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在五到十月間都閒著沒事。師父講過讓我們多救人。為了方便接觸世人,在工作閒的時候,我註冊了「滴滴出行」,跑起了滴滴車。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有很大的怕心。因為註冊時是實名,乘客叫車時,電話和車牌號都在對方的手機上。但是,我還是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克服怕心,走了出來。
乘坐「滴滴」的人可能是各種各樣的,所以,我們講真相的方式也要根據不同的人採用不同的方式。比較多的是用我們家在大法修煉中得到的巨大福份,來告訴人大法的美好。
如果遇到年輕的學生,在聊天中,我就告訴他們大法能夠使人開智開慧,我家的兩個學生同時取得博士資格,有一個正在國外讀博士;遇到從醫院出來的,我會在聊天中告訴他,我家四口人二十多年沒吃過一片藥,但身體健康,這都是在法輪大法中修得的福份;碰到年紀大的,我就問他們身體狀況,告訴他們父母學大法得到的福份;碰到身體不好的,我就告訴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使身體健康;碰到開車的,就給他們舉一些平安的例子,等等吧,只要是願意交流的人,我都想法把福音告訴他們。有想更多了解的,我就送他們提前準備好的小冊子。也有不大願意說話的,上車就玩手機,或者獨自沉思的,我就播放準備好的「天安門自焚」真相視頻。有用心看的,我就不吭聲,讓他們自己看;如果他沒看,我就在關鍵時刻自言自語說一句:原來劉春玲真是被打死的!引起他們的注意和發問。
當然,看起來這些事是我們在做,其實都是師尊的安排和加持。師尊曾點化我讓我大膽地講真相。
在這過程中也有提高心性和過關的事。剛開始不長時間,滴滴後台就發來一個告示:不要在滴滴車上播放廣告之類的,我也不知道是他們普遍發的還是甚麼,我就想:我來的目地就是講真相,不播放真相我來就沒意義了。但是,我得注意我的語氣、善心和方式。後來也就沒有這種提示了。
有一次,一個大概三十歲的年輕男子,他上車就玩手機,不聊天。我就點開了自焚真相的視頻。他看了一會嚴肅的說:你把這關了。他帶著教訓的口吻說:你知道甚麼是政治嗎?政治就是:說你是黑的就是黑的,說你是白的就是白的。他這一說還真把我說懵了。我怎麼能讓他明白呢?腦子裏當時出現一句話:這種沒有黑白、沒有是非、沒有善惡的政治不就是邪的嗎!這句不亢不卑、正中要害的話是師父給的智慧。聽到這句話,年輕人靜靜的坐在那,一言不發了。我想他頭腦中的黨文化和背後的邪惡都解體了。
還有一次做的很不好,想起來非常的後悔。那是一位六十多歲的女士,從位置上看是到區政協。上車後我給她播放了自焚真相的視頻,她一直在打電話,說是開商業方面的甚麼會。政協和政府在一塊,她下車後上樓了。一會她給我打個電話,說滴滴車是公共場所,你放的東西影響精神文明建設,以後不要放了云云。這個環境加強了我的怕,在怕心的作用下竟然說不出話來,沒有了正念,嘰嘰咕咕的像是答應了。現在寫出來更明白了,當時對方以為我是一個普通的滴滴司機,沒有想到我是煉功人,是我自己的怕促成了這次過錯。在此我也鄭重聲明,我當時所答應的甚麼全部作廢,在今後的修煉中要徹底去除怕心,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提高心性的過程。有的人明白了真相,發自內心的高興,有的人恍然大悟,也有的說:原來是這樣!這時我也很高興。這個高興有為別人而高興,也有自己的歡喜心和完成任務的常人的興奮。也有不聽的,有的人不反對也不說話,但給的真相資料沒帶走。每當這時,我都很難受,這種難受有對世人的惋惜,也有自己的面子心和被別人輕視的感覺促成的。還有自己執著心起來與別人發生常人式的爭論,達不到講真相目地的。這些都是暴露出來的執著心,也是應該修去的東西。
師尊講過這麼一段法:「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在常人各種利益的誘惑下不動心,經過多少年他雲遊回來了。師父說:你已經得道了,圓滿了。」[1]這是講的過去副元神修煉的情形。而在我們的修煉中,師尊把救度眾生和我們個人修煉中去執著心熔合在一起,比起副元神修煉,這個反差何等之大。
師尊為我們安排的修煉與為我們延續來的修煉時間,我們真的無以為報,唯有努力精進,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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