華及活摘器官的罪行,讓他們非常尷尬。一個頭目說:「不配合是吧?咱另找個地方說話。」接著就指示另一個警察開傳呼書,要帶我們去派出所。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心態不對了,真是魔性大發。基點擺錯了,應該將警察擺在被救度的位置上,這樣嫉惡如仇,不但救不了他們,反而激起了他們負面的因素,只能加重迫害,同時把他們推了下去。於是我用平和的聲調,開始講起了大法的真相。他們又問老伴為甚麼煉法輪功?老伴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如何抱著祛病健身的目地走入修煉的,如何讓單位的藥簍子,變成了身體健壯、滿面紅光、無病一身輕、被領導、同事都認可的健康人,都誇他比煉功前年輕了二十歲。

我也講了老伴煉功後的神奇變化使我轉變了無神論的觀念,由反對變為支持,然後也開始了修煉法輪功。過程中,他們不斷的拍照、錄音,我們無奈的聽之任之,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到最後違心的被強按了手印,臨走他們還威脅說:「我們還會再來,因你態度不好」。

事後,我經常和老伴切磋,認識到怕心是死關,他們是衝著我倆的怕心來的。正法到最後了,時間不等人啊。我們要接受教訓,快修實修。同時認識到我們是修善的,我們只有救人的份,修煉人沒有敵人,要用洪大的慈悲對待眾生,警察也是被救度的對像,他們也許也是很好的生命,舊勢力安排他們當警察是來成就大法弟子的,迷中犯罪更可憐,我們一定要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從騷擾中我們也找出了各自的人心:過程中我存在著強烈的爭鬥心、怨恨心、顯示心、怕心、情心、自己貌似強大,實則外強中乾,缺乏對大法堅定不移的信念。丈夫也有嚴重的怕心、情、怕子女受到株連影響他們的前程。我們下決心一定修去各種人心,清除自己的污點。

五月中旬的一天,午飯間,兩個警察敲門而入,我開門一看,其中一個是上次來過的警察,我知道關來了,暗想:我要面對,改變觀念,把他們看成是被救度的眾生,以善治惡,以客相待,以理服人,不爭不鬥,不怕不恨,把它當成是彌補過錯、清洗污點的契機。於是我笑臉相迎:「來客了,一塊吃飯吧,」他倆也馬上不好意思地說:「耽誤你吃飯了。」

我把他們讓到了客廳,讓他們吃水果、喝水,問他們來的目地。他們說是政府派來的,來看看我們的狀態,煉不煉了,我說:「丈夫煉,病就好,不煉就犯病,不煉不行啊。」丈夫也說:「不煉不行啊,我上次沒把您救了真懊悔,你們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大難來時命能保。」然後他就講起了大法的真相,告訴他煉功身體受益的經過,並告訴他自己一看大法書就把煙、酒戒了,然後又講了大法在世界上的洪傳盛況,又講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大潮,警察問他你在哪裏退的黨?丈夫說:「我曾兩次寫退黨聲明給工作單位要求退黨,可是單位不同意,照樣從工資中扣黨費,難道黨章裏退黨自由廢除了?」那兩個警察對視一眼無言以對。

他們又想問其它個人信息,我們拒絕了,說:那些事訴狀上有,你們有檔案不必再問。他們又說:「這是俺的工作,我們只是應付應付,要彙報的。」我趁機說:「既然這樣更好辦,你們就跟領導彙報說:他們煉病就好,不煉就犯病,其它的甚麼也不用說。」他們會意的點點頭,我又對他們說:「你們雖然是政府派來的,走的可是江澤民的路線,跟隨江澤民的人沒有好下場,你們一定要選擇好自己的路啊。」他倆頻頻點頭。

整個談話過程既沒有拍照,也沒有記錄,也不用簽字,氣氛祥和平靜。感謝師父的加持!直到他們出門下樓梯時還回過頭來叮嚀:「你們在家好好煉吧,保重身體啊。」丈夫又重複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難來時命能保!」

這次敲門過後,我和丈夫的心病一下化解了,心情輕鬆了,怕心也消失了,深刻的體會到善的力量,只有修出慈悲心,才能看誰都苦,從而產生救度眾生的願望。

兩次騷擾,兩種心態,表現出兩種境界從而得到的是兩種不同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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