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叔公的故事
小叔公是我爸的小叔,大我爸兩歲,我們叫他爺爺。爺爺八十七歲那年摔了一跤,醫生診斷為「壓縮性骨折」,癱瘓了。
我去看望他,我說:「爺爺,您活到八十七歲,中共政治運動看的多了,那『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那個人的衣服燒爛了,頭髮還在,放汽油的雪碧瓶還夾在大腿裏,雪碧瓶開水一燙就壞了,燒不壞呀?電視裏那個醫生說給他們做了氣管切開手術,等記者去採訪時,那個小姑娘還會說話唱歌,氣管切開了,還好說話、唱歌嗎?我十六歲時癱瘓了,在醫院裏三個妹妹伺候我的,醫生說我到老了還要癱的。我的兩個同學跟我一樣的病,都死了。你家對面樓裏那個女的,跟我一樣的病,癱了九年,六十三歲死的。我煉了法輪功,現在一點病都沒有了。爺爺,身體是自己的,年紀大了,好手好腳,不要小輩的手腳,是小輩的幸福。法輪功是修佛的,我們中國人骨子裏都信神佛的,您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佛就會護佑您。」爺爺拉著我的手,眼裏含著淚說「謝謝,謝謝」。
三個月以後,我在新村社區醫院門口看到他,我很驚喜,我說:「爺爺,您好了!」他說:「好了,好了。」
爺爺今年九十四歲了,生活自理。他告訴我,他天天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天天念。
二、小姨和小姨夫的故事──信與不信兩重天
小姨是我媽最小的妹妹。我媽還有兩個弟弟,二舅和小舅。
這裏必須提到我兩個舅舅。二舅和小舅曾被打成右派。小舅曾是某高校的講師。二舅曾是市裏的幹部。聽大姨說,二舅就因為說了句「我們不要樣樣跟蘇聯學」,就被打成右派。後來中共與蘇共吵翻,二舅就寫了申訴書,又說他是右派翻案,打成現行反革命,從此杳無音信。直到八三年右派平反,他才回來。他關進去時,我剛上小學一年級,記得他是個風度翩翩的英俊青年,他現在脖子細細長長,皺皺的,像個老鵝,我也三十幾歲了。
小姨夫也是市裏的幹部,就是因為有這兩個右派小舅子,他非常小心謹慎,在人前從不輕易開口。
我到北京去上訪,被非法勞教,關了一年零九個月。我跟小姨夫單獨在一起時,跟他談到了勞教所用吸毒的、賣淫的折磨法輪功學員,有的賣淫的用針刺法輪功學員下身,拔陰毛等,讓他們放棄修煉。小姨夫聽到這,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罵了一句粗話。
零九年,聽說小姨夫得了淋巴癌,已做了手術。我趕到醫院,病房裏只有他一個人。我說:「小姨夫,您入黨的時候,不是要對著『烈士的鮮血染成的旗子』宣誓嗎?那『烈士的鮮血』不是死人的血嗎?你對著死人的血發誓,不是跟鬼走啊,共產黨也不代表中國,中國五千年了,它是跟著馬克思走的,馬克思《共產黨宣言》上說『一個幽靈在歐洲遊蕩』,幽靈不是鬼嗎?外國鬼。我們把命留給自己,做個中國人。您億萬富翁沒有身體,錢還是別人的。我給您退了吧,我們做給天看的。」小姨夫說:「好。」後來,我又多次去看望他,給他講真相,他也接受了護身符。他現在已經八十歲了。身體還算健康。
小姨是某中學的語文教師。她得了胃癌,手術打開後又縫上了,醫生說只有三個月時間。她一直不願聽真相,她說:「我聽了就難受。」我給她送去了師父講法錄音,她能吃飯了,還能吃肉。她仍然說是按摩師給她按摩了才好的。後來進了醫院就再也沒出來,至今死了六年了。
小姨在九六年也學過法輪功,還打電話叫我學。九九年「四二五」以後,她不但不學了,還對大法有抵觸。
三、金婆婆和計公公的故事
金婆婆是我廠裏托兒所的婆婆,計公公是她老伴。金婆婆快八十了,計公公已經八十多了。他們老倆口住的離我家不遠,不和孩子住一起。
我和她談到 「三退保平安」的事,她說,甚麼也沒參加。
有一陣子,計公公身體不好,我數了一百粒黃豆裝在一個小盒子裏,讓他早飯後,天天念一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甚麼也不想。後來金婆婆看見我說,老頭子的高血壓正常了,糖尿病的指標也正常了。她說謝謝我。我說:「我可沒那麼大本事,是我師父的本事。要謝就謝我師父。」她說她經常對著天給師父敬香。計公公看見我就是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以上是我舉的幾個例子,還有好多好多,由於共產黨多少年的殘酷鎮壓,有的人給批鬥過,有的家人給整死了,想起來還不寒而慄,所以有的人受了益還不敢說。要是沒有江澤民利用共產黨對法輪功十八年的迫害,將會有更多的人受益。善良的人們,請看一看法輪功的小冊子,聽一聽大法弟子的肺腑之言,了解一下法輪功,你將會受益無窮。