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種環境中,接觸了很多明白大法真相的人。他們中有成人和孩子,有漢族和彝族,有普通的百姓,也有企業高管。在中共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和嚴酷的打壓中,他們保持了自己的正直和善良,對大法弟子沒有歧視,而是支持大法,保護並幫助大法弟子。
下面講幾個小故事。
學生送我出校門
我因為堅持修煉,經常遭到當地公安部門和上級教育主管部門的騷擾。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正在給四年級的學生上課。幾個縣國保人員闖到學校找的我,要我配合他們到校長辦公室所謂「核實」一些事。我不配合繼續上課。他們指派一名做後勤的老師來說服我。我說:「我又沒幹壞事,有甚麼可核實的,叫他們不要干擾我的正常教學。」
這位老師悄悄告訴我:「清玉老師,你可要注意點,他們正在商量今天要帶你走。」說完就離開了。這一切都被班上的學生們看的一清二楚,有的在竊竊私語,我看課是上不下去了,就趁此機會給學生們講真相 (全班學生早明真相,全都退隊了),揭露中共的邪惡以及對好人的迫害,孩子們聽了義憤填膺,都替我著急,大家給我出主意:「清老師,您不能被他們帶走,我們保護您!」看到孩子們如此純真善良,我被感動得熱淚盈眶,只說了一句:「謝謝你們!」
為了免遭綁架迫害,我決定暫時離開。
當上午最後一節課鈴聲一響,幾十個學生便不約而同的把我圍在中間,擁著我靜靜走出教學樓,一直護送到校門外,見我沒危險了,他們才轉身跑回學校。
事後聽說,放學後,國保人員和學校有關領導把我班的學生留在操場上不讓回家,向學生逼問我的去向。孩子們沒有被警察和校領導嚇倒,個個守口如瓶,都說「不知道」。
兩個月後,當我再次回到學校的時候,孩子們看到我就像見到久別的親人一樣,男女生們都跑過來圍住我,叫著,喊著,笑著,眼裏噙著淚花,女孩子們牽著我的手久久不願鬆開,那感人的場面令我至今難忘。
企業高管:祝你們早日法正乾坤
二零零六年二月,我因給學生講真相被人誣告,被國保綁架到縣看守所。三月,我被轉押到市看守所。監室裏有三十幾個在押人員,其中一個大姐叫米珍(化名),是一名企業高管。她很善良,學歷高,人也很隨和,從不欺負人,與在押人員關係很融洽,有好吃的總要分一些給那些經濟困難的人。
我到監室的當天下午,她就悄悄對我說:「我這裏有你們師父的經文,還有塊手錶和一床棉被,是你們的同修走時叫我替你們保存的,留給後進來的大法弟子。現在我全都交給你。」我聽說有經文和手錶(發正念用),真是太高興了,感謝師父的苦心安排。
看守所裏規定在押人員每天做奴工──生產打火機。米珍手腳很麻利,總是超額完成任務,看守所還總給些食物、啤酒之類的讓她們吃。她和身邊的人都是明白真相的,有甚麼好吃的總要分些給大法弟子和其他人,我們買了吃的也回請她。只要有時間,我們就給她講真相,她壓根兒就不相信共產邪黨會幹甚麼好事。
有一次,監室裏的在押人員活幹的多,獄警叫廚房做了幾份菜和一些啤酒送進來。吃飯時,所有的人圍坐在一起,我端著半碗水,首先說:「祝願大家身體健康,早日平安回家!並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你們的家人和親朋好友。」米珍端著酒碗回敬道:「我也衷心祝你們法輪功早日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大家聽了,全都發出愉快的笑聲,接著是一片熱烈的掌聲。
記得我快要離開看守所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在我的本子上留言:清玉阿姨,祝你早成正果。
服刑人員豎起大拇指說……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五日,我被劫持到女子監獄繼續關押迫害。裏面服刑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少數民族,大都淳樸、善良、文化低且刑期較長,但她們的漢語說的很流利,容易溝通。她們的勞動任務重,天天加班加點,每天回到監室個個顯得疲憊不堪,還要輪流做監室衛生,心理壓力很大。
由於我不配合邪惡的轉化,警察不准我出監室。我想:自己是個修煉人,師尊教我們在哪裏都要做一個為別人著想的好人,我趁機可以幫助她們做些內務,讓她們輕鬆點,多掙工分早點回家。我就天天幫她們打掃衛生,不分民族,一視同仁,待她們收工回來後,我已經把全監室的飯菜分好。飯吃完了,我又幫著洗菜盆、水台和掃地。到了星期天,我又幫她們寫家信並與之交流,勸她們安心服刑,以後不要再做違法亂紀的事,並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們。她們個個心悅誠服。接觸久了,都明白了法輪功真相,背地裏都說共產邪黨壞,你們這麼好不應該關在這裏。警察給我安排的兩個包夾人員心地都很善良,從來不去打我的小報告,還幫我說話,處處幫助法輪功學員傳遞東西,有時煉功還幫我們望風呢!
二零零八年汶川大地震後,我碰到一個老年服刑人員,通過交談她得知我是一名法輪功學員時,馬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她豎著右手大拇指笑著說:「法輪功,這個(最棒)!」
獄警幫我維權
二零零八年,我從二樓搬到三樓。第二天下午五點多鐘,是該監室的獄警B值班,我要求見她,她說:「好嘛。」辦公室裏只有她在,她叫我坐在沙發上。我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通過交談,我感到她很善良,也很有修養,不像一般的警察對待法輪功學員那樣粗暴和敵視。我就從自己如何得法講起,一直講到現在中共的迫害,她一直默默的聽著,沒有阻止我。過了半個多小時後,她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鐘,對我說:「你別說了,她們(指去吃飯的警察)快回來了。」我知道她在保護我,雖然我暫時沒爭取到自己的權利,但這位明是非的獄警B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通過多次接觸,我才知道她曾經分管過(迫害)法輪功,難怪她對法輪功這麼了解,也從不參與迫害,她心裏明白真相,而且她在服刑人員中有較好的口碑,犯人們都很敬畏她。後來我和她關係很溶洽。
監獄規定每個服刑人員包括已「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每月可打一次電話,每週可買一次食品。但是對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既限制自由,也不允許購買食品,更不要說打電話了。
新年快到了,服刑人員都去超市購買過年的食品,大法弟子們有時餓了連充飢的方便麵也沒有,警察一旦發現就給搜走。
有一天晚上,包夾我的人員問我:「B警察問你打不打電話?」我一聽,高興的說:「當然打啊!」四年多了,我第一次與家鄉的親人通了電話。
過了幾天,B對我說:「這些人(指獄警)也太沒人性了,過年過節都不准人(指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買點吃的。清玉,我要幫你維權。」第二天輪到分隊買東西時,她就叫包夾人員給我買了些食品回來。
新年過後,我即將結束冤獄回家。之前就知道很多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期滿後就被當地派出所直接送到洗腦班繼續關押迫害。
有一次收工後,我和B從車間出來走在後面,她真誠的對我說:「你出去以後就再也別到這裏來了,你是知道裏面的(邪惡)。」我說:「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我是肯定不會再來了。」
記得出獄那天,本來是另一個獄警送我出大門,我見她來了,就叫她送我出去。她答應了,走時還幫我提包。到了大門口,她對來接我的所有人員說:「你們準備怎樣安排清玉?」接我的人連聲說:「直接回家,直接回家。」她又接著說:「清玉除了沒『轉化』外,比哪個服刑人員都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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